第4章

《影帝夫人又野又颯》, 本章共3825字, 更新于: 2025-01-13 17: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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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了這麼多年發現嗑錯了#。


#白若寧被氣哭#。


起因是白若寧在跑開後,其他嘉賓都開始安慰她。


白若寧哭著跟他們解釋:「我跟沈老師是在《暗潮》的試鏡會上認識的,都快兩年了。」


「他一直很溫柔很隨和,我完全把他當一個很好的前輩看待。」


「沒想到他和粥粥關系這麼好,更沒有想到他會誤會我排擠粥粥。」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也絕對不是故意的。」


她這麼一哭,看似簡單的幾句,卻蘊含著極大的信息量。


一、她跟沈釗兩年前就認識。


二、她沒有碰瓷影帝,隻當對方是前輩,所有的一切都是 CP 粉自己的腦補。


三、我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拆散了他們這對金童玉女。


四、如果沒有我,沈釗不會這樣對她,很可能是我在背後挑唆了什麼。


五、她真的好委屈。


……


熱搜也各種幫她說話,瘋狂踩我。


「這位姐最近熱搜也太多了吧?什麼家庭條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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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影帝撐腰嘍,什麼家庭不知道,條件肯定是不差的。」


「知道影帝有 CP 還橫插一腳,人品堪憂。」


「業務能力也很一般啊,正經事不做就知道炒緋聞,有沒有人管管啊?」


「人家有影帝撐腰嘍,誰敢管啊?」


甚至我的過往都被扒了出來。


小學跟沈釗鄰居,初中跟沈釗同校,高中跟沈釗同班,大學時沈釗出國拍戲,我在女團苦海沉浮。


三年前銷聲匿跡,查無此人。


「啊這。原來人家是青梅竹馬啊?」


「等一下,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隻是單純的關系好?」


「我沒記錯的話,影帝家好像是市前五強的企業。能和他是鄰居,那她……」


「早就查到了,C 市裝修大王的獨生女。」


「媽耶,這位是真豪門!」


風向又一次扭轉。


「她的太爺爺是當時有名的制造業大亨,爺爺是知名建築師,西渡大橋就是他設計建造的。」


「父輩改行做了裝修,橫舟地板就是她們家的產業,當然,隻是九牛一毛。」


「家學淵源啊,難怪能徒手蓋房子。」


「嗚嗚,對不起了錢錢。可是她真的好勵志啊,教我煮魚湯還教我蓋房子。」


此時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底都被翻出來了。


因為我正在和沈釗討價還價。


「自己搭帳篷去!別來我這裡,有航拍啊。」


18


沈釗:「可是現在天黑了,不好搭帳篷,我會冷。」


「冷啊?」我打趣他,「煮奶茶喝啊。」


沈釗:「……」


知道我在逗他,沈釗故作兇狠,要來收拾我。


「膽子越來越大了啊你。」


沈釗故意撓我的痒痒肉,害我不停扭動閃躲,卻躲不開他寬大的懷抱。


他個子很高,平時可以把我攏進懷裡。


鬧著鬧著,他停下了動作,深情地望著我。


火熱的胸膛讓我察覺到危險。


手抵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同樣劇烈的心跳,知道他此時也跟我一樣心動。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


好一會兒,他恢復理智,微微退開。


依依不舍地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別這樣看我,否則不好收場。」


因為場地的局限性,我也不敢造次,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今天都沒有喊我。」他突然說。


「沈釗?」我裝傻,「我喊了呀,好幾聲呢。」


「不是這個。」


沈釗說:「要叫老公呀。」


我彎了彎眼睛,下巴縮進睡袋裡,繼續裝傻。


「我困了。」


「你這是耍賴。」他埋頭過來,像把我的臉從睡袋裡刨出來。


「要喊的,不然我睡不著。」


「嗯嗯。」我一邊點頭,一邊發出睡著了的打鼾聲。


沈釗氣得磨牙,纏著我讓我喊他。


我敷衍地隨手扒拉他:「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沈釗失望,躺在旁邊看著我睡。


就在他泄氣地以為今天聽不到我的專屬稱呼時,我突然小聲說:「趕緊睡啊,傻狗老公。」


沈釗驚喜地看向我,用力將我抱住,像三年裡數千個日夜一樣,同頻呼吸,一起入睡。


19


第二天,我呵欠連天。


沈釗卻精神抖擻,問我有什麼要他做的。


於是,半天下來,我和他都成了灰頭土臉的人形挖掘機。


他還攔著我幹活兒,動不動要我休息,實在限制了我的發展。


搞得我很想把他踢出隊伍,單幹。


但一看到他可憐的狗狗眼,又根本舍不得。


幸好他工作比較多,第二天就要離開,三天後第一輪評定才回來。


沒他在這礙事,我輕松多了。


三下五除二挖好地基,把承重柱埋好,鋸齊木頭,開始組裝牆壁。


幾天裡根本沒有去找任何的食材。


甚至還因為沉浸於蓋房,而把為數不多的存糧坐吃山空。


但我毫不擔心會輸。


加速把屋頂壘好的那天,島上下雨了。


伴隨著暴雨而來的,還有飓風。


我提前把帳篷搬進了簡陋木屋裡,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內心一片平靜,甚至還有點兒想沈釗。


全然不知,不光隔壁正承受著風雨的摧殘,網絡上也一片腥風血雨。


首先是我這幾天沉迷蓋房,表現得幾乎要把比賽給忘了。


其次是白若寧在找食材這件事上空前地努力,幾乎要把整座島的食物都給搜刮殆盡,一根菜都不留給我,讓我隻能輸。


最後,則是因為這次突如其來的飓風。


網友說我好像提前預知了飓風會登陸一樣,有時間有條不紊地安排好自己,卻沒時間提醒隔壁。


任由他們被淋成落湯雞,帳篷也沒了,物資也泡湯了,隻能在斷壁殘垣中瑟瑟發抖。


還強調了飓風非常危險,我這樣做,是懷恨在心,間接謀殺。


加上白若寧一哭訴,黑的說成白的了。


茲事體大。節目組告訴了我實情,並還了我手機。


他本來想讓我聯系經紀人或者公司處理。


沒想到,我選擇直接登大號上去對線。


20


憑借我混跡粉圈多年,擁有三十個小號的經驗,直罵得他們狗血淋頭,啞口無言。


「不然你們以為我當初那麼堅決要蓋房子,是為了討好白若寧嗎?」


「我有沒有邀請她?她自己那麼明確拒絕,還說我無理取鬧,難道要我跪下來求她?」


「把我當個人吧!」


「我沒有提前預知飓風的能力,房子並沒有蓋好,沒封頂,沒裝瓦,也在漏雨中。」


「如果當初大家能夠通力合作,現在應該在溫馨木屋中煮茶聊天,而不是各有狼狽。」


「套路少一點,真誠多一點。」


「總不能什麼都指望別人為自己鋪就吧?」


「女明星也得自食其力,頂個團寵人設就臉大吃四方,別做夢了!」


我把評論區罵我的人都回應了一遍。


總算清靜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黑不到我,竟然扒出了我和沈釗疑似交往的事情。


我沉默了。


謠言我會重拳出擊,事實我卻不敢回應。


我怕連累沈釗,令他這麼多年積累的成績和口碑因我而一落千丈。


我知道他嘴上不說,其實他真的很喜歡演戲。


肯鑽研,是圈內公認的敬業。


這樣的他,我不忍摧毀。


就在我捧著手機不知所措的時候,帳篷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我頓時有點想笑。


這個房子隻壘了雛形,門也隻相當於一塊木板,竟然真的有人當回事,還認認真真地敲起了門。


「誰啊?」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沈釗不正經的聲音傳來。


我隻覺得一陣血液猛地衝到了我的頭頂,令我無法思考。


他怎麼、怎麼會來?


島上這麼危險,他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


幾乎是衝出了帳篷,將他拉了進來。


他渾身都湿透了,但依然無法阻擋外溢的帥氣。


發現我的手冰涼,便拽著我的手放進他懷裡,嚴密地抱住我。


「粥粥不怕。老公來了。」


我原本並不害怕,此刻卻莫名覺得自己非常渺小,而他非常偉岸。


「網上的事情我已經解決啦。」他說。


「老婆,我們公開,好嗎?」


我有點想哭,抽抽噎噎地問他:「電影怎麼辦?」


沈釗卻說:「即使一無所有,我也不能讓你再受這種委屈。」


「你也可以當我自私。」


「總之,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走在一起,和你牽手,和你擁抱。」


「不用躲躲藏藏,偷偷摸摸。」


「我想把你介紹給全世界,讓所有人知道,天下第一好的陳粥粥,是我沈釗的老婆。」


我破涕為笑:「隻有你才覺得我好。」


「誰說的?她們天天要跟我搶老婆!」


他氣鼓鼓地:「再不公開, 我簡直要懷疑你在外面有狗了。」


我無語。


「越說越離譜。」


我敷衍地用手扒拉他,一副渣女模樣。


「行了行了, 想公開就公開去。」


沈釗在我臉上親了下,拿出手機,開始想文案。


公告發出的瞬間, 我的手機收到了無數條信息,居然直接卡死了。


我驚慌失措地湊到他跟前,問他發了什麼。


他無辜地聳了聳肩,把手機遞給我看。


沈釗:這麼 6, 奶瓶蓋兒還天天讓我擰?陳粥 


底下是我徒手蓋房子的鬼畜視頻。


我:「……」


21


「別人公開都什麼餘生有你的, 你怎麼還玩我的梗呢?」


我實在不解。


這人未免太愛看我笑話了。


不過, 很快我就沒心情討伐他了,因為網友們開始震驚我們竟然有個孩子。


又跑來我賬號底下留言。


我本以為又是罵我的,沒想到,竟然是沈釗的粉絲在感謝我收留他們家孤寡好大兒。


這是親粉絲, 鑑定完畢。


白若寧的粉絲本就因為她在荒島上的表現跑得差不多了。


沈釗這麼一公開,之前那些「糖點」的未剪輯版也被曝了出來。


大家更清楚地知道, 根本沒有什麼炒 CP,完全是白若寧在單方面碰瓷。


她當初欺負我越狠, 現在就被嘲得越厲害。


根本用不著我跟沈釗再做什麼, 脫粉回踩和公司對她的態度就夠她頭疼的了。


之前她就各種縱容甚至引導粉絲在網絡上罵戰, 看誰不順眼就撕誰,搞得烏煙瘴氣。


「老公!」我搶先用夾子音說,「老公我好想你,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做什麼都沒有動力。」


「我一」至於我和她的比賽?


他們幾乎把所有的食材都搜刮了一遍, 卻因為沒有能力保存,而全部被暴雨損毀了。


我哪怕什麼都不找,也比他們的存糧多,最後完美獲得了勝利。


離開荒島的那一天, 節目組又給我們辦了一場篝火晚會。


白若寧卸下了平日的偽裝,穿著簡單的衛衣牛仔褲,沒有化妝,顯得十分憔悴。


我們相互敬了酒,講了些客套話,半真半假地維持著體面。


各自上車離開之前, 她特意找到我們,不太好意思地說了句:「祝你們幸福。今年, 明年, 歲歲年年。」


我詫異了兩秒。


看著她眼中暗淡的情緒,衝她笑了笑。


「嗯, 我們會的。」


「希望你也是。」


白若寧遠比我要震驚得多,眼睛裡湧上淚花,看著要哭了。


「謝謝。」她說,「再見。」


我平靜地點頭。


而後, 牽起了身邊沈釗的手。


「你怎麼還理她?」沈釗說, 「你剛剛都沒看我。」


我失笑,踮起腳淺淺地親了親他。


「因為她說的那句話啊,我很喜歡。」


「哪句?」


沈釗故意問。


他不過是想多從我這裡騙幾個吻。


我當然如他所願。


「祝我們幸福。」


每說一句,就親他一下:「今年, 明年,歲歲年年。」


沈釗抱著我,笑得張揚肆意。


一如當初那個香樟樹下的陽光少年。


我永遠愛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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