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惡毒女配求生計畫》, 本章共3883字, 更新于: 2024-10-22 15:12:25

11

就像原劇情一樣,付之煜被認領回去了。一夜之間,大家討論的話題都是這個。

宋風著急忙慌地找到我:「咋辦啊,落姐!付之煜他爸竟然是付氏集團的董事長!我這不死定了嗎?還好你之前總攔著我,你太有先見之明了!」

我得意一笑,接受了他的誇獎。

等到開學,付之煜一來上學,宋風就帶著一群小弟憨憨地給他道歉去了,邊道歉邊把蘋果橘子啥的一堆水果往付之煜桌子上放。

哦,還放了兩瓶二鍋頭。

知道的是道歉,不知道的以為祭祖呢。

付之煜:「……拿走。」

宋風哪肯輕易罷休:「付哥,之前都是我的錯,你別跟我和落姐計較,我們都是傻逼。」

嗯?關我屁事啊!

怎麼道歉還要帶著羞辱我一下的?

我踹了他一腳:「你才傻逼!」

宋風扯了扯我,朝我擠眉弄眼:「別拉不下臉!我幫你一起道歉呢!」

付之煜像是被煩到了,「嘖」了一句,又說:「趕緊拿走。」

宋風屁顛屁顛又跑走了。

付之煜用手按著眉心:「你們很熟?」

Advertisement

「不熟,一點都不熟,誰跟那傻逼熟。」怕被牽扯到,我急忙撇清關系。

他點點頭,仿佛對我這個答案很滿意。

自從付之煜一夜翻身後,我時刻保持著警惕,生怕某一天我和宋風那群人就被開除了。

但過了好久,付之煜都沒動靜,神情平靜,看上去一點不像手拿復仇劇本的男主。

系統也還算道德,最近發布任務的頻率低了很多,難度也不高。

比如這個:讓付之煜生氣。

不過,讓付之煜生氣倒是不難,但要控制好度,既要讓他生氣,又不能讓他太生氣,這一點比較難。

我的位置在窗戶邊,就在我絞盡腦汁想對策時,看見莫陽陽的身影出現在窗邊。

她手裡拿著杯果汁,另一隻手向我招了招。

我站起身,把窗戶往邊上推開了些:「給付之煜的嗎?」

「不是,」她笑得燦爛,又帶著一些羞澀,「給宋風的。」

「啊?」我瞳孔地震,瞅了眼正在看著漫畫書狂拍大腿傻樂的宋風,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鮮花插牛糞上了啊!

我想著能不能趕緊把這扭曲的萌芽給掐了:「那什麼?給那傻子幹嗎?要不,咱換一個?」

莫陽陽有點懵:「換什麼?」

「換對象啊!」我想了想,「隔壁班班草怎麼樣?智商高,人也不錯。我有他微信,等下推給你?」

莫陽陽吞了吞口水,但還是抵抗住了誘惑,擺了擺手:「不用不用。」

我一急,音調也提高了不少:「那 3 班那個黑皮體育生行嗎?他上次打球的時候我看到了,有八塊腹肌唉!」

熟悉的「叮咚」聲響起。

系統聲音響起,我才突然感覺到如芒在背。

我顫顫巍巍轉過身,看見付之煜冷笑著看我。

「腹肌很好看?」

啊,不是,你聽我狡辯……

12

莫陽陽高高興興把果汁給了宋風。

宋風高高興興收下了果汁,並回贈了一盒費列羅。

他們那邊春暖花開,我這裡冰天雪地。

「挺行啊江落,」付之煜雙手交疊,一副審訊的口吻,「不是近視?八塊腹肌倒是看得挺清楚啊。」

我勉強扯出笑容:「不是,我開玩笑的,我聽說的,真的是聽說的,沒親眼看見……」

「是嗎,那黑皮體育生和隔壁班班草的腹肌哪個更好看?」

「那當然是黑皮體育生的!」我脫口而出,「隔壁班班草才六塊腹肌!」

付之煜挑了挑眉。

我閉嘴了。

他「哼」了一聲,不再理我,拿起筆就要寫卷子。

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什麼。

付之煜這是吃醋了啊!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逃離之後悲慘的破產命運啦?

本來惆悵的心情瞬間放晴,看宋風那小子都順眼了點。

我嬉皮笑臉地喊他:「付之煜,你是不是吃醋了?」

付之煜看都沒看我一眼:「想得美。」

哼,傲嬌怪。

也許劇情真的被改寫了,直到高考結束,付之煜都沒使手段讓宋風他們退學,我也順利茍過一個又一個任務。

高考結束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聚餐,我徹底放飛自我,趁著付之煜出去買東西,和宋風你一瓶我一瓶地灌了好多酒,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我一巴掌拍上宋風:「你小子,好大福氣,女主都被你拐跑了。」

宋風明顯上頭了:「啊?什麼豬?誰的豬跑了?」

我倆各說各的:「你說得對。世界有 77 億人,有 253 億隻雞,如果雞和人類開打,每個人平均要打三隻雞。今天星期四,V 我 50,我幫你去幹掉兩隻雞。」

莫陽陽在旁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還是宋風先找回了一分清醒,說話都有點大舌頭:「嗚嗚嗚落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今天大好日子,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

我也醉醺醺的:「嗯?」

「拜把子吧!」

我已經神志不清了,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莫陽陽要拉我們,沒拉住。

我和宋風剛要彎腰,就被回來的付之煜一把拉開。

他看上去很頭疼,雙手扶著我,和大家說了再見,帶我離開了酒店。

酒店不遠處就是個便利店,他讓我坐在門口的長椅上,蹲下身叮囑我:「在這乖乖坐著別動,我去買個解酒藥,很快就出來。」

我懵懵地點了點頭。

等付之煜出來,我又癱倒在了長椅上。

付之煜嘆了口氣,又把我扶起來,讓我的頭架在他肩上,摳了顆藥,搖了搖迷迷糊糊的我。

「把醒酒藥吃了。」

我吞了藥,感覺稍微清醒了些。我看著付之煜,「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付之煜,我不是故意欺負你的,你別生氣……」

付之煜哭笑不得:「你哪欺負我了?」

「我罵你,打你,還扔你書,踩你鞋,嗚嗚嗚嗚嗚……」

「撲哧」一聲,我聽見付之煜的輕笑聲。

我不理解:「你笑什麼啊?」

「你那不叫欺負,」他輕輕幫我揉著太陽穴,「那算什麼欺負。」

嗯?怎麼感覺被挑釁了呢?

我該死的勝負欲上來了:「那你說,什麼樣的叫欺負?」

付之煜的臉在我面前放大,我下意識往後躲,卻被他制住,無法動彈。

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呼吸交錯,熱度升高,短暫繾綣之後,我感受到輕微的痛感。

付之煜輕輕在我唇上咬了一下。

他笑了,眼裡盛滿碎光。

「這才叫欺負。」

13

大學畢業後不久,宋風和莫陽陽就結婚了。結婚當天,我去做了伴娘。

我看著已經完全是成熟男性氣場的宋風,露出了老母親的微笑。

宋風曾熱情邀請付之煜當伴郎,被一口拒絕。

因為高中時宋風曾動不動就跑我位置上,纏著我讓我給他講小帥和小美的故事,被付之煜記恨在心。

到了扔捧花的環節,莫陽陽朝我眨了眨眼睛,準確無誤地將一大束白玫瑰投到我手裡。

大家在一旁對著付之煜起哄。

我和他笑著對視,食指上的訂婚戒指閃閃發光。

付之煜握住我的手:「該換結婚戒指了。」

我大膽開口:「要鴿子蛋的。」

「行,」他點頭,「再給你鑲圈鉆。」

我嘿嘿一笑。

等回到家裡,我把玫瑰都插回花瓶,安靜地欣賞了幾分鐘。

付之煜從背後抱住我:「想什麼呢?」

「付之煜,」我忽然很想和他坦白,「其實我之前欺負你,是因為我綁定了一個系統,如果不欺負你,就會有電擊懲罰。」

我之前其實一直就很想跟他坦白,又怕他覺得我腦子有病,才一直糾結著沒說。

付之煜好像不是很驚訝:「是嗎?那現在系統還在嗎?」

我搖搖頭:「沒了。」

系統消失得悄無聲息。一開始我並沒有發覺,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意識到,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新任務了。

「那可惜了。」

「嗯?」我疑惑,「有什麼可惜的。」

付之煜笑了笑:「我覺得你欺負我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像小貓抓撓。」

我無語了,他不會是抖 M 吧。

「你要是懷念,我以後也可以繼續欺負你的。」

「可以欺負。」他打橫抱起我,走進臥室。

「不過,要換個地方。」

-完-

潛力新作

  • 偏要喜歡你

    我是男友的初戀,他單純得像張白紙。 我以為他是小奶狗,可我甩了他之後才發現,原來小奶狗也會咬人。 「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他說他天下無敵

    "我收到北大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給我送快遞的小哥是我初中時的男神。 當年我們約定高考後一起去北京上學,現在我上了北大,他當了快遞員。 很久以後,我躺在他身邊問:「可以給我摸一下你的八塊腹肌嗎?」 嘿嘿嘿,好好摸。 暑假在家一趴,空調、Wi-Fi、西瓜。"

    淋雨幾時

    周漾和貧困生的我告白時,他的青梅站在一旁笑我: 「他腳下那雙限量款都夠你一年生活費了,你該不會真信這種玩笑吧?」 我的確信了。 那時的我沒有意識到,我和周漾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直到青梅丟了手鏈。 周漾和所有人一起,將嘲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嗓音譏諷,「缺錢,開口告訴我一聲就行了,何必呢?」 我紅了眼,攥著袖口的手止不住地抖。 轉學時,我拉黑了周漾所有的聯系方式,走得悄無聲息。 可沒想到,向來高高在上的周漾,找了我整整七年。

    背著浪子男友養拳擊手寶貝

    浪子男友又一次和我鬧分手後,我養了個拳擊手當寶貝。 他帶著新歡出蓆宴會,張揚得人盡皆知。 我就在別墅的每個角落盡情地和情人擁吻。 所有人都說他這次是認真的,看著我的目光憐憫惋惜。 我笑了笑,露出手上的戒指: 「同喜,我也要結婚了。」 卻被推門而入的男友攥住手腕。 他滿眼猩紅,咬牙切齒: 「誰準你認真的?!」

  • 石榴裙下

    她扇了沒出息“在外偷腥”的男發小一嘴巴,卻被男發小的愛妻要扇回來一巴掌,冤吧。還有更冤的,結婚四年的男神老公,其實早已明娶暗佔迎了兩位妻,表面,她風光無限,是他唯一且珍愛的髮妻,背地裏,她老鼠過街,他“唯一且珍愛的妻”始終隻有那位他永遠的初戀……這是一場始亂終棄後的盛宴。

    九千歲[重生]

    隆豐二十三年,東宮太子已被廢五年,當年謫仙般的人物,幽禁皇陵,受盡萬般折辱。 也是這一年,皇帝昏聵,追求長生大道,讓西廠閹黨掌了權。 西廠督主薛恕,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太子之位,亦能言語左右。 宮中皇子們無不討好拉攏,盼他助自己登九五之位。

    地上霜

    他紅著眼說:「你給我服個軟,秋荷,你不是最想要權力嗎?我給你,皇後之位給你,什麼你想要的都給你,好不好?你再叫我一聲太子哥哥,好不好?」 平日裡不茍言笑,滿嘴禮義廉恥的太子如此卑微地求我,這如何不讓我高興呢? 素手攀上了殷九清的脖頸,我朝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看他情動難耐卻偏不給他:「你不是說我是不守婦道嗎?還說我是不知禮義廉恥的狐貍精?太子殿下,如今你對著你的嫂嫂自解衣衫,你說你是不是賤人?」 我將殷九清狠狠按在他身後的假山上,激得他悶哼一聲。

    抓一顆晚星

    苦追五年的清冷校草陳逐星終於被我拉下神壇。結婚的那一天,我挽著他手臂,向所有人炫耀我的戰利品。隻有他的小青梅在我們的婚禮上哭紅了雙眼。我忍不住輕嘲:「別怪他,畢竟,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後來,家中破產,我淪為名媛圈裏的笑柄。陳逐星捏著離婚協議書,反問我:「喬頌,你的錢,怎麼也有不管用的一天?」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