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重生之證道娛樂圈》, 本章共3585字, 更新于: 2025-01-06 15:05:47

  梁文安手指敲著瓶身,抬首望天。


  張燻汀說:“我讓他的人生陷入了痛苦之中。可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我想跟他在一起。我能給他更好的。”


  梁文安問:“孩子他爸沒錢嗎?”


  張燻汀說:“他已經結婚了。”


  梁文安沉默了。


  張燻汀側過頭:“你覺得我很過分?”


  梁文安搖搖頭, 說的太委婉了:“渣。賤。”


  “我生下孩子, 一走了之, 毀了他一輩子。”張燻汀苦笑道:“如果我現在把孩子搶回來,他一定想殺了我。”


  張燻汀的話裡全是他他他。梁文安發現自己驚人的瞬懂。


  照她剛剛說的, 讓經紀人去處理撫養權的事情,不禁嗤笑道:“不影響你這麼幹。”


  張燻汀說:“我很猶豫。可照秦緒來說,他會不會也希望我回去找他?”


  梁文安差點罵一句狗屁!


  秦緒是在孤兒院呆了六年,之後被秦導領養。秦導老光棍一個,又終年受憂鬱症影響, 從沒將她當女兒看待, 才一直有所希望。


  而張燻汀的兒子, 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安安穩穩的可以過一輩子了。


  她做的不是彌補,而是毀滅。


  張燻汀觀察她的表情,問道:“我是他媽媽,不應該嗎?我想彌補他。我可以給他全部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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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安說:“你想彌補的不是你兒子,而是你自己。”


  張燻汀:“他說的跟你一樣。”


  “丟了沒關系,等有錢了可以再撿起來。多少人有著跟你一樣的想法。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你也覺得理所當然嗎?”梁文安說:“沒有這樣的事。隔閡是一種改不掉的習慣。他們覺得時間可以矯正這個習慣,但現實卻是會根深蒂固。”


  她又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說了。畢竟兩人情況差別太大,她也不知道那誰的個性。話說太滿,容易遭打臉。


  梁文安不禁長嘆口氣。


  世事艱難,不管表明如何光鮮,果然各有各的不幸。


《反抗》劇組一直進展的不大順利,雖然陣容強大,而強大的陣容隻用了最低的資源,但是拉長的戰線,和導演抽風的腦洞,瞬間讓這部劇的制作成本超脫出電視劇的範疇。


  事實證明,拍電視的人,未必能拍的好電影,拍電影的人,也未必能拍的好電視。


  王澤文抓狂道:“梁文安!你不要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男二!他是你的技術戰友!”


  梁文安擺正腦袋:“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真情外露。”


  簫成:“……你傷害了我。”


  王澤文又喊:“還有!張影後,你也不要用看兒子的表情看著他!他是你的心靈好友!”


  這就很尷尬了。


  王澤文說:“你們再這樣,我就讓房東帶你們去種田了!”


  小何導演在旁邊擺弄機器,小聲的說了一句:“失戀的女人吶。”


  王導忘了手上的喇叭,直接問了出來:“誰失戀了?”


  現場一片靜默。


  梁文安舉起手:“毛遂自薦,有獎勵嗎?”


  小白楊比所有人都驚訝,跳起來道:“你們分手了?”


  小何導演:“沒分嗎?”


  梁文安聳肩:“全世界都以為我們分手了。”


  這事要從梁文安耍大牌的事情爆出開始。


  網友召喚嚴行失敗,於是狗仔們開始手動搜索。


  嚴行被堵在路上,問及梁文安的事情,大聲回了四個字:“關我屁事?!”


  一眾記者被吼的懵逼,於是就有人小心翼翼的出聲,表示兩人已經分手了。


  再於是眾人發現,兩位當事人,即沒有澄清也沒有反駁。


  再再於是,眾人就當他們二人,是默認分手了。


  悄無聲息的,她就被分手了。滲透性的報道反而顯得更加可信,梁文安也是始料未及。


  不過與此相比,更悄無聲息的,是嚴行。


  他沒有表示,梁文安也就沒有找他。或許是應該冷靜的考慮一下現狀。


  王澤文忽然有些憂傷。他仿佛看見投資人爸爸帶著鈔票往遠處飛去。懷著最後一點期望問道:“那到底分了嗎?”


  梁文安含糊其辭道:“大概吧。”


  大概什麼?哪對正常情侶會用大概來回答這個問題。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中帶上了同情。


  有錢的男人就是不靠譜,來來去去就像一陣風。


  梁文安頓時有些煩躁,問道:“還拍嗎?”


  王澤文說:“拍!我相信你很需要這一段,現在一定情感豐富。”


  梁文安轉了個身,深吸口氣,對著簫成開口破罵:“你憑什麼來安慰我?你站在什麼立場?你以為你已經是贏家了嗎?你以為你放棄一切就很暢快嗎?你以為你這樣可以嘲笑我了嗎?你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自作高尚又膽小怯懦的可憐蟲,沒有任何女人會喜歡你這樣的,你以為趙藝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以為她單純的這麼可憐?呵,笑死我了。你不過是她闲暇時候予以聊藉寂寞時候自我安慰的備胎而已,備胎!你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備胎!”


  “哦不。”梁文安又是低笑一聲,驕傲的抬起下巴:“爆胎的時候備胎還有重現天日的機會,而你,甚至都沒有這個資格。”


  簫成:“……”


  她這麼投入,她是認真的。


  王澤文說:“再來一次,太快了,補鏡頭。”


  於是梁文安又對著攝像頭背了一遍。


  外人看起來,其實很像有病。


  “保持住你的氣勢!明天拍男主攤牌,又是一場大戰!”王澤文高興道:“張影後,你有什麼問題嗎?”


  張燻汀說:“我沒問題。”


  小白楊替徐琦默哀:“我覺得老同學最大的錯誤,就是今天沒來。”


  顯而易見,他們這個劇組裡有媒體的眼線。


  嚴梁兩人分手的新聞,正式上了正版新聞。


  嚴行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梁文安心道,這算什麼事兒?


  大約,真的要就這樣無疾而終。


  而網上,已經風雲迭起。


  好事者將這件事,跟之前簫成的事情聯系在一起。展開猜想,說她與簫成出軌的事情是真的。所以引起嚴行不悅,導致豪門夢破碎。


  少部分人替她可惜,更多的是高興。


  “看完金戈鐵馬回來,發現女神又是單身了!”


  “其實我的內心默哀過,但是我控制不住臉部的神經,不能笑!絕對不能笑!”


  “心疼梁哥,點蠟。”


  “C城的廟很靈!我信了!哈哈哈哈秋夕是我的了!”


  “愛呢?”


  “……”


  不得不說,《金戈鐵馬》和《貓九》的大火,很大程度上拯救了她的形象。她清冷孤寂的人設深入人心,粉絲更願意相信,她是受害者,她是無辜的,隻是不善言辭,不習慣解釋而已。


  照常理來說,作品大賣,應該會有許多劇組來找她拍戲才對。


  然而,沒有。


  隻有幾支不痛不痒的小廣告。被她給推了。


  等拍完《反抗》,她就什麼通告都沒了。


  再遲鈍的人也發覺不對勁。


  事業進入衰惰期,梁文安的人生也隨之進入了衰惰期。


  她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意義,無趣,毫無幹勁。不如說,感覺身體被掏空。


  但是拍戲的狀態越來越好,幾乎沒有再喊卡過。


  得心應手,或是力不從心,她也說不清楚。


  王澤文挑不出毛病,但也說:“你讓我想到了秦緒。”


  他說:“你知道嗎?跟她拍戲,會很輕松,但不會愉快。”


  梁文安悵然道:“是嗎?”


  大概是嫌這樣的日子太過平淡。轉天,張燻汀帶了個男孩來劇組。


  小男孩道:“你盯著我做什麼?”


  梁文安轉而盯著張燻汀:“你做什麼?!”


  “這是我弟弟。”張燻汀給眾人介紹:“他爸爸出差,我代為照顧。”


  小男孩嘁了一聲,不客氣的衝著她喊:“阿——姨!”


  梁文安環顧了一下四周,不信邪道:“你跟誰說話呢?這閣樓就我一個人!”


  那兩人異口同聲道:“跟你。”


  梁文安攤開手道:“我的人生已經很波濤壯闊了,不需要再給我添一筆。”


  “我還有戲,王導在等我。”張燻汀深諳打一炮換一地的作戰精神,隨意丟下句話,就不負責的走了。


  那小子將背上的包甩到一旁,也不客氣,大咧咧的搶了梁文安剛才坐過的位置。


  梁文安:“……”


  梁文安摸了把鼻子,說:“恭喜你,少年,少奮鬥一輩子了。”


  他拿過茶幾上的蘋果往衣服上擦了擦,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斜了她一眼。又喊了聲:“阿姨。”


  梁文安撸袖子。


  來吧,來互相傷害吧。


  暴力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第63章 兒子


  少年險些被她的唬住了, 抱胸道:“你要做什麼?!”


  隨後他想到更危險的大約是臉,改為捧住自己的頭。


  一副隻恨四肢不夠用的遺憾表情,恐嚇道:“我吼一聲, 她就回來了!”


  梁文安冷哼:“我連她老子都不怕, 還怕她小子?”


  少年撇撇嘴, 坐正道:“我們可以好好說話。漂亮姐姐。”


  梁文安嘁了一聲, 坐到他的對面:“出於你的安全考慮, 請保持現在的狀態,畢竟我最近心情憂鬱,精神上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四肢運動完全出於本能。”


  少年哼了一聲:“你也小心一點,我爸打架很厲害的!”


  “你爸爸高中畢業了嗎?”


  “沒有。”


  “現在做什麼工作。”


  “電工。”


  “來我的工作室嗎?”梁文安翹起腿道:“他來了,就是三頭目。”


  這樣張燻汀也是乖乖聽她的話了。嗯, 不錯。


  少年上下嚴肅的審查了她一遍, 認真考慮後說道:“你段數太高, 我爸喜歡小鳥依人的。”


  “你這是在侮辱我?嗯哼,你知道我是一個演員?除了不能往回縮, 還有什麼是我不會的?”梁文安說:“而且你想太多了。我對已婚婦男沒興趣,尤其是張某人的男人。”


  “他現在單身!”少年激動道:“一個張口要車要房的女人,根本不會是真愛!我怎麼能讓他們在一起!我爸的情商和眼光就像東非大峽谷一樣低到深不可測!”


  梁文安:“哦,那讓你爸媽復合。她不要車也不要房。”


  少年立馬反駁:“不行!她哪裡是不要車不要房,她是要車隊和宮殿好嗎?!”


  梁文安忽然發現, 這貨的認識很到位啊。


  於是她有抱著好玩的心態和他多聊一會兒。


  她說:“你爸找個後媽實在太困難了。任何女人找個老公, 都是希望在這個艱難的世道裡能夠相互扶持, 做一對大難臨頭不會各自飛的同林鳥。可是你爸帶著你,就是帶了一個鉛球,哪隻鳥還能飛的起來。”


  少年:“我當然要給我爸把關,不然再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怎麼辦?”


  梁文安:“眼光是會遺傳的,小子。”


  少年:“感謝上帝給了我一顆智慧的頭腦,告訴我長的好看的女人都不是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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