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月光撞傷我爸,老公卻幫她脫罪》, 本章共3511字, 更新于: 2025-01-06 15:04:55

「從此之後,我在這世上再也沒有家人了……」


陳汐聞言,抱著我的手開始縮緊。


「不,顧離……」


「你還有我。」


那一晚的記憶很混亂,但我清楚地記得。


我們之間的關系,從曖昧的地帶裡得到了突破。


我失去了夏露,但是得到了更加值得珍惜的陳汐。


之後的日子,在陳汐無微不至地陪伴下,平緩度過。


我們順利畢業,也有了各自的事業。


陳汐帶著相機,在各地穿梭,為每個人留下幸福的畫面。


而我則成為一名律師,也開起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多年的感情,讓我們順理成章地走到了婚姻的殿堂。


我本以為,我們以後的人生就會這麼平淡又幸福地度過。


直到老天爺給我送來第一個考驗。


5


記得那天,陳汐帶著哭腔,聲音裡充滿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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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你現在有沒有空?我父親出事了!」


我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重案,趕到了現場。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多年未見,變得更加成熟的夏露。


在了解了事情的全過程後,我盡量爭取到了一個和解的結局。


夏露在看到我之後,就放棄了糾纏,接受了我和解的提議。


然而在處理完一切事情後,夏露又把我單獨約到了一個酒店裡。


「顧離,好久不見了。」


夏露抽著煙,嫵媚地笑著。


她變得太多,幾乎找不到和我記憶裡能對上的地方。


「這些年在國外,我從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和別人有過曖昧的關系。」


「因為我一直忘不了你,忘不了我們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美好的回憶。」


夏露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把手抽了回來,淡淡地說道。


「夏露女士,請自重。」


「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看到我手上的婚戒,夏露的表情頓時失落起來。


「是,我知道……」


「對不起,是我回來得太晚了。」


夏露在眼睛裡逐漸積累起淚水。


「但是阿離,你知道嗎?」


「外國的環境同樣很艱辛,每次我在幾乎走不動的時候,想起的都是你的臉。」


「正是因為想要回來見到你,我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說著,夏露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看著她喝完酒後立刻上頭的臉,我皺了皺眉,按住了她的手。


「喝不了就別喝了……」


夏露卻甩開了我的手,倔強道。


「別管我,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還管我幹什麼?」


說著,夏露又倒滿了一杯,要往嘴裡灌。


我奪下了酒杯。


在夏露倔強的眼神裡,我將酒一飲而盡。


後來,我不知道我們一共喝了多少酒。


隻知道第二天,我和夏露都躺在床上。


這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


夏露在我最為難過的時候選擇離開我,而陳汐卻在那個時候拯救了我。


我怎麼能因為夏露而做出對不起陳汐的事情呢?


可是夏露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我們的過去,那些確實很美好的回憶。


我逐漸沉迷其中,又一次把夏露,當成了記憶裡的那個,總是朝我提問題的小姑娘。


然後心安理得地,在錯誤道路上越走越遠。


當夏露再一次對上陳汐的時候,我心裡是相當矛盾的。


我自知對不起陳汐,卻又不想再一次傷害夏露。


尤其是這個時候夏露自稱,已經懷上了我的骨肉。


那是我未曾謀面的家人,也是我難以割舍的弱點。


或許是為了懲罰我的搖擺,在陪夏露做體檢的時候,她突然提議,讓我也做一份體檢。


我拗不過她,於是答應了這件事。


結果卻令我大跌眼鏡。


「顧離先生,很抱歉通知您。」


「在您的血液裡發現了一種病變細胞,如果不能更換一顆全新的腎,有可能會導致細胞演化成其他絕症。」


「不過萬幸的是,我們已經找到了能和您匹配的腎源。」


「等到調來我們醫院後,就可以為您做手術了。」


……


醫生的話語我並沒有聽進去多少,因為我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剛的景象。


剛才,夏露又在招惹陳汐。


而陳汐手裡,攥著一張被窩成團的檢查單。


如果是好消息或者不重要的事情,沒必要把檢查單折磨成這樣。


於是在陳汐走遠後,我從垃圾桶裡把它扔掉的檢查單翻了出來。


得知了陳汐身患絕症的真相。


6


在知道陳汐身患絕症後,我的內心又一次被恐懼吞噬了。


想起了當年突然離我而去的父親與母親。


我害怕陳叔叔在某天突然又打電話告訴我,陳汐因為絕症不幸去世。


陳汐在我自暴自棄時,抱著我安慰的場景,不停在我腦海中浮現。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這自己到底錯得有多麼離譜。


為了追尋那個隻存在於記憶裡的夏露,我居然放棄了一直對我好的陳汐。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然而,後面的事情更加超出了我的預料。


某天,在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後,多年未見的朋友找上了我。


那是和我一起學法律的同學,在畢業後,我留在國內,而他去了國外發展。


朋友見面,一陣寒暄是難免的。於是我們訂了一家酒店,邊吃邊聊。


在餐桌上,朋友聊起了我的事。


「顧離,聽說你現在正在為了夏露,和陳汐他們打官司?」


我沒想到朋友會聊起這件事,隻能尷尬地點點頭。


「是,你知道的,夏露是我高中時就在談的女朋友,隻是後來她想要出國,我們才被迫分手了。」


聽到我的話,朋友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古怪和糾結。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的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怎麼突然聊起夏露的事情了?」


朋友輕輕咳了一聲,吞吞吐吐地說道。


「顧離……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事先聲明,我也隻是聽說的而已……」


他越是這般吞吐,我就越是好奇。


「說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在得到我的保證後,朋友這才繼續說道。


「你知道的,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打拼,有關夏露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少。」


「甚至夏露有幾次官司還是請我幫她打的。」


「他們都說夏露私底下玩得很開,不管有幾個人來同時,都來者不拒。」


「而且據說夏露能有如今的地位,也都是靠某些不正當的手段一路混上去的……」


朋友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之前有狗仔拍到過她去醫院準備打胎手術的照片。」


「聽說好像是因為夏露已經打了太多次胎,再打胎的話,身體可能承受不住,所以這一次才就這麼算了……」


朋友的一席話,讓我的心為之一震。


對於夏露的濾鏡,不斷地崩碎了。


7


晚上,我特地去醫院看望了夏露。


她一直保持著那副受害者的妝容,時不時在網絡上直播,和網友哭訴陳汐又來欺負她了。


看到我來,夏露立馬關了直播笑臉相迎。


「阿離,你怎麼來了?是想我了嗎?嘻嘻……」


我坐在她的病床邊,沉默了很久之後才說道。


「夏露,今天我有一個外國朋友回來找我了,你應該認識他,他還幫你打過不少官司。」


「今天中午的時候,他跟我說了很多有關你的事情。」


我看著夏露逐漸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睛,緩緩說道。


「夏露,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夏露先是沉默了很久,然後開始抹起了眼淚。


我連忙將一旁的紙巾遞了過去。


可夏露哭得更兇,一把拍開了紙巾。


「顧離!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一個人在國外打拼容易嗎?」


「那裡的人總是瞧不起像我這樣的人,如果不付出足夠的代價,我永遠都隻能在最底層摸爬滾打!」


「但這些我都不在乎,隻要能爬到高處,能夠帶著成就回來見你, 我就什麼都不在乎!」


「可是你呢?你居然信了其他人的鬼話!」


「現在你也想像其他人那樣瞧不起我嗎?可以啊,那你走吧!」


「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好了!」


說著, 夏露發了瘋似的捶打自己的肚子。


我連忙摁住了夏露的手,唯恐她鬧出人命。


夏露在被我按住後, 一直躲在我的懷裡哭,嘴上說這都是為了我。


我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 然而, 心裡早已經有了決斷。


我隻相信有證據推理出來的結果。


現在證據告訴我, 夏露在說謊。


她確實已經不是,我記憶裡那個人了。


於是在法庭上,面對陳汐完美無缺的證據鏈, 我大方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不僅是官司上的失敗,同時也是其他方面的失敗。


走出法庭後, 我忍不住用紙巾捂住嘴,又咳出了一些血。


病情蔓延的速度比我和醫生估計得都要快許多。


之前陳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 我就咳嗽到幾乎無法說話。


是為了不讓陳汐知道,我隻能按住話筒,拼命壓制。


我做了對不起陳汐的事情,沒有資格得到她的可憐。


將染滿血的紙巾隨手扔進垃圾桶後, 我撥打了醫生的電話。


「喂?是李醫生嗎?」


「之前你不是說給我找到了一顆健康的腎嗎?我讓你再做一遍的匹配結果怎樣了?」


電話另一頭的李醫生沉默了片刻後,才告訴我結果。


「顧離先生, 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


「匹配結果顯示, 這顆腎和您妻子的體質也是吻合的, 完全可以移植在她身上。」


「她的病變和您的非常類似, 在移植手術完成後, 痊愈的概率非常大。」


和我計劃的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 囑咐道。


「既然如此,那就按我說的去辦吧。」


「把這顆腎捐給陳汐,記得隱藏我的信息, 按照不願意透露的志願者處理吧。」


李醫生忍不住問道。


「恕我多嘴, 顧離先生,你把這個事讓給了您的妻子,那您的病情怎麼辦?」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他也隻是冷漠地回我:


「作這」「我,已經不是陳汐的丈夫了。」


說著, 我掛斷了電話。


後來,我聽說陳汐要送父親回鄉下,於是跟著來到了車站。


隔著人流, 我看到了舉著相機, 一臉欣喜的陳汐。


她一直都是這副性格, 會為了拍到感覺不錯的照片而激動不已。


她的臉色依舊很蒼白,但是隻要接受手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的搖擺不定, 耽誤了陳汐的生命和青春,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放縱自己傷害了陳汐。


所以我將這份生的希望,賠給了陳汐。


陳汐, 希望你幸福。


看著被人流裹挾而來的她,我扭頭朝著車站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這一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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