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之反擊閨蜜》, 本章共3686字, 更新于: 2025-01-06 13:36:12

我太了解她了,她即便找到了新的腎,也不會放過我,守了十年的腎,怎麼說也不能輕易放走。


而張昊算什麼東西!


她答應了我,我和她抱在了一起,痛哭流涕。


對面的高樓,有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第二天的頭條是:鋼鐵姐妹花冰釋前嫌,葉婉瑩的閨蜜回來了!


風評開始轉向,有部分粉絲說我是看到有新的捐贈者出現,才敢回來。


有部分人說,兩個人抱一起痛哭,看起來感情真的很好。


這裡面混雜著各路水軍,粉絲,路人,真真假假,誰說得清。


我表達了對死亡威脅的擔憂。


葉婉瑩說會在粉絲群裡約束粉絲,而且熱度壓下去,我就沒事了。


「放心吧,那些熱搜花錢壓一壓就下去了。


「至於張昊,我直接開除就完了。」


「這個事情等你做完手術再說,現在你的身體是第一位。」我握著她的手,微笑著說。


5.


葉婉瑩做完換腎手術,高燒不退。


我一度以為還輪不到自己來動手,她就嗝屁了,但她還是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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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話:禍害遺千年。


在她生命垂危之際,顧帆來看她了,甚至在 ICU 外不眠不休守了兩夜。


狗仔拍到了這一幕,剛壓下去的輿論又爆了!


粉絲們爭論不休,有的認為是患難見真情,有的認為是渣男想洗白。


顧帆跟我說,當初他們分手是因為他發現了她那些腌臜事,決定遠離她。


但葉婉瑩還愛著顧帆啊。


隻是她得不到,就毀了他。這種性格著實太可怕了!


葉婉瑩醒來第一眼看見胡子拉碴的顧帆,感天動地。


兩個人就復合了。


顧帆推掉了工作,整天在醫院守著她,兩個人蜜裡調油,感情好得不得了。


有時候我想感嘆,那些罵顧帆演技不好的人,可睜眼看看吧,顧帆的演技簡直是奧斯卡影帝級別呢。


葉婉瑩的媽媽表示很滿意,主動給兩人讓出了空間。


張昊將一切看在眼裡,簡直快氣炸了。


他很討厭顧帆,在葉和顧談戀愛的時候,他就各種內涵過顧帆。


我那時候以為他是怕葉婉瑩被渣男騙了感情。


其實他是嫉妒。


嫉妒是一條毒蛇,它可以使人發狂,也可以讓人毀滅。


光我這個「移動腎源」要求葉婉瑩搞死張昊,還遠遠不夠。


顧帆是那個最好的催化劑。


張昊趁著顧帆不在的時候,在葉婉瑩耳邊說顧帆是想利用她生病的熱度洗白重返巔峰。


葉婉瑩白他一眼,吃著男友剛剝好的橘子,笑盈盈地說:「讓他重返巔峰,我樂意,我高興,你少管我的私事。」


張昊指著她的鼻子,聲調都變了:「什麼叫你的私事?你是個藝人,你沒有私事!你的情感生活會影響事業發展,我怎麼就不能管了?」


葉婉瑩很不高興地把碗重重放下,「張昊,我是你的老板,我是不是平時對你太好,導致你蹬鼻子上臉了?你把龍梅惹生氣,害我差點掛掉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張昊碰了一鼻子灰。


顧帆在門口偷聽夠了,推門進來,張昊憤懑地和他錯身離開。


顧帆把這事兒告訴我時,我知道,嫉妒的種子已經在瘋長了。


6.


網上討論顧葉戀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不和諧的聲音。


有人根據葉婉瑩和經紀人張昊的合照,分析她和張昊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什麼合照的時候葉婉瑩身體偏向張昊啦。


什麼葉婉瑩挽著張昊的胳膊時,蹭上去了啊。


什麼張昊微博曬戴著跟葉婉瑩同款的表啦。


總之分析得頭頭是道。


接下來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眾開始附和。


這股聲音出乎意料地壯大起來。


葉婉瑩生病在床,和張昊又鬧翻了,所以根本沒精力管網上那些言論。


我十分「貼心」地拿著這些帖子,來到了她的病床前。


「你看,有人想故意搞你!」


小白花一看這些帖子,差點氣死。


我故作驚訝道:「顧帆還不知道你和張昊的事兒吧?」


一句話戳到葉婉瑩軟肋,她忙不迭捂住我的嘴,心虛地往門口望,「你千萬別跟他說!」


「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顧帆。但你不能阻止他上網,不能阻止他親朋好友告訴他這些內容吧?


「我覺著這些帖子是有人故意寫的。你說,該不會就是張昊自導自演吧?」


葉婉瑩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梅梅,我得請你給我幫個忙。」


她說要在言論進一步擴大之前開除掉張昊,但張昊是她的經紀人,手裡握有一些她的把柄。


她要我幫忙提前把那些證據取回來。


「我的合同。」她小聲地對我說,「這些都是張昊幫我搞定的。那些合同不能留在他手上,你幫我取回來,我就沒有把柄在他手上了。」


我就笑了,怎麼著也和張昊談了兩年,他合同放在哪個保險箱裡,我熟啊!


7.


張昊的那個房子,是葉婉瑩給他住的。


得到她的首肯,我喊了個搬家公司,輸入熟悉的密碼,光明正大地進到房子裡,把家具都搬空了。


你猜怎麼著?


在搬家具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了床頭的隱藏攝像頭。


張昊在自己床頭裝什麼隱藏攝像頭?


我眉頭一皺,發現此事並不簡單,於是我打開了他的電腦。


在攝像頭的雲端軟件裡,我發現了他和葉婉瑩不可描述的視頻。


好家伙,他為了能夠掌控她,做到了這種地步。真的好辣眼睛!


估計他拿出視頻來威脅葉婉瑩,她就不敢對他下手了。


我怎麼會讓他如意呢?


我拷貝了一份視頻,把雲端的文件刪得幹幹淨淨。


保險箱嵌在牆裡搬不走,可是他這個人懶,密碼隻用兩三個,我一下就試出來了。


保險箱裡有葉婉瑩籤的合同,還有 U 盤若幹,我紛紛掃進了包包裡。


做完這一切,我和搬家公司麻溜地離開了小區。


我沒有回自己家,顧帆給我提供了一個安全的住處。


我回到那裡,打開電腦,查看了 U 盤。


裡面是葉婉瑩持股公司做假賬的證據。


還有他花錢黑顧帆的聊天記錄。


以及種種見不得光的黑幕。


好家伙,拿出任意一種記錄,都能打得葉婉瑩無法翻身。


不得不說張昊還是蠻有心機,他一直在當葉婉瑩的刀子,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他也最清楚她的手段,於是他給自己留了退路。


我把資料都整理好,和顧帆發了信息,溝通了一下最新進展。


張昊還沒有找去醫院,說明他還沒回家。


我趕緊回到醫院,給葉婉瑩說了新發現,這麼刺激的事情,可不能我一個人激動。


她聽完張昊錄視頻的事情,心電圖一下子飆高了。


我忙不迭安慰她:「放心,我把他電腦都搜了一遍,應該都刪幹淨了,雲盤裡的數據也清理掉了。」


「這個爛人!」她咬牙切齒道。


她可能隻是把張昊當成一個玩物,一個工具,卻沒有料到反被這個人陰了一手。


我知道,她和張昊之前的嫌隙是不可能修補了。


張昊的電話打來了,她正在氣頭上,用免提接起來,就聽見他在電話那頭嘶吼。


「你把我家都搬空了,你是什麼意思?我保險箱裡的東西呢?」


我給他留了個紙條,不然他回家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呢!


葉婉瑩吃驚地看我一眼,她隻是喊我去偷偷拿合同,沒想到我去搬家了。


但是張昊的氣焰成功刺激到了她,她罵道:「你在床頭安攝像頭什麼意思?」


張昊那頭一下子失語了。


頓了一會兒,他說:「瑩瑩,因為我愛你啊,我不僅僅想當你的經紀人,我還想當你的丈夫。我隻是留下我們愛的證據,每天看看而已。」


我的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小白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先給了他一頓國罵,然後接著說:「你隻是我僱佣的經紀人,你對我產生的非分之想,那都是做春秋大夢!你若是安安靜靜不鬧幺蛾子,咱們好聚好散,你如果非要撕破臉,那咱們誰都別好過。要知道,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也是幫兇。」


她罵完掐斷了電話,回頭對我說:「你怎麼把他家搬空了?」


「因為我不確定他在哪個家具裡面藏些什麼合同之類的東西,幹脆全搬回來了。


「他那個人雞賊得很,保險箱隻是個障眼法。


「瑩瑩,他那個人太狠毒了,不是我搬空他家,根本發現不了攝像頭呢。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她突然話鋒一轉,對我說:「梅梅,你先把搜到的東西都拿給我吧。」


經過了捐腎風波,她對我也無法完全信任了。


也可以說,Ţûₒ她從來沒對我推心置腹過。


所以,這一次ŧù⁵我了解到這麼多內幕,令她害怕了。


我當然是點頭同意了。


家具都在搬家公司的車上待著呢,她要就給她好了。


至於視頻等電子文件,她想要多少我拷貝多少。


8.


葉婉瑩的媽媽親自去處理了那些家具和 U 盤。


至於合同,也拿走了幾份。


但我無所謂,因為重要的東西,我已經藏好了。


小白花應該和張昊聊過了,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但張昊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小白花出院前,和捐腎的粉絲一起拍了個合影。


兩個人的床靠在一起,她和粉絲手拉手,她精心裝扮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媒體拍了一張照片,配文:鐵粉捐腎讓當紅女星葉婉瑩活了下來,葉感激涕零,發誓報答鐵粉。


我看著虛弱的粉絲,很擔憂他的未來。


上一世,和她一起拍照片的是我。


她都快死了,還不忘炒熱度。


我和她的床挨在一起,她和我手拉手,無聲地流淚。


那張照片裡,她有一種脆弱的美,被粉絲評為「仙女落淚」。


我以為是媒體自己找來搞個大新聞,現在想想還是太天真。


做完手術後,我的身體大不如以前。


我才 23 歲啊,可我連一袋米都提不動,甚至抱不起小狗。


走兩層樓就會氣喘籲籲。


我不能熬夜,不能吃燒烤,忌油炸,忌辛辣。


但我不後悔,因為我救了最好的朋友的命。


可我發現她沒過幾個月就開始流連夜店,喝酒,吸煙,熬夜一樣不落,根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很嚴肅地批評了她,因為我沒有第二個腎給她了。


誰知人家就是惦記著我第二個腎。


葉婉瑩輕拍我的手背,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扶著她離開了醫院,外面有大片的媒體和粉絲包圍,保安給我們開出了一條道。


上了保姆車後,我透過車窗看向外面。


突然,我在粉絲群裡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他!


那個殺死我的極端粉絲。


血液一瞬間凝固了,我甚至感覺到脖子劇痛,仿佛動脈血噴薄而出。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脖子。


冷汗冒了出來,沁湿了後背。


我感覺到天暈地轉,幾乎暈厥。


「梅梅,你怎麼了?」葉婉瑩察覺到我的不對勁。


我死死地摳住車窗把手,盯著窗外。


那個極端粉絲戴著鴨舌帽,穿著後援會的衛衣,往保姆車這邊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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