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戀愛後少爺強制了我》, 本章共3462字, 更新于: 2025-01-06 13:32:22

他威嚴地看著我,說可以送我出國,並且不讓郎逸找過去,問我願不願意?


他以前對我很慈愛,可現在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瘟神,我的手指捏著衣擺,點了點頭。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郎家給的,我沒有拒絕的權利,我已經很幸運了。


可惜的是,我在機場被郎逸抓住了,他身上都是傷,被郎爺爺打的。


發了高熱也要找過來。


我被抓回去關了起來。


等我再見他的時候,他已經變了個人似的,但是已經沒有了病容。


他坐在床邊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被看得發毛,爬起來想跑,被他一下掼倒在床上,一把ťū́ₑ脫掉我的褲子。


我嚇得啊啊啊地叫,可是發出的聲音太過細弱。


他壓在我的後背,問我為什麼要背叛他。


滾燙的吻落到肩胛骨上,被翻過來時,我哭著和他比畫:「因為我們之間沒有愛情。」


他很懵。


我繼續比畫,示弱道:「哥哥,放過我吧。」


他瞳孔一縮,突然發瘋一般扣住我的脖子按在被褥裡,他陰惻惻地道:「你做夢。」


他差點強迫了我,臨到最後一步,卻又把發抖的我抱緊。

Advertisement


啞聲道:「都怪我,如果我不去談戀愛,你就不會這樣排斥我了,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以為自己喜歡女人的,可我每次和她出去,她靠過來時,我都很不舒服,我很想你,可是那幾天你好像在疏遠我,我很生氣,去畫室畫了好多畫,故意不理你,你也不來哄我,不怕我被人騙了,小好,是你變了。」


明明是他不夠負責任,怎麼還把自己形容成了受害人。


我不高興地比畫:「你不負責,不夠男人。」


郎逸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不說話了,他又把我翻過去,開始咬我的肩頭,沒用力。


我掙了掙,眼眶還是紅的。


郎逸突然說:「我父親是個同性戀。」


我一怔,想回頭看他,他不許。


而是繼續道:「小時候綁架我的是他的初戀,我父親拋棄他娶了我母親,我媽媽懷我的期間,他們又搞在了一起,可我爸好像是雙性戀,又愛上了我媽媽,想和對方斷掉,那人起了殺心,綁了我,我親眼看著他拿著磚頭砸碎了我父親的頭,然後自殺,我恨同性戀。」


我喉嚨哽了哽,好半天沒有反應,郎逸說完,丟下我離開了房間。


6


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小心翼翼地和他比畫:「可是你要接受我是同性戀,接受我們早晚會分開的事實,哥哥,我不希望你討厭我,但是我保證不會打擾你的,放我走吧,好不好?」


郎逸在我身旁坐下,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


「不好。」


我「啊啊」兩聲,抽手抽不動,隻能用一隻手比畫,結果郎逸又扣住我的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另一邊臉上。


我懵懵地瞪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等他松開我的時候,我再次比畫:「少爺,我永遠和你最親。」


我希望他不要陷入自己的思維裡去。


勉強自己,也勉強我。


郎逸死死地盯著我:「你是不是還在計較我和別的女人談過戀愛。」


我:「……」無言,搖頭。


郎逸:「那你為什麼不接受我?」


我想了想,比畫:「因為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隻是在一起生活太久啦!」


郎逸臉色又變得陰沉沉的:「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因為我和別人談戀愛?可是你為什麼要嫌棄我啊?你還讓別人親你了。」


說到這個,他突然又變得很煩躁,我還來不及比畫什麼,已經被他按倒,用力地咬我的嘴巴。


恨不得把那段記憶吃掉一般。


我拍打他的脊背,根本沒用,我的力氣於他像撓痒痒一樣。


他越來越過分,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我有點害怕,「啊啊」地呼喚他。


但是郎逸兇起來的時候像匹狼,把我死死地釘在床上,不得動彈。


他又親到我的臉上,啞聲道:「執好,以後哥哥好好對你,你喜歡我吧。」


他像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我還是搖頭。


郎逸一下不高興了,陰森森地盯著我:「為什麼?因為那個引誘你的小雜種嗎?」


啪的一聲,我甩了他一巴掌,郎逸的表情沒有波動,這一巴掌在他看來比蚊子咬他還要輕。


我「啊啊」地叫,不許他說這種髒話,不許這樣罵別人。


對上他冷厲的眸子,我很生氣,又扇他。


不輕不重地,還是將少爺冷白的臉頰拍紅了。


他非但沒有生氣,表情反而柔和下來。


我瞪他,他還笑。


啄著我的嘴巴。


我歪頭,他就親我脖子。


我不高興了,他就往下吻。


隻能用力推開他,翻身。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脫了的,他靠過來,很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結實的手臂勒住我的腰。


「執好,」郎逸說,「都怪哥哥。」


他還是自責是因為自己,我才和盛沛好上的。


我說什麼,他也不相信,總覺得他在自欺欺人,但我不明白這有什麼意義。


郎逸越來越過分,比以前過分很多,在試探我的底線。


我有次哭了,他才停止。


其實當時我看他的臉色,他也很尷尬,或許是不懂。


我鼻子紅紅的,問他:「郎爺爺同意你這樣做嗎?」


他臉色一變,隨即點了點頭:「他叫我不要學我爸爸。」


我故意比畫:「可是我根本不相信你。」


頓時,他的臉色大變。


慌裡慌張地說:「我,我不是那種人。」


我比畫:「你之前,喜歡學姐,現在想和我在一起,以後你會不會,也這樣?那我,為什麼要選擇你?我喜歡別人,是因為他特別好,而且我也不用時刻擔驚受怕。」


郎逸臉色慘白:「我不會,小好,你還是介意那件事是嗎?我當時很害怕。」


他坐起來,垂眸看著我,面露痛苦:「我總想和你做很多事,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和你密不可分,想把人按在各個角落欺負,我混賬,我逃避了,我以為隻要有女朋友了,就能控制住那種欲望,我害怕,我懦弱,我混賬。」


我愣愣地看著他,卻沒有因為這話產生什麼情緒波動。


因為這是少爺的事啊!


我什麼都做不了,也管不了他。


郎逸突然很委屈地抓著我的手比畫,我看懂了。


是他替我比畫的:「好吧,我原諒你了,以後喜歡你。」


我:「……」幹脆閉上眼。


一個湿熱的吻落到我的眼皮上,羽睫一顫。


郎逸似乎在改變Ţų²,開始表達他的喜歡。


最近情緒穩定了很多,隻是他對上次我護著盛沛時,情緒失控揍了我一拳感到耿耿於懷。


有一次拿著一把刀把小拇指砍了,要不是我失控地尖叫起來,他可能還要繼續。


整棟別墅都是我的尖叫聲,我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但是動作卻很快,慌張地衝回去,奪了他手裡的刀,把手指包起來,他臉色慘白,被我的叫聲嚇到了。


單手要去抱我,我推開他,趕緊比畫著叫人備車去醫院。


手指接回來了。


驚動了老爺子,他繃著臉,長嘆氣。


郎逸還不以為意,躺在病床上和我說他本來就隻準備宰一根,不ẗų²然醜了,我會害怕。


還讓我別哭,說沒事的。


我眼淚還在流,不想理他了。


可是生氣之餘,我更多是心疼和擔憂。


我知道他心裡有病,他在努力地克制,小時候欺負我的時候,把我推倒在地,壓在我的肚子上,高高揚起了拳頭,可是少爺咬牙切齒,憤恨不已,卻沒有落下拳頭。


長大以後更是如此。


他摔東西砸東西,也沒有真的打過我。


上次誤傷了我,一直記在了心裡。


但是我沒有害怕他這樣偏激的行為,反而是擔心。


郎逸見我哭,顯得很煩:「哭什麼?我又不疼。」


我搖頭,哭著比畫:「怎麼會不疼?」


他說:「那你別哭,我就不疼 」


跟哄小屁孩似的。


我不理他了,就盯著他包扎的手瞧。


他伸出那隻好手抹掉我臉上的淚,溫柔地道:「對不起。」


不知道他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搖頭,比畫:「沒關系。」


沒關系,少爺好好的就行了。


7、我試著接受少爺,不是接受喜歡他,而是接受他需要我。


一開始郎逸察覺到了我的意思,非常憤怒,晚上抱著我,抱怨我太小氣。


後來他不在意了。


而我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喜歡。


郎爺爺不喜歡見我們。


他不能接受孫子喜歡男人,但是也不許郎逸辜負我。


我每年都會看他,他以前本來就很喜歡我, 多看幾次以後,反而會念叨我不常去了。


剛畢業的時候,郎逸不許我出去工作,所以我很生氣地跑了。


被抓回來後,被他弄了幾天,然後放我去工作了。


郎逸的前任秘書追求過他,被他開除了。


我本來也不關心, 因為工作很忙, 可他神經兮兮地和我提了好幾遍,說是不是因為別人不知道他談戀愛啊?


所以我定制了兩枚戒指, 向他求婚。


於是再沒和我抱怨過這種事。


戒指從中指戴到無名指,而他的小指頭根部, 曾經被他切下的位置, 有一枚遮住接口傷疤的輕薄戒指, 是他自己去定制的, 上面有我的名字——花執好, 守著花執好三個字的是:郎逸。


他覺得:傷疤很醜, 但戒指很美。


婚禮是郎逸準備的。


他很記仇,還請了盛沛,於是我請了學姐,他們已經有了愛人, 很幸福。


學姐這些年和我都保持聯系, 聊到大學那次的戀愛, 啼笑皆非, 說那次旅遊, 她晚上故意去找郎逸, 想著培養感情,結果那家伙冷著一張臉, 還一副隨時想揍她的樣子, 嚇得她落荒而逃。


結果第二天才知道郎逸連夜重新住了一個酒店,她都沒忍住罵他是個癲公。


我沒忍住笑了, 和學姐發消息解釋:「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起來兇, 其實不亂揍人的。」


學姐:「……」


我請了學姐的這一行為嚇得他晚上抱著我, 不斷地問我是不是還在生氣。


我想了想,「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脖子上一湿。


我想, 他或許在失落我們的初戀都不是彼此。


我翻身背對郎逸, 他又抱過來,瓮聲瓮氣地道:「我愛你,花執好。」


我嘴角上揚,心想:少爺都二十五歲了, 私底下還這麼幼稚。


可我又翻身回來,抱住郎逸,親他的臉。


無聲地說:「我知道了。」


本文完


潛力新作

  • 駙馬別慌,女兒本宮不要了

    駙馬別慌,女兒本宮不要了

    在我的壽宴上,嬌生慣養的女兒帶著窮 書生求我成全。她當著眾人的面聲淚俱 下。

    奪回認親項鏈

    奪回認親項鏈

    未婚夫問我要項鏈時,我說丟了。他心急如焚地發動全村幫忙找項鏈

    灼灼

    灼灼

    姐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可她隻是個商戶之女。商家女命賤,姐姐被搶走的第二天便死在了小侯爺府中。為給姐姐審冤,爹爹被打到吐血,大火燒了沈家一天一夜。 娘親眼角撕裂,血淚「汩汩」而下:「灼灼,你一定要逃出去,為你爹你姐姐報仇雪恨!」

    再見周讓

    再見周讓

    暗戀周讓的學妹害得我腰部以下癱瘓。他跪在病床前,愧疚地握住我

  • 病嬌男友會鑒茶

    病嬌男友會鑒茶

    "堂妹看上了我男朋友,但男友是個病 嬌。當堂妹親熱地挽著我的手,試圖介 入我和男友的約會時,他掐住了堂妹"

    不見晚春

    不見晚春

    大學時,我裝窮泡了個修車工。我喜歡喊他 Daddy, 勾 著 他 通紅的脖子討親親。可他竟是失憶的黑道太子爺!我嚇得連 夜跑路了。

    弦玄之聲

    弦玄之聲

    我是京都有名的紈少爺。白日裡不過是,當街對著顧家那個聾子二爺出口調戲了句:「噴,聽不到聲兒,少了很多樂子啊!」誰知當晚,我就出現在他的房間。在我拼命呼喊的求饒聲中,他摘下了助聽器。「聽不到聲兒才有樂子,你說是吧?安少。」

    盛夏淪陷

    盛夏淪陷

    "我以為我和校草是雙向暗戀。 他隻欺負我一個人,而我默默被他欺負,誰也不敢先表白。 直到有天,我發現他喜歡的是我閨蜜: 「又欺負我家小意是吧?看爹揍不揍你!」 看著兩人親昵打鬧,我決定放下所有暗戀。 幾個月後,閨蜜問校草: 「你最近不欺負沈意禮了,是不是喜歡人家?跟爹說說。」 校草裝作不經意似的望向我,耳廓泛紅: 「嗯,喜歡。」 我荒唐笑出聲: 「好惡心啊,這不會是表白吧?」"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