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本章共3612字, 更新于: 2025-01-03 14:47:46

  之後她便找了中文繁體的版本,好不容易查到了,她看來看去,卻還是看不太懂。


  這裡面提到了一個概念叫粒二象性,還提到了雙縫實驗,裡面提到:“當電子被發射並通過兩個平行的狹縫後,會形成幹涉圖案,而這個幹涉圖案表明了波的特性。不過在觀測電子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電子又表現出粒子特性,這表明電子在通過雙縫時存在於兩個不同的狀態之間。”


  葉天卉看著這些完全不懂的話,繼續往下翻,終於看到,說這種現象叫做疊加態,是平行空間存在的可能證據之一。


  她如獲至寶,又覺得還是不懂,最後猶豫了一番,到底是打電話給葉立軒。


  葉立軒接到她的電話便笑了:“最近這是怎麼了,天天給我打電話?”


  葉天卉嘆:“爹地,這不是想你了嗎,你女兒孝敬你,給你打個電話,你反倒這麼說!”


  葉立軒:“怎麼突然這麼會哄我,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又有什麼事要找我?”


  葉天卉也就不繞圈子了:“爹地,你最近是要過去美國開一個學術會議是吧?”


  葉立軒頷首:“是,正要去,怎麼了?”


  葉天卉:“我這不是最近關心你嘛,結果發現你在研究量子力學,我就挺好奇的,想問問,就是關於時間和空間的。”


  電話那頭的葉立軒顯然略沉默了下,之後才問:“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葉天卉:“好奇,我感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好像有待加強。”


  她沒辦法詳細地向葉立軒解釋自己的經歷,也沒法解釋,所以隻好含糊其辭。


  不過好在葉立軒並沒有再問什麼,反而問起來:“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葉天卉:“什麼都可以,我看了你的論文,每個字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是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懂,你給我解釋得通俗下,我想知道。”


  葉立軒:“好,既然你有興趣,那我給你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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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也就給她解釋起來:“其實在大概二十多年前,有一個美國理論物理學家為了修正哥本哈根解釋的波函數坍縮問題,曾經提出一個觀點。有個概念叫波函數,這個波函數是存在無數可能的,我們打個比方,這就像我們走一條路,這條路上有無數個岔路口,每個岔路口會通向不同的方向。”


  葉天卉:“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能明白了。”


  他那論文外行人根本看不懂,但現在形象化比喻了後,似乎也能明白了。


  葉立軒:“這個波函數有無數種可能性,而這位理論物理學家認為,波函數的每種可能性都真實發生了,一次觀察,帶來一種可能性,就產生一個宇宙,無數的宇宙就在我們身邊,惡化我們平行,隻是我們毫無察覺罷了。”


  葉天卉聽著這話,隻覺醍醐灌頂,她覺得這就是她要尋找的答案。


  自她有記憶以來,她都在試著探索這個世界,為自己曾經的記憶找尋一個歸處,但一直不曾找到,時間長了,在內地唯物主義的燻陶下,她甚至會認為自己做了一個清楚真實的夢,會懷疑那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


  直到她去了香江遇到顧時璋,遇到騰雲霧,她清楚地明白,這不是她的想象,一切確實存在過。


  但這一切是沒法解釋的,她不知道曾經他們的大昭國去了哪裡。


  現在葉立軒的話為她提供了一個方向,也許她的大昭國就存在於平行宇宙中,就在她身邊,她知道,顧時璋知道,甚至連騰雲霧都知道,因為他們來自那個平行宇宙,他們從那個平行宇宙流竄到了現在的這個。


  她想著那熟悉的白瓷筆筒,問道:“那兩個平行宇宙之間會不會出現錯亂?”


  葉立軒:“當然會。”


  他輕嘆了一聲:“其實這幾年我恰好在研究這種現象。”


  葉天卉緊聲問:“然後呢?研究出什麼?”


  葉立軒道:“確實會出現宇宙時空錯亂的情況,確切地說,兩個平行宇宙會發生重疊,這導致時間線扭曲,或者兩個空間時間不一致。”


  葉天卉聽著,隻覺茫然,不過茫然之餘她很快抓住了重點:“所以就是說,平行空間有可能發生錯亂?存在於一個平行空間的事物可能出現在另一個平行空間?”


  葉立軒:“是,這就是我接下來參加物理學術會議要演講的課題,我做了大量研究來論證,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論文傳真給你看看。”


  ************


  葉立軒什麼多餘的都沒有問,卻是徑自把他往日的研究傳真給她,讓她看。


  葉天卉一股腦接受了一堆的專業資料,自是看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這爹地難道以為自己也有他那天分嗎,能看懂這些晦澀深奧的高級理論物理研究?


  再說她也沒心思研究這個。


  她聽了葉立軒一席話,其實多少有些感覺了,覺得這個理論是可以解釋自己的疑惑的,她的大昭國就存在於另一個平行空間的歷史中,也許就在她身邊,隻隔著一層看不見的時空扭曲,但她就是看不到它。


  如今她應該知足了,她有了顧時璋,有了騰雲霧,更有了昔日這些熟悉的物件。


  這些心思,她自己自然是好一番百轉千回,其實也想過,坦誠布公地和他談談,兩個人一起聊聊,聊聊他們的曾經,聊聊彼此的看法。


  隻是走出那一步似乎太難了。


  事實上事到如今,她對他已經有足夠的信任,她也相信當年那為九五之尊的帝王並不會要自己性命。


  隻是從前沒有問過,後來沒有問過,現在突然開口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萬分之一的可能,她問起來,於是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南瓜車終究消失再也不見,於是曾經的幸福不復存在。


  她並不願意去冒險。


  於是接下來幾日,她終究心存猶豫,偶爾間在晨間兩個人一起用餐的時候,晚上他奮戰耕耘滾燙的汗珠滴在自己頸子上的時候,她總會有一種衝動想問出口,但是終究沒有。


  一直到這一天,當她把玩一番那瓷器之後,終究放在一邊,然後便留在看書翻找資料,這次學校留了一個案例研究的作業,明天要進行小組討論,她得先整理資料。


  接連數日的陰雨依然連綿不絕,她坐在書房裡,安靜地整理著。


  等她整理了半晌,終於差不多的時候,一抬頭,卻見外面雨停了,烏雲散開,遠處教堂上方飄著一團雲,白色的,大而柔軟,倒是襯得雨後天空明潔湛藍。


  而就在百葉窗旁,一道修長的身形坐在茶案旁,他雙手捧著那白瓷筆筒,垂著眼睛細致地打量著。


  夕陽是金色的,透過沾染了雨水的彩色玻璃窗折射進來,讓著傍晚的露臺蒙上了一層絢麗的顏色。


  葉天卉微怔了一下。


  之後心跳加速,她意識到了,意識到他在看什麼。


  於是一瞬間,就連陽光中的浮塵都變得靜謐起來,無形的壓迫感讓她瞬間無法呼吸。


  這時候,顧時璋抬起眼看過來。


  在傍晚那潮湿而絢麗的光線中,兩個人的視線相撞。


  他們看著對方,毫無遮攔地看著,於是彼此都看到了對方心裡,看到了對方靈魂深處。


  於是他知道了是她,她也知道了是他。


  這一刻誰也不能在隱藏自己的心事。


  葉天卉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自處,她已經忘記上一世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完全找不回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拾起曾經的面具。


  以至於她完全說不出任何話,隻能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他。


  她突然害怕起來,時空的扭曲身份的錯位,他們兩個人走到了原本絕對不可能成就的一種關系,不知道前面等著她的是不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去面對兩個人之間全新的關系。


  顧時璋顯然也意識到了。


  他以很輕的動作放下了那瓷盤,之後,他邁步向她走過來。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眼睛上從未離開。


  他的腳步很輕,眼神格外溫柔,甚至連呼吸都放得很輕,就好像稍微一重就會嚇到她一樣。


  之後他站在她面前,垂眸望著她。


  葉天卉便感覺天暈地轉,眼前的男人是顧時璋,但卻又不完全是,這一刻昔日帝王強大的威儀撲面而來。


  她並不懼怕他,但她卻躲避著那個已經消失的自己。


  顧時璋卻不容許她逃避了。


  已經逃避了很久,這話到底是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他看著她的眼睛,向她伸出手:“卉卉。”


  葉天卉聽到這個聲音,眸底瞬間湿潤。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隻覺得他的眼睛包容萬物,又可以看透一切。


  在這麼一雙眼睛的注視下,她沒辦法做出任何逃避,因為他可以輕易地把她看透。


  於是她到底是道:“你,你是在叫著誰的名字?”


  顧時璋抿唇,露出一個溫柔而了然的笑:“當然是叫著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卉卉。”


  葉天卉:“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顧時璋:“是,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葉天卉:“為什麼從來不說?”


  顧時璋:“你不想,是不是?你不想提,那我也就不提。”


  所以他也以為,他們永遠不會提,一生一世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中。


  隻不過今天看到這瓷盤,他難免想起許多過去,於是這一刻四目相對間,他終於無法壓抑眼睛中流淌出的熟悉。


  他握住葉天卉的手:“無論怎麼樣,我們都不會變,對不對?”


  葉天卉點頭:“是,我不想提這些。”


  顧時璋便一個用力,把她抱在懷中:“我知道,好,我們以後不提。”


  葉天卉靠在他的懷裡,汲取著他的氣息。


  她閉上眼睛,喃喃地道:“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顧時璋略沉吟了下,道:“你不喜歡,我也不願意去猜測什麼,一直到那天皇家賽馬會的閉幕式,我遇到周畹蘭,她和我聊了幾句。”


  葉天卉陡然明白了:“她說了什麼?”


  之前在元朗見到周畹蘭,她也曾經在周畹蘭那裡打下了一個伏筆,其實那個時候也曾想著,也許有一天周畹蘭會問起來,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顧時璋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發間,啞聲道:“是,她問我是不是在很久前就認識你,是不是在很久前就愛著你,我告訴她是的。”


  葉天卉身形微動。


  顧時璋有力的指掌卻輕按住了她的後腰,之後低聲道:“卉卉,不要動,聽我說。”


  葉天卉沉默了片刻,才終於道:“好。”


  顧時璋抱著她,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之後才道:“當你在邊疆出事的時候,朝中恰好出現動亂,以至於消息出現了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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