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閨蜜穿進獸人世界之後》, 本章共4161字, 更新于: 2025-01-03 14:44:14

徐瑤臉上的笑容繃不住了:「南哥,我都是為了你好。伯父說了,你要是執意要娶那個女人,你的繼承權就……」


賀南冷笑:「一個破家族有什麼好繼承的?」


大概是看久了他那副憨憨的、做什麼都很快樂的樣子,猛不丁地看著他這副上位者的冷然模樣,我和岑瑜都有點兒不適應。


不過岑瑜比我適應得快。


岑瑜看了一眼,感慨中帶著遺憾:「白瞎長這麼帥了!死渣男!」


不是,姐妹你這個重點是不是太偏了?


顏控真的是絕症。


沈寒仰頭看了我一眼,招招手:「苒苒,下來。」


老實說,不是很敢。


畢竟我撬鎖的事情沒法兒解釋。


但沈寒這家伙真的很懂我,他指了指徐瑤:「你不想揍她嗎?」


想。特別想。


她剛剛讓人把我閨蜜按在桌子上,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小心眼,吃不得一點兒虧,也看不得閨蜜吃虧。


17


徐瑤瞪圓了眼睛:「你敢!我爸爸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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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面半句被沈寒關門的聲音打斷了。


沈寒和賀南兩個人一起把門關上。賀南面無表情:「誰敢出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保鏢面面相覷,一個個都老實了。


2V1,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我和岑瑜衝下樓的時候,徐瑤還在嘴硬:「你們兩個賤女人,誰敢動我一下我絕對……」


「啪」的一聲脆響,岑瑜甩了甩手:「這是剛剛還給你的。」


我氣急:「什麼?她剛剛還打你了?」


賀南皺緊眉:「哪隻手打的?」


「關你什麼事?」岑瑜懶得看他一眼,「人都闖進門了,要不是苒苒,等你回來我估計已經涼了。」


賀南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不是的。我沒想到他們會把密碼告訴徐瑤。寶寶,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生我氣,求你了。」


和剛剛冷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好精湛的變臉技術。


徐瑤捂著臉,一副被羞辱至極的樣子:「兩個低賤的半獸人居然敢打我。賀南,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還有沈寒,你不聯姻,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你……」


後半句被我一巴掌打沒了。


我揉了揉手:「還聯姻?有病啊?這都是什麼糟粕?你們要是這麼看不起人類的話,幹嘛還要化作人形?大家就原形溝通唄。你都多餘穿件衣服。」


「還有,誰是半獸人啊?你有毛病?」


徐瑤不知道是被我打懵了還是被問懵了。


被保鏢趕出去的時候才想起來掙扎,隻可惜已經被扔遠了。


18


岑瑜冷冷地看著賀南:「未婚妻?」


賀南連連搖頭:「不是的寶寶,你聽我解釋。都是他們一廂情願,我隻愛你一個!」


我冷冷地看著沈寒:「聯姻?」


沈寒低沉著眉眼:「我每晚都在哪裡睡的,你自己心裡沒數?」


岑瑜冷哼:「呵。隻愛我一個?天天晚上隻讓我幫你梳毛。別說肉了,連口肉湯都沒的喝。」


賀南很詫異:「我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不是都是肉菜嗎?」


岑瑜被氣得無語,半天憋出一句:「少裝了!我要分手!」


我緊隨其上:「誰知道你是不是隻饞我身子啊。」


沈寒慢條斯理地解扣子:「那你不饞我嗎?」


看得我人心黃黃的。


我也無語。被秀了一臉。


不行,這兩個畫風差得太大了。


賀南是真純愛。


沈寒也是真的老司機!


看了看沉默的岑瑜,再看看我和沈寒,賀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感覺我被排擠了?」


他越說越委屈,指著沈寒:


「當初我就說寶寶不喜歡我這麼笨的,讓你給我多補習,你非說會被她們發現,死活不給我開門,就愛趴在你那個小魚缸裡 YY!」


沈寒臉色很復雜。有點兒害羞,有點兒窘迫,更多的是惱羞成怒:「賀南!你虎啊!」


「不是啊!我是狼。」他抽抽噎噎,「我不管,我沒老婆了,你也別想好過!」


「沈苒我告訴你,他其實早就饞你身子了。你當時和那個男生交往,對方出軌的那條短信還是他故意調出來擺在你面前的。」


一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詫異地看向沈寒,心裡那個猜測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你就是那條小青蛇?」


沈寒別開眼,耳朵根都紅透了,指著賀南:「它就是那個蠢哈士奇!」


賀南據理力爭:「說多少次了!老子是狼!」


19


我和岑瑜相視對望,記憶抽絲剝繭一般,越來越清晰。


我想起來了,我和岑瑜是因為一場車禍。


當時大貨車直直地朝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結果一睜眼,就到了酒吧裡。然後被沈寒、賀南兩個人帶走。


難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真的是故人。


「你們兩個怎麼會……」


「費了一點兒功夫,把你們救回來了。」沈寒語氣淡淡,似乎隻是一件小事。但我知道事實絕對沒有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我想起每次情動,或是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沈寒都會冒出部分原形,這對於已經化形成功的獸人而言,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我下意識撫上他的臉:「我們如果在談戀愛的話,不管是不是為我好,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


沈寒很乖地點點頭,順便指了指賀南:「我血脈純一些,傷害不大,他比較慘,因為這件事,繁殖期延後了,一直在治。」


賀南咬牙切齒:「沈寒!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沈寒帶著我離開了:「給他們留一點兒時間,也給我們一點兒空間好不好?回家去,我慢慢告訴你。」


直到關上門,賀南才敢看向岑瑜:「寶寶,你別嫌棄我,你想吃肉的話,我現在帶你去買。」


岑瑜看向賀南,沒忍住,踮起腳摸了摸他的腦袋。賀南也很配合,乖乖地彎下腰,身後冒出一條蓬松的大尾巴。


「所以你騙我說去開會,其實是去治療了,不是去接白月光?」


「嗯。什麼白月光?我也沒想到那天機場那麼多人,吵死了。」


「後來晚上你跟誰打電話打了三個小時?」


賀南有點兒不好意思:「我的醫生。我發現跟你躺在一起的時候,早上起來會有點兒難受,我擔心是病情惡化了,所以給他打電話。」


20


大晚上接到岑瑜的電話,沈寒很委屈,急切地喘著氣:「苒苒,你會及時回來的對吧?」


我拍拍他的腦袋:「會的會的,你放心。」


坐上車之後,我還有點兒懵:「大晚上的,你急匆匆把我喊過來要去哪兒?」


岑瑜氣勢如虹:「內衣店!」


我老臉一紅:「你不會……」


岑瑜點點頭:「我給他治。想來想去你們玩得比較花,肯定更有經驗,你陪我一起去選購一下。」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沒有反駁。


確實玩得花。


買了兩大包。


岑瑜一包我一包。


回去的時候,沈寒還躺在床上,看上去很無聊很可憐。


關愛空巢蛇蛇,人人有責。


我換上其中一套,推開門:「驚喜嗎?」


話音剛落,我的腰被蒼綠色的蛇尾卷住,沈寒聲音嘶啞:「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現在可以拆開嗎?」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慢條斯理地拆開了蕾絲帶子,速度很慢,似乎真的很享受這個拆禮物的過程。


我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親了他一口:「快點兒。」


然後就後悔了。


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我先替我的腰默哀。


21


岑瑜回去之後也換上了一件。


身後還有一個白茸茸的兔子尾巴,小球似的掛著,很可愛。


岑瑜推開門的時候,時間像是靜止了。


用她的話來說,她和賀南這塊木頭對視了將近二十分鍾,眼睜睜地看著賀南白皙的胸膛染上一層紅暈,越來越紅,毛茸茸的狼耳朵和尾巴都冒出來了。


他顫巍巍的,聲音好像都在打架:「寶寶,我,我難受。」


岑瑜一開始還擔心自己這一劑猛藥是不是下得太猛了。然後就被撲倒在地。


按在地上的時候,賀南用手墊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疼,但是熱得要命。


這些話都是她三天之後跟我說的。


脖子上還掛著紅豔豔的草莓。


隻能說,X 男開葷就是老房子著火。


撲不滅的。


我非常有經驗地遞了一個抱枕過去:「喏,墊著腰會舒服一點兒。」


岑瑜老老實實地墊上了:「我錯了姐妹。我之前還覺得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現在看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說起來,你家那個不知名的聯姻對象的事情解決了嗎?」


我點頭:「沈寒說他自己的公司也夠養活我,根本不稀罕什麼繼承權。」


「賀南也是這樣說的。」


窗外天氣正好,陽光暖暖地照進來,我突然想起來:「那咱們這樣算妯娌嗎?」


「你傻啊?他倆一個蛇一個狼,撐死了也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


「哦,那還挺遺憾的。我最近看知乎,上頭閨蜜倆嫁進一家的文章特別火。說是閨蜜離她就離,一點兒不帶含糊的。」


「我當時說要跑,你不也毫不含糊地就跟著跑了嗎。」岑瑜失笑,「來,敬我的好姐妹。」


我們碰杯,杯盞敲擊中折出暖暖的陽光。


22.賀南篇


我從小就笨。每次看見我笑,我媽都會氣不打一處來,說我這樣的性子以後鬥不過其他人。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非要鬥。


但被我堂弟騙去人類世界之後,我發現我還是天真了。


我當時還沒有能力化形,被一個女人撿了回去。


看見她對著手機看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寶寶,你是哈士奇啊!好棒!」


我覺得她比我傻,狗和狼分不清。


但她下一秒把我整個抱進懷裡。我的耳朵就貼在她胸前,我瞬間覺得——狗和狼嘛, 都無所謂。


他一挑眉:「找什麼呢?」


「機「」別嘲笑我沒出息,隔壁還有一個蛇族的獸人,看著血脈很正, 比我懂得多, 而且已經能化形了。


結果就甘心盤在那個小魚缸裡, 一錯不錯地看著那家的女主人寫作業。


寫作業有什麼好看的?


日子要是就這樣過去, 我覺得也挺好的。


但我越來越不滿足,尤其是她帶我出去的時候, 我注意到那些遛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其中一個男的更是讓我咬牙切齒。


我也漸漸明白了那個蛇族獸人沈寒真正的心思。


尤其是沈寒的主人談戀愛之後,我的危機意識簡直爆棚!


我突然意識到,做狗可以陪在岑瑜身邊, 但陪不了很久, 有些話她想對自己的伴侶說,沒法兒對一隻狗說。


蛇族確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查了那個男人的手機, 故意把他約炮的消息點亮, 把手機放在了她主人的桌子上。


順利度過了這次危機。


但我以沈寒為誡, 抓耳撓腮地思考如果能夠在化形的同時避開管理局的懲罰。


我這麼著急,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這幾天黏岑瑜黏得太緊了,那個猥瑣的遛狗男說我可能是到了時間,要去醫院噶蛋。而且兩個人還約好一起送我去。


這能忍?這忍不了一點!


但還沒等我行動, 那個猥瑣男先下手了。他把岑瑜約到小巷子裡的時候, 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我擋在岑瑜面前,看著那個意圖傷害她的猥瑣男,血液上湧, 突然就化形成功了。


他被我揍得很慘, 我也被管理局的人發現了。


唯一心虛的是, 我連累了沈寒,害得他也被管理局的人發現了。


感謝沈寒,回去之後悶頭修煉, 悶頭賺錢,帶著我也動力十足,才能在岑瑜有危險的時候, 有能力保護她。


原來除了被嫉妒, 被陷害,我的血脈也能夠救下我想要保護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感謝我的身份。


隻是接受了我們的血液,他們兩個就算是半獸人了, 沒有辦法再回到人類社會。我不敢說, 怕岑瑜會討厭我的自作主張。


沈寒也沒有說。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做事又狠又毒。聽說回來之後就把那幾個陷害他的兄弟全都拉下馬了。


原來這樣的人, 也有害怕的事情。


我合上書, 聽見樓下傳來岑瑜的笑聲。不用說, 肯定是她的好閨蜜來了,兩個人十有八九不是在蛐蛐我就是在蛐蛐沈寒。


不對,沈寒今天沒去公司, 肯定寸步不離地陪著他老婆呢!


想到這裡,我危機意識爆棚,緊急下樓:


「寶寶你們說什麼呢?加我一個!」


機靈的男人才能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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