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也太高看我了,你都偷不到的東西,我哪裡偷得到。”
“他現在夜夜與你歡好,你可以趁他……“
“不不不……”我急促地打斷她。
不想她越發慘慘戚戚地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忽然被人給推開了,陸謹言出現在門口。
我連忙解釋:“她不是我弄哭。”
於思雅也連忙擦著眼淚道:“確實不關安安的事,都是我自己想起了傷心的事。”
我衝陸謹言連連點頭,催道:“你快安慰安慰她,她也挺苦的。”
我話音剛落,陸謹言就冷冷地眯了下眸子。
他冷言冷語地道:“程安安,你都落魄成這樣了,還不知安分。”
我的心微微抽了一下,他這是認為我欺負於思雅了?
於思雅連忙幫我解釋:“謹言哥哥,真的不怪安安,是我的問題。”
“你不用幫她說好話。”陸謹言輕輕地拍著於思雅的後背,清冷的眸光卻是盯著我。
我極力地忽略心中那抹酸澀難受,乖順地道:“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一定安分。”
陸謹言蹙了蹙眉,卻沒再說什麼,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帶著於思雅出去了。
我靠在床頭嘆氣,我感覺我越來越喜歡陸謹言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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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早點離開,不然到時候陷進去了,抽身可就難了。
下午,陸謹之忽然跑了過來。
擔心他是來找於思雅的麻煩,我攔住他,故意說:“於小姐現在正跟陸謹言在一起呢,你還是回去吧。”
陸謹之卻笑著看我:“我是來找你的。”
陸謹之笑起來特別陽光帥氣,我當年就是因為他的笑容才喜歡他。
可年少的喜歡終究太過表面,如今,我對他連好感都沒有。
我沒什麼語氣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安安……”他忽然深情地看著我,有些急促地衝我說,“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於思雅,我喜歡的是你,既然你現在已經跟我哥離了婚,那你嫁給我吧。”
他說著,還深情地拉住我的手。
我嚇一跳,急忙將手抽出來,退後兩步道:“陸二少爺,還請你自重。”
“安安,你怎麼了?你以前說過要做我女朋友的啊,要不是我哥他卑鄙無恥,我們現在都已經在一起了啊。”
他邊說著,邊不停地朝我湊近。
我皺著眉,不停地後退。
他忽然一把握住我的肩膀,激動道:“是不是我哥威脅你,逼迫你了,你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護著你。
隻要你幫我偷到他的機密文件,到時候我一定能扳倒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安安……”
我了然,這最後一句才是他的最終目的吧。
看來於思雅說的話並不假。
一時間,我忽然發現眼前的男人有些面目可憎。
我忽然有些慶幸,幸好當初陸謹言在我和這個男人之間橫插了一腳,不然我可能就真的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了。
我甩開他的手,很冷漠地道:“抱歉,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了。”
陸謹之的臉色僵了僵,他不相信地道:“怎麼會?你當初明明那麼喜歡我,是不是因為陸謹言,是不是因為他?”
我沒有理會他的追問,轉身進了屋。
回到房間,我忽然有點同情起陸謹言了。
第八章 監視
現在他弟還有他心愛的女人都要害他,他可能還一點都不知情。
哎,該怎麼提醒他,於思雅想偷他的機密文件呢?
直接把於思雅被錄像威脅的事情告訴他吧,好像又有點不道德。
畢竟那是於思雅羞於啟齒的秘密,她肯告訴我,也是相信我。
正想著,於思雅就給我發了信息,讓我千萬不要將錄像的事情告訴陸謹言。
我靠在椅子上嘆了口氣,所以,我該咋提醒陸謹言一定要看好自己的機密文件呢?
晚上,陸謹言又又又來我房間了,一言不發就拉著我做。
我就納悶了,他天天這麼睡我不嫌膩麼?
我還在思索該怎麼提醒他。
男人忽然低下身子,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又在想陸謹之?呵,你不過是今天跟他見了一面,心就被他勾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跟他見面了?”
不對啊,陸謹之今天來找我的時候,他並不在家啊。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我皺緊眉瞪他:“你監視我?”
陸謹言撇開臉嗤笑了一聲:“談不上什麼監視,你家院子到處都是監控,你難道不知道?”
“可你沒事看監控幹嘛?”
“我喜歡,你管得著?!”
咝,這話好耳熟,這不是我以前常對他說的臺詞麼?
哎,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陸謹言冷冷地睨著我:“他來找你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啊。”
我下意識地搖頭,末了,靈光一閃。
诶,這不是提醒他的借口來了嗎?
我連忙又道:“其實,他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他偷你的機密文件,然後扳倒你。”
陸謹言深深地看著我:“那你答應他了嗎?”
“答應了啊。”
男人咻地眯起眸子,那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
我連忙道:“你別生氣,我這不是乖乖地告訴你了嗎?所以,你還是看好你公司裡的那些重要東西,這有人一直惦記著你辛苦打下的‘江山’哩。”
陸謹言冷嗤:“他想奪走我的東西,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完了完了,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
就在我以為他要變著法折磨我時,他忽然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
我重重地呼了口氣,心中暗想,我剛才那番話雖然惹怒了他,但好歹也成功地提醒了他。
快凌晨的時候,我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我媽的哭聲就從那頭傳了過來。
“安安,你快來醫院,嗚,你爸受了重傷,情況很不好......”
我猛地一激靈,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院子裡停了兩輛車,可是我沒鑰匙。
去找陸謹言要?
可我才剛惹怒他,他會給我麼?
沒有指望陸謹言,我攏了攏衣領,焦急地往外面跑。
忽然,一道清冷的嗓音響在我身後:“這麼晚了,往外跑什麼。”
我心底一顫,連忙轉身衝到他面前:“陸謹言,我爸現在在醫院搶救,你把你車借給我用一下好嗎?”
因為焦急和害怕,我的聲音帶了點顫音。
陸謹言深深地看了我兩秒,然後拉著我就往車上走。
驚訝地看著他發動車子,我忍不住道:“我自己過去就好,你可以回去睡覺。”
“送送你也無妨。”男人聲音不喜不怒,聽不出情緒。
我扭頭看向窗外,一顆心因為我爸的事情而高高地懸著。
來到醫院,我爸還在急救室。
我媽淚眼婆娑地跟我說,我爸是被以前對我們家阿諛奉承的那些人嘲笑了,一時氣不過,就跟那些人起了爭執,然後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我哥氣憤道:“那群王八羔子,等我們家好起來,我定要那些人好看。”
我媽不停地抹淚:“你爸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醫生不停地催手術費,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
我媽話音剛落,還不待我開口,陸謹言就默默地去繳費了。
我媽看著陸謹言的背影直誇:“還是我們家女婿好,就算發達了也沒作踐我們,安安啊,你以後可要好好對人家,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欺負他了。”
我心情復雜地抿了抿唇,沒說話。
等結果的期間,陸謹言還體貼地給我媽倒了杯熱水,還安慰她,讓她別擔心,還說後續費用他全包了。
我媽感動得熱淚盈眶,直誇他。
趁著陸謹言在抽煙區抽煙的空隙,我走過去,衝他誠心地道:“今晚,謝謝你。”
陸謹言吐了口煙圈,靜靜地看著我。
他的眼神總是很深沉,讓人無法窺探一二。
許久,他道:“我不需要你的謝謝。”
我下意識地問:“那你需要我做什麼,你說。”
陸謹言蠕動著唇瓣正要開口,急診室的門忽然開了,我媽的喊聲也傳了過來。
心系我爸的情況,我也沒等他說什麼,急忙朝著急診室那邊跑了過來。
醫生說我爸的手術很成功,但還是要住ICU觀察幾天,如果沒有其他後遺症,再轉普通病房休養即可。
我們全家人終於松了口氣。
從醫院出來,陸謹言並沒有直接帶我回去,而是帶我去了酒吧。
我疑惑地問他:“帶我來這做什麼?”
他給了我一杯雞尾酒,衝我道:“帶你來放松放松。”
我接過雞尾酒喝了兩口就沒有再喝,怕喝醉。
他看穿我的心思,道:“喝吧,醉了有我。”
我笑笑,他怕不是忘了,當初就是因為我喝醉了,才被他給睡了。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暗暗告誡自己,在外面不能再喝醉。
我搖頭將酒杯推遠,他也沒再勸,拉著我去舞池裡跳了會舞。
講真,剛剛在醫院,心情繃太緊了,這會來酒吧消遣了一下,心情果然放松不少。
陸謹言又帶我去逛了夜市。
他還買了很多路邊的小烤串。
我驚喜地衝他問:“你也會吃這些垃圾食品?”
他笑而不語,隻是將烤串遞給我。
我不知道他愛不愛吃,反正我是很愛吃。
接過烤串,我也不客氣,直接大口吃了起來。
他要開車,不能喝酒,我點了兩瓶啤酒喝。
我喝酒撸串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竟帶了些許溫柔,讓我一陣恍惚,他莫不是把我當成了於思雅?
畢竟,結婚的那三年,他可從來都沒有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我。
我撇開臉,悶聲道:“你吃啊,看我能看飽?”
他笑了一聲,將視線轉向別處,然後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他手裡的串串。
我瞄了他一眼,感覺他並不喜歡吃這些。
大概是於思雅喜歡吃吧。
吃完宵夜,陸謹言又拉著我去旁邊的河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