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次心動對象》, 本章共3535字, 更新于: 2024-12-27 17:20:48

什麼 ID?


我愣了幾秒反應了過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 ID 似乎好像應該叫作:垃圾公司趁早倒閉。


我人沒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垂死掙扎:「其實吧,這個 ID 是我表妹胡亂改的。」


他似笑非笑:「是嗎?」


幸好他沒抓著這點不放,就在我以為終於可以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收了笑容,有些嚴肅地問我:「不知道秦小姐有沒有男朋友?」


這麼突然的嗎?


話題轉變得如此生硬?


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我腦子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說:「應該……有吧?」


他一聽,臉直接黑了,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語氣不善:


「應該是什麼意思?」


5


我感覺他有點生氣。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


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出我哪兒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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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今天瞪他的那一眼。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幽怨的眼神,最後斟酌著說了一句:「應該就是有的意思。」


我說完,他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甚至看起來有些開心。


他是開心了,我蒙圈了。


為了防止他繼續和我搭話,我直接選擇胡說八道找個借口跑路。


「我看外面下雨了,不知道我男朋友知不知道打傘往家跑,我得趕快回去看看。」


我邊跑還邊給沈默絕發消息:


【我覺得我們老板的兒子腦子有病。】


他秒回:【?】


【他怎麼就有病了?】


我打了輛車,在車上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跟沈默絕說了個遍。


【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他沉默了。


我納悶了。


這個問題很難嗎?


沈默絕一路上都沒回我,我到家洗了個澡出來,他終於出現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領導,想和下屬打好關系?】


這種可能性我真是腦袋被門擠了之後再往裡面灌點水都想不出來。


他卻輕而易舉地提出來了。


這讓我不由得懷疑他下雨天到底知不知道要打傘往家跑。


我拿著手機發出疑問:【你們姓沈的都這麼奇怪嗎?】


他再次沉默。


我再次納悶。


從昨天開始,沈默絕就似乎對我這個老板的兒子很感興趣。


又是問他帥不帥,又是維護他是個正常人。


這一系列的行為很難不讓我懷疑什麼。


我瞬間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到了,仔細想想卻又覺得異常合理。


晚上我躺在床上實在睡不著,幹脆直接破罐破摔給沈默絕發了條信息:


【你真的是直的嗎?】


半夜一點,他不再沉默,甚至秒回:


【?】


【你懷疑我?】


【到時候你可以親自試試我直不直。】


我慫了。


我是口嗨。


他還真不一定。


畢竟能和太子爺共情的人不能用一般的思維去理解。


6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個黑眼圈來到工位,前腳剛坐下,後腳餘安安就湊了過來。


「一手消息,太子爺從今天開始要直接接手我們部門。」


「什麼?!」


事情的發展總是這麼曲折和荒誕。


我昨天還一個勁地吐槽他,結果他轉頭就成為了我的上司。


餘安安十分滿意我的反應,雙手捧著下巴春心蕩漾地說:「我都羨慕我自己,天天上班看帥哥。」


我覺著她高興早了,畢竟沒人能看自己的領導順眼。


吳彥祖也不行。


財神爺說不定行。


說曹操曹操到,餘安安剛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太子爺就走了進來。


我全程低頭不去看他。


他走進辦公室沒十分鍾,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地談話。


輪到我的時候,我慢悠悠地走了進去。


我剛準備開口喊他,他卻搶先我一步:


「沈白。」


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什麼?」


他抬頭看我,解釋道:「我的名字,不用喊我沈總。」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補充道:「這樣顯得比較平易近人,可以和你們打好關系。」


這一模一樣的話術,要不是不可能,我真以為沈默絕和他是一個人。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腦回路如此相似並且讓人覺得有病的男人。


我實在覺得不可思議,忍了忍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有沒有什麼失散已久的親兄弟?」


他用沉默回答了我。


我坐在他的對面,直接閉了嘴。


太子爺看了一眼我帶過來的文件,剛準備說話,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穿著裙子的女生衝了進來徑直走到太子爺旁邊拉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哥哥~你這次一定得幫我。」


我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


我會不會被滅口?


雖然害怕,但我實在好奇。


我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女生,長相乖巧可愛,一看就是個萌妹子。


我看著他們兩個,十分識相地站了起來,衝著他們笑了笑:「既然沈總還有事,那我就待會兒再來吧。」


我轉身走了兩步,卻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我十分疑惑地轉頭,對上了太子爺有些不安的神情。


他攥著我不讓我走,啞著聲音說:「不是你想得那樣,她是我妹妹。」


等一下。


現在的局面怎麼會如此詭異?


就算我真的想偏了,她真的是他妹妹。


可這關我什麼事?


他現在一副被正牌女友抓包後著急解釋的表情是怎麼個意思?


我仿佛石化了一般,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打破寂靜的是那個女生,她十分激動地朝我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大聲說:「嫂子好!」


我感覺我應該是個神經病。


不然完全沒辦法解釋現在這比荒謬更加荒謬的情形。


我一個轉身,甩開了他們拽著我的手,然後對著他妹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你嫂子。」


她聽完之後哈哈大笑,直接對著太子爺貼臉開大:「哥,你也太沒用了,連個人都追不到。」


他臉黑了,指著門對著她說:「出去。」


雖然不是在叫我,但是我ṭū⁶像聽不懂人話一樣找到機會立馬推門而出。


這地方真的待不了一點兒。


7


回到工位上,我驚魂未定,開始向沈默絕訴說今天的遭遇。


主要是想通過沈默絕的腦子,搞清楚太子爺是怎麼想的。


畢竟他倆雖然素未謀面,但十分默契。


但這一次,他卻讓我狠狠失望了。


【你們老板的兒子或許真的有病。】


我男朋友他,似乎好像變正常了。


這太令我失望了。


我和他聊了兩句,就又被太子爺叫了進去。


這次他沒說什麼,隻是問了問我手裡一個項目的進度就讓我出去了。


晚上我照例和沈默絕打遊戲。


今天的沈默絕的打法異常兇猛,完全不給人留有餘地。


我上次見到他這樣,還是在對付那個陪練的時候。


晉級賽最後一局,我們一開始就擴大了優勢,我全神貫注,生怕出現一點兒差錯。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沈默絕突然打開了語音:


「秦皖,你喜歡我嗎?」


殺紅了眼的我完全沒注意到他有些熟悉的聲線和他說的話,敷衍道:「喜歡,怎麼不喜歡?我喜歡得要死。」


他輕笑一聲,接著說:「那我們見面吧。」


我看著對面的人節節敗退,語氣變得越發興奮,「見!必須見!明天就見!」


這一局毫無疑問地贏了,我剛準備發短信給沈默絕吹一波彩虹屁,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明天下午六點,市中心咖啡店見。】


一些模糊的記憶鑽進了我的腦子,我剛才還激動的心情直接蕩然無存。


我好像答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我直接崩潰,原地呆滯了好一會兒打算裝傻充愣。


沈默絕卻像提前猜到了一般,給我發了一條長語音:「別想糊弄我,我已經錄音了,明天除非天上下刀子,否則你別想逃。」


必要時,我會去世。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我對沈默絕口嗨時說的話。


越想我越覺得崩潰。


我三十七度的嘴是怎麼說出油溫高達兩百度的話的?


這明天見了面,我還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嗎?


答:不能。


8


託沈默絕的福,我一晚上沒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公司,眼神渙散失去靈魂。


餘安安拿手朝我眼前晃了兩下:「你怎麼了?」


「我命不久矣。」


上午的時間我困得要命,下午的時間我緊張得要命。


看著時鍾離六點越來越近,我逐漸感到心慌。


網戀奔現竟然如此刺激。


餘安安見我這個樣子湊過來對我說:「你今天怎麼感覺也有事?」


「也?」我抬頭看她,「還有誰?」


「太子爺啊。他今天從下午開始看了有一百次表了,有人好奇去問,他說等一下要去見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餘安安說完打量了我一番,「你也要去見十分重要的人?」


十分重要的人?


沈默絕已經成為十分重要的人了嗎?


我轉念一想,可不咋地。


我遊戲人生中最重要的人非他莫屬。


焦急地等了兩個小時,下班時間一到我就衝了出去。


去咖啡廳的路上我反復排練著第一次見到沈默絕的場景。


就在我剛下地鐵,視死如歸地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我收到了沈默絕給我發的信息:


【不好意思,有點堵車,可能得晚點到。】


心髒差點就要跳出來的我表示十分無語。


我挑了個角落的位子點了杯咖啡,開始百無聊賴地刷手機。


我不時地往外看,沈默絕沒看見,卻看見了太子爺。


這都能碰上?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緣分?


我生怕他看見我,就差直接把頭埋進咖啡裡了。


我低著頭給沈默絕發信息:


【你到了沒有?】


【沒來的話我們要不然換個地方吧,這個地方克我。】


我剛發過去,手機提示音就響了。


【我到了,抬頭。】


我不明所以地將視線緩緩從手機上移開,緩慢地抬起了頭。


太子爺的臉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了我面前。Ṭṻ⁽


第一秒,我很蒙。


第二秒,這幾天的回憶開始在我腦海裡閃現。


第三十秒,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太子爺好整以暇地笑著看向我:「不是要把我的嘴親爛嗎?親啊。」


「怎麼不親?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句話一出,我幾乎可以確認沈默絕就是太子爺。


完了,這下全完了。


我天天對著老板的兒子口嗨,還罵他腦子有病,甚至把他當作免費陪練天天白嫖。


我瞬間覺得我的職業生涯還沒開始可能就要結束了。


我大腦飛速運轉,最後擠出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


「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沈默絕在我對面坐下,「哪裡誤會?我是你男朋友,還是你要把我的嘴親爛?」


我心虛得音量都小了不少:「兩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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