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嬌嬌寵愛》, 本章共3574字, 更新于: 2024-10-17 11:13:02

我被人當金絲雀,養了十年。

直到我去世,他都不曾許諾我一場婚禮。

再睜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為了避免噩夢重演。

重生後的第一件事,我就找到了他未來的死對頭。

對方此時還是個修車工,窮困潦倒。

我把銀行卡往桌子上一拍,「結婚麼,婚後我工資全給你!」

對方咬了咬牙,「月薪三千,我就答應。」

1

我跟江芥求婚了。

此時,男人嘴裡叼著根煙,「看上我什麼了?」

我想了半天,憋出來句,「長得帥?」

「呵。」

嗤笑聲讓我滿臉通紅,大著膽子問了句,「所以你答應麼?」

江芥沒說話。

直勾勾盯著我。

Advertisement

像是已經看出了我的小算盤。

我硬著頭皮回視,希望他能看見我的真誠。

良久,他笑了。

吊兒郎當地回了句,「白送上門的媳婦,為什麼不答應?」

於是我結婚了。

在穿越過來的第二天。

揣著小紅本,我心裡還有股深深地不真實感。

上輩子其實我見過江芥。

那是我被許徹關起來的第七年。

我從別墅裡逃出來,身無分文。

在街上,我遇到了江芥。

彼時,他已經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

衣著筆挺,身上帶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我求他救我。

江芥幫我安排了一處住所,提供了離開的機票。

隻是後來,我還是被許徹發現了。

不願再回憶那段過往,我抬頭問江芥,「接下來去哪兒?」

「送你回家。」

我一愣,「我們,不是結婚了?」

「所以呢。」

「所以你沒打算……帶我回家?」

2

江芥住在一個未開盤的小區。

房子還沒封頂。

裡頭來來往往的全都是建築工人。

「以前在這兒搬過磚,跟包工頭有點交情,交付前我就在這兒湊合,不花房租。」

大概是看出我眼底的疑惑,江芥主動解釋。

房子就是原生態工業風。

裡頭除了張行軍床空無一物。

廁所連個抽水馬桶都沒有,洗澡的地方就一個水龍頭。

江芥看著我,「後悔了?現在跑還來得及。」

「不後悔。」

我把行李放在旁邊,「晚上我們一起睡這兒,床是不是有點小。」

江芥瞇了瞇眼,回了句,「夠了。」

入夜,我躺在江芥的行軍床上。

男人隨手鋪了兩張報紙,躺在地上。

房間沒有窗簾,透過玻璃能看見明亮的月光。

「江芥,你睡了麼?」

「嗯。」

我擔心睡在地上會著涼,往行軍床的一側挪了挪,「你要不要上來睡?」

床小,但擠一擠應該還可以。

過了幾秒,江芥才回了句,「我過去,你就甭想睡了。」

我捏緊了手裡的被子,「我又不介意。」

話音落下,江芥就像得到許可的猛獸,翻身撲到了我身上。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偏過頭去。

身上的重量一松,透過月光,我看到江芥的臉上帶了幾分嘲諷。

「做不到的事兒,就別口是心非。我這人老實,容易當真。」

說罷,又要躺到報紙上。

看出他的意圖,我一把拽住男人的衣擺。

手指順著縫隙觸碰到他的身體。

江芥渾身打了個激靈,看向我眼底帶了幾分晦澀。

我咬緊了唇,「我真願意。」

怕他不同意,手還不怕死地在裡面撓了兩下。

江芥眸子變深,「現在,你沒機會了。」

和許徹特意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不同。

江芥常年打工,身上呈自然地小麥色。

腹肌堅實,渾身充滿力量。

最後我實在遭不住,哭到抽搐他才停下來。

粗魯吻掉了我的淚珠子,說了句「嬌氣。」

語氣帶著不滿。

原本渾身就疼得厲害,他不安慰就算了,還平白無故說了我一通。

我也不高興了,側過身去,不想看他。

男人也沒搭理我,下了床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我抱著被子越想越委屈。

上輩子我被許徹當金絲雀養了十年。

直到死,才終於解脫。

還以為是上天垂憐,給我了重新再來的機會。

沒想到江芥卻像變個人似的。

正哭著,突然一塊熱毛巾蓋住我的臉。

江芥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手裡拿了個盆子,還有個熱毛巾。

「哭了?」

我不承認,「沒有。」

江芥胡亂擦了擦我的臉,然後扭頭把毛巾擰幹。

「你幹嘛?」

「房子裡沒熱水,洗不了澡,擦擦舒服點。」

身上確實黏膩膩的。

顧不上生氣,紅著臉想搶過毛巾,「我自己來。」

「待著。」

江芥沒理會我的動作,直接掀開被子,熱騰騰的毛巾敷了上來。

片刻後,我聽到江芥的聲音。

「別氣了,下回我輕點還不成麼。」

聲音帶著幾分別扭。

臉上的溫度慢慢升溫,我嘴角往上勾了勾。

用被子蓋住了臉。

3

隔天我醒來的時候,江芥已經穿戴整齊了。

低矮的小桌板上放了兩個包子。

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去買的。

「熱水燒好了,洗漱完了我送你上班。」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江芥看我一眼,「這邊工人多,你個小丫頭自己不安全。」

然後多說了句,「晚上下班給我電話,接你。」

我慢吞吞洗漱完,才注意到桌子上放著的那張銀行卡。

是我昨天和江芥求婚時給他的。

「卡,你別忘了。」

江芥瞥了一眼,「自己拿著吧,我還不至於用個女人的錢。」

騙人。

他明明這麼窮。

江芥沒要,我也沒爭辯。

心裡盤算或許可以先用卡裡的存款換個房子。

如果江芥不願意,至少換個床。

雖然沒有上一輩子的「金屋」,但看著江芥,我感覺莫名踏實。

這樣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上班。

剛進辦公室,劉穎就神秘兮兮地走過來,「筱溪,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她壓低聲音,「你被我表哥看上了。」

我:?

她神秘兮兮地把我拽到一邊,「我表哥可不是一般人,他本人長得超帥,性格還好,劍橋畢業的,親爹還是首富,多少富家千金往身邊湊他都沒看上眼,昨天突然找我說想要讓我牽個線和你相親。」

劉穎雙目泛光,「姐妹,你的好日子來了!」

劍橋畢業。

父親是首富。

一個名字陡然出現我的腦海。

臉「刷」地白了。

我控制自己的表情,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婉拒,「可能得和你表哥說聲抱歉,我沒這個福氣,我結婚了。」

劉穎不信,「我們同事一年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怎麼就突然結婚了。」

「真的,領證了,婚禮還沒辦,到時候給你們發請柬。」

我笑了笑,「我馬上還有兩節課,先去教室了。」

說完我快步離開。

直到走出門,我渾身才仿佛失去了力氣。

許徹。

上輩子他明明不是這時候出現的。

為什麼會提前這麼長時間。

還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和劉穎在一所小學教書。

手腳冰涼。

我安慰自己,這一輩子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有江芥了。

我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潛力新作

  • 大宋寶珠

    阿爹五十大壽那晚,忽然從龍椅上栽了下來。 等我們一眾兄弟姐妹跪在床前,他起先是清醒的,一個勁兒地囑咐皇兄他的身後事切莫鋪張,一切從簡。 後來他的神情逐漸恍惚,探著腦袋朝床邊望去:「平安呢?」 「我的平安去哪裡了?」 他瞧見坐在床邊的我,眼睛一亮:「平安!」 後來他自己擺擺手:「你是歡兒,不是平安。」 我忍不住了,撲在他的身上哭起來。 皇兄也紅了眼眶:「爹啊,平安早不在了啊。」 阿爹顫巍巍地問出聲:「好好的姑娘,怎麼就不在了呢?」

    始終如初

    網友皆知京圈太子爺和我是死敵,有他在的地方必不會有我。 直到有天我誤接了當紅小花從直播間打來的電話:「阿昀哥哥,我好想你。」 此時床上那人突然揚聲喊我:「蕭凌,你怎麼還不來啊?我害怕!」 一句話全網沸騰,熱搜爆了—— 「原來我們都隻是太子爺和頂流 play 中的一環。」

    他的小哭包

    期末考試的時候有個帥哥撐著下巴看我。 不僅對我笑,還給我抄了他的答案。 結果成績出來,我倒退了一名。 從倒數第三,變成了倒數第二。 我從此和唐煜揚不共戴天。 直到後來。 他清華保送。 把我摟在懷裏做題。 我每做錯一題,他就……

    穿女裝被室友撞見後he了

    如果注定相愛,那我要早點對你表白。在宿捨媮穿女裝被室友撞見後,三個鋼鉄直男變得十分奇怪。張狂校霸時不時對我說腹肌。腹黑校草隔三差五夢遊鑽我被窩。高冷學神天天手段給我補習。直到我要和曖昧男生約會,卻被鎖在宿捨裡……不是,說好的都是直男呢?!

  • 暗戀竹馬失敗後

    高中畢業聚餐,聲稱喜歡了我三年的男生向我表白。 我的青梅竹馬兼暗戀對象秦望混在一群打趣起哄的人群之中,舉著酒杯同身旁的女生虛虛一碰。 隻在同學們吵鬧聲最激烈的時刻堪堪分了個眼神給我。 他的神情和在場所有人的神情一樣,一種玩味的、看熱鬧的心態。 我咽下滿腔的酸澀苦楚,酒精讓我的大腦都有些昏沉。 我看著對面那張顯而易見也是酒醉透著些許酡紅的少年的臉,笑著說:「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砰」的一聲,是酒杯墜落在地板的破裂聲。

    同時攻略三個神明

    系統:「請將光明神拖下神座、讓黑暗神改邪歸正、讓海神感情專一。」 南希:「啊,快穿啊,我可以。」 系統沉默了一下,「不是,是同一個世界,同時攻略。」

    榆晚慕承言

    四歲那年,算命的說我刑克雙親,父母把我送到莊子上,十年不曾見一面,亦不管我死活。 十四歲接回家,讓我嫁人。 嫡姐笑:「呆子嫁病秧子,天生一對。」 父母說:「要不是這婚退不得,你嫡姐即將高嫁,就你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遇櫻

    我包了我哥的窮鬼司機。 他雖然沒錢,但有公狗腰和美隊臀,靜若男模,動若泰迪。 就是一點不好,虛榮,經常買奢侈品假貨,動輒上百萬的那種。 某天,我正把他捆在床頭教訓他,突然接到我哥的電話: 「你不是要包我的司機,怎麼還不來找他?」 我一愣。 那我現在騎著的這位……是誰?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