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被拖走的時候,蕭長珩喃喃自語:「蓮兒,你難道就連一點點都沒喜歡過本王嗎?」
我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我懷孕了,孩子是他的。」
那一刻,我似乎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虐文男主還玻璃心?
真晦氣!
搗亂的人都被清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了我和蕭長珩兩個人。
他一抬手,給我摁在了床上,略有些涼的手從衣擺處探進去,撫上了我的小肚子。
「有了?」
「孤怎麼不記得?」
然後捏了捏我肚子上長出來的肉肉。
我:「我大抵是懷了冰糖肘子、紅燒獅子頭、烤乳鴿、叫花雞、糖醋排骨……的孩子。」
蕭長珩笑了笑,抬手把我撈在懷裡,捏了捏我的臉蛋。
「方才又偷吃了什麼?」
我掏出一把花生、瓜子,「吃嗎?」
蕭長珩:「孤不信,孤要親口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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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低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24.
因為沒有愛上男主,還嫁給了男配,所以我這個虐文女主並沒有被虐。
反倒是有大病的虐文男主,因為戀愛腦,痛失心愛之人之後,鬱鬱寡歡,意志消沉。
雖然,我真的不知道他對我的愛是從哪兒來的。
思來想去,也隻能歸結於,他有受虐傾向。
罵得越難聽,他越喜歡。
後來,聽說有人效仿我,去蕭長銘面前語出驚人地罵他,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下場都不太好。
他說:「這個世界上,隻有蓮兒一個人可以這樣罵本王!」
勿 cue,拴 Q!
我跟我的反派太子過得很快樂!
在我和蕭長珩成婚半年之後,跟窮書生私奔的江韻仙回來了。
她灰頭土臉,形容消瘦,穿著一身白,一副風吹就倒的柔弱模樣,摔倒在晉王府的門口。
剛好那日我的馬車從晉王府門前路過,蕭長銘也打算出門。
於是我們仨就這麼撞上了。
劇情君頓時滾滾而來。
江韻仙看了看穿金戴銀、容光煥發的我,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音色婉轉地叫了聲:「王爺!」
到底是蕭長銘的白月光,變成這樣,蕭長銘是心疼的。
他立刻扶了她一把,「仙兒,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韻仙開始碰瓷。
「當初蓮兒說她喜歡王爺您,求著我把晉王妃的位置讓給她,我自小就心疼她這個妹妹,對她有求必應。」
「沒想到她竟然派人將我拐賣,害我流落在外。」
然後,她撲倒在我馬車前,「妹妹,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我不奢求你把王妃的位置還給我,我隻求你讓我做個妾室、通房,隻要能留在晉王殿下身邊……」
我趕緊把腳縮回來。
「哎呀,臟死了!快別來沾邊!」
25.
江韻仙很是委屈,「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如今的位置和身份,本來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紅豆如今是東宮裡的掌事女官了,那氣勢,今非昔比。
她上去就給了江韻仙一巴掌。
「大膽!我家主子是太子側妃,才不是什麼晉王妃!」
「江姑娘請你自重,要不然,傳到我們家太子殿下的耳朵裡,可沒你好果子吃!」
原主從前柔弱可欺,連帶她的丫鬟也經常被江韻仙欺負。
眼看原主的丫鬟竟然敢打她,江韻仙恨得咬牙切齒。
「紅豆!你怎麼敢?我是大小姐,你不認識了嗎?」
紅豆高傲地抬起下巴,冷哼一聲。
「老爺和夫人已經說了,沒有你這種跟人私奔的女兒,已經把你逐出家門了!」
「如今尚書府,隻有我家主子一位嫡出的小姐!」
蕭長銘見江韻仙挨打,十分心疼,要來找我們理論。
「你們要幹什麼?」
「仙兒再怎麼說也是你親姐姐!」
我懶得跟他廢話,開始瘋狂劇透。
「你以為她為什麼回來?」
「她跟著私奔的那個書生並非良人。」
「起初兩人靠著她偷走的錢過了幾個月安生日子,可那書生表面老實,背地裡卻吃喝嫖賭,很快就把錢都輸光了。」
「錢花完了,債主找上門,那書生就把她賣了。」
「我可憐的庶姐,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如今好不容易逃出來,一回來就來找王爺您了,王爺可不要辜負她的一片癡心!」
說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發出反派般的大笑,坐著馬車離去,留下黑化和石化的蕭長銘和江韻仙。
紅豆:「娘娘,太子殿下今日巡營回來。」
我:「好耶!回去找我家太子殿下貼貼!」
26.
後來,聽說江韻仙成了蕭長銘的通房,被蕭長銘虐身虐心,走上了虐文女主的道路。
而我,因為長了嘴,還挑對了人,不僅走上了甜文女主的道路,還走上了爽文女主的道路。
在我的關懷和溫暖下,蕭長珩沒有黑化,一門心思搞事業,最終登上了帝位。
登基大典上,朝臣們提出,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不可一日無主,要求蕭長珩立後。
蕭長珩看了看我,嘴角微勾,裝出一副苦惱狀。
「唔……朕做太子的時候,身邊隻有一個側妃,便是要立後也不知道立誰才好。」
「朕記得,她似乎是江尚書家的嫡女吧?」
渣爹激動得臉都紅了。
「對對對,正是小女。」
蕭長珩點了點頭,「嗯,那就她吧!」
渣爹身邊頓時被彩虹屁圍繞。
「恭喜江尚書!」
「錯了,應該叫國丈大人了!」
有渣爹的政敵不服氣。
「陛下,就……隻立後?」
蕭長珩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你們不是要立後嗎?這不是有皇後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畢竟,他可是答應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當皇帝可以,但皇後必須是我,而且不能有別的妃子!
因為他後來,對我真香了。
他若是不順著我,晚上我不和他貼貼。
夜裡,已經是皇帝的蕭長珩貼著我。
「愛妃可還滿意?」
我點頭,「滿意滿意。」
他翻動著手上的《避火圖》,停留在不可描述,需要自行想象的一頁。
「那……」
我撲倒他,親上去。
「都依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