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心動延遲.》, 本章共3832字, 更新于: 2024-12-24 15:40:33

  開啟火葬場副本。小砚總挺住,這都是你上次不給我刷卡發紅包的後果(bushi

  我今天的100個紅包,不知道刷誰的卡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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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從民政局到梁氏集團,十六缸的轎車被司機開出了三十二缸的音浪。好像後面有鬼在追似的。

  池顏沒做多想,隻以為公司的事急得快要火燒眉毛。

  她此時倒是很善解人意,朝他道:“既然你有急事不方便,那我就不上去了,在休息室等你。”

  休息室那層的電梯剛摁亮,下一秒就被滅了。

  梁砚成排解鬱悶似的松了松領結:“與你有關,一起上去。”

  梁氏集團的危機與她有什麼幹系?

  池顏莫名其妙,反問:“我?”

  “嗯。”

  答完這句他又成了那根沉默寡言的木頭,池顏在心裡嘆了口氣,沒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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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陰著,頂樓走廊燈火通明。從落地窗往外,能看到黑沉沉快要壓到樓層上的烏雲。倒是很有電視劇裡風雨欲來的氛圍。

  走廊盡頭,易俊聽到通報迎了出來。頂著一張墜著巨大眼袋、明顯休息欠佳的臉。

  他畢恭畢敬地垂首站著,說:“人都在裡面了。”

  池顏下意識往門內看去,虛掩透出一道光的辦公室裡,隱隱能看到幾個人影。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辦公室大門緩緩打開,裡邊的場景更清晰地呈現在了眼前。

  擺放沙發椅的一側坐著兩個陌生人。

  面朝門而坐的是個中年婦女。

  聽到響動往這邊看過來,臉上堆起了明顯的褶子。雙鬢碎發被這樣沉悶的黃梅雨季浸染得雜亂卷曲。

  她雙手搭著膝蓋坐在那,顯得格外拘謹。一副被生活折磨得蒼老又唯唯諾諾的樣子。

  而她對面,背對著大門看背影是個中年男人。看衣著打扮沒那麼顯老。不過兩人顯然不熟,偌大的辦公室,幾乎隔著整張茶幾而坐。

  兩杯熱茶擺在面前,騰著熱氣,卻誰都沒動。

  兩人聽到聲音條件反射站起身,男人一回頭,嘴上殷勤叫著小砚總。而女人口音樸實,一開口就是一連串老板。

  池顏疑惑地偏頭看梁砚成,不明白這與她有什麼關系。

  不等她表達迷惑,梁砚成手肘微抬示意兩人坐下,而後看向她:“讓易俊給你介紹。”

  特意叫易俊來說並不為別的,是在這之前,他確實已經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如今看到人,才有一瞬想起些許。

  易俊接了任務,一一指著其中兩人說:“夫人,這位是砚總之前的司機老張。”

  一年多前,給梁砚成開車的正是面前這位老張。

  那天磅礴大雨,能見度很低。

  老張載著梁砚成從梁氏集團往機場高速行駛,車子拐入輔道時或許視野不清,車頭偏過沒幾米,就聽一聲悶響,輪子似乎軋到了什麼東西。

  老張撐傘下車查看,沒多會兒,白著臉敲響副駕駛稟告易助理:“易助,好、好像軋到人了。”

  易俊聞言沒敢耽誤,立馬跟著下車查看。

  窗外暴雨如注,車內反倒安靜得仿若無事。

  梁砚成看完報告抬了下眼,才發覺車子停穩在了路邊。他摁下通話鍵,與前車廂說了幾句,沒聽見回音。正狐疑,易俊渾身透湿地敲了敲後座的窗。

  在暴雨中大聲喊著:“砚總,車子撞到人了。我在這處理,先安排別的車送您去機場吧。”

  梁砚成皺著眉往外看了一眼,從他的角度往外,隻能看到歪在一邊露出半截的電瓶小車。他按下窗,問:“人呢。怎麼樣了?”

  “好像不太能動,叫救護車了!”

  易俊在窗外大聲回應。

  ……

  池顏聽著易俊緩緩敘述,下意識望了一眼窗外,黑雲壓著,似乎下一秒暴雨也會如期到來。

  女人這時插了嘴,說:“那時撞的是我男人。”

  當時情況挺嚴重的,雖然撥了救護車,但那麼大暴雨,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說到當時的情況,女人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後來老板直接用他的車送我男人去了醫院。但是太嚴重了。”

  她哽咽:“就這麼癱了,到現在都沒能好起來。”

  司機老張從旁點頭:“是我沒看清後視鏡就轉了過去,我的錯。該賠錢的也是我。我還誤了小砚總的機。”

  家裡唯一的勞動力癱瘓在床,對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簡直雪上加霜。

  這邊老張撞了人也沒了魂,他找遍身上所有的錢,沒湊出完整的手術費。最後隻能拿出辛辛苦苦攢下的,供家裡孩子讀大學的錢。

  他兩手蹭著褲邊,與池顏說話時滿臉歉意:“後來小砚總替我出了這些錢。但我工作期間出了這麼大的事,就沒再敢開車。”

  女人吸了吸鼻子,接著老張的話繼續道:“當時老板知道我們家都沒有保險,說除了手術費,以後會每個月給我們出點賠償費。”

  “當時我女兒趕到醫院時,就是老板叫這位易老板帶她去辦的銀行卡。後來每個月都給我們打錢。”她抹了把臉,“到現在都沒停過。我男人癱了多久,老板就打了多久的錢。老板真的是好人。”

  池顏將故事聽到這,已經有了猜想。

  她張了張嘴:“……你是林,杜婧的媽媽?”

  女人聽到這個名字眼睛瞬間亮了,“是是,您認識我女兒?我女兒命好啊。”

  像每一個永遠把自己孩子掛在嘴邊的母親,一提到就忍不住與外人說:“她命好啊,現在在有錢人家裡,不用過我們這種苦日子。一定是上輩子給她積的福氣。”

  “好久沒回家了,您認識她?”女人喃喃重復道:“那她最近好嗎?有沒有人欺負她啊?她從小就很乖的。”

  池顏緊著一口氣,沒好意思說現在是你女兒想欺負我。

  她生硬地轉換話題:“那您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癱著沒有進展。”她又垮下臉,“不過多虧了老板人好,不然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從哪裡來醫藥費。您是老板的太太吧?你們一家都是好人,好人有好報,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池顏從小交際圈就沒怎麼涉及過這些被生活磨得如此苦難的人,當下被她又哭又笑弄得頭疼,心裡卻一層接一層苦澀。

  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好像當你以為最差不過普通渡日,沒想到生活之下還有生存。

  在這樣日新月異的高科技時代,還有人為了生存過的這麼難。

  她心裡憋著一股氣,連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在難受什麼。

  這股悵然若失的感覺一直持續到辦公室裡的人都走空了,隻剩下她和梁砚成兩人,還沒真正緩過來。

  她情緒沉悶,抿了下唇責怪:“這點事你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麼,你自己不說?”

  梁砚成默了幾秒,很平靜地答道:“之前忘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很微妙。

  說離婚,她沒了離婚的理由,說不離,之前的氣好像就白受了。整個人都卡在天平中間,搖搖擺擺不知後續。

  池顏低頭撥弄了會手機,忽然抬頭:“你不是回來處理公司事情麼,還不去?”

  她得自己一個人坐會兒,好好捋下紛亂的信息。

  梁砚成簡單應了一聲,兀自回到辦公桌後翻看起文件來。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安靜得隻剩筆尖落在紙張上細微的沙沙聲。

  窗外風急雨驟,雨是真正落了下來。

  一顆一顆豆大地雨珠斜打在玻璃上,卻聽不到響聲。

  池顏看著窗外發了會兒呆,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打開林霜的聊天框。

  池顏:【那什麼誰,回林家後怎麼不回去看看她養父母?】

  林霜先發來個問號,隨之跟著文字:【出什麼事了?】

  池顏抿著唇:【沒什麼,隨便問問。你知道她養父母嗎,就一直住醫院那個】

  林霜:【嗯,我去看過幾次。他的腿好像還是不行,不過那天我去的時候聽說有新的醫療方案了,說不定保持微刺激會有用】

  林霜好像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隻模糊用了“他”這個稱謂。

  池顏沒再追問,隻說:【哦,也挺不容易的】

  林霜不容易,那對夫妻也不容易。

  她關掉聊天框又刷了幾遍手機,心不在焉的。

  外面傾盆大雨,室內靜謐祥和。

  她無聊抬眼望向認真工作中的男人。他緊鎖眉頭,眼下含著青灰,像是疲倦極了,落在文件頁上的手指卻沒有停過。

  燈帶把他的輪廓勾出了幾分柔和。

  落在鏡片上的光斑一有閃動,池顏立即收回視線,繼續若無其事刷起手機。

  好巧不巧,手機上端剛好跳出當地新聞的橫幅提醒。

  她點進去瞄了一眼,就見頂頭幾個大字:梁氏集團有望成為行業龍頭。

  ……行業龍頭?

  不是,幾個小時之前,是誰說遇到了巨大危機?

  雖說現在沒了離婚的借口,但確確實實,有人诓她說是公司有難吧?

  是吧?

  她仔細回想一番,蓋棺定論:是的。

  完完整整翻完當地財經,池顏把手機拋到一邊,剛想起身問問這位身處行業龍頭的老板到底危機在哪,易俊很不幸地挑在了這個時間點進來送文件。

  池顏朝他勾勾手指,“易助,問你個事兒。”

  易俊腦內優先級警報響起,停下腳步先轉了過來:“夫人,什麼事?”

  “你們家小砚總剛才跟我說公司遇到了巨大危機,我倒是想問問是什麼危機非得緊趕慢趕著回來。”她指了指手機上那行紅字,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池顏:“這不是都成行業龍頭了麼。”

  易俊芒刺在背,更不敢當著她的面回頭與自己的頂頭上司交換眼神,沉默了數秒欲哭無淚:“可能是……差點沒有老板娘?”

第42章

  池顏被擺了一道, 冷眼往辦公桌後瞥:“我看你是個木頭,還學會诓人了?”

  易俊破罐子破摔, 送完文件一溜煙兒先跑。

  又剩夫妻二人隔桌對峙。

  梁砚成輕揉眉心:“我昨晚說過的,給你解釋。”

  “騙我過來,就解釋這個?”池顏問。

  他沒說話,等於默認。

  雖然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放往常,她就這麼湊合湊合往下過了,不過鬧了這一回後,池顏想通不少事情。

  她支著下颌不緊不慢開口:“你不會覺得我們之間隻是林婧的問題吧?”

  梁砚成沉吟許久:“還有什麼需要我解釋的?”

  他是窄雙眼皮,抬眼時眼皮末端的褶皺被壓得很薄, 遠沒有睡意淺淡時淡淡一瞥來得溫柔。也正是這樣, 總是在白天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高高在上感。

  再加上他說這話時語氣很淡,好像得他一個解釋已經是對內特別寬宥, 實屬難得。

  池顏沒來由地就冒氣:“解釋?那你就解釋解釋為什麼全天下兩條腿的男人這麼多,那什麼林什麼婧的非得盯著你?”

  她擺出嫌棄的表情:“真什麼一見鍾情,以身相許?”

  梁砚成:“……”

  這叫他如何解釋?

  辨不過她的歪理,隻以為她仍然不信。梁砚成臉色也沉了下來:“該說的我都說了, 人剛才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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