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沉浮名利場》, 本章共4162字, 更新于: 2024-10-16 16:45:44

3

兩年前的夏天,在裴靳和公司解約前夕。

照片裡我和裴靳牽手接吻,甚至是上床。

儼然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李崇用這些照片,成功要挾我勸服裴靳和公司續約。

而我們都心照不宣地沒告訴裴靳。

我知道,如果裴靳看到,他甚至有可能在沖動下弄死李崇。

……

裴靳最終還是答應了和程嘉炒 cp。

「你好,我是程嘉。」

公司內,程嘉揚起個明媚的笑,大方朝裴靳伸出手。

李崇對冷著臉的裴靳哈哈一笑,低聲勸著。

「阿靳,來認識一下。」

裴靳抬眸,掃了程嘉一眼。

「幸會。」

他甚至懶得自我介紹。

Advertisement

李崇臉上有點掛不住,找個借口先行離開了。

我嘗試緩和氣氛。

程嘉白了裴靳一眼,才看向我。

「炒作而已,不用謝。」

她的視線,驀地停在我頸側。

「你這兒……」

說著突然抬手。

在碰到前,裴靳猝然把我拉過來。

他再次看向程嘉的眼神,帶上了些敵視的意味。

「想幹什麼?」

程嘉懶得跟他計較,隻是視線不停在我倆身上巡視。

再曖昧一笑,拉長調子。

「哦,原來你就是他要掩護的那個兄、弟啊——」

我立刻緊張起來。

「程嘉姐……」

「放心,我簽了保密協議,不會說的。」

我這才松了口氣。

4

程嘉及時在微博 po 了張和裴靳的曖昧合影。

配文:「兄弟不是這麼當的~」

網友這才不無遺憾地表示:「哦,原來是這個兄弟呀~」

越來越多的粉絲開始磕起裴靳和程嘉的 cp。

隻是裴靳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沉。

一次活動中,公司安排裴靳和程嘉一起參加。

鏡頭前,兩人時不時的耳語,相視一笑下的曖昧,將 cp 感拉到巔峰。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

晚上,活動結束,剛回到家,我就被裴靳壓著後頸親了上來。

「滿意嗎,裴昭?」

他咬了下我的唇,聲音發狠。

「看著我抱別的女人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抑制不住的哽咽。

但還是勉強扯出個笑。

「我覺得,你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鏡頭前,真好。」

裴靳捏著我後頸的力度加深了些。

目光沉沉地盯著我。

明明怒極,卻依舊忍耐著不對我發火。

但所有的怒氣,都被他變相地以另一種形式發泄出來。

他緊緊地壓住我,額前黑發上滴著汗。

「你就不能承認你不高興?」

那晚,他為了逼我承認吃醋。

幾乎將我折磨到天明。

我想,以後不能跟我哥嘴硬了。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點開裴靳微博。

刷新那一刻,我看到上一秒更新的評論。

「呿,裴靳也就是騙騙你們這些粉絲,我知道他那微博說的是誰。」

「兩大男人同吃同住,我還有他倆的照片呢!」

4

我顫著手立刻刪除。

好在清晨人不多,而且他剛發出就被我刪了。

我拿起裴靳的手機點開。

一條差點被淹沒的私信赫然出現在眼前。

「裴影帝,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秘密,就準備好 300 萬來悅庭酒店哦。」

我鎮定地記下地址,刪除私信順帶拉黑了這人。

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裴靳。

還在熟睡。

我松了口氣。

起床收拾好往酒店包廂趕。

「怎麼裴靳沒來?他個大男人讓弟弟出來擋槍?」

發評論的男人穩穩當當坐在包廂內,自顧自喝著茶。

「你不就是要錢,誰來有什麼區別?」

不敢讓裴靳發現,我隻動了我私人賬戶下所有的錢,湊了湊,又找朋友借了 30w,才湊齊的。

把卡拿出來晃了晃。

「照片呢?」

男人把手機丟在我面前。

隻有三張裴靳親我時的偷拍照片。

「沒有備份,我隻圖錢。」

我松了口氣,再問。

「你哪來的照片?」

「一周前我約李崇談片酬,他喝多了,手機沒鎖,但也就這三張,其他的看不到了。現在片酬吹了,我正好缺錢。」

他站起身,打算離開。

「你放心,我打算出國了,對曝光你們的事,不感興趣。」

「是嗎。」

身後的包廂門被推開,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我渾身僵住,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流動。

裴靳走近,摘下口罩。

「你最好真有你說的那麼安分。」

「拿了錢反口的事,你做了,就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

男人手裡攥著卡,神情不再那麼悠閑。

「我知道了……」

很快,包間內隻剩下我和裴靳。

黑色棒球帽下是雙淡漠到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睛。

空氣安靜得有些詭譎。

裴靳緩聲開口。

「所以,李崇一直在用照片威脅你?」

我直覺他平靜得有些不對勁。

「哥……」

他不應答。

我的解釋一下子就卡在喉嚨裡。

「對……」

裴靳又問,「你不讓我退圈,也是因為這個?」

「哥,你冷靜一點,李崇他……」

他驀地一笑,打斷我。

「成,我知道了。」

旋即帶好口罩,繞過我快步離開。

結完賬,我已經追不上裴靳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匆忙趕到李崇辦公室。

裴靳閑散地坐在他辦公桌上,背對著我。

口罩隻掛在一隻耳朵上。

而李崇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小昭,你終於來了。快勸勸你哥……」

我走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呼吸一窒。

裴靳手裡拿著一隻鋼筆,正抵在李崇的眼皮上。

神情疏懶到好像隨時會扎進去。

「裴靳,別發瘋。」

我深吸了一口氣。

邊垂眸點燃邊開口:

「說說,這兩年,你利用這幾張破照片,逼著我弟都幹什麼了?」

李崇一動不敢動,額前冒著虛汗。

「阿靳,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十惡不赦了。我不過是讓你弟勸你聽公司話。你星途坦蕩,不也是為你們好嗎?」

裴靳笑了一聲,「不是你,老子兩年前就退圈了。」

說著手上的力度重了重。

李崇連聲呼痛。

「阿靳……你要是跟我魚死網破,就不怕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毀了嗎?!」

裴靳輕彈了下煙灰,語氣無可無不可。

「你真覺得我在意這些?」

裴靳現在已經過了流量那個階段。

他不需要粉絲為他花錢,甚至會在生日見面會上給粉絲送禮物。

會在電影上映時,包場請粉絲看電影。

換句話說,他和粉絲是雙向奔赴的關系。

大概率,裴靳公開出櫃,粉絲也不會破大防。

我一直害怕的是路人的影響力。

最後先敗下陣來的是李崇。

因為他知道裴靳真敢下手。

「好,我們各退一步!」

他顫著眼皮,妥協道。

「裴靳,你再為公司接一部電影,我刪除照片原件,放你們離開。但,你們可要做好賠償天價毀約金的準備。」

裴靳審視地注視著他。

我了解李崇是什麼樣的人,先一步開口。

「什麼電影?」

李崇目光意味深長。

半晌,才悠悠說出。

「同性戀題材。」

我緊緊盯著他。

李崇補充:「有吻戲。」

他視線直直地投向裴靳。

像是在無聲地嘲弄。

接了代表裴靳要破壞他入圈 3 年來的規矩。

那是他的底線。

「我接。」

裴靳甚至沒有考慮很久。

那支尖銳的鋼筆頭順著李崇的臉下滑至喉嚨處。

李崇神色再次緊張起來。

「李崇,你該猜得出我現在有多想弄死你。」

裴靳平和的口吻反而更滲人。

讓人不寒而慄。

那天的李崇,是我自從認識他來,最狼狽的一回。

從他褲管裡滴落的不明液體就能證明一切。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李崇,什麼沒見過?

但這不代表他不怕死。

而裴靳這種可以豁命的瘋子,就是他惹不起的。

潛力新作

  • 驚!清貧校草是孩子他爸

    "江若喬,是男主角還未飛黃騰達之前拋棄他的心機初戀,清純無害的外表下是嫌貧愛富、貪慕虛榮的性子,種種行為令人髮指。 陸以誠,男主角的大學室友兼好友,家境貧寒,是大學時期的校草學神,性情溫和內斂、謙遜禮讓。 某天,陸以誠在兼職的時候,意外撿到了一個五歲小男孩,小孩眼睛明亮脆生生的喊他爸爸!"

    仙界黑蓮花

    師父帶回來了一個小師妹。小師妹聰明伶俐,滿門上下都喜歡她。可她卻愛上了師父,她問師父是要三界眾生,還是要她。第一天,她殺了大師兄,逼師父承認早就對她情根深種。第二天,她活剮了二師姐,讓師父與她拜堂成親。第三天,她叫著我師姐,痛哭流涕挖出我的眼睛,問我師父為什麼不敢說愛她。重來一世,哪怕世人視我為妖魔,我也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暗戀值得雙向奔赴

    閨密喝醉那天,我去酒吧接她。她正被男人扛著塞進車裏。「你幹什麼呢!別動她!」 渣男別想動我姐妹!我伸手去拉閨密,卻被男人擋住反問:「你是她什麼人?」 「閨密……兼嫂子!」 這關系很有力度吧! 「哦?我什麼時候有老婆了?」 淦!這是她哥??丟人丟大了!

    穿成流放反派他元配

    "工科社畜葉嘉一覺醒來,穿進一本名為《皇後在上》的披著大女主皮的瑪麗蘇小說裡。 二月的天,料峭的寒風, 她穿著破布襖子躺在一個四處漏風的土屋草墊子上,成了大反派周憬琛那個鄉下潑婦元配。"

  • 京華

    我跟姐姐出生時,國師說雙生公主不祥。於是姐姐被送到邊疆由舅舅撫養。 邊疆嚴寒,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練武,出逃時被敵軍抓住,淪為低賤奴婢。 而我卻養尊處優深受父皇寵愛,還將跟姜國結親,嫁過去就是尊貴的皇後。 姐姐含恨藏在送親隊伍裡,毒殺了我。 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 這一次她率先抽了那根代表留下的長簽。 「邊疆的苦也輪到你去嘗嘗了!」 可她不知道,那看似光鮮亮麗的深宮,才是真正的地獄。

    男友的遺願

    我陽了,燒到39度的時候,看見了男友。 可他明明死了好幾年了。 所以我看見的,是個鬼! 我舉起胸口護身符,喊:「邪靈都尼瑪退!」 「好強的符咒!」他捂著胸口,一步步往後退。 然後緩慢而浮誇地,躺在了地上。 「哎呀,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說:「你..…是在嘲諷我嗎?」 他站起來:「哈哈,騙到你了吧!」 我翻白眼。 是他了。 我的男友,活著的時候也這麼二逼的。

    西子夢

    我和鄭旦一同被獻給吳王。 我深受寵愛,她卻備受冷落。 鄭旦氣呼呼地問我:「你不是說,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嗎?」 我柔聲安慰:「傻妹妹,姐姐不弄死那昏君,如何能改變我們的結局?」

    老婆的初戀不是我

    在酒吧偶遇了我的隱婚老婆。 她牽手初戀,我帶著情人。 而十分鐘之前,我們剛和對方報備過行程。 她說要開會。 我說要加班。 當著外人,我倆默契地選擇假裝不認識,握手時笑得友善又親切。 然而晚上回家的時候,她卻一把握住了我,笑得危險: “玩得很花嘛。” “老公。”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