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祁信息素匹配率高達85,但他很討厭我。
當和他匹配率達到95的人出現後,我自覺地離開了。
後來,我遭到陷害,被灌醉扔進了新任總裁的房間。
聽說這位總裁不近美色,心狠手辣。 然而他卻用力摟住我,雙眼猩紅。
「你又想逃到哪裡去?」
01
當看到房間裡奢華的布局時,我才反應過來,邱易帶我回的不是休息室,而是不知道誰的豪華套間。
今晚本來是和合作商一起吃飯的,沒想到咖位最大的那位總裁臨時有事沒來。 合作商說,許總剛從國外回來,沒住在家裡,新買了一套房還在裝修,因此現在暫時住在酒店。
聽到姓許的那刻,我心跳暫停了一秒。
我想問問全名是什麼,又怕覺得突兀,想著能不能找個機會貌似不經意地提問。
然而還沒問到,我就被邱易算計了。
他在我的酒裡下了藥。 邱易和我一樣是個男性omega,和我同期進公司。
我不斷晉升,他卻一直沒有被提拔。
再加上,他喜歡的一個alpha同事喜歡我,因此邱易很討厭我,明裡暗裡說我壞話,翻我白眼。
他坐我旁邊,不小心把我杯子打碎了。
反常地一直道歉後,重新拿了杯酒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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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飯局到一半,我突然覺得頭暈腦漲,信息素快要抑制不住。
我去了洗手間,想冷靜一下,又碰到邱易。
他說看我臉色很差,帶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這不是休息室。」我撐著一絲理智問他,「這是誰的房間?」
邱易把我扔在地板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許總的。我拜託在這裡上班的朋友,好不容易復制了這張房卡。莊許,你完了,明天你就要被開除了。」
我緩了半分鐘,反應過來了。
這個許總,聽說不近美色,不喜歡omega。
之前有人為了項目送了個omega到他房間,他直接把那個隻穿著蕾絲睡衣的 omega 扔進了酒店走廊,並宣布再也不會考慮給他們公司投資。
而且,他好像尤其不喜歡信息素是小蒼蘭味的omega。
似乎是有個小蒼蘭味的omega騙了他,許總找了他好幾年,一無所獲。
別人問: 「找到了之後呢?」
他隻冷冷吐出兩個字: 「殺了。
02
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剛好是小蒼蘭。
如果許總回來發現了我,一定會把我扔出去,然後讓我的老板開了我。
我會身敗名裂,從此很難再在這個行業找到工作。
邱易的手機響了幾聲,他拿起看了眼,笑著說:「好像許總馬上就要回來了。那我先走了哦。」
我想拉住他,卻全身沒有力氣。
邱易下的藥讓我的抑制劑失效了,直接誘導了我的假性發熱,信息素噴湧而出,濃鬱的小蒼蘭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門被推開那一瞬間,我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我緩慢地往門口看去,房間內昏暗,隻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似是被這滿屋的小蒼蘭味嗆了一聲,然後發出謾罵: 「媽的,又來一個。」
我意識不清醒,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下一秒,他反手把門關了,摔了個震天響。
隔著門,我聽見他冷漠至極的聲音: 「趕緊找人把房裡的人弄走,查出是誰後,和以前一樣處置。
「對了,再給我換間房。」
我看了看裝扮,應該是保鏢。 他們應該都有打抑制劑,所以沒受我的信息素影響。
進入走廊後,燈光一下就亮了起來,下意識地,我將眼睛閉了起來。
我聽見有人在不停道歉: 「對不起,許總,真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我們一定查個清楚。」
「嗯。」 這個熟悉的腔調,好像許祁啊。
我努力撿回一絲意識,睜眼往聲音的源頭那看。
看清臉的那刻,我感到全身血液直沖太陽穴,疼痛不已。 我迅速低下了頭,想裝死,壓抑著疼痛,等著保鏢將我扛走。
然而,許祁的聲音突然響起,出乎意外地,帶著些顫抖: 「等一下。」 好像有人走到我前面,在看清我的臉後,猛地將我從保鏢肩頭奪下,抱在了懷裡。 我驚呼一聲,看向那個緊緊抱著我的人。
許祁雙眼猩紅: 「莊許,是你嗎?」
周圍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像是不明白為什麼上一秒許祁還冷漠地讓從房間弄走的人,下一秒就被他又抱進了房。
許祁把我放在床上,寬大的手掌貼了貼我的額頭:「怎麼這麼燙?發熱期?」
他的手掌很涼快,讓渾身發熱的我不禁仰起臉,讓臉部和他的手有更多的接觸面,然後輕輕蹭了蹭。
許祁似是愣了愣,整個人很僵。
他的僵硬驚醒了我,完了,許祁很討厭我碰他的。
以前我每次不小心碰到他一下,他都會快速躲開,仿佛我是什麼臟東西。
現在的我真的不清醒了,竟然敢去蹭他的手。
怕許祁把我扔出去,我連忙往後縮,離開了他的手掌。
沒想到,我隻往後退了半分,又被許祁往前一攬。
許祁主動將手貼著我的臉頰: 「很熱嗎?給你降溫。」
我的腦子一片混沌,理智上想躲開他,但還是下意識地向他貼近,點了點頭。
一股海鹽薄荷的香氣在房間裡彌漫開來,讓我的體溫降了幾度。
是許祁在釋放信息素。 我和許祁的信息素匹配率是85,他的信息素能對我起到很好的安撫作用。
可能是假性發熱讓我膽大包天,感受到許祁絲質襯衫的冰涼觸感後,我整個人往他身上又貼了過去,像隻八爪章魚。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許祁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也有點嘶啞:「莊許。」
我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別動了。」許祁用另一隻手壓住了不太安分的我,聲音低沉著 「我的抑制劑,好像也快失效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門外傳來敲門聲。
聽到聲音,許祁像是如釋重負,又像是有些戀戀不舍,起身要去門口。
他這個人形空調一離開,我立馬下意識抓住了他。
「乖。」許祁摸了摸我的臉,「我馬上回來。」
許祁竟然會這麼溫柔地跟我說話,還主動幫我降溫。
一定是發燒得太厲害,都出現幻覺了。
他手裡是幾管抑制劑。
「會有點疼。」像是預告般,說完,他拆開一管,扎在了我的胳膊上。
隨後,又迅速地給自己來了一針。
燥熱在逐漸平息,但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混沌。
眼皮因為太沉而閉上,但我卻感受到後頸的腺體上落下一個冰涼的吻。
許祁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