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京圈太子爺,我最愛在會所救風塵了。
沈銜月穿著旗袍,攬著我哭訴:「父親濫賭,母親還要花錢治病。」
「求您憐我。」
我瘋狂心動,怒為「她」花 998 萬。
結果發現「她」父親是國外知名賭石大亨,母親是著名醫療慈善家。
沈銜月一邊解衣一邊說自己可以解釋,我決定原諒「她」。
但一夜之後,我大罵:「你 TM 你還是個男的?!」
01
「太子爺,怎麼處理?」
我看著那些證據,氣得手都在發抖。
父親濫賭?
國外著名賭石大亨,一塊石頭能贏一棟樓,這叫濫賭?
母親花錢治病?
呵,照片上的美婦人笑盈盈地成立了兒童基金會。
「連城,煙。」
自從和沈銜月談戀愛,我就沒吸過了,她親我的時候,總會埋怨我身上有煙味,為了她我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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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必要戒了。
連城慌忙給我遞了一支:「太子爺別嫌棄,我自己抽的。」
我沒說話,隻接過重重地吸了一口,靠在椅子上思考。
沈銜月這次直接獅子大張口問我要了五百萬,我害怕她被什麼人給騙了。
一查,呵,原來是我被人騙了。
「手機拿來。」
好巧,沈銜月剛好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老公,好想你。」
平時這個時候我總會愧疚自己不能陪她,總會給她打錢,她每次都說不要不要,一邊又收著。
呵,我真可笑,居然會被個婊子給騙了。
我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淡定地敲了一個視頻過去。
視頻很快接通,沈銜月漂亮的臉展露在屏幕那端。
她一雙豔眉下意識地挑著,狐狸眼見到我立刻就亮了,紅唇微張:「老公!今天能見你嗎?」
我笑了一下,並未回答她的問題,直接開口:「沈銜月,中美混血,父親著名賭石大亨,母親著名慈善家……」
沈銜月聽到我報菜名一般報她的家世,臉瞬間就白了,但奇怪的是我報完她又不慌了。
「沈銜月,你給我個解釋。」
她聽到我不帶私人感情的質問,急得要哭了一樣,淚珠在眼裡面打轉,神情委屈極了。
「嗚嗚老公,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你會覺得我在騙你,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你信我,老公。」
哭成這樣?難道她真的有苦衷。
我忍不住安慰:「別哭了。」
「你都不喊我寶寶了嗚嗚嗚嗚。」沈銜月聽到我的安慰,不僅沒停,反而Ṫū́⁰哭得喘不過氣來。
沈銜月還解了旗袍上的盤扣,露出細膩的肌膚,惹人遐想。
她似有暗示,眼中含淚地看著我:「老公,我們見一面,我好好和你解釋,好不好?」
沈銜月雖愚蠢貪財,卻實在美麗。
02
她跪在我面前,抓著我的襯衫衣角,哭著向我解釋:「老公,我不是誠心騙你,我是真的有苦衷,我也真的隻有你一個依靠了。」
她哭得可憐極了,總讓人忍不住產生破壞欲。
心煩得很,實在沒想到她那麼溫順膽小的一個人居然也敢騙我。
我點了一支煙抽,她被煙霧燻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也不敢開腔。
想到之前她對我自以為是的管制,莫名其妙有點爽,將煙頭用皮鞋踩滅,掐著她的下巴問:「哦?寶寶你要五百萬有什麼苦衷?」
沈銜月的苦衷看起來很難以啟齒,她許久沒有回答。
狐狸眼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見我態度強硬,她才開口:
「他們不隻我一個孩子,還將我在家族除名了。可我之前奢靡的壞習慣已經養成了,五百萬是養老的,害怕您以後不要我,我得留點錢帶球跑。」
沈銜月品行惡劣,愛慕虛榮,這些都不是問題。
她就是不肯改,我也能留她在身邊,這點小錢我還是給得起的。
可她不能騙我。
「你除了瞞著我這個還幹了什麼虧心事嗎?你今天坦白,就還會是我裴言酌的人。」
「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海裡喂鯊魚。」
沈銜月哭著搖頭,語氣懇求:「再沒有了老公,不要拋下我。」
她還拉著我的手往她旗袍底下探。
沈銜月平時腼腆極了,我也不是什麼好色之人,她不讓碰,我便不碰,畢竟我又不是什麼禽獸。
但我沒想到她今日如此孟浪,看起來是真的嚇壞了。
美人在懷,豈敢不從?
我喝了沈銜月遞的酒,意識卻逐漸模糊了起來。
「老公。」
沈銜月一邊喊我原諒他,一邊解衣。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看著屋子裡面乍然多了個男的,失神道:「寶寶你人呢?屋子裡面怎麼會有男的?」
沈銜月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臉:「老公,好可愛啊。」
我聽著明顯屬於男性的磁性嗓音,慌了神,想跳下床,卻被沈銜月按在床上胡亂地親。
「老公,都是我,怎麼見到這個就跑?」
靠,仙人跳!
……
「沈銜月¥#%¥#我日你媽。」
我頭一次那麼沒有理智,罵得兇,他動作也兇,他的發絲垂到我胸前痒痒的。
他委屈死了:「嗚嗚,老公,別夾我了,我疼。」
媽的明明是我在下面,怎麼搞得跟他在下面一樣。
一邊哭一邊動是吧,我明天一定殺了他。
殺了他。
帶著如此偉大的志向,我暈了過去。
03
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被沈銜月摟在懷裡動彈不得,抬眼就看見他豔麗的臉,他還在睡?
我渾身被車碾過一樣,尤其是屁股,還疼著呢。
他怎麼睡得著的?!
昨天以為他就騙我個身份,沒想到他連性別都敢騙我。
真是膽子肥了。
「你他媽還有臉睡?」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好脾氣,踹了他幾腳。
沈銜月被我踹醒了。
他半夢半醒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我這副狼狽樣子,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老公,你怎麼了?」
我怒不可遏地扇了他一巴掌:「我怎麼了,我被狗咬了,我還能怎麼了?」
沈銜月眼淚像珠子一樣往下落,他手不停地往我身上摸,指著那些不明痕跡委屈地質問我:「這明明是野男人咬的,你騙我。」
「嗚嗚,我也能滿足你啊,你為什麼要背著我偷男人!」
這些年的好涵養遇到個沈銜月全變了。
我氣得一拳揮向沈銜月的俊臉,他躲都沒躲,竟硬生生挨下了。
「你還有臉倒打一耙?是我平日太驕縱你了是嗎?你有幾個膽子還敢女裝騙我?」
沈銜月捂著紅腫的臉明顯愣了一下,像是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暴露了。
但他腦子轉得快,很快就開始胡言亂語:「老公,我騙你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啊,不然我為什麼不女裝騙別人,就騙你?」
他哽咽,「這還不是因為我愛慘你了?」
我看著他就像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嘲諷:「你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
沈銜月他被我說得一邊小聲抽泣,一邊偷偷摸我腿:「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我當然愛你啦。」
「呵,那你還錢。」我一把掀開被子,從地上那堆碎片找衣服先裹體。
沈銜月啞巴了,他指著我身上那些野男人的痕跡:「老公,我是有錯,可你也不能背著我偷男人吧!」
他一副林黛玉倒拔垂楊柳要撕了奸夫的樣子,「奸夫是誰?」
我聞言指了指身上的痕跡:「這這這,還有這,都是你咬的,你在狗叫什麼?你要真把自己當奸夫撕了,昨晚的事我不追究了。」
沈銜月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自己,他抓著我恍然大悟道:「是他!」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鬧:「小少爺,奸夫是誰?」
沈銜月猶豫掙扎了很久,才開口:「應該是我的第二人格。」
我直接被沈銜月逗笑了,他為了逃避,精神分裂都搬出來了。
04
我端詳著沈銜月幹完壞事清純無辜的臉:「當初怎麼沒送你去演戲呢?你這演技不進娛樂圈拿個奧斯卡都可惜了。」
「一會兒抓奸夫,一會兒說自己精神分裂,你怎麼不說自己有五個人格呢?」
沈銜月垂下漂亮的狐狸眼,抓著我的手無措道:「老公,我沒有在騙你。」
「遇見你之後我病情穩定多了,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他會出現。」
「之前我說被他們拋棄,家族除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掐著他的下巴,沈銜月微微仰頭,無辜地看著我。
他昨天就是這個表情,差點把我做死在床上。
我怎麼能被一個男的按在床上肆意玩弄?
我惡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沈銜月當即眼淚就落下來了。
「我管你什麼人格,做錯事就要罰。」
我以為他會很委屈我打他。
沈銜月ŧùₚ卻握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向我的掌心吹氣,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我的掌心,他問我:「老公,你手疼不疼?」
有點打不下去了,感覺在獎勵他。
他看著我眼裡面全部是憐惜:「老公,你那裡應該也很疼吧,他就是個瘋子,我們塗點藥好不好?」
我沒接他的話,但給連城敲了個電話:「送兩套衣服上來,還有藥。」
連城能當我的私人助理,自然是有點東西在的。
他秒懂我什麼意思,說五分鍾就到。
三分鍾之後,沈銜月裹著浴袍開門拿著一盒避孕藥走過來。
我:「……」
「老公,男的和男的也要吃避孕藥嗎?」
他羞澀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低聲道,「那我這裡面會不會已經有小寶寶了?」
「做夢。」
沈銜月無力地抓著我的手,狐狸眼微微泛紅,像是被我激到:「連助理給我一百萬,說讓我不要妄想成為真正的裴家妻,所以老公,我真的隻能是你的情人嗎?」
我掙脫他的束縛,回他一個白眼:「沈銜月,在中國男的和男的是不能結婚的,我們永遠都隻能是非法關系。」
他小心翼翼地重復了「永遠」兩個字,像是把「永遠」兩個字刻在了心裡。
但他不知道在我心裡面我們沒有永遠了,連城給的錢是分手費。
05
我讓連城重新送了藥過來ťü₃,自己抹。
但看不見,下手就沒輕沒重的,弄得疼死了,一抬頭就看見沈銜月那雙狐狸眼眼巴巴地盯著我手裡的動作,期待極了。
他看我招手,迫不及待地接過藥膏就要給我上:「老公,我來幫你。」
我沒有拒絕,免費的工具人誰不用?
沈銜月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哭,哭得就和剛死老公的小寡婦一樣。
「嗚嗚老公,他下手怎麼那麼狠啊。」
「我和你親嘴都不敢伸舌頭的,他都本壘打了嗚嗚嗚。」
我把枕頭扔他頭上:「閉嘴,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滾。」
沈銜月表面撇撇嘴沒說話,背地裡蔫壞,手故意重了。
我被他這一下弄得直吸氣,後脊都在發麻,氣得直接踹了他幾腳:「沈銜月!」
他慢吞吞地道歉:「老公,對不起」
再多的藥膏也會上完的,再喜歡的小情人犯了錯都要滾的。
他給我上完藥之後,我提起褲子就要他滾。
我從來不缺溫柔小意的情人,沈銜月也沒這個機會了。
他有所感應,趴在我腿上乞求:「老公,我們還能見面嗎?」
我輕揉他的頭:「能啊,你以後可以在財經新聞上看我。」
「哦對,我結婚的時候也會請你來唱歌。」
沈銜月紅著眼抓著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床上,委屈地質問:「難道你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和我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