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然後,我想你》, 本章共3488字, 更新于: 2024-12-18 11:59:58

  談煙走過去,給梁靈靈身上被潑湿的衣衫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姐姐下次再教你一招,做錯時,挨打要站穩。”


  說完,談煙誰也不看不管,一個人離開了宴會大廳。


  她像是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談煙抬起下巴,挺直背脊,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


  隻有談煙自己,這一晚,她撐得有多累。


  走出公館門口,談煙不自覺地裹緊身上的大衣。


  她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含在嘴裡,煙火擦亮,點亮了一照明豔動人的臉。


  談煙正準備低頭將煙點著,不料一隻手橫亙在眼前,將她嘴裡的煙抽走。


  談煙一回頭,江騁將她的煙咬在嘴裡,摁響打火機,自己抽了起來。


  “你自己沒煙?”談煙有些氣。


  江騁眯著眼看她,胸口有些悶,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在和你分手後。”談煙神情坦然。


  江騁吸了一口煙,把煙從嘴裡拿下來,語氣微諷:“你覺得你的話能信嗎?”


  “走了。”江騁指尖夾著煙,扔下一句話。


  談煙看著他寬闊又孤絕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受傷。


  可是這次,江騁,是真的。


  車內,談煙坐在副駕駛上,江騁遲遲未發動車子,他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修長且分明,他的聲音冷冽:“你剛才為什麼要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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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心疼啦?”談煙語氣散漫,還是一絲調侃的味道。


  江騁沒理她,手掌探過去,想要看看談煙的腳的情況,別人沒看見,他看見了。談煙走過去教訓梁靈靈的時候,踩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雖然是很細的一塊,小到沒人注意。


  可是他看見了,細玻璃扎進一點纖白的皮膚層,看起來不疼又時常隱隱作痛,像他以前經常被談煙扔下的時,心底產生的感覺。


  談煙以為江騁不回答她的問題就是心虛,這會兒他居然還有臉在這跟她動手動腳。眼看江騁的手就要探到她的腳時。


  談煙連忙躲開,還試圖踹了他一腳,就是不讓她。江騁沉著臉俯身過去,又這樣被推開。“你剛才那個問題都沒回我,你什麼意思?”


  “你這個狗男人,越來越騷了,到處沾花惹草!”


  “現在又想摸我?你想得倒挺美!”


  這一連串的控訴加謾罵換別人早死千萬回了,江騁臉色越來越沉,五分鍾後雙方爭執的結果終於得到了解決。


  “江騁,我操;你大爺!”談煙發一出聲謾罵。這一聲叫罵響徹地下停車場,其餘空的車輛還接連閃起了車燈。


  因為江騁直接拽下領帶,三兩下將談煙綁了起來,雙手被迫捆在後面。談煙想動也不動,江騁見她又要罵他時,眯了眯眼:“你再開口,我不介意在這辦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留言隨機紅包,江狗衝啊——


  推個朋友的文 《下課後告白嗎》作者 墨湄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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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談煙選擇閉嘴,江騁見她老實了,才把她的腳放在自己懷裡。車內黃色的燈亮起,江騁長腿一勾,底部一個箱子出來。


  江騁從裡面拿出碘酒,棉籤低頭給她清理傷口。


  有些東西你可以讓自己忘掉,但記憶裡有些動作是忘不掉的。比如此刻,江騁想起了談煙從小嬌慣了,皮膚又白嫩,一點小傷口,她都會喊疼,要他來哄。


  江騁垂下眼,輕輕地往她傷口處吹了幾口氣,熱氣灑在那裡,一陣酥麻從腳踝處蔓延到心底。


  談煙不由得繃緊身體,她看著江騁鴉羽似睫毛垂了下來,動作小心翼翼,隻覺得眼澀。


  “江騁,不管你信不信,我早就不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了。這麼多年,我拍戲,受過多少大小傷,最嚴重的一次,吊威壓摔斷腿從高處摔下來,當時隻是把傷養好就去拍戲了。”談煙說道。


  她盯著江騁的眼睛,怕自己錯過他眼裡的情緒,哪怕隻有一絲心疼,她也是開心的。


  江騁慢慢抬起頭,將她的腳放回原處,他看著談煙,聽到這些話臉上毫無波瀾:“不是你當處要和我分手的嗎?嫌我太窮。”


  “現在是覺得我能配上你了嗎? ”


  一字一句,字字誅心,談煙正想開口解釋說事情說事情不止是這樣的,忽地,一道尖銳的鈴聲在寂靜的氣氛中急促響起。


  兩人看過去,屏幕光亮從談煙包裡透出來。


  談煙正被江騁捆著,接不了電話,來電顯示“爸爸”二字,江騁幫她點了接聽。一道欣喜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小煙,環視今天忽然派人過來籤了合同,資金也注入過來了。”


  談煙看向江騁,一雙杏眼裡掠過一絲驚訝,回答道:“籤了就好。”


  另一道聲音插了過來:“可別高興得太早,隻——”林曼華的“隻籤了一年”這後半句應生生地卡在喉嚨裡。因為談父直接走出去外面的陽臺去電話了。


  “辛苦你了,小煙,”談父聲音有些蒼老,沙啞,“謝謝。”


  談煙隻覺得眼底有霧氣漫上來,那個頂天立地,為她撐起一方天地的男人竟然跟她說謝謝。談煙的手被綁著,騰不出來擦,她隻得仰起頭把那霧氣逼回去。


  “爸爸,一家人不需要說這種話。”談煙緩了好一陣才開口。


  談父那邊低聲應了一句,過了好久才猶豫道:“小煙,你什麼時候回家一趟,那邊已經在催了,你什麼決定要也要當面說——”


  談煙生怕談父再繼續說下去,她眼底劃過一絲驚慌,強行打斷道:“爸,我要睡了,有什麼事等我回家再說!”


  談父被談煙急切的語氣打斷愣了一下,最終點頭:“好,那你早點休息。”


  電話掛斷後,談煙整個人都精疲力盡,她仰頭靠在座位上,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江騁把手機扔在中控臺上,發動車子,車子像極速的幻影般駛進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在月亮往下移被樹梢遮住的時候,車子抵達談煙家樓下。江騁傾過身去,整個人將她虛攬在懷中,去解掉捆著她手裡的領帶。


  江騁正準備從懷裡這股淡淡的幽香中撤掉時,談煙忽然開口:“江騁,謝謝。”


  “下車吧。”江騁給她解了扣之後,就按下車鎖。談煙拎著手包下車,想起他的領帶還在手裡,便遞給他。


  不料江騁看也沒看一眼:“不要了,扔了吧。”


  車門關上,談煙站在原地,看著江騁的車子跟離線的箭一樣往前猛衝,最後來了一個幹脆利落地轉彎,留下一地的車尾氣,消失在談煙的視線中。


  談煙從梵黎晚會回來後,老實了很多,沒有經常去找江騁,或是親自去煩他,但是會經常在拍完戲的時候,經常用微信轉發一些笑話文章或者養生文章給他。


  或者發那種半路晚報,取浮誇奪人眼球的標題——震驚,某英俊男子下班沒有人接,被拖進綠化帶。


  江騁一般看到這樣的短信選擇不會回,偶爾指尖一動,也隻是發個省略號,冷漠得一如他本人。


  直到高至把紅鶴會所的視頻發給江騁。紅鶴的監控不好調,他們老板又是個神龍不見首的人物,直到高至亮出底牌,說自己是替江騁辦事,對方才肯放行。


  江騁將視頻來回拉了三遍,才真正確認。


  視頻中,《秋冬》原導演也就是那個死佬確實往酒杯下藥了。


  另江騁沒想到的是,林楚楚明明看到了,居然站起來擋住他的視線,為那個□□燻心的死佬打掩護。


  江騁看著視頻裡的林楚楚一眼不發,眼神漸冷。


  沒人知道江騁心裡在想什麼。


  高至也不知道江騁要怎麼處理,外人知道的,隻是覺得江騁這個人,眼光毒辣,做事殺決果伐,有著超於常人的判決力。


  可是私下江騁的性格,高至再為了解不到。


  別人打他或者觸碰到不該碰的一分,江騁會還給他十分。


  那個導演侵犯女明星事情被泄露出來後,來求過江騁。


  高至還記得,死佬趴在江騁腳下,抱著他的褲管,眼睛布滿驚慌:“江……江總,我錯了,是我錯了。”


  江騁懶散地窩在沙發上,他慢慢俯下身,一把揪住死佬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死佬被迫跪在他面前,江騁大學時期就打棒球,房間裡更是放著幾根球棒。


  他從旁邊抽出一根球棒,放在手裡掂了掂,然後貼在死佬臉上。


  死佬整個人嚇得一哆嗦,卻不敢閃開。


  江騁拿著球棒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臉,語氣散漫:“當時在場的時候我有沒有提醒過你?”


  “有……”死佬恨不得給他磕頭,“是我錯了……是我酒精上頭。”死佬說話結結巴巴,怕得不行。


  他被江騁搞得身敗名裂,已經見識過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不想這次連命都丟了。


  “那你還不長教訓。”江騁揮著球棒往下移,貼著他的肩膀敲了敲。


  死佬閉上眼,一口心反復這樣被江騁提著,他情願被江騁重重一棒揮下來,打個骨折,讓他消消氣,自己也能逃過一劫。


  江騁這個人,平時話很少,給人的感覺是隻要你規矩,他一般不會怎麼這樣。如果是親近的朋友,他還在語氣散漫地同你開兩句玩笑。


  但江騁認真跟你計較的時候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問死佬一句,後者就感覺雞皮疙瘩起來,又冷又怕,也隻能哆哆嗦嗦地回答。


  江騁每問一句,球棒則敲打他一下,最後死佬直接嚇尿了。


  最後江騁朝他褲子那個已經被染成深色的地方嫌棄地看了一眼,丟下球棒直接走人了。


  最後死佬被被人查處稅務有問題,被有關部門調查。


  江騁擅長做的就是以惡治惡。


  高至回想起這一幕,竟然有點同情林楚楚。


  不料江騁揮了揮手,讓高至出去,說自己會另做打算。


  江騁去片場找談煙的時候,發了個短信:我在你附近。


  談煙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心裡有些驚喜。


  這還是兩人重逢後,江騁第一次找她。


  夜晚星光稀疏,清清冷冷,朝地潑下一地亮晶晶的光暉。


  談煙因為怕冷,看見不遠處那個穿著黑色大衣身材挺拔的男人,忍不住一路小跑過去。


  算起來,她一個有一個多星期沒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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