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初戀暗號》, 本章共3559字, 更新于: 2024-12-18 10:36:32

  兩人裝模作樣,實則旁若無人地調情,讓場外的圓圓看得膽戰心驚。


  劉導看了一下回放,不吝誇贊:“餘馳這段演得很好,情緒非常到位。”他又看了一遍,皺眉道,“釐釐睫毛剛剛怎麼動了?不行,這個鏡頭要補一下。”


  盛釐:“……”


  凌晨四點,劇組收工。


  —


  從這場戲開始,雲蘭生被楊凌風藏在這間宅子裡,因為受傷的原因,她走不了,楊凌風也想方設法把人困在這裡,過了一段“蜜月”。當然,那隻是他自己心底的想法,面對清醒的雲蘭生,楊凌風隻是當年被她救過的少年,規矩克制。


  盛釐跟餘馳的對手戲密集了起來。


  克服了第一場對手戲後,兩人的對手戲逐漸默契,甚至還能在拍戲間隙暗暗調個情。這種明裡暗裡的曖昧,讓盛釐感覺欲罷不能,就算一連拍好幾個晚上的夜戲,也覺得沒那麼難熬了。


  她對周思暖說:“怪不得那麼多人因戲生愛,劇組夫妻一對又一對,談戀愛調情多解壓啊。”


  周思暖笑她:“那之前你拍了那麼多戲,怎麼沒聽說你跟誰因戲生愛?”


  “我眼光挑唄,誰都能入我的眼,那我跟路星宇有什麼區別?”盛釐理直氣壯,腦子裡晃過餘馳的模樣,感覺餘馳就像照著她心裡喜歡的樣子的去長的,要再找一個讓她這麼著迷的,很難。


  周思暖對餘馳越來越好奇了,忍不住說:“我八月初殺青,去給你探班。”


  盛釐冷笑:“別來。”


  周思暖:“哎呀,別這樣,我絕對絕對不拍照不泄密,就去看看。”


  盛釐想了想,兩人那部劇也快播了,要是有時間見個面發個微博,也算是一種炒作了,對收視率有好處,不再拒絕,“等你殺青再說吧。”


  7月20日,盛釐跟圓圓離開劇組三天,去錄個節目。

Advertisement


  錄制當天,路星宇正好要拍個廣告,是國際某大牌新產品的廣告,容樺好不容易給他談下來的,自然很重視。所以,那天錄制節目,容樺沒跟著去,隻有造型師化妝師和助理跟著盛釐。


  節目錄制到十一點多,盛釐拒絕了節目組的宵夜邀請,準備早點回去休息。卻在化妝間門口碰上了黃柏巖,黃柏巖是陪他帶的藝人來錄節目的,黃柏巖手上有兩個男藝人,都很年輕。


  其中一個,就是酒駕出車禍,丟了楊凌風這個角色的封煦。


  黃柏巖也帶紅過一個藝人,不過在合約期滿後解約了,如果封煦沒有酒駕,未必不會大紅。


  隻能說,人各有命吧。


  黃柏巖找盛釐的原因很簡單,盛釐跟容樺的合約還剩下不到一年,跟她聯系的公司和經紀人不少,開的條件也很優渥。不過,盛釐跟容樺合作這麼多年,還算合拍,也有感情在,如果偏心路星宇不算的話,容樺確實沒虧待她什麼,畢竟她跟路星宇一女一男,路線也不一樣,不存在資源競爭。


  輪實力和手段,目前還沒有比容樺更合適的經紀人。


  不過,盛釐也沒有直接拒絕黃柏巖,她試探地問了句:“黃哥,你帶不帶新人?”


  黃柏巖一愣,無奈地笑道:“這是拒絕的新方式嗎?”


  盛釐笑著眨眨眼:“也不算,隻是問問。”


  黃柏巖疑惑道:“你是想給我推薦新人?”


  盛釐笑了笑:“是個很有潛力的新人,你應該也知道的,但沒見過。”


  黃柏巖到底是圈內人,而且是封煦的經紀人,他知道楊凌風是被一個新人頂替了,不過他沒具體去了解,隻以為是哪個資本塞進去的新人,他問:“難道是楊凌風那個新人演員?”


  封煦酒駕傷人這件事影響很大,哪怕公關再給力,這兩三年也得低調,大紅是不可能了。


  盛釐把手機裡餘馳的照片調出來,放到黃柏巖的面前,篤定道:“你是經紀人,捧人你比我在行,《江山卷》一播,他肯定能火一把,後續發展也不會很難。”


  黃柏巖眼睛一亮,顯然是被餘馳的劇照驚豔了,他目光從屏幕挪到盛釐臉上,笑了笑:“這小孩,是你家親戚嗎?”


  盛釐知道他對餘馳上心了,避重就輕地把餘馳的情況說了一遍,表示自己隻是可惜一個有才華有天賦的弟弟被埋沒在一家小公司,有些於心不忍:“正好遇上你來找我,順便一提,籤不籤在你。”


  黃柏巖猶豫:“但他還有六年合約,解約金不低。”


  盛釐沒再為餘馳說話,隻說:“這個問題不大,你先考慮一下籤不籤。”


  —


  第二天傍晚,盛釐回到松山影視城,老劉停車時候,接了個電話,電話掛斷後整張臉都笑皺了。盛釐聽到他說錄取通知,才想起來他有個女兒今年也高考。


  大學錄取通知書已經發了?


  她一邊走進電梯,一邊給餘馳發微信。


  盛釐:【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呢?給姐姐看看!】


  過了一會兒。


  她收到一張圖片。


  盛釐定睛一看,愣了,忙回復:【怎麼是北大?】


  餘小馳:【因為我填的就是北大,姐姐覺得北大沒有清華好?】


  盛釐:【……】


  這話就有點欠揍了啊。


  也不是不高興,就是有點吃驚,當時試鏡算是盛釐千方百計才把人哄去的,她確定餘馳很喜歡演戲,也知道餘馳哪怕不演戲,隨便學一個熱門的專業,以後都會過得很好。


  她隻是沒想到,他會接受得那麼坦然。


  盛釐:【當然不是,馳哥超棒。】


  盛釐:【你現在在哪兒?在劇組?】


  晚上七點,天色才剛剛有了一點灰暗的痕跡,出租屋裡沒開燈,窗戶窄小,光線稍顯昏暗。餘馳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茶幾上攤著錄取通知書,他沒再打字,低頭發了一條語音:【在家,今天跟導演請假了,去學校拿錄取通知書,剛回來一會兒。】


  他微信上消息很多,有老師同學的祝福。


  餘曼岐的信息混在裡面,他點開看了一眼,自嘲地笑了笑,難得她還會關心他要上什麼大學,當然也不排除她覺得他沒上北影是件很可惜的事。


  餘馳直接忽略掉她的信息。


  屏幕上方跳出來一條新消息。


  盛釐:【姐姐今晚去找你。】


  —


  深夜十一點,盛釐穿著餘馳那件棒球服,戴著帽子口罩,騎著自行車進了小區。


  爬到十樓,她靠著門喘了口氣,才輕輕敲門。


  要是餘馳敢再讓她對暗號。


  她進去就……


  “暗號。”


  那人在門後懶洋洋地開口。


  盛釐:“……”


  她深吸了口氣,笑盈盈地開口:“餘馳,你是不敢讓我進去嗎?”


  不等他回答,她就十分配合地:“吱吱吱吱吱!”


  蚊子有點多,她光著腿,一下就把樓道裡的蚊子全都吸引了過來,她忍不住跺了一下腳。餘馳站在門後,垂眼把門打開了,盛釐抬頭,兩人四目相對,曖昧瞬間在空氣裡流竄。


  她低頭走進去,瞥見門後那雙女士拖鞋,臉瞬間就熱了起來,心跳砰砰砰地亂跳,仿佛有一萬隻小鹿在裡面橫衝直撞。她沒想到,他這麼聽話,竟然真的買了。


  身後,對門的中年男人喊了句:“嘖,隔壁帥哥的小女友又來吱吱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鼠呢。”


  老房子的隔音就是不太好,門沒關,對門聲音稍微大一點,都一清二楚。


  盛釐:“……”


  餘馳:“……”


  餘馳低頭無聲笑了笑,攬住她的肩把人帶到身邊,關上了門。


  盛釐靠在他懷裡,聞到他身上幹淨清冽的氣息,混著一點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這個味道跟他上次去酒店找她那次,一模一樣。她推推他的胸膛,有些口幹舌燥地說:“我想喝水。”


  餘馳頓了一下,松開她,轉身去廚房倒水。


  盛釐把身上那件棒球服脫下,裡面是件白色的一字肩連衣裙,她抱著外套,換了拖鞋。一抬頭,餘馳從廚房出來了,他把玻璃杯遞給她,低聲說:“溫的。”


  盛釐接過水杯,低頭喝水時心跳依然很快,她餘光掃向餘馳,這家伙看起來反而比她還淡定。她突然有點不服,從一開始,她就表現得像個十足的老司機,不想在最後關頭認慫。


  迅速喝完水,把杯子放櫃子上一放。


  啪——


  兩人心跳均停了一秒。


  盛釐抱住餘馳的腰,仰頭看著他,眼睛彎著笑:“餘馳,上次那個公主抱,可以再來一次嗎?”她下巴抵在他胸膛上,臉有點紅了,但還是輕輕補了一句,“要比上次,再激烈一點兒。”


  餘馳緊緊盯著她的臉,呼吸明顯急促了一聲,盛釐無聲勾住他的脖子。


  像是重復上一次的劇本,跟上次不一樣,上次都是虛的,這次兩人都是有備而來,動了真格。盛釐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她不過是恍惚了一下,整個人就被摔了上去。


  盛釐明明感覺到這次摔得更重,餘馳護住了她的腦袋,所以她感覺身體摔得卻沒有上次疼,卻比上次更懵,她緊張地看著上方的人,呼吸不受控地起起伏伏。


  餘馳漆黑深沉的眼睛盯著她,嗓音低啞:“姐姐,你想好了嗎?這裡很破很舊,如果不是我,你這輩子都不會住這樣的房子,不覺得委屈嗎?”


  四目相觸,似有電流在竄,從未有過的刺激和緊張令盛釐幾乎招架不住,光是聽他的聲音,整個人就開始發軟。她躺在那裡,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烏黑柔軟的長發散在灰色的床單上,眼睛湿漉漉地看著他。半晌,她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上他的唇,柔聲道:“當然不會委屈,你以後隻要想起我,就覺得我是陪你吃過苦的姐姐,你會對我好一百倍,一萬倍。


  “而且,以你的性格,你大概會永遠都記得我。”


  “我賺翻了呀,餘小馳。”


  臺燈昏黃柔和的燈光映著這間小小的臥室,老屋子有空調,但大概年代久了,空調運轉起來聲音很大,也感受不到幾分涼意。空氣湿熱厚重,盛釐觸碰到餘馳緊繃的肌肉,一手的汗湿,明明被抱得很緊,卻感覺沒有一絲安全感。餘馳身材是真的好過了頭,也真的算不上溫柔,她心裡承認害怕,嘴上又不想認慫,裝老司機翻車的後果很嚴重。


  某一刻,餘馳有些難以置信垂眼看她,跟平日裡的冷酷完全不一樣,眼底微紅,喉結上下滾動。他吻掉她眼角的淚,又挪到她唇上撕磨,明明疼的是她,他卻比她還委屈似的,不依不饒地在她唇邊低啞道:“姐姐,你又騙我,我也疼。”


  “姐姐,你一直在騙我,我是你初戀嗎?”


  “回答我,姐姐。”


  “別騙我。”

潛力新作

  • 小喬

    "我比季澄小七歲。結婚前,他天天宣示主權,怕我年輕靚 麗,被別人搶走。婚禮上,他說永遠隻愛我一個人。我以 為,我們一定能白頭偕老。可女兒兩歲生日時,他對合作 … "

    見鹿

    「你說我是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瞧著面前的人。 「通房丫頭。」 他生怕我聽不清似的,字字清朗,聲聲擲地。 罷了,他指了指我,笑瞇瞇地重復:「你是通房丫頭!」 「通房?通誰的房?」 他翻轉手腕,又指了指自己,沖我擠了擠眼:「自然是本王的房。」 「本王……」我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默默念叨了一句,「你是……王爺?!」 「元元是吃酒吃傻了?」他湊過頭來在我頸間嗅了嗅,「聞著倒沒多少酒氣。」 我瑟縮著往後退了退,裹緊身上的被子,屋裡的暖爐燒得旺,還泛著香,我卻汗毛豎立,冷汗涔涔。

    當我對老闆有了讀心術

    我媽從小就對我講:我們家的女人都很特別,長大後能一眼 認出真命天子,還能讀出他的心思。我原本對這事嗤之以鼻。

    眾神白月光又雙叒叕復活了

    我是眾神應劫而死的白月光,看著四個穿書女陸續在我的身體面復活都幹不過那個替身。我暗嗤一聲廢物,戲看夠了,人也該死了。

  • 茉莉綠茶

    我是組織裡最強的Omega, 從無敗績。直到我出任務時遇 上了發情期.....難以抑制的信息素瘋狂外泄。面前甜美可人 的Alpha 無辜地眨著眼睛。

    抓一顆晚星

    苦追五年的清冷校草陳逐星終於被我拉下神壇。結婚的那一天,我挽著他手臂,向所有人炫耀我的戰利品。隻有他的小青梅在我們的婚禮上哭紅了雙眼。我忍不住輕嘲:「別怪他,畢竟,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後來,家中破產,我淪為名媛圈裏的笑柄。陳逐星捏著離婚協議書,反問我:「喬頌,你的錢,怎麼也有不管用的一天?」

    不要忘了帶套

    “我這有兩種套,一種超薄一種超大,都是橘子口味,你要哪個?”傑弗瑞在走道上突然問我。我昨天問他要的,沒辦法,我實在拉不下臉去CVS買安全T,如果我去了,估計第二天那幫狐朋狗友都知道我鬼鬼祟祟在CVS最少人的時候用自主結賬係統買了一盒套子,誰叫我的朋友安琪在那兒打工,她嘴巴大得好比河馬。“超大的。”我說。“哇塞,你看中的男人很行啊。”他誇張地說,很快壓低聲音,“拿著。”他一下子給了我三個。這隻是一個故事。

    為你加冕

    "在打職業的第一年。 當時炙手可熱的冠軍上單,謝仰止,在訓練室裡,給我的職業生涯判了死刑。 「你的性格,不適合打職業。」 但也是在那個失魂落魄的雨夜,有人給我遞了根棒棒糖。 後來,我憑著新科冠軍。 重新站到了謝仰止的面前。 我咬著棒棒糖,歪著頭,笑得惡劣。 「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足夠明顯了。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是來取代你的。」 我在領獎臺上傾下頭,低笑了一聲。 「現在,為我加冕吧,哥哥。」"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