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圈太子爺睡了一覺。
五年後,太子爺找上門來:
「聽說你給我生了兩個孩子?」
我看著太子爺黑著的臉,瞬間就把特能吃的大寶推出去:
「我留一隻,這隻你帶走。」
大寶:「那顧叔叔怎麼辦,他也想當我爹地。」
我:「......」
媽咪我呀,今天就可以進土裏了捏。
1
我迷迷糊糊從床上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酸痛,手臂上全是吻痕。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昨天是陸庭深的生日,我到場的時候,他們酒都喝了不少。
陸庭深身邊坐著的女孩子正在給他倒酒。
「陸少,喝一杯吧。」
女人膩得發嗲的聲音響起。
陸庭深見我來了,也沒一點收斂,好像我這個跟他訂過娃娃親的小青梅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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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顧自地接下那杯酒,爽快地喝了。
陸庭深兄弟葉修遠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小優優,過來坐。」
我點點頭,往葉修遠旁邊的座位走過去。
路過陸庭深身邊時,他出了聲:「坐這兒。」
一瞬間,我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陸庭深抬眼看向我,玩味地笑道:
「怎麼,庭深哥哥的話都不聽了?」
這話一出,再不坐就是我不懂事了。
然而我坐下還沒半小時,身邊的男人就有些不對了。
他不自覺地往我身上倒,渾身發熱。
我扶住他,關切地問道:「陸庭深,你怎麼了?」
「陸哥是不是醉了啊,小優優快給他扶進房間讓他休息休息。」
一個聲音說道。
我點了點頭,扶著陸庭深走出包間。
他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整個人無力地掛在我身上。
幾步路就能到達的目的地,如今我卻感覺格外地遠。
我任勞任怨地把陸庭深帶到房間門口,刷房卡時,忍不住吐槽:
「陸庭深,你怎麼這麼燙啊?」
等到臥室裏,我迫不及待地把他往床上一丟。
因為慣性,我自己也倒在床上,壓在他的身上。
陸庭深悶哼一聲,睜開眼。
我跟他四目相對,空氣滯了那麼幾秒。
我掙紮著想起身,陸庭深卻緊緊抱住我。
下一秒,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急促的吻落在我臉上。
我嗚咽著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陸庭深,放開我。」
「不放。」
陸庭深專心致誌地親著我。
直到我感覺到身上涼涼的,我費勁地低下頭發現,快上本壘了。
我更加劇烈地反抗,但陸庭深死毫不費力起單手抓住我的雙手,摁我頭頂上。
「怎麼不叫庭深哥哥了?」
陸庭深半醉半醒地問。
我張了張嘴,想說話,但陸庭深直接堵住我的嘴,讓我發不出聲音,跟我唇齒交纏。
2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真的跟陸庭深睡了。
我看著身邊睡得正香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在十三歲時,就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陸庭深。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清晰地知道,陸庭深不喜歡我。
他討厭被父母安排的一切,包括我這個小青梅。
長達數年,陸庭深的朋友們隻要一見到我,就會說:
「陸哥,你媳婦兒來了。」
這種玩笑,每次都能把我逗得麵紅耳赤。
但陸庭深每次都隻會不高興地皺眉,然後叫他們別開玩笑。
次數多了,所有人都知道,陸庭深很討厭我這個小青梅。
而我,也把對陸庭深的喜歡埋在心底。
我怕隻要我露出喜歡他的心思,便跟他連普通的朋友都做不了了。
但昨天那一夜,把我盡力粉飾的太平打碎。
陸庭深醒來我該如何麵對,要他負責嗎?
他會被父母逼著娶我,然後從討厭我,變得厭惡我。
從此相看兩厭,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與其麵對陸庭深的怒火,倒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所以,我跑了。
回家瀟灑玩樂一個多月後,我低血糖暈倒進醫院,然後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
閨密薑蘿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炸了:
「你懷的誰的啊?」
「陸庭深的。」
我訕訕道。
「那他知道不?」
薑蘿又問。
我低著頭:
「不知道。」
「打掉。」
「不。」
薑蘿恨鐵不成鋼,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你就這麼喜歡陸庭深?」
「連個名分都沒有就給他生孩子?」
我答非所問,一臉慈愛地摸著自己的肚子:「我又不是養不起。」
「而且,憑我的相貌家世,想給我孩子當後爹的從這頭,起碼排到法國去。」
「什麼名分,膚淺,格局打開,陸庭深臉還不錯,我孩子以後長得肯定也好看。」
薑蘿扶額苦笑道:
「沒救了,死戀愛腦。」
我靜靜地不說話,沒反駁她。
我話說得好聽,歸根結底,這可能是我跟陸庭深最後的聯係了。
我想留下他,以前看那些為愛甘願迷失自己的女孩子時,我特別不理解。
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我突然理解了。
我跟爸媽說想要自己出去玩幾個月。
爸媽見怪不怪,都沒問我去哪兒。
我在離京市很遠的Y市買了套別墅,請了幾個保姆照顧日常生活。
3
第二年初,我生下了龍鳳胎。
大的是哥哥,我給他取名叫蘇宴安。
小的是妹妹,叫蘇慕言。
兩個孩子長得很快,轉眼就五歲了。
這五年我都沒回過家,爸媽逐漸意識到不對。
要不是我隔三岔五給他們打電話,他們都以為我被綁到哪個犄角旮旯裏了。
「蘇優優,你眼裏還有沒有父母啊?幾年不回家,長本事了是吧?」
我聽著媽媽訓我的話,眼睛漸漸紅了。
我又何嚐不想他們呢?
「你要是真不喜歡陸家那小子,我們不嫁就是了嘛,用不著跑出去不著家啊。」
再次聽到關於陸庭深的一切,我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跳動。
「媽咪,他怎麼樣了?」
我有點好奇,小青梅跑了五年,他會跟爸媽問起我嗎?
「你自己回來看,不就知道了?」
「我跟你說蘇優優,你今年必須給我回家。」
媽媽下了最後通牒。
即便她不說,我也準備回去了。
臨走前,我跟當初給我主刀的醫生顧淮南道別,這五年他幫了我很多。
顧淮南聽到我要走的消息,有些愣住了,隨後又笑道:「回京市嗎?」
我點點頭。
他又說道:「正好,我剛接到調職通知,讓我去京市任職。」
我有點驚訝:「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感覺顧淮南對我,有除了醫患以外的感情。
顧淮南故作輕鬆,眉心輕挑笑道:
「是啊,你忘了我父母也在京市,這次打算回去就不走了。」
我這才想起來,顧淮南早在三年前就跟我說過,他每年都要回家一趟,想來是回家看望父母吧。
我心裏的大石頭落下,跟顧淮南說話的語氣也輕鬆不少:「那我們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