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離婚後霸總財產都歸我》, 本章共3707字, 更新于: 2024-12-16 15:38:15

「抱歉,我不太懂,你去換個喜歡的。」


嗯,八位數的確是萬能的。


能讓我的心情瞬間很美麗。


收起手機,我換了個話題。


「對了,你的秘書什麼時候換人的?之前的張仝呢?」


他之前的秘書是個男秘書。


很牢靠的一個人。


裴逸摸了摸鼻子,「張仝調到分公司了,這是新招的秘書。」


我看著他越來越多的小動作,心裡又涼了幾分。


最後,我扯出一抹笑意,了解的「哦」了一聲。


又問道,「這女孩兒,好用嗎?」


我眼見裴逸的手慢慢的捏成拳頭。


答案不重要了。


我轉身離開,朝他擺了擺手:


「我走了,去看看媽。」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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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的是裴逸的媽。


我沒有媽。


隻有爸爸。


我算是我爸的掌上明珠。


可即便如此,他沒有因為這樣而改變他的愛情保質期。


他出軌了身邊的下屬,而我媽則因一身傲骨直接跳樓了。


我很愛他們,也平等的恨他們。


這是一種很糾結的情感。


放到現在,我覺得我媽更傻了。


連女兒都可以不要,就為了那身傲骨。


愛情很重要嗎?


有很好,但明明沒有也可以更好啊。


就為了一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


這是高傲嗎?她以為可以讓誰愧疚一輩子。


殊不知她前腳下葬,後腳我爸就開始「傷心」的周旋於那些女人之間了。


一個痛苦的有錢男人,怎麼不吃香呢?


我媽簡直愚不可及。


我一進門裴逸的媽就端出了一碗湯。


然後指著它讓我趕緊喝了。


我知道那是什麼。


Ťûₕ豪門太太間的「生子偏方」。


之前的我再不情願,也總是顧及著裴逸的面子。


可今天,我可不是為了給誰臉而來的。


我一臉的為難她自然是看出來了。


「安安,你這是怎麼了?」


她試探著問我:「你這是和裴逸吵架了?」


我搖搖頭,抱住她的手臂,「沒有。」


「那你這是怎麼了?湯也不喝了。」


看我沉默,她扭著眉頭問我,「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準備不生孩子。」


我努力擠了幾滴淚水出來,「媽,我盡力了,可是……」


在裴逸他媽震驚的表情裡我給她講述了一個我早就準備好的故事。


「我偷偷去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說我都很正常……」


話音適時停止,給足了她幻想的空間。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這……你什麼意思?」


我一臉委屈,「醫生說大概率是……」


裴逸他媽一下炸了。


「你別胡說!」


我可憐兮兮的拉住她,「媽,我也想有孩子啊,可是這事兒我實在是……」


裴逸他媽的目光在我臉上轉了幾圈,最後挫敗的坐了下來。


「這事兒,裴逸他自己……」


「我不敢告訴他,男人都要自尊……」


「我隻能說可能是我的問題……」


裴逸他媽聽到這裡,表情緩和了下來。


她拍拍我的手,「你受委屈了。」


從裴家老宅出來,我手上多了一對翡翠手镯。


在太陽光下閃著十分高級的光。


裴逸他媽拿出來的時候明顯肉痛,特意跟我強調是裴逸他爸拍賣會花了幾百萬拍下的。


「裴逸工作忙,你多包容。」


當然沒問題,隻要有錢,我能海納百川。


我沒有冤枉裴逸。


結婚幾年一直沒要孩子,的確是他的主意。


所以我也不算冤枉他。


至於他的目的,管他呢。


戴著百萬手镯,我得得瑟得瑟。


於是我打了閨蜜的電話。


「出來,上次你說的事咱們再聊聊。」


7


很久之前閨蜜跟我八卦過裴家的往事。


關於裴家的私生子。


當時我沒興趣,但現在,我想了解了解。


閨蜜一臉高傲。


「拿出你求人的態度。」


我恭恭敬敬遞上了她想了好久的鑽石手鏈。


她眼睛一亮,頓時八卦滔滔不絕。


「裴逸他爹的女人在外面何止一個,不過生了孩子的就這一個。」


「聽我爸說,年紀還比裴逸要大!」


「這玩意兒就是有遺傳的。」


「不過裴逸他爹為了穩住家裡,硬是給夠了錢送到國外不許回來。」


「這麼多年了,他還按著呢!」


我聽她像說書一樣說了一大推,有點存疑。


「你這都保真嗎?你可別坑我。」


閨蜜雙手抱胸一臉坦然,「我爸和裴逸他爹什麼關系?」


「那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我還是不信。


「那他怎麼還把這麼秘密的事說給你聽?明知道你是個大喇叭,還和我關系這麼好?」


閨蜜吐了吐舌頭,「那還不是為了你,我把他灌的問啥說啥。」


行吧。


我信了。


轉身我找了私家偵探。


「我隻要資料和聯系方式,別驚動任何人。」


8


晚上裴逸回來一副很累的模樣。


他坐在沙發上叫我。


「我要出國幾天,你幫我收拾一下行李。」


我一如往常的應下,「好。」


然後問他,「你一個人嗎?司機來接你嗎?還是要我送你去機場?」


他搖了搖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選擇性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嗯,就辛苦你早起送我去下機場。」


半夜,裴逸睡了,我睡不著。


去廚房喝水,路過客廳,看著裴逸的箱子放在玄關,我忽然想打開那潘多拉的魔盒看看。


是我收拾的,可是他自己結尾拿出來的。


我幫他檢查檢查總沒錯。


我輕輕的打開箱子。


然後在他一條褲子的口袋了,再次見到了小氣球。


我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一夜沒睡,但第二天我Ṫũ̂⁴依舊早起做好了早餐。


然後頂著黑眼圈送裴逸去機場。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許容和他一起。


看見許容從他的車上下來,我差點控制不住我的表情。


許容笑嘻嘻的從車上跳下來,手裡拖著小小的粉色的 hellokitty 的行李箱。


她不似那天的拘謹,反而放松了很多。


有種勝利者的炫耀。


「抱歉夫人,司機本來是應該去接裴總的,可我家太遠了,我又愛睡懶覺,怕誤了飛機耽誤行程,所以裴總司機才去接了我。」


「辛苦您早起送裴總過來了。」


句句都是解釋,句句都是炫耀。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身邊的裴逸卻開始有點不耐煩。


「去辦登機。」


那張「叭叭」不停的小嘴一下停住了。


她咬了咬唇,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真是招人愛。


「好。」


小姑娘走了,裴逸拉著我的手緊了緊。


他似乎在猶豫什麼。


果然,他開口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靜靜的打量了他兩秒,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說什麼呢?你出差可從來沒帶過我。」


在距離我們稍遠的角落,我看見了許容。


我伸手推了推他:


「好了,快去吧,小姑娘還等著你呢。」


裴逸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頭,難得的開始解釋。


「不止我和她,團隊已經提前過去了。」


我有點好奇了。


連一起在酒店房間都沒解釋,怎麼這會兒忽然開始解釋了。


裴逸勸我的樣子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你還沒跟我一起出國呢,我們一起去吧。」


我還是拒絕了。


裴逸沒了辦法,難得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而我僅一次回頭,就看見許容的小手拉上了他的衣服袖子。


那張小嘴還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裴逸想讓我親自阻擋即將發生的一切。


可我卻不願意了。


甚至還希望他們更快一些。


我快等不及了。


9


裴逸出差五天。


每天晚上我都能接到他的視頻電話。


他那裡是早上,國內已經天黑。


「我想你早上喜歡多睡會兒,隻能這個時候打給你。」


他像是固執的想證明什麼,而我隻能配合的跟他表演恩愛。


我知道他去做什麼。


跟國外一家企業籤訂合作。


很重要,所以他親自去。


而那家企業的大老板之前來國內,還是我們一起招待的。


席間裴逸充分展示了他作為紳士對自己妻子的體貼。


回來我取笑他怎麼這麼反常,是不是喝多了。


他捏著鼻梁實話實說,「威斯先生很看重夫妻情感。」


我當時有點不高興,挑著眉毛質問他。


「你是裝的?」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


「這些外在的東西重要嗎?」


他沒等我的回答,而是直接轉身去洗澡。


當時我很想抓住他的領子,然後告訴他,愛的外在表現是很重要的。


可我沒有,我想人都是有個性的。


愛人方式各有不同。


現在想起,我真蠢啊。


他人在國外,國內的新聞已經一波接一波。


裴氏集團一時間風頭正旺。


而同時炒作的,就是裴逸跟夫人的浪漫愛情。


浪漫嗎?


跟坨屎一樣。


我把所有相關的內容都設了「不再推送」。


如此,我才能安靜些。


過了幾天消停日子,直到裴逸回來的前一天。


他給我發了消息叫我去接機。


我實在很想笑。


三年來,他從未這麼粘人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我還是去了。


畢竟樣子還是得裝裝。


我戴著墨鏡和一眾媒體站在接機口,直到裴逸出來。


他身旁跟著笑的像朵花一樣的許容。


此時我不得不感嘆,年輕真好。


國外這麼多天的超強度工作,她卻依舊像朵向日葵一般。


嗯,是我我也喜歡。


可之前的我也是這樣的。


是裴逸這個「老冰箱」把我凍住了。


我正想著,他已經走到了我面前。


而我空空的雙手,可能此時讓他顯得有些尷尬。


他可能覺得怎麼都應該有束花。


在記者圍上來之前,許容從隨身的紙袋裡竟然掏出了一支玫瑰。


她笑嘻嘻的遞給了我。


「夫人可能太激動了,都忘記買花了,這支玫瑰我先借給你吧。」


「這可是漂亮國精心培育的玫瑰,裴總就把它買下來了,僅此一朵哦。」


我沒接下。


她一低頭,脖子上的圍巾適時散開。


露出了白皙肌膚上的暗紅色斑點。


她掩耳盜鈴般手忙腳亂的收拾,對我露出歉意的笑容。


但我看見了她眼裡滿滿的炫耀。


而我隻是彎了彎唇角,抬頭看著裴逸:


「你需要嗎?」


裴逸的目光沒有分給許容,他的手攬住了我的肩膀。


在媒體面前露出了難得溫柔的笑意,「你能抽空來接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說著,他從西裝外套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


「禮物。」


在記者的起哄ṱŭₘ下,他打開了盒子,裡面躺著一枚粉鑽戒指。


「這枚戒指,代表我們獨一無二的感情。」


他牽起我的手,卻發現本該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隻留下淺淺的印跡。


他有些詫異的抬眼看我,我卻依舊笑的燦爛。


我知道他想問,可是一堆媒體懟著拍。


他很快把那枚看起來很奢華的粉鑽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


有記者問:


「裴總,這次籤約成功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牽著我的手,對著鏡頭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我要謝謝我的太太,謝謝她對我的支持和包容。」


我很想吐。


當然不是懷孕。


是純惡心。


可看在十克拉的粉鑽的面子上,我臉上笑的比誰都燦爛。


10


戒指的事裴逸回家後沒再提。


隻是當我把粉鑽戒指收起來後,他看著我空空的手開始有些不滿。


「你之前都是戒指不離手的,怎麼現在都不戴了?」


以前帶戒指是因為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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