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本章共3517字, 更新于: 2024-12-16 15: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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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靳宴,他喝著水,反應很自然,似乎沒覺得不妥。


  遮陽篷下,傅荔等人坐著。


  “去坐會兒吧。”靳宴對時寧道。


  時寧點頭。


  她獨自走過去,看有各種運動後的補給,幫他也拿了兩份。


  轉頭一看,靳宴拿上手機,似乎是有電話。


  “別想著他了,你先喝吧。”傅荔打趣她。


  她這才收回視線,故作不在意。


  不遠處,靳宴看著來過幾次的陌生號碼,心裡隱有預感是誰打來的。


  他不喜歡拖泥帶水,接了。


  他這邊陽光明媚,茶香怡人,電話來傳來的聲音卻嘶啞冰沉,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


  “靳宴……”


  很難聽的聲音,和記憶中的聲音相去甚遠,但他還是分辨得出。


  對面,是蘇栩。


  靳宴說不上什麼感覺,他心裡不痛快,但也沒想象中那麼不痛快。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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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人沒說話,隻是逐漸發出了抽泣聲。


  “我在滬城,你能來接我嗎?”


  “……”


  “靳宴……”


  “不能。”


  她以為他是什麼,能任由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似乎是料到他的回答,蘇栩泣不成聲,說的話也開始有些不清不楚。


  靳宴早從他人口中得知她的情況,明白她忽然打電話來的意思。


  無非是婚姻不順,又想起他來了。


  他面上冷,心裡更冷,說出去的話也就毫不客氣。


  “別再給我打電話,要想過得好,不如請最好的律師打官司,你還能得到更多的錢。”


  “靳宴,別這麼對我。”


  “這個號碼我會拉黑,再打,我也不會再接。”靳宴冷聲道。


  蘇栩沒料到他這麼絕情,哭聲戛然而至,隨後是絕望的風聲哭泣。


  靳宴把電話掛了。


  時寧明顯感覺,他接完這通電話以後,情緒就不對勁了。


  他很不高興。


  連帶著整個下午,直到晚上,他都話很少。


  吃夜宵時,傅荔告訴她:“蘇栩被踹了。”


  乍一聽這名字,時寧差點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她瞬間明白靳宴心情變化的原因了。


  她隻覺得心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再故作不在意,也沒辦法穩住表情。


  “……哦。”


  傅荔提醒她:“你看好靳宴啊,這女人可不是一般對手,除了她,靳宴可沒想過娶任何人。”


  時寧沉默。


  看他?


  聽著都諷刺。


  傅荔吐槽道:“她跟了那老外好幾年了,今年才辦婚禮,還以為她過得多好,結果這才幾個月就被踹了。”


  “我聽我哥說,她已經回國了。”


  “哎,她肯定去找靳宴。”


  時寧無法形容這感覺,天差地別的落差,上午還是陽光明媚,晚上就冰天雪地了。


  夜裡,靳宴沒碰她,但抱著她睡了。


  一樣的懷抱,和昨夜卻不同。


  時寧沒怎麼睡著,早起聽到手機鈴聲,她下意識想起蘇栩,轉頭一看,卻發現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第321章 痴男怨女


  梁赫野不來電話,時寧都快把他給忘了。


  “我閨女呢,轉個鏡頭,讓我瞅瞅。”


  時寧躺在床上,聽到他的聲音,還是懵的。


  聽到“閨女”,她才勉強找回靈魂,掀被子下床。


  靳宴不在房間,卻給她叫了早餐,一桌的揚城特色。


  “漂亮在睡覺呢,等會兒給你拍視頻吧。”她對梁赫野道。


  “靳宴沒虐待我寶貝兒吧。”


  一聽靳宴,時寧心裡就悶悶的。


  “別說靳宴了,誰能虐待她啊,她一不高興,口水能轉著圈兒吐。”時寧說。


  梁赫野大笑。


  “好!不愧是我閨女。”


  時寧就知道,他老早了解漂亮的脾氣。


  梁赫野大概是憋壞了,提前告訴她,準備再溜出來一趟。


  “別,您可歇著吧。”時寧趕忙道。


  “許你們瀟灑,讓我歇著?”


  “揚城也沒什麼好玩兒的。”


  “不好玩兒,你們怎麼都賴在那兒?”


  時寧說:“我也準備回去了。”


  “你要回金陵?那我不去了。”


  時寧無語。


  這太子爺真的跟小孩兒一樣。


  梁赫野又說:“給我帶點特產。”


  時寧:“揚城跟金陵才兩個小時路程,能有什麼特產?”


  “早茶。”


  “金陵也能吃到……”


  “不帶特產,顯得你不想著我。”


  時寧想說,我的確沒想著你。


  可她心裡揣著事兒,沒心情跟梁赫野掰扯,看在漂亮和英俊的份兒上,隻能先應了。


  掛了電話,她匆匆起床。


  趁著早餐點,她點了點心,讓人打包了,叫特快寄給梁赫野,這樣避免回金陵後再見面。


  把東西收拾了,她出門透氣。


  經過二樓,卻見應承禹摟著一女孩兒的腰,舉止親密。


  時寧一驚。


  她趕緊避開,腦海裡想,前天晚上吃飯,那女孩兒是桌上的侍應生,一直站在應承禹身後的。


  應承禹唱歌時,女孩兒就很捧場,主動遞過兩杯茶,應承禹都喝了。


  現在看來……


  她心裡不大舒服,第一反應是心疼傅荔。


  物傷其類,又忍不住想起自己跟靳宴,大清早的,好心情全沒了。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傅荔,遇見傅荔時,卻發現傅荔眼下烏青眼中,眼裡明顯有紅血絲。


  不用說,傅荔知道了。


  應承禹約喝茶,時寧以為傅荔不會去,誰料,傅荔冷哼一聲。


  “為什麼不去,我又不欠他的。”


  她下巴抬起,眸色堅毅,再難受,也還是高貴的孔雀。


  倆人去了應承禹定的室內兩層大包廂,進去時,應承禹等人都還沒到。


  傅荔見狀,很坦蕩地跟時寧說話。


  “那天晚上我就看出來了,那女的想勾他,他也沒拒絕。”


  時寧默不作聲。


  “你別這幅喪氣樣。”傅荔點了根細長的女士煙,哼聲道:“他大老遠跑來,忙前忙後,幫我把以後幾年的買賣都搞定了,他對得住我了。”


  時寧扯了扯嘴角,“做哥哥,應少挺稱職的。”


  “屁!”傅荔吐槽,“你以為他真對我沒意思?”


  時寧微愣。


  “他當然有,就是不多。怕跟我真有什麼,到時候我纏著他結婚,他就沒得玩兒了!”


第322章 誰也別想好受


  傅荔說的是應承禹,時寧卻很自然代入了靳宴,心裡徒增悲涼。


  “你這麼好,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的。”她安慰傅荔。


  傅荔卻搖了搖頭。


  她閉上眼,靠在造型誇張的沙發裡,說:“誰都一樣。”


  時寧勉強一笑,“別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啊。”


  “天下烏鴉一般黑,我懶得去找白的那隻。”傅荔看向窗外,淡淡道:“就這樣吧,反正我不虧,過段時間,我直接就飛歐洲去了。”


  “歐洲?”


  “嗯,我去念碩士。”


  “那你國內的生意怎麼辦?”


  傅荔笑了,“丟給應承禹啊,你信不信,他能乖乖替我看著,等我回來了,就算我帶著男朋友,他也會看在和我哥的交情的份兒上,一分不少地還到我手裡。”


  時寧啞口無言。


  傅荔說:“他要是真喜歡我,我也真心對他。他跟我玩兒虛的,我還跟他耗什麼,世上男人又不是死絕了。”


  “你想好了就行……”


  大概覺得時寧口吻太哀傷,傅荔說:“你別想太多,靳宴哥跟他不同。”


  “哪兒不同?”


  傅荔頓了下。


  她編不出,因為在她看來,靳宴也不會娶時寧。


  “我上回不是跟你說了嘛,及時止損,別太陷進去。”她又說。


  時寧點頭,故作輕松。


  “我聽你的話了,乖乖花他的錢,睡他的人,享受他的好,到點了,變身富婆走人。”


  傅荔偏頭一笑,“這就對了。”


  她坐直身,給時寧倒果汁,聊她未來的計劃。


  “等你跟靳宴結束了,來歐洲找我,我們一起做事,我帶你飛。”傅荔說。


  時寧聞言,心開闊不少。


  有沒有蘇栩又怎樣,她跟靳宴,反正是沒結果的,何必庸人自擾。


  倆人看似愉快地聊著,可等了半天,一直沒人來。


  傅荔接到應承禹的消息,說他們換地盤了。


  “神經,放我們鴿子?”


  傅荔吐槽,起身拉上時寧出門。


  他們剛走,樓上就傳來一聲輕嘖。


  二樓,玻璃欄杆後的小客廳裡,靳宴、應承禹和傅修,靜靜地坐著。


  他們這個位置,能把樓下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靳宴全程面無表情,不知喜怒。


  應承禹臉上掛著笑,似乎也沒被影響。


  隻有傅修,淡定喝著茶。


  他看了眼應承禹,內心特痛快。


  “本來想替小七教訓你,現在看來省了。”


  “可不是嘛,對比一下,你妹比我還渣,我才是受害者。”應承禹笑容不改,隻是笑意不達眼底,他喝了口冰水,壓下情緒,才看向一旁的靳宴。


  “我就算了,我造孽多,活該有此報應,靳總不該跟我一個下場啊。”


  傅修也看了眼靳宴。


  靳宴是氣的,氣時寧,更氣自己。


  他氣她竟然把他跟應承禹相較,真聽了傅荔的勸說,等著到點走人。


  可再深究,他就發現,他氣的,是她那話裡的理智和克制。


  因為想到這兒,他第一反應就是,她沒當初那麼喜歡他了,所以才這麼清醒。


  察覺到自己的關注重點,他心口堵得慌,跟自己也怄了一口氣。


  五髒鬱結之際,又有電話打進來。


  他面上尋常,接聽時,卻根本沒看來電顯示。


  “喂?”


  “您好,請問是蘇栩女士的朋友嗎?”


  靳宴皺眉,拿下手機一看,發現是公安的電話。


第323章 他就是個混蛋


  傅荔和時寧見到應承禹時,旁邊隻有傅修。


  “靳宴哥呢?”傅荔問。


  應承禹表情如常,說:“公司有急事,他回金陵處理了。”


  “什麼?”時寧以為聽錯了。


  傅修看了眼應承禹,主動開口:“靳老爺子打來的電話,他不能不回去。”


  傅荔一聽,覺得合情合理。


  “靳爺爺打電話來,那肯定是大事,靳宴哥也不能不回去。”


  她安撫時寧:“他估計走太急了,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等忙完了,自然會給你打電話的。”


  時寧面上平靜地點頭。


  可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不對。


  她給靳宴發了兩條消息,都沒有回應。


  時寧想不通,到底是多重要的事,才能急到連一條信息都沒空看。


  她沒了放松的心思,回到房間去“打包”兩隻羊駝,打算約車回金陵。


  忽然,房間門被敲響。


  她打開一看,竟然是傅修。


  “傅律師。”


  傅修點頭,看了下她的衣著,猜到:“準備回金陵?”


  “是……”


  “別收拾了,再等一晚,跟我們一起走。”


  “不用了。”時寧禮貌拒絕。


  傅修說:“沒必要客氣,靳宴走之前,叮囑過我們照顧你。”


  是嗎?


  那他為什麼連一通消息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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