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離婚後,我虐前夫千百遍》, 本章共3825字, 更新于: 2024-12-16 15:21:55

“……”顧煙心情復雜,江時羿這個少爺,真是現實,在前女友狼狽地跪著哭泣的時候,他想到的居然是給他自己丟臉了。


她問:“你不喜歡許鳶了,是嗎?”


要是喜歡,怎麼可能看著許鳶這樣,還滿腦子是自己的面子問題。


江時羿抬眼,對上她雙眸,她莫名地心跳快了一拍,然後聽見他道:“其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我對她,很早就不是喜歡了。”


他挪了下,離她更近,“就是不甘心,怎麼能有女人把我給甩了呢?這輩子,不甩她一回,心裡就是不爽。”


顧煙更加無語,“那現在還想甩她嗎?”


“想甩她還要先和她在一起,還是算了,她太醜了。”


顧煙說:“今天是特殊情況,等她臉好了,化了妝,你會不會又想去甩她一回?”


江時羿覺得,這樣的對話挺沒營養的,而且神奇的是,這對話居然發生在他和他媳婦之間,他挑眉睨著顧煙,“我發現你今天問題很多啊。”


顧煙別開視線,“就隨便問問。”


“以後我們少提其他女人,”他想了下,“男人也也一樣,顧煙,我們現在是夫妻了。”


已經做了一起走下去的決定,他覺得,他和顧煙這種相處模式就必須改變,他像個說教的老師一樣教她:“一個妻子不能問丈夫喜不喜歡另一個女人,想不想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一個妻子要直接對丈夫說,你不準喜歡別人,不準和別人在一起。”


顧煙臉一熱,沒吭聲。


江時羿勾著她下巴,“來,說一遍。”


“你無不無聊啊。”她拍了下他的手,想到他的話還是被逗笑,“真幼稚。”


“你說不說?”他的手去撓她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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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最怕這個,趕緊閃躲,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學雞鬧成一團。


江時羿其實也覺得幼稚,非常想不通自己怎麼能這麼幼稚,卻又樂在其中,看到她笑,他的心情也豁然開朗。


兩人鬧了一陣,顧煙笑得脫力,氣喘籲籲地被他摟著,因為空調關了,兩個人貼在一起就更熱,她的臉頰都是紅撲撲的。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江時羿用手指慢慢地順著她的頭發,她忽然扭頭,低著頭拱進他懷裡,聲音很小說:“江時羿,你不準喜歡別人,不準和別人在一起。”


說這話時,她心跳得很厲害,臉頰滾燙,緊張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江時羿聞言,心口像是被軟軟地撓了一下,眼底笑意漸深,他也不知道心底的滿足感從何而來,就是忍不住得意,語氣卻淡,“嗯”了一聲,顯得十分傲嬌。


又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我答應你。”


她閉上眼,臉還埋在他胸口,鼻息間都是男人身上的氣息,她的眼底微微湿潤了。


江時羿垂眼,手勾著她下巴讓她抬起臉,嗓音低沉磁性:“你也一樣,不準喜歡別人,不準和別人在一起。”


顧煙被他這樣注視,感覺渾身都如同火燒,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怎麼可能喜歡別人,和別人在一起呢?她想要的,始終隻有一個他。


不過她也不用糾結如何回答了,他低下頭來,吻住了她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家裡,他比之前放縱很多,顧煙覺得快要窒息,又因為男人的觸碰而緊張得不得了。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喘著氣,他的反應非常明顯,但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強行將腦中的有色廢料收了回去,手從她衣服裡抽出來,又為她整理好衣服,在她額頭親了下,“你好好休息,今天我給你做飯。”


顧煙點點頭,又說:“爭取做熟啊。”


江時羿被氣笑了,捏了捏她鼻尖,“牙尖嘴利。”


他從房間出去了,顧煙遙遙地聽見廚房裡的聲響,將臉埋進枕頭裡,唇角慢慢勾起來。


她其實是很容易滿足的,她想,能這樣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就已經很好了。


第56章 他問:“那現在能親了嗎?”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有關於案情進展,顧煙都是從路妍和江時羿這裡聽說的。


警方在布很大一個局,牽扯進來的線人不光他們幾個,路妍小組以許鳶這個線人為重心,讓許鳶和人販子找各種借口多接觸,並通過和人販子聊天套取信息,目前進展還算順利。


許鳶膽子小,但為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去面對那些人販子,她在國外進修的演技這時候倒是派上用場,路妍甚至還在江時羿和顧煙面前誇過許鳶一回,說她見到人販子沒腿軟,算是挺厲害了。


顧煙也是後來才從路妍這邊了解到,這些人販子比她所知道的更可怕,他們不光從事普通的人口販賣,還從暗網渠道做過器官買賣之類,她能從這種人販子手中逃脫,已經是命大。


顧煙後怕的同時,也有些擔心:“那許鳶不會有事吧?”


她雖然厭惡許鳶,但確實覺得許鳶罪不至死。


路妍說:“我們會盡力保護她的。”


案情進展到這個階段,隻有許鳶還能很自然地和那些人販子來往,江時羿和顧煙所能做的不多,江時羿會出資出設備,顧煙隻能在家等消息,日子就過得有些無聊。


出院一個月後,顧煙和江時羿提出,要去上班。


是晚餐時間,保姆將飯菜上桌之後就走了,兩人還沒動筷子,顧煙說:“現在我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看護又被你僱過來做了保姆,我呆在家也沒什麼好做的,不如去工作。”


江時羿聞言,剛拿起的筷子又放下去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找工作,怎麼不告訴我?”


自己的老婆去工作,他甚至都不知道,這讓他很不爽。


顧煙瞥他一眼,唇角輕扯,“那時候你和許鳶正你儂我儂的,我就是想說,你樂意聽?”


“……”江時羿想,還是別跟她翻舊賬了,真翻起來,她手裡的賬本比他厚,他道:“過去的就不說了,現在,我的意思是,你想工作的話,可以來江氏。”


顧煙搖頭,“我想做操盤手,江氏主要做實業的,又沒金融公司。”


江時羿聞言,笑了聲,“你能做操盤手?”


他本來以為,顧煙去富恆也不過是做個文員之類,畢竟金融操盤對於員工的專業水平要求很高,他印象裡,顧煙上學的時候成績就不怎麼樣,在紐約做的是旁聽生,按理說資質上和專業操盤手差的不是一兩條街。


顧煙也聽出他話裡的不屑了,擺明了就是說她不配。


她沉了臉,扔了筷子,“我不吃了。”


說完,她起身去了臥室。


江時羿有些無語,這女人最近脾氣見長,他起身跟她去了她的臥室,她正氣呼呼要關門,他用手一擋,利落地閃身進了房間。


顧煙推搡他,“你出去。”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她那點兒力氣,撓痒痒似的,他攥住她手,將人拽了一把,抵在門板上,然後就低頭去親她。


顧煙頭一回經歷“門咚”,還沒回神,又被男人吻住。


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突然親過來,但這會兒心裡惱火,就不太配合,在他試圖深入的時候,輕輕地咬了下。


江時羿倒抽口氣,離開她的唇,他舌頭流血了,眉心緊擰著,“又鬧什麼?”


顧煙很不高興,她在紐約商學院旁聽的時候,是非常受教授賞識的,教授說她有天賦,在富恆工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裴斯年在工作上也很重視她,隻有江時羿瞧不起她。


她伸手繼續推他,他也不動,又開口:“我的表達方式可能讓你不舒服了,但是顧煙……”


他頓了頓,斟酌一下還是說:“你的右耳這個情況,上學的時候就很吃力,現在聽力也要弱於很多人,如果要做操盤手,你可能要比別人更吃力。”


顧煙面色微變,低下頭,心跳得有些慌張。


對了,她都忘了……在他眼中,她至今仍算個有聽障的人。


要不要將實情告訴他呢?這個問題一冒出就被她否決了,依他的性子,要是知道她騙了他這麼久,絕對會大發雷霆。


難得最近他們關系越來越融洽,她不想毀了這一切。


見她不語,江時羿依舊耐心哄她,“而且操盤手本來承擔的精神壓力就很大,又費腦子,我不想你太辛苦,我養著你不好麼?”


顧煙咬了咬唇,仍不看他,嘀咕道:“那你多忙啊,要養這麼多人。”


“我還養誰了?”


“你那副卡都還在許鳶手裡呢……”她話出口,覺得自己嘴快了,然而已經收不回來。


江時羿垂眼看著她,隔了幾秒,直接掏出手機打電話。


顧煙不明所以,她想從他懷裡出去,他卻不準,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繼續拿著手機。


電話通了,因為距離近,顧煙清楚聽見那頭傳來的女聲,是銀行客服。


江時羿非常果斷地開口,說自己的副卡丟了,讓銀行直接停卡。


顧煙抬頭,有些愣。


客服那邊很快操作好了,他掛斷電話,對她說:“這事兒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之前是警方需要我穩住許鳶,但現在她已經是線人了,是該把卡停了。”


顧煙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聽見男人又道:“回頭我重新辦一張副卡,給你。”


她有點別扭,“我不是在和你要卡。”


“嗯,”江時羿也不在意,“是我想給你我的副卡,我想養著你,你給我這個機會嗎?”


他這麼一說,她反而沒話說了。


他見她態度軟了點,湊過去親她臉蛋,“其實你可以換一種生活方式,我知道你以前在顧家比較拮據,但你現在可以學學其他那些太太,打打牌,做做美容,或者我給你開一家店玩玩,就不會無聊了。”


顧煙垂下眼,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


“考慮一下,嗯?”他問。


她腦子有點亂,“你讓我想想吧。”


江時羿也沒催她,他手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捏了下,低下頭湊近她的臉,問:“那現在能親了嗎?”


顧煙臉一紅,“還、還是先吃飯吧。”


他卻不肯放過她了,“不行,我舌頭破了,我得先咬回來……”


尾音淹沒在兩個人的唇舌之間。


他吻得很深,有些失控,顧煙無法思考,身體虛軟,隻能攀附著男人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他放到了床上,裙子也被掀起。


耳邊是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她緊張地攥緊了床單,他低頭咬著她耳朵,啞聲問:“身體……真的恢復好了?”


第57章 “你怎麼這麼容易害羞?”他笑了聲。


顧煙進門沒顧得上開燈,所以臥室裡此刻隻亮著一盞聲控的小夜燈,光線昏黃而曖昧,籠罩著床周這小小一方天地。


江時羿在她上方,俯身低著頭,輕輕地吮吻她的耳垂,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慢慢地劃過她的皮膚,她覺得心髒快要跳出胸膛。


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和自己所愛的男人親近,然而,她的腦中突兀地閃過曾經那一夜的記憶,這讓她心口的溫度驟降幾分。


江時羿太粗暴了,那個晚上,她懷著虔誠的,為愛獻祭一樣的心情留在他身邊,後來卻因為疼痛而生出逃離的心,然而逃都沒法逃,總會被男人拉回去,承受他毫無感情的侵佔。


身體也好像有記憶,變得微微僵硬,她唇瓣動了動,嗓音有點艱澀:“腰……腰還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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