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離婚後,我虐前夫千百遍》, 本章共3016字, 更新于: 2024-12-16 15:21:55

顧煙臉一熱,別開眼,“反正是你的錯。”


江時羿默了幾秒,最後懶洋洋地應了聲,“行吧,你說了算。”


他說完,暗想,他現在的脾氣真是太好了,這麼蠻不講理的女人都能忍。


他這麼好說話,顧煙反而有點不習慣,她鼓了鼓嘴,“誰知道你會不會假戲真做,又和許鳶勾搭在一起。”


說實話,那會兒許鳶稱得上一個好演員,而江時羿的表演也不輸許鳶,所以她都沒看出什麼問題,最關鍵的是,以前江時羿為了許鳶給她冷臉的次數太多了,導致她覺得他說的那些話毫無表演痕跡。


完全是他能說得出的話。


江時羿沒立刻回答,她等了會兒,忍不住地抬頭看去,卻正好對上男人深邃幽沉的雙眸。


他的眼瞳漆黑一片,她有種被蠱惑的感覺,耳根也燒起來,“你、你看什麼啊。”


“我怎麼覺得,你這表現……”他拖長了尾音,微眯著眼細細打量她,“像是在吃醋?”


顧煙漲紅了臉,“我沒有!”


因為羞惱,她又開始在他懷裡亂動,手推著他胸膛,想要推開他。


江時羿輕笑了聲,依然不肯放開她,“有也沒關系,你吃你老公的醋,也是天經地義。”


顧煙心跳得很厲害,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這時江時羿的手在她腰間勾了勾,“是不是瘦了?”


她低下頭,脖子縮了下,像個縮頭縮腦的小鹌鹑,小聲說:“這幾天吃的東西還是很少……當然會掉兩斤。”


他的手往下一點,在她後腰位置,來回輕撫兩下,“還疼不疼?”


不疼,但是……

Advertisement


顧煙覺得,被他隔著單薄衣料碰到的地方,好像在發熱,有一點輕微的痒,她的心口也一樣,有絲絲縷縷的暖意擴散。


她搖搖頭,聽見他說:“這幾天是會辛苦一些,等你好點了,給你補大餐。”


話音落,他低頭在她額角落了一個吻。


顧煙一時間,有點僵硬。


不同於那天的崩潰,她這會兒腦子非常清楚。


也是因為太清醒了,都不知道要怎麼反應,是不是應該推開他?


可她不想,再說,他們是夫妻啊……


才不過這樣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她的腦子裡就亂成了漿糊。


她發覺,盡管她一再告訴自己要理智一點,但在面對這個男人的示好和靠近時,她都沒有辦法保持全然的冷靜和思考能力。


她腦子裡的天人交戰江時羿渾然不知,他垂著眼,就看到她小臉緋紅,眼睫不停輕顫,好像是帶著點羞怯的模樣,他心頭一動。


想親她。


他沒打算忍,已經做了不離婚的決定,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何必要忍?


他頭更低,嘴唇剛碰上她的,她像是受驚似的,往後躲了下。


幅度不是很大,畢竟她人還在他懷裡。


隻是氣氛有一瞬微妙的滯靜。


兩個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顧煙好像聽見了自己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聲,她嘴唇一動,剛想說點什麼,他就捏著她下巴,另一隻手扣住她腦後,親了下來。


顧煙眨了眨眼,最後閉上雙眼,手緊張地抓緊了他衣角。


這個吻,從一開始的溫柔輕吮,到了後來逐漸深入,甚至變得有些狂野。


她在眩暈中感到缺氧,像在下墜,又像是在雲端。


深吻結束,顧煙身體有些虛軟,幾乎靠在了江時羿懷裡。


她的臉很紅,細細弱弱地微微喘著氣,感覺嘴唇和舌頭甚至有點發麻。


江時羿垂著眼,手指輕輕撫過她湿潤的唇角,沙啞的嗓音裡淬入笑意:“不會換氣?”


顧煙接吻的經驗屈指可數,到這會兒還有些害羞,低著頭想不到反駁的話,耳根到臉頰滾燙一片,她安靜幾秒,然後小聲嘀咕:“你……你還不是在喘。”


江時羿的呼吸也很粗重急促,他啞聲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因為……”


第45章 他是真的放棄許鳶了嗎?


欲求不滿。


江時羿沒說下去,某種意義上,顧煙喘是因為憋的,他也是。


他腦中這會兒已經幻想出把她這樣那樣不可描述的畫面,男人開了葷和沒開葷完全不同,他會非常想要。


但她帶傷,還躺在病床上,他的手臂也沒好利索,隻能努力壓制自己這種禽獸想法。


為轉移注意力,他問:“要不要喝湯?”


這話題非常跳躍,不過顧煙還是點了點頭。


江時羿放開她,回到病床邊的椅子上,取出小碗為她盛湯。


顧煙喝了口湯,問:“這兩天的湯是誰燉的?”


江時羿沒回答,而是反問:“是不是沒有前些天的湯好喝?”


這兩天他忙於公司和警方那邊的事,顧不上燉湯,都是讓看護或者廚子燉。


顧煙說:“比前些天的好喝多了。”


江時羿:“……”


他想說,你的味覺是不是有問題?但他忍了忍,過了幾秒才憋出一句:“前幾天的湯,是一隻手燉的。”


顧煙滿臉問號:“一隻手?”


江時羿不想說話了,“喝你的湯。”


顧煙一頭霧水,低頭又喝幾口湯,後知後覺想起什麼,扭頭看他,“前幾天湯是你燉的?”


“不是。”江時羿決定不認了。


顧煙憋著笑,繼續低頭喝湯,但過了一陣,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江時羿臉發黑,“別笑了,快喝!湯都涼了。”


顧煙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他說:“你再笑我走了。”


話是這樣說,但人卻沒動,他忽然想起,他其實已經很久沒見過顧煙笑了。


看到她的笑容,他莫名感覺神經也松懈了許多,心底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這一晚他還是留宿在病房裡,和顧煙擠一張床。


顧煙洗漱出來時,聽見他正接電話。


電話是江奶奶打來的,他掛斷之後,對顧煙說:“奶奶今天住院,明天要進行第四期化療了。”


顧煙愣了下。


以前她因為沒工作,也沒別的事,奶奶化療的時候,她都會陪在醫院。


“我和奶奶說你最近有點事,”江時羿眉心微蹙,“你的事最好還是不要讓奶奶知道了,她會擔心,明天早上我過去陪她。”


顧煙點頭表示贊同,“那我明天給奶奶打電話問問化療的情況。”


兩人剛上床,江時羿手機又響,顧煙扭頭瞥了一眼,看到他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許鳶”。


江時羿沒避著她,直接坐起身接了許鳶電話。


那頭,許鳶的語氣輕松愉快:“十一,你睡了嗎?”


“沒有。”


“明天周末呢,要不要出來逛一逛?”


對許鳶的邀約,江時羿遲疑片刻才開口:“緋聞過去時間不久,暫時還是謹慎些吧。”


許鳶似乎有點委屈,“可是,我想買衣服和香水,還想你陪我。”


江時羿考慮了下,“城東有一家高奢會員店,人比較少,銷售人員口風也緊,你想要的東西那邊可以買,明天下午我去接你。”


許鳶一下子高興起來,“太好了,那我可以用你給我的副卡嗎?”


“既然給了你,當然可以用。”


“你真好,那我們明天見,晚安啦。”


病房裡太過安靜,許鳶雀躍的語氣,顧煙都聽得一清二楚。


當然,她也清楚聽到,江時羿將自己的副卡給了許鳶。


她忽然想起,她之前問他會不會假戲真做,又和許鳶勾搭在一起,他是沒有正面回答的。


他是在逃避這個問題嗎?


她閉上眼,思緒混亂。


江時羿放下手機,側躺下來,順手就抱住了她,說:“警方給了我一個軟件,讓我在有機會的時候安進許鳶手機,看能不能從她手機裡找點線索,明天會是個機會。”


顧煙“嗯”了一聲,過了一陣,推了下他的手,“有陪護床,不要和我擠一起。”


“又生氣?”他沒動,握住她手腕,沉聲道:“怎麼都說清楚了還氣。”


當然是因為不信任你。


顧煙這樣想著,卻沒說出來。


她現在其實也很煩,身體沒好,也沒想出什麼對付許鳶的法子,目前能做的隻有全力配合警方調查,先找出那兩個男人,可能的話,如果能揪出整個犯罪團伙,也算是為社會安定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但是許鳶那邊,她暫時摸不準江時羿的態度,他對她話說得是挺好聽的,看樣子暫時也不打算和她離婚,但他是真的放棄許鳶了嗎?她覺得很難說。


一個男人將自己副卡給一個女人,這樣的舉動意味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可笑的是,她是這個男人的妻子。


然而她的自尊又不容許她像個怨婦一樣,不斷地去追問那張副卡的事,又或者他現在對許鳶是什麼感覺。


她覺得,她和江時羿的關系好像陷入一個怪圈,看起來仿佛正常夫妻,他對她也會有親密舉動,也會照顧她,但他們卻無法開誠布公地談論有關於許鳶的事。


這讓她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也不知道會不會她一開口問許鳶的事,這溫暖的假象就會被這種銳利的問題擊潰。


江時羿摟著她的手收緊了一點,“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

潛力新作

  • 喂你一顆糖

    不是他糖糖不夠甜!是除了韋如夏外,沒人有資格嘗!

    成為霸總夫人後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此刻我有些害怕。 因為,我剛剛得知我的霸總老公有個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馬。 我的肝、我的腎,以及我的眼角膜突然開始隱隱作痛。 我突然覺得,一個離了婚的、平平無奇的富婆這個人設很適合我。

    啞妃

    "我娘是個出身卑賤的舞姬,卻復原出了失傳已久的絕世之舞。 嫡姐求她教會了自己,然後打斷我娘的雙腿,將她關進柴房。 她對著磕頭哀求的我冷笑:「讓我把你娘放出來?那她把你也教會了怎麼辦?」 娘親死在柴房中,嫡姐則憑借那支舞成了寵妃。 可她沒料到,我也進宮了。 "

    誘哄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 乘鳶

    給燕王當了三年外室,他要成婚了。聽 聞未來燕王妃是將門虎女,眼裡容不下 沙子,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

    冷宮公主

    我是一個出生在冷宮連飯都吃不上的公 主,為了能吃飽,我隻能跟一個小太監 結了姻緣。

    婚途漫漫,腹黑祈少惹不起

    世上兩種男人不能惹,心狠手辣的和想上你的。 夏程晨兩種都惹到了,湊巧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祈胤! 夏程晨,景城豪門大小姐,市長千金,訂婚前夕被人拍到和景城第一花花公子鬼混的照片,一夜之間聲名狼藉。 禍不單行,身居高位的舅舅落馬,外公家宣布破産,夏程晨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豪門千金淪落到掃帚星。

    暗燃

    "尹澄學生時期是眾人眼中望塵莫及的學霸,那時的梁延商隻能遠遠地望著她。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無法靠近她,她的視線也從沒為他停留。 歲月經年,尹澄成為了出色的地質研究員。在感情上她早已習慣踽踽獨行,將所有熱情獻給了地質專業,直到遇見學成歸國的梁延商。她的初次見面,卻是他年少時無數個百轉千回。"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