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討論之際,股市屏幕上的數字突然開始劇烈波動。
薛氏集團的股價竟然開始急速回升。
整個編輯室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記者驚訝地站起身:“快看!薛氏的股價怎麼突然暴漲?這是‘V型反轉’嗎?”
另一位編輯也忍不住湊過來看:“我的天,這逆轉也太戲劇性了吧!我們之前的報道是不是要撤回?”
又一位胖胖的閱歷豐富的記者則快速地翻閱著最新的財經新聞:“等等,我看到了一則消息,薛氏集團剛剛宣布了一個重大的合作項目,這可能是他們股價回升的原因。”
編輯立刻調整了策略:“快,我們得立刻改稿!標題改成‘薛氏集團逆流而上,重磅合作項目引領股市翻盤’。”
有人苦笑著搖頭:“看來我們之前的悲觀預測都被打臉了,薛氏集團的‘自救行動’效果顯著啊。”
媒體中心內,記者和編輯們忙碌地修改著報道。
原本唱衰薛氏集團的氣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薛氏集團逆轉局勢的贊嘆和好奇。
他們知道,這次的股市逆轉將會成為荊州財經新聞的熱點,而那些原本準備看薛氏集團笑話的人,現在隻能尷尬地收回他們的話。
在而薛氏集團的這次‘死裡逃生’無疑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但是,在短短一天時間,心情最大起大落的,恐怕並不是這些吃瓜群眾,而是——
徐科安父子。
第415章 化險為夷
徐科安的辦公室裡,氣氛緊張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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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股市走勢圖,那上面薛氏集團的股價正以驚人的速度回升。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焦慮。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徐長卿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和怒氣:“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計劃不是萬無一失的嗎?薛氏的股價怎麼會突然暴漲?”
徐科安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復雜。
他試圖保持鎮定:“長卿,股市的事情很難預料,有時候即使是最好的計劃也可能遇到意外。”
徐長卿卻不買賬,他直接指出問題:“但是爸,我們是不是被薛砚辭和談薄衾騙了?他們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徐科安搖了搖頭,他還是不願相信:“不可能,我們手裡還有談芥最在意的東西,他們不可能輕易背叛我們。”
徐長卿卻顯得更為理智:“爸,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薛氏和KJ集團的合作項目聯合聲明已經發布,他們的股價也因此大幅回升。我們必須要面對現實。”
徐科安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目光再次轉向股市走勢圖,那上面的數字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和貪婪。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掉進了薛砚辭和談薄衾精心布置的圈套。
徐長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爸,我們必須立刻採取措施,否則我們的損失會更大。我們需要重新評估我們的策略。”
徐科安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說:“你說得對,長卿。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立刻聯系我們的金融顧問,我們要重新制定計劃。”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一想到他們父子倆竟然會掉進薛砚辭和談薄衾的陷阱裡,就覺得特別不甘心。
尤其,之前在新聞熱搜裡,還爆出來阮蘇繡和薛砚辭的關系不清不楚。
現在徐科安和阮蘇繡雖然分開了,但是一想到薛砚辭曾經可能綠了自己,他心裡就一直梗著一根刺。
不是他有多愛阮蘇繡,而是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問題。
如今在商業上,不但被薛氏收購了公司,還被薛砚辭和談薄衾聯手耍了一次,他胸腔裡就像是熊熊燃燒著一股火。
他轉頭看了徐科安一眼,沒說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
施繾坐在教室裡,手中捧著一杯已經冷卻的咖啡,眼睛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新聞報道。
薛氏集團的股市經歷了一場戲劇性的大起大落,讓她感到既緊張又興奮。
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股市較量,更是一場關於策略、心理和資源的綜合博弈。
薛砚辭和談薄衾的行動,無疑是一次高風險的“戰略投資”。
他們通過“市場操縱”和“信息戰”來誤導徐科安,使其陷入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他們利用了“槓杆效應”來放大自己的市場影響力,通過一系列“空頭回補”操作,成功地在股價低迷時買入,然後在市場反轉時賣出,從而獲得了巨大的利潤。
施繾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還是在心裡暗自慶幸這次能化險為夷。
她起身,抻了個懶腰,準備下樓去吃飯,順便放松一下緊張的心情。
然而,當她走到平時經常光顧的那家餐廳時,卻發現門口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施繾感到有些失望,她無奈地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徐長卿正站在不遠處,正在靜靜的看著她。
一瞬間,施繾隻感覺毛孔悚然。
徐長卿勾了勾唇,微笑著上前打招呼:“施繾,好久不見。”
施繾警覺地看著他,並不打算和他多聊,隻是點了點頭。
徐長卿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冷淡,他轉頭看了一眼關上的店門,又說道:“不如我們換一家吧?我請你?”
施繾並不想和徐長卿待在一起,她也沒理由和他一起吃飯。
然而,就在她要拒絕時,忽然,徐長卿提起了一個讓她無法忽視的名字。
徐長卿神秘地說:“施繾,我想,你可能對司蘊的事情很感興趣。”
聽到“司蘊”這個名字,施繾瞬間怔住了,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她?”
徐長卿見狀,挑了挑眉:“想知道嗎?那我們就邊吃邊聊,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
第416章 你查到了什麼?
施繾對徐長卿無法信任,要和他單獨在一起吃飯,她怎麼都覺得太危險。
就在她猶豫時,徐長卿忽然又抬腳上前,看著她的臉:“之前有新聞媒體報道,阮蘇繡那個賤人曾經和薛砚辭睡過,雖然很快就被壓下去了,但你就真的這麼相信,薛砚辭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其實,你不必這麼委屈自己,他都能和阮蘇繡不清不楚,你又何必為他守身如玉?”
徐長卿的話音剛落,施繾就迅速退後了一大步。
如果剛才隻是警惕,那麼現在再看徐長卿,就更有種要躲瘟疫的感覺。
但是施繾在表面上,依舊鎮定。
她看著徐長卿的眼睛,嗤聲笑了:“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單獨相處,以此報復薛砚辭?我沒那麼幼稚,而且,我也不相信薛砚辭和阮蘇繡有什麼關系。”
這麼久的時間,她對薛砚辭怎麼可能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徐長卿的挑撥離間,著實是有些拙劣。
徐長卿冷笑著點點頭,他倒也知道,現在薛砚辭和施繾的感情很好,正因為這樣,他才越發的不甘心。
他上前一步,盯著施繾的眼睛:“既然你和薛總的關系那麼牢固,那也不會因為隻是和我吃一頓飯就分崩離析吧?何況,我還掌握著關於司蘊的秘密。”
大概是知道無法離間施繾和薛砚辭,幹脆就換回了賽道,又繞到了“司蘊”身上。
的確,隻有司蘊,是施繾無法拒絕的理由。
……
施繾跟隨徐長卿來到一家風格雅致的餐廳,盡管周圍的環境寧靜而優雅,她的心卻無法平靜。
坐在餐桌前,施繾並沒有被眼前的美食所吸引。
她的思緒全都集中在徐長卿即將透露的關於司蘊的秘密上。
施繾沒有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徐長卿,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關於司蘊的事?你怎麼會認識她?”
徐長卿微微一笑,似乎對施繾的直截了當感到滿意:“司蘊,她是你母親,對吧?我當然會去了解和我喜歡的人有關的一切。”
施繾眉頭緊鎖,她不喜歡徐長卿這種調查她私生活的行為。
但她還是壓抑住心中的不悅:“那你查到了什麼?不要故弄玄虛。”
徐長卿故作神秘地靠近了一些:“我發現了一些關於你母親的往事,比如她曾經為了給你治病,賣掉了一塊非常珍貴的懷表。”
施繾蹙了下眉,疑惑的問:“懷表?”
徐長卿輕笑了下,一臉得意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施繾:“看,這就是那塊懷表的照片。我知道這對你意義重大,所以我特意找來的。”
施繾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張照片上,良久的沉默。
對面的徐長卿確定,這塊表就是屬於司蘊的,因為是徐科安調查的結果,應該不會錯。
但是眼前施繾在看到這塊懷表時的反應,卻又有些出乎意料。
徐長卿仔細想了想,又笑道:“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這家店的地址以及店主老人的聯絡方式,你可以親自問他,他那邊應該會有登記……”
“不用了。”施繾淡淡的說道,她抬起臉,平靜的看向徐長卿:“我知道這家店的地址,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塊懷表,已經被我買走了,它並不在你身上,而是在薛砚辭那裡。”
第417章 搜查
施繾冷冷地看著徐長卿。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輕蔑和不屑:“徐長卿,你的小把戲真的讓人覺得可笑。你以為用一塊懷表就能控制我?你錯了。”
徐長卿一臉震驚。
施繾卻冷冷一笑:“因為我就是那個買家。而那塊懷表,現在在薛砚辭手裡。你這些卑鄙的手段,對我不起作用。”
徐長卿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伸手拽住施繾的胳膊:“施繾,你別以為你贏了!我還有牌沒出呢!”
施繾試圖掙脫徐長卿的控制,但她的力量並不足以擺脫他:“徐長卿,你放開我!你這樣做隻會讓你看起來更可悲!”
徐長卿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他將施繾按在牆上:“你先別走!”
施繾施繾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她用盡全力推開徐長卿:“徐長卿,你這個瘋子!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報警了!”
施繾的心跳加速。
她用盡全力試圖從徐長卿的掌控中掙脫出來。
她的手掌緊緊地按在徐長卿的胸口,試圖制造一些空間。
“放開我,徐長卿!”施繾的聲音裡充滿了堅決和憤怒。
徐長卿的臉上雖然顯得很激動,但他的動作卻異常冷靜,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精心排練的表演。
“施繾,你真的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徐長卿的聲音低沉而威脅。
施繾沒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擺脫徐長卿的控制上。
終於,她找到了機會,猛地推開了徐長卿!
“滾開!”施繾在推開徐長卿的同時,快步向包廂外跑去。
徐長卿沒有立刻追上去,他站在原地,目送著施繾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他的臉上的表情逐漸從激動變為冷漠,隨後勾起了一抹邪惡的微笑。
“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施繾,遊戲才剛剛開始。”徐長卿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陰謀得逞的光芒。
施繾並不知道,剛才兩人在拉扯中,徐長卿趁機將一包東西塞到了她的口袋裡。
……
下午,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灑在施繾的身上。
她正專注地給學生們講解著課程內容。
教室裡充滿了孩子們的讀書聲和討論聲,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有序。
突然,教室的門被敲響,打斷了施繾的講解。
門口出現了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他們的表情嚴肅,目光直接落在了施繾的身上。
領頭的警察走上前,聲音堅定而有力:“施繾女士,我們接到舉報,懷疑你攜帶了違禁用品。根據相關規定,我們需要對你進行搜查。”
施繾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攜帶任何違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