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男友的兄弟過了夜》, 本章共3858字, 更新于: 2024-10-05 17:18:20

4

直到坐在傅斯州車上,我才暢然地長舒一口氣。

鬱悶一掃而光。

對傅斯州禮貌道謝。

「謝謝傅學長今天幫我解圍。」

「前麵地鐵站把我放下來就好啦。」

我想當然地沒把那個大冒險當回事,傅斯州多半也是這麼想的。

他單手控著方向盤,嗓音懶散。

「知道跟他們說謊的後果嗎?」

我搖了搖頭,卻也沒太在意。

有時候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前,都會約定好如果說謊的話就天打雷劈單身一輩子之類的誓言。

但我不信這些。

我拿出手機看了眼當時群裏怎麼說的。

「群主:今晚真心話大冒險玩點兒刺激的,誰說謊誰窮一輩子,負債累累,再也發不了財!」

我瞳孔地震。

來來回回看著這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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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這個我是真的信……

我還在慌亂沒緩過來時,傅斯州已經把車停在了地鐵口。

衝門揚了揚下巴,似笑非笑道:

「下車吧學妹。」

「隻不過是窮一輩子而已,也不算什麼。」

不。

這很重要。

我立刻搖了搖頭,緊緊握住門把手。

傅斯州似乎會錯了意。

「打不開門?」

說著就俯身過來,手搭在門把手上。

我毫不猶豫壓住傅斯州的手,製止他開門。

他另外一隻手撐著我座椅邊,身體懸在我上方。

將我不動聲色困在了狹小空間內。

傅斯州垂眼:「什麼意思?」

一團麻繩在我大腦裏飛速旋轉。

我眨了眨眼,脫口而出:「想睡你。」

傅斯州眼神毫無波瀾,退回了駕駛座。

了無意味地扯了下唇。

「但我不想。」

我:「……!」

氣氛瞬間凝結成冰。

尷尬到我天靈蓋為之一振。

我起碼在心裏崩潰了三次,才慢吞吞點頭。

沒讓聲線聽起來顫抖。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點喝多了,冒犯傅學長了。」

我低下頭,輕聲告別。

「那我先走了。」

傅斯州指尖一動,給車門落了鎖。

一言不發啟動了車子。

我回頭看去。

男生側臉看起來比剛才要冷肅了一些。

我猜測他是為我剛才的越界生氣了,不允許我逃避。

於是強忍著窘態,試探著再次道歉。

「對不起學長,我是有口無心的,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想法。」

「我......」

我在副駕駛坐立不安,頭低得像犯錯的小學生。

聲音近乎喃喃。

「我不想睡你的……」

「你很帥,但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放心吧學長,你很安全……」

無人回應……

車內氣氛徹底冷了下來。

我注意到車速越來越快。

傅斯州為什麼更生氣了啊?

5

在我戰戰兢兢且豐富的心理活動變幻下。

傅斯州在一個清吧門口停了下來。

對上我疑惑的目光。

他小臂壓在方向盤上,不鹹不淡地掃了我一眼,簡言解釋。

「別忘了,今晚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噢噢噢原來不那什麼也可以不毀約!

傅斯州真是個潔身自好頭腦發達的三好學生。

我立刻下車跟上了他的腳步。

傅斯州認識這裏的老板,把我安排在卡座就不知所蹤了。

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很快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聽筒對麵是沈櫻和段宵在閑聊。

「段師兄,你怎麼不給學姐打個電話呀?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她出軌嗎。」

段宵覺得她這話好笑,

「她有多封建我還不了解?」

「隻不過是跟我賭氣隨口一說而已。」

男生嗓音裏帶著一絲穩操勝券的隨意。

「她現在肯定已經回寢室睡了。」

沈櫻嬌笑著,「可是看師兄這麼淡定,感覺好像也不太重視學姐呢。」

對麵安靜了幾秒才答:

「是沒那麼喜歡。」

我氣得一下摁斷了電話,有種被戳穿真相的惱羞成怒。

因為。

我的確是打算回寢室洗洗睡了的!

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團浸了水的棉花,又沉重又窒息。

剛巧我點的雞尾酒送了過來。

我直接奪過一口灌了進去,企圖澆滅這股無名火。

服務生無語地看了我一眼。

剛轉身離開,又突然定住。

猛地回頭:「小姐!!酒拿錯了!!」

「這杯是我們老板給自己特調的!!」

他驚恐地發出開水壺般的吼叫。

我安慰他:

「沒關係,多少錢我原價給你。」

服務生沒搭理我的話,扔開託盤就往樓上剛才傅斯州離開的方向跑。

6

不一會兒我就明白他驚恐的點在哪裏了。

這酒……

加料了……

傅斯州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的清醒度驟降到了2.5%。

「沅沅,怎麼樣?」男生俯下身靠近我,冰涼的手貼在我側臉上。

「好涼快呀。」

我舒適地靠著他又蹭了蹭。

但是2.5%的清醒度使我不由得想起他對我的排斥。

依依不舍地推開他的手。

跳下轉椅,往外走。

「去哪兒?」

傅斯州拉住我的胳膊,緊蹙起眉頭。

我想了想,憑著本能回答:「學長,我現在好像需要個男人。」

怕他誤會,我又認真跟他保證。

「但不會是你。」

畢竟他幫了我,我再強行那什麼人家太不道德了。

於是我加強語氣,一字一句道:「放心,我找誰都不會找你的。」

傅斯州臉色已經難看到不像話了。

他鬆開我的手,居高臨下地漠聲反問。

「是嗎。」

「宋沅,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7

再回過神時,我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傅斯州抱到了樓上酒店的房間裏。

同時,自控力再次下降一個度。

我仿佛置身熱帶雨林的沼澤裏,難耐而焦躁。

傅斯州將上衣脫得一件不剩。

隻剩一件灰色運動抽繩衛褲。

他懶散地倚在沙發上,冷淡地盯著我。

「過來。」

我目光在他腹上6塊排列整齊的小麵包上略過。

然後定格在那裏,就移不開了嗚嗚嗚。

我老老實實地挪到他麵前。

傅斯州手上把玩著一瓶藥水一樣的東西。

桃花眼迷離攝人心魄,似哄非哄道:

「看在我今天幫你的麵子上,幫我擦個藥?」

我點點頭,感覺自己像一支快要化掉的甜筒。

又熱又無力。

但還是應承下這份艱巨的任務。

「痛處在哪裏呀學長。」

傅斯州拉住我發燙的手放在其中一個小麵包上。

「這裏嗎?」我飛快地眨了眨眼,轉移話題。

全然不知此時的自己臉像是熟爛了的桃子。

傅斯州沒應,又拉著我的手放到另一塊小麵包上。

「這裏也疼啊,學妹。」

他又恢複那副不正經的樣子,笑意繾綣。

這瓶藥擦著擦著,我就不知不覺坐到他身上去了。

他又故技重施,拉起我的指尖撫上他的唇。

「這裏也痛嗎?」我直勾勾地盯著那片薄唇。

傅斯州聲音低啞。

「你親一下,就知道痛不痛了。」

我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被誘惑得找不到一絲理智。

輕輕地吻了上去。

然後一觸即放。

傅斯州雙手抵在我腰上,低眸溫聲問我。

「嗯?怎麼不親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向他徵詢。

「還可以親嗎?」

在得到準許的答複後,我再次毫無顧忌地吻了上去。

傅斯州壓著我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不容置疑地撬開我的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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