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上次對阮蘇繡說過,想將施繾弄到手後,阮蘇繡就很懂事的要他等機會,她會安排兩人認識。
原本他以為,可能會約在餐廳,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劍走偏鋒,第一次互相認識,是在病房。
不過這樣也好,人在生病的時候比較脆弱,他多殷勤一點,更容易得手。
眼前的施繾,在徐長卿的心上仿佛綻放如花。
既像花,又像鉤子,一下一下,勾得他心痒痒。
比現在他身邊的阮蘇繡不止強了百倍。
他甚至有股衝動,現在就將這個女人撲倒,哪怕她還在住院。
就在徐長卿雙眼放光,蠢蠢欲動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餘秘書走了進來。
“施老師,我來給你送飯。”
“謝謝,我正好餓了。”
其實施繾現在還不太餓,她隻是感覺徐長卿看自己的眼神,實在讓她渾身發毛。
她從小就長得漂亮,追她的男人如鯽過江,所以她太清楚這目光意味著什麼。
阮蘇繡先將她推下樓,讓她骨折,然後又帶著姘頭來看她——
施繾咬了咬牙,大概已經猜到她的目的了,不過又覺得十分荒唐。
怎麼感覺像古代賢惠的大老婆給自家老爺選妾一樣,實在是惡心,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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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做點別的事,來轉移下注意力。
餘秘書將施繾床邊的板子擺好,又將飯盒和筷子一並送上。
“徐總,今天是什麼風,怎麼把您吹來了?”餘秘書照顧完施繾,才轉頭對徐長卿微笑著說道。
徐長卿也是愣愣的,他當然知道餘秘書是誰的人。
可餘秘書又怎麼會給施繾送飯?
“我們正好開車路過,繡繡說她有個同事受傷了,我想出於禮貌,也該來看看,沒想到……”
徐長卿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站在一旁,看了看施繾正在吃的飯菜。
還挺豐盛。
有玉米排骨湯,炒筍,西藍花炒蝦仁,糙米粥,還有個水果拼盤。
施繾沒再抬眼,隻悶著頭,吃得津津有味。
“是薛總讓送的?”徐長卿又問了一句,小心翼翼的。
餘秘書笑得很職業:“不是薛總還有誰?可惜就做了這一份,不然就讓徐總嘗嘗了。”
徐長卿笑得尷尬。
他在想,這個餘秘書是不是在提點他,隻有施繾一個人有這個待遇?
畢竟,獨一份麼。
他是懷著滿心邪念而來,結果碰了這麼個釘子,像被兜頭澆了桶涼水,透心涼。
這讓他始料未及。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阮蘇繡。
阮蘇繡感覺到他怨恨的目光,忍不住一哆嗦。
“既然要吃飯,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施老師,這是我的一片心意,祝你早日康復。”
施繾正在喝湯,淺淡一笑:“不送了,徐總。”
第147章 吃到施繾這種更好的了
回去的路上,徐長卿的臉都一直看向窗外。
阮蘇繡坐在身邊,她有些如坐針毡。
不過想一想,自己這樣還真是窩囊,不管怎麼說,現在她還是他的女人。
為了他的惡趣味,她去設計施繾,給兩人創造了認識的機會。
任務她是如約完成了,是他礙於薛砚辭的身份,才不敢進一步行動。
慫的那個是他,憑什麼她要小心翼翼的?
阮蘇繡抿了抿唇:“你要是還有那個意思,我可以把施繾的微信推給你,剛才你們也算認識了,你找個借口,約她出來……”
“她是薛砚辭的人?我還怎麼約?”
徐長卿很少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和阮蘇繡說話,好像她的話不過腦子,惹他厭煩一樣。
阮蘇繡也火了,但她不敢和徐長卿正面剛,就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喜歡施繾,原來隻是有賊心沒賊膽,你要是真有魄力,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人,你也會想辦法撬過來……”
啪!
話還沒說完,徐長卿就扇了阮蘇繡一巴掌。
他本來在病房的時候就一肚子氣,隻不過礙於餘秘書在場,才不好發作。
現在阮蘇繡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拿話激他。
他就順勢將這股火撒到她身上。
“你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徐長卿眯了眯眼,疾言厲色道:“我可不是你在夜總會點的那些小白臉,你也不想想,是誰保你坐上首席的地位,你在輿論漩渦中心的時候,是誰把你救出來的,現在竟然敢和我頤指氣使,你是活膩了吧?”
夜總會的小白臉——
他是怎麼知道的?
阮蘇繡歪著頭,捂著半邊臉,眼底的熱淚在翻滾,但臉上的表情更多的還是詫異和慌張。
她隻點過那麼一次!
那次她是無意中看到徐長卿的手機,不知是誰發來的最新視頻。
點開來,竟然是徐長卿和女人在酒店顛鸞倒鳳,各種下.流的姿勢都用盡了。
盡管她知道,徐長卿不止她一個女人。
他在外面的情人應該很多。
但她親眼看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施繾身後的就是薛砚辭那種男人,而她憑什麼隻能是徐長卿這樣的?
她就心裡極度不平衡。
那晚她一氣之下,就去了夜總會,點了好幾個鴨子玩了一夜。
事後她也給夠錢了,就是不明白怎麼還是被他知道了。
她嚇得瑟瑟發抖。
徐長卿的手指頭在阮蘇繡面前亂晃,怒吼道:“你給我聽好了,給我聽話點,不然我隨時把你換掉,別以為陪我上過幾次床就是我老婆了,搞清楚誰才是你金主!”
金主——
這個詞,太刺耳了。
可徐長卿說的是實話。
阮蘇繡閉了閉眼,她哽咽的小聲嗫嚅一句:“知道了。”
徐長卿的氣卻依舊沒消。
本來還以為今天和施繾會是個浪漫開始,結果他還沒開始耍浪漫,就將所有可能都掐斷了。
他可太失望了。
要是平時,他也不是個會打女人的人,隻是阮蘇繡剛好撞槍口上了。
薛砚辭果然是好眼光啊。
上次他說阮蘇繡不是他的菜。
原來,他已經吃到施繾這種更好的了。
喂得飽飽的,哪裡還會在意阮蘇繡這種貨色。
徐長卿花心,愛玩女人,但他也知道孰輕孰重。
薛砚辭的人,是萬萬不能動的。
就算他對施繾再上頭,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撬薛砚辭的牆角。
除非是不想活了。
徐長卿身子向後靠了下,重重的嘆口氣,心裡對施繾的那點心思,看來是非寂滅不可了。
第148章 做了一夜!
又過了兩天,施繾出院。
她現在還是不能拆石膏,隻是搬回家來靜養。
晚上,薛砚辭還是給她做飯,然後抱她上床。
好幾天沒做,薛砚辭有些憋不住。
兩人這次和好後,他對她的欲.望,好像比從前更強烈了一些。
從前她時不時要去醫院照顧媽媽,晚上時常和他請假。
他一個人住在長河別墅,也沒覺得什麼。
偶爾喊她回來,也是做完了倒頭就睡。
可是現在,做完後,他還能睜著眼睛不困。
從背後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如緞子一樣的黑長發。
施繾也沒睡,開口時嗓子有些性感的沙啞:“徐長卿和你在商場的關系怎麼樣?”
“在床上和我聊別的男人,故意掃興?”
“不是。”施繾說。
薛砚辭輕笑了下:“亦敵亦友,時敵時友,有利可圖的時候就是朋友,無利可圖的時候,你懂得——”
“我住院的時候他來看我了,和阮蘇繡一起,我覺得,他有點猥瑣。”
施繾隻是單純的吐槽,沒別的意思。
此時薛砚辭剛和施繾運動完,兩人都汗津津的,他的手臂穿過從她上半身伸過去,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
抱著還不老實,一隻手總是在撩她。
“他怎麼你了?”
薛砚辭問這話的時候,在她的耳畔,聲音挺低的,似乎心情不錯,有幾分調笑的意思。
“當時餘秘書也在,他能怎麼樣,但他那個眼神,想一想就惡——”
“是不是除了你男人之外,你看哪個男人都猥瑣,哪個男人都惡心?挺好啊,越來越趁我心。”
他轉過她的身子,刮了刮她的鼻頭。
施繾紅著臉,虛虛的推了他一下:“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目前為止,我隻看那個徐長卿不順眼,別人都挺好的。”
“別人?誰啊?”
施繾看見薛砚辭在笑,好像料定她說不出來人名一樣。
怎麼他以為,除了他,她對全世界男人都無感了?
他以為,他真就那麼吃定她了?
她忽然就覺得不服氣了。
想了想,前幾天她住院的時候,馮鴉九就一直忙前忙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