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辰打開平板,戴上藍牙耳機,看他的育兒知識,媳婦的口味比較獨特,恕他無法迎合。
主要那一個個洋鬼喪屍實在沒眼看。
沒一會兒陸南辰發現她身體蜷起來了,他下意識拉過旁邊的薄毯,替懷裡的人蓋上,擁著她的動作更緊了些。
“冷不冷,去床上投屏看吧。”
顧北念窩在陸南辰懷裡懶懶地哼哼,“不了,就看一會兒。”說完,就動了動腦袋,重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
已經變得溫暖柔軟的身體很快就讓她有了困意,不知不覺困意就變得越來越濃,終於她蜷在陸南辰的懷裡睡了過去。
陸南辰關了電視,輕撫著她的頭發,躡手躡腳的將人抱起來往房間裡去。
輕輕放在大床上,又把床墊的電熱模式關掉。
下午見她吃的飯不多,欲猜媳婦半夜會肚子餓,他又去廚房把雞湯燉上,焖了個土豆牛肉。
忙完這一切,已經十一點半,把食物放進保溫櫃後,就回房間睡覺。
半夜,顧北念不是餓醒的,是她大概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小時候,然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一個溫暖的胸膛靠了過來,隨後肩膀處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怎麼了寶貝,做噩夢了嗎?”陸南辰擁著她,一邊親吻著她的頭發和臉頰,一邊輕聲問道。
顧北念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一下子又充滿了力量。她抬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心裡踏實了不少,重新躺回了他的懷抱。
“我夢見媽媽……了。”顧北念輕聲說道,就像是在呢喃一般。
陸南辰心裡一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安慰道:“沒事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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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念點了點頭,她伸手抱住了陸南辰,感受到了他的溫暖和力量。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直到顧北念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陸南辰才開口問道:“餓嗎?”
“有點。”
陸南辰從床上坐起來,伸手開了夜燈:“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炒飯還是面條?”
“我自己去吧,你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呢。”
陸南辰把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在她身上:“聽話,我很快就好了。”
“那……好吧,謝謝老公。”
陸南辰笑了笑,起身下床去了廚房。顧北念則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他在廚房裡忙碌的聲音。
不到十分鍾,他就端著託盤走進來。
“快起來吃吧。”陸南辰說著。
顧北念坐起身來:“這麼多?你會魔法啊?”
他油腔滑調的回:“當然要快點了,餓到我的大小寶貝怎麼辦。 ”
顧北念心裡甜絲絲的,接過勺子吃了一口,她的味蕾瞬間被這美味所徵服。“哇,好香啊,比外面的好吃多了。”
“那當然了。”陸南辰說著:“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公。”
“嘿嘿,你最好了。”顧北念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老婆開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兩人吃完宵夜之後,就一起躺在床上聊天,沒一會,顧北念的話起到催眠作用,成功的把陸南辰哄睡著了。
第203章 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翌日清晨,顧北念動作輕緩的起床,提前關掉鬧鈴,避免吵醒了陸南辰,她拿著衣服去次臥的房間洗漱。
卡著點去燒水煮早餐,把昨天包好的餃子從冰箱裡拿出來。每天早上都是陸南辰做好早餐才去部隊,自己起來吃現成,昨晚沒睡好,就讓他多休息會吧。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進臥室去喊陸南辰起床。
“陸南辰~起床啦!”輕輕的晃了晃他。
念見他沒有轉醒,又趴在耳邊柔聲叫了幾聲:“陸南辰~阿辰哥,起床啦!”
陸南辰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可人,一臉寵溺的微笑道:“怎麼不多睡會,幾點了?”
“七點十分。”
“怎麼不叫醒我,來不及做早餐了,我出去給你買點吧。”
顧北念握住他的手:“我已經煮了餃子了,你別著急。”
“老婆,不是說好不進廚房的嗎?”
她柔聲哄著:“偶爾一次沒關系的,我又沒炒菜,起來洗漱吧。”
陸南辰心裡暖暖的,她總是那麼溫柔。
等他收拾好出來,顧北念已經把早餐擺好了,坐到他對面,抬頭看著他笑道:“快吃吧,等會涼了。”
“ 謝謝親愛的,愛你喲!”陸南辰朝她比心?。
雖然顧北念已經極力克制,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陸南辰的表情和舉動還是讓她的笑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你剛才那樣超級可愛的耶。”
陸南辰夾起一顆餃子吹了吹:“這是你的專屬。”咀嚼完一顆咽下後,繼續說道:“這個周末我不值班,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可以陪你。”
顧北念抬頭看著他笑了笑,搖頭道:“不用特地陪我,你難得能休息,就放松放松,懶覺隨你睡,遊戲隨你玩,好不好呀?”
陸南辰不這樣想,在家睡覺多沒意思,索性直接提議:
“我帶你去看日出吧。”
顧北念順口就答應了,面對陸南辰,她還是比較隨和的,不會刻意去掃興。
吃完早餐,夫妻倆一起出了門,陸南辰去單位,顧北念去公園散步。
與此同時,遠在果敢的陸長青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對他進行了殘酷的審訊。
“說,你是不是臥底?”一個滿身橫肉,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壯漢大聲喝問道。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正抵在陸長青的脖子上,將他的皮膚割出一道血痕。
“老子知道你們的手段,不用這樣試探,大家都是混口飯吃。”陸長青喘著氣說道,臉上滿是汗水和血水。
疤痕壯漢冷笑著說,“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當我是傻子?”疤痕壯漢嗤之以鼻。
“ 富貴險中求,不然我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哼,你還嘴硬?”疤痕壯漢說著,手中的匕首又用力地割了一下陸長青的脖子。鮮血湧出,陸長青疼得呻吟了一聲。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疤痕壯漢威脅道。
陸長青知道自己現在處於非常危險,但他不能放棄。
馬仔看著誓死不屈的陸長青,眼睛泛起了紅血絲。毒打、點煙灰、用開水淋傷口……這些實施的酷刑超越了人類的底線,可他仍舊不肯說出一字半句。
“柴哥,這小子油鹽不進,咱們怎麼辦?”
柴波蹲下身子看著陸長青的眼睛,嘲笑似的說道:“真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像你這樣的硬骨頭我見的多了。”
陸長青怒視著他,艱難地喘著粗氣,一言不發。柴波站起身,拍了拍馬仔的肩膀,示意下一個刑法。
“這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他感受一下剔骨淋油的厲害!”
就在刀落下的一瞬間,柴波改變了想法,讓人停手,他有了更好的策略。
做鬼的警察最看不得殘忍,誰心軟,誰就是鬼!
想進他們隊伍的,哪一個不是經歷過酷刑才留下來的,這是必要關。皮肉傷,死不了的。
柴波讓人把陸長青送去小黑屋,找醫生過來治傷,這人現在還有價值,讓他死不是最終的目的。
緊接著,他去找老K請示。
“哥,那些臥底警察寧願死也不承認,我擔心這小子也是鬼。”
老K把手裡的雪茄摁在煙灰缸上,心無漣漪的開口:“管他是不是鬼,隻要能派上用場就行,老規矩,一旦發現可疑,扔去喂狼。”
柴波清楚K哥的手段,別看他沒什麼反應,心裡可狠著呢,好多臥底被發現後,直接把人給生剖,死之前還能看見自己的腸子被抽出來。
其實,不管他動不動手,這些人也活不了……
“哥,那……西古做什麼安排?”
老K仰靠在椅子上輕瞌眼,思考著“……讓他先跟著你,把人盯牢了,想辦法再去查查,確保不是警方派來的臥底。”
“好的,我這就去辦。”
柴波退出房間,迎面撞上老K的妻子,他恭敬的喊了一聲嫂子,隻是對方傻傻的朝他笑,扭扭捏捏的看人。
“嫂子,哥在裡面的,您進去吧。”給服侍她的女佣使了個眼色。
女人嘿嘿嘿的笑著咬手指,在女佣的指引下,成功進去屋裡。
柴波暗笑一聲,惋惜的搖搖頭,長的風韻猶存,可惜得了精神病,成天瘋瘋癲癲的,好幾次差點把老K給一刀捅死了,發起瘋來拉都拉不住。
屋內~
“她說了,我聽話就給糖吃,糖呢?”她伸手跟K要糖。
男人摸摸衣兜,又從書架上拿出一個盒子,滿滿一盒大白兔奶糖,她一看見,就著急的去搶。
“诶,隻能吃一個。”
她搖頭,怯生生的低著頭:“都是我的。”
“是是是,都是你的,但是吃多了會牙疼,忘記上一次牙疼了?”
老k細心的將包裝紙打開,剝出一個完整的奶糖放到她嘴裡。
看著心愛的男人臉色越來越不好,她愧疚的小聲說,“我會很聽話,再也不偷跑出門了,藥也會吃,不要生氣好不好?”
聽著妻子莫名其妙的認錯,他也忍不住紅了眼眶,緊繃的臉上也露出疲態,放輕了語氣說:“嗯,隻要你聽話,就不生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剝開一個糖放在她手裡,讓她慢慢吃。“你呀,每次發病都把自己折騰的要死,現在還疼嗎?”老k難掩溫柔的目光和語氣。
她低頭看著奶糖,小聲答道:“不疼了。”
老k起身,給妻子倒杯水,端到她手裡,女人喝了一口後,精準的送到他嘴邊:“你也喝。”
老k笑著喝了幾口,遞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