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白月光替身後,我把男主他弟給狠狠欺負哭了。
奸情撞破這天,弟弟正縮在我懷裏,撒嬌索吻。
他眼睛有疾,看不見他哥正站在我們麵前無聲冷笑。
係統提示,攻略對象好感值-10-10-10... ...
要命啊啊啊!
我尬笑: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是在玩靠斯普雷... ...」
「那個... ...要一起玩不?」
1
十年後,我再次來到了這個小世界。
係統下達任務,要獲得攻略對象江硯修的百分好感值並助他登帝位。
可是... ...
「係統!為什麼江硯修心裏頭會有個白月光啊?」
「還是早死的白月光!怪不得身邊連隻母蚊子都沒有... ...」
「可惡,原劇本裏根本就沒這遭啊。」
「我去,這怎麼攻略?難道要讓我去偷純元舊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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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宿主,要不咱... ...放棄吧?】
我:「滾。」
一陣熟悉的亂碼忙音後,係統又裝死了。
呸。
匆匆唾棄了聲破係統,眼尖地就瞧見江硯修來了。
確定好自己麵容服飾一切完美後,我嬌羞地捂著臉就邁著小碎步過去。
偷偷瞥了眼江硯修的方向,就直直朝他撞了過去。
誰知道這人這麼應激,當即一個側身。
我剎不住車。
就這麼眼睜睜瞧著與目標擦肩而過,氣得麵色猙獰地衝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清香撲鼻的瞬間,頭頂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微微帶著顫音。
就... ...怪勾人的。
我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
碰瓷訛錯了人,正尷尬地要起身。
然而,腰間陡然多出一股力道,死死勒著我。
隱隱帶著種似乎想要將我嵌進他身體裏的瘋勁。
我被嚇了一跳,試圖扭動腰肢掙脫,卻被勒得更緊了。
我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我去,這男的不會想訛我吧???
江硯修擱旁邊木著張死魚臉,無動於衷。
死孩子,十年前就是個臭臉小孩,十年後依舊臭屁不改。
也不知道那個早死的白月光受不受得了。
但是,我是氣死了。
沒臉沒皮跟他屁股後麵追了倆月。
城中說書的先生都被我感動了,更是連夜怒寫十萬字發表感言。
他呢,屁都不放一個。
「江、硯、修!這人是誰啊?再不讓他鬆手,我可就向我爹告狀去了哦!」
我努力昂著頭,囂張威脅。
滿京城都知道鎮國將軍出了名的愛女如命。
我要讓我爹打爆他們的頭!
去他的破攻略。
乾脆今晚就把江硯修綁過來,霸王硬上弓得了。
我恨恨咬著牙。
滿腦子的yy,都是把江硯修踩地上唱《徵服》。
然而,江硯修鳥都不鳥我一眼。
他飄飄然走了,高傲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公舉。
顯得剛剛吱哇亂叫一通的我像個呆比一樣。
已經惱羞成怒了。
「喂!再不鬆手我就要叫了啊!」
今日遊湖,這裏都是馬車,沒什麼人。
但是被陌生男人這樣抱著挺別扭的。
「抱歉... ...再抱幾秒行不行?就幾秒... ...」
聽著這音兒,不給抱怎麼還哭了?
一瞬間的遲疑,我再次被男人擁了個滿懷。
彼此的身體無比親密地貼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顫抖和戰慄。
他像個小狗不知滿足地吸食著我身上的味道。
等退出幾步的距離,我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個瞎的。
覆在雙眼上的白色綢緞早已經被淚水浸濕暈染,莫名地為這人增添了幾分破碎的美感。
真是個怪人... ...
我抬腳離開卻被他拽住衣擺。
就見他垂著頭,小心翼翼地問:
「我... ...我是個瞎子,你介意嗎?」
「不介意。」
他什麼樣子關我屁事。
拽著我衣擺的手驀地用力。
就見眼前的人頭垂得更低了,悄悄紅了耳尖。
「我,我不用追的。」
我:???莫名其妙,淨耽誤我追人。
我直接甩開衣袖,拔腿就朝著江硯修離去的方向追去。
2
遠遠地就瞧見江硯修子然一身站在船頭,像隻孤傲的鷹。
自他為中心擴散百米乾淨得連根頭發絲都看不見。
也是。
整個京城人都知道,高貴冷豔且得聖恩的三皇子殿下不喜人近身,尤其是女子。
前幾年有自以為是的婢女想爬床當即死無全屍。
從那以後,皇子府便不再有女僕。
而那個不知姓名的白月光更是三皇子殿下的逆鱗。
聽說找了多年,人早就死了,可三皇子不死心。
到如今,皇位爭奪戰已經是白熱化階段,他仍舊在派出身邊人尋找... ...
唉,來晚了幾年。
我心裏惋惜。
要是能救下那位白月光,說不定兩人和和美美的,對任務,也能曲線救國啊。
不至於現在... ...
【宿主不要瞎想,上麵明確規定,隻能這個時間段來攻略。】
【上次傳送錯時間點,幸好發現及時才沒有造成錯誤。】
我翻了個白眼,沒理它。
船本就不大,現在又都擠在了中後部。
難免地,碰見幾個熟麵孔。
「喲,這不我們京城的舔狗霸王花嘛,瞧著又跟來咯。」
說話的是李尚書家的女兒。
我知道她,她喜歡江硯修。
表白被拒那日還正巧被尾隨江硯修的我給撞見了。
明明是江硯修不給她好臉色,這人還反過來怨我壞事。
當時脾氣上來我直接給她「啪啪」兩比兜,讓她冷靜。
梁子是結下了,不過... ...who care!哈哈。
周圍幾個小跟班開始起哄。
我揚起拳頭,惡狠狠道:
「小心讓我爹打爆你們的頭!都給本小姐滾開!」
一群慫包讓開了條道,我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還沒靠近,那隻孤傲的鷹突然就叫了。
江硯修讓我滾。
嗬嗬,真不好意思,目前還滾不了。
一如既往,我屁顛屁顛上前噓寒問暖。
江硯修高冷,江硯修不理我。
他就一個勁兒地盯著湖麵看,周身彌漫著說不清的哀傷。
哎,攻略路漫漫吶。
其實記起來,我和湖還挺有緣的。
十年前初次相遇就遇上江硯修跳湖自盡,我費了老大牛勁才救上來的。
後來突然離開,我也是在湖邊消失的。
「噗通!」
我被驚醒。
剛剛還站我旁邊一臉死相的人居然跳湖了!
「殿下落水了!殿下落水了!」
身後一片尖叫聲。
這一刻,記憶裏那個溺水的小身影浮現在腦海,一下子衝動上了頭。
我直接紮進了湖水裏。
湖裏能見度很低。
這個角度看,江硯修沒有絲毫掙紮的動向,像個屍體般直挺挺下沉。
我慌了。
抱著人掙出水麵的那刻,我沒憋住脾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連帶著這倆月憋的氣一起罵:
「明知道自己不會遊泳還往裏跳,踏馬地找死嗎!」
「一點想不開就尋死,男子漢大屁股,我看你就光長了個大髒,沉都沉死了!」
「是不是沒腦子?你一個人死得輕巧,我們一船人怎麼辦?給你陪葬?」
不知道江硯修為什麼不說話。
哎嘿,管他呢,反正我是罵爽了。
正洋洋得意的時候,身子突然被人拽著往船上遊。
數?致!
「我會遊水。」
江硯修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他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隨後沉默地將我往船上拖。
哈哈哈... ...
尬得我直接擱水裏大腳趾頭摳出個亞特蘭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