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架了,卻發現綁匪是個絕世大帥哥。
「第一次遇到這麼帥的綁匪,有點小激動,能把手機還給我嗎?我想發個朋友圈。」
綁匪大哥冷著臉:「自己拿。」
我在周圍仔細地找手機。
上衣口袋,沒有。
褲子口袋,沒有。
褲子裏麵的口袋,好像... ...
也沒有。
他耳根攀上緋色,身體微顫了下。
「別亂摸... ...」
1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被綁在了車後座。
車的後視鏡裏,是戴著黑色頭套的綁匪大哥。
我從後麵一口咬下他頭上的黑色頭套。
將頭探到前麵。
綁匪大哥喪失綁匪必備頭套後,瞬間剎住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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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狹長的眸子掃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嗚嗚嗚,他在關心我。
「我暈車,坐後麵難受,我能坐前麵嗎?」
我邊說著邊鑽到了副駕駛。
我老實地坐在副駕駛室上看著他那張帥臉。
我擦,帥得人臉紅心跳。
臉部線條流暢,挺鼻薄唇,眉眼散落著些微亂的碎發,卻遮不住好看的眸子。
「哥,你怎麼不綁別人就綁我?」
「你說實話,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
「哥?」
「哥,你怎麼不說話?」
「你害羞啦?」
綁匪大哥眉頭微皺:「怎麼那麼多話?」他緩緩停下車,湊近我的臉。
那張挑不出毛病的俊臉在我麵前無限放大,溫熱的氣息讓空氣都變得暖昧。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蹭到我的手臂,撩起皮膚一陣戰慄。
他的唇離我的唇越來越近,差一點兒就可以親到。
他好主動。
我臉頰一片滾燙:「哥,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不過也沒關係,誰讓我還挺吃... ...」
你的顏。
我還沒說完,一聲「哢嚓」的響聲打斷了我的話。
「下次係好安全帶。」
「被攝像頭拍到要罰50。」
2
我是黎家千金,黎晚。
而我爸是當地赫赫有名的首富。
我還有個哥哥。
我家太有錢了,所以我哥從小到大經常被各路綁匪綁架。
可後來我哥成為了黎氏集團的總裁,命運的齒輪開始悄悄轉動。
那些綁匪不敢綁我哥了,開始綁我了。
我一個月至少被綁十次,每次都要花三五百萬的贖金。
我還沒崩潰,我哥崩潰了。
他是出了名的守財奴。
他安排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假裝綁架我,這樣其他綁匪就沒生意了。
但這次出了意外。
我還沒等到車來,就被半路闖出來的帥哥綁匪打暈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綁匪長得是真帥。
是我見過所有綁匪裏麵最好看的。
要是他能讓我親下,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成為多麼開朗的小女孩。
綁匪大哥將我帶到山上的一棟別墅。
我有些驚訝:「哥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乾綁架這行?」
他沒有理我,將別墅的大門鎖死,給我解開了身後的繩子。
聽到遠處房間的攢動,綁匪大哥的眉眼柔和了許多。
「藏獒,我回來了。」
藏獒???
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這跑。
我嚇得直接跳到了綁匪大哥的身上。
救命,我以前被藏獒咬過,最害怕藏獒了。
綁匪大哥渾身僵硬,耳根攀上一抹可疑的紅暈。
我和他的心跳在那一刻,都變得清晰可聞。
綁匪大哥聲音隱忍:「下來!」
我將臉埋在了他的頸間:「我害怕。」
「它不咬人。」
我鼓起勇氣睜開眼,看著比土豆大點的中華田園幼犬,嘴抽了一下。
「不是,你管這叫藏獒?」
但畢竟被狗咬過,看著「汪汪」叫的小狗,我還是有點害怕。
我將頭又埋了回去。
他嗓音低啞乾澀:「你害怕就害怕。」
「別用你的嘴吸我脖子。」
我抱得更緊了,理不直氣也壯:「就吸就吸。」
「除非你讓我親下。」
3
我給綁匪大哥吸了滿脖子的草莓後。
他終於忍無可忍了,把我綁在了椅子上。
隨後給我哥打去了視頻。
我和我哥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怎麼又被綁了?」
綁匪大哥開口:「你妹在我手裏,把西郊的那塊地皮讓給我,我就放了你妹。」
我哥急了:「不行,我妹不值那麼多錢。」
我:「不過我哥說的的確是實話。西郊的那塊地光地皮就價值上億,潛力很大,隻要開發得當,價值至少翻十幾倍。就算把我賣了,我也不值那麼多錢。」
綁匪大哥繼續威脅:「你要是不給,就再也見不到你妹了。」
他說著將身後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哥沉思了片刻,表情凝重:「你讓我想想。」
嗚嗚嗚,我哥心裏還是有我這個妹妹的,好感動。
過了好久,綁匪大哥的手機發出了震動。
我和綁匪大哥看著手機上的信息,雙雙沉默。
我哥給他發了250的轉賬。
下麵是語音:「黎晚你和陸遠舟,你倆當我眼瞎嗎?」
「你把他脖子親得全是草莓印,你告訴我你被他綁了?」
4
談條件失敗,我被陸遠舟綁在了床上。
我滿臉期待地問:「哥,我能去你房間睡嗎?」
陸遠舟37℃的嘴吐出世界上最冰冷的話:「不行。」
他把門關上:「好好睡覺。」
「明天我好撕票。」
我直接忽略了他的下一句話。
啊啊啊啊啊,他讓我好好睡覺耶。
我被綁架的次數太多,後來長記性了,隨身攜帶一把小刀。
我用刀子割開身上的繩子,摸到陸遠舟的房間。
我鑽進了他的被子裏:「哥,你睡著了嗎?」
陸遠舟:「... ...」
我自來熟地打開了旁邊的臺燈。
翻過身和陸遠舟四目對視。
我們兩個人的臉隻有不到十釐米的距離。
一隻蚊子飛到陸遠舟的喉結上。
我想去幫他拍死蚊子,手臂卻貼到了他滾燙的胸肌上。
我臉頰一燙,尷尬地把手收了回去。
「你沒穿衣服啊?」
陸遠舟濃密似黑鴉般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翻湧的情緒。
清新好聞的雪鬆味湧入我的鼻腔。
我猛吸了一口,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哥,你是不是剛洗澡?」
「你身上好好聞。」
陸遠舟白皙的臉上染上了薄紅:「下去。」
我權當沒聽見他的逐客令。
我繼續撒嬌:「你讓我親一小口,親完我就走。」
陸遠舟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執著?」
我掐了把大腿,好不容易擠出兩滴眼淚:「反正我哥都不準備救我了。」
「我都要被你撕票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我親過你。」
「你又不吃虧。」
我忽然將頭埋進了陸遠舟的懷裏,聲音哽咽。
「陸遠舟,我哥不要我了。」
陸遠舟上身不著寸縷,肌肉結實有力。
我指尖不經意的觸碰,引得他陣陣戰慄。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陸遠舟不僅沒有推開,還將我攬進了懷裏。
原來看似不近人情的人,也會心軟呀。
我抬頭望向陸遠舟,額頭蹭到了他的唇角。
他眼裏的薄紅與欲念一覽無餘。
陸遠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慌亂起身。
「我出去冷靜一下。」
我一把抓住陸遠舟的手臂,陸遠舟沒有反應過來。
我被他拽了下去,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
另一隻手「不小心」將他的浴巾扯下。
一切都猝不及防。
我和陸遠舟的身體緊密貼合,柔軟與堅硬,呼吸交織。
陸遠舟的呼吸也開始紊亂。
我以為陸遠舟會推開我,可他卻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唇軟軟的,像白色的天鵝絨。
我大腦一片空白,心跳如小鹿亂撞般無法控製。
突然,外麵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裏的暖昧。
「黎晚,你親哥來救你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我哥「砰」的一聲將門踹開。
「你別害怕。」
「你哥雖然舍不得西郊那塊地,但心裏還是在乎你的。」
救命,我哥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救我?救得很好,下次別救了。
我哥看到我和陸遠舟的姿勢,愣了兩秒,迅速捂住眼。
「你... ...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