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江厭被送進了手術室。
李池語包扎完傷口,在清醒後被帶去了警局。
多半得以故意殺人罪起訴。
我檢查了除了吸入了迷藥,身上並沒有大礙。
我坐在手術室前,極度不安。
“會沒事的,你先吃點東西。”
江禹妄將一份便當遞到我的面前。
“我沒胃口。”
“你不想沒看到他好起來,就病倒,最好還是吃點。”
我接過了飯盒,胡亂地塞了幾口。
然後緊盯著手術室的燈,整整三個小時才熄滅。
慶幸的是,手術很成功,將他腦內的瘀血全部清除了,手有輕微骨裂。
江禹妄說回去幫江厭收拾些換洗的衣物,順便安撫一下江家的人。
讓我好好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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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到了他走前呢喃了句:“我錯過了兩次。”
他說的兩次,大抵一次是火場中他選了李池語。
還有就是這次江厭選了生死一線的左邊。
等過了幾小時,江厭醒了。
“江厭,你總算沒事了。”
他看到我,久久未動,對我說:“你有沒有受傷,豚鼠?”
我看著他,愣住了神。
淚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真的是他,陸之彥。
隻有他才會叫我豚鼠。
我所有的直覺都是沒錯的。
“陸之彥,真的是你回來了。”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糾正我他叫江厭了。
20.
陸之彥因為這次的撞擊,清除了腦部瘀血。
因禍得福,想起了過去的一切。
他跳下水之後,沒有被炸死,而是隨著水流漂到了梅村。
那對農戶救了他,但是擔心他這個勞力跑了。
就伙同附近的人騙他,說他是淋雨收莊稼,然後高燒燒失憶了,是他們將他撿來養大的。
背上的疤痕,都是編出來的瞎
話。
而他在的梅村根本還少有草莓,且他也有種本能的厭惡。
至於他跟陸阿姨,出院後,我帶著他回家。
才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是親生母子,是陸阿姨在菜市場門口撿到他的。
當年他是被江家的仇人抱走,扔在外面的。
陸之彥拉著我的手,在爸媽的面前說要娶我。
我們終於將這段來不及說出口的感情公之於眾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