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替身》, 本章共3717字, 更新于: 2024-10-01 22:58:57

8.

我出去的時候,就被警察攔住了,要搜身。

說是有人舉報這個酒吧裡有人藏毒。

我的包被倒了出來,什麼都沒有檢查到,我被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遍。

什麼都沒有,我被放行。

我第一時間就找李池語,胸腔裡有無限的火焰在燃燒。

她想誣陷我藏毒,那個分量都能夠致死了。

心思何其歹毒,不是我出洗手間時,包正好掉在了地上,看到了多出來的白粉。

今天跟我長時間接觸,有機會在我包裡放東西的人隻有她。

因為我剛才在廁所裡還補過妝。

還好我將那包白粉衝進了衛生間,否則我現在就算是有嘴都說不清。

出了酒吧,我看到了還在不遠處等著看我下場的李池語。

我帶著怒意,一把掐在了她的喉嚨上,將她抵在了牆上。

“你找死是不是?”

“做什麼?”她有些心虛。

我控制住自己將她掐死的衝動,靠在她的耳邊寒意深深地說道:

Advertisement

“你敢拿毒品陷

害我,我他媽告訴你了,我對江禹妄沒興趣。

“你要是再耍這些心思,我不會放過你。”

“又不是我報警說你藏毒,你威脅我做什麼?而你不是沒事,別對我潑髒水。”

“你知道那東西害死了多少人的命嗎?這次我沒證據,要是再有。

“李池語,你就應該下地獄。”

我最恨的就是毒品。

是毒品害死了陸之彥。

9.

我吻了陸之彥之後。

他掐著我的脖子,帶著煙味回吻了我。

很嗆,很嗆,但是也很讓人回味。

之後,我們瞞著父母偷偷在一起了。

其間陸之彥考上了警校,在學校裡的成績一直很優異。

可是就在我們交往兩年的時候,他突然被警隊開除了。

之後開始變得很頹廢,他對我提出了分手。

而且開始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了一起。

整個人特別的不正經。

連媽都管不了他,他說讓我們當他死了就好。

我不相信他會突然大變樣。

可每次我去找他,都被他拒絕了。

有一次進酒吧,我親眼看到了他當場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我打了他一巴掌,讓他清醒一點。

他舔了舔嘴角,譏诮地看著我,夾著煙,指著我,朝著酒吧裡的人大聲說道:

“這個妞,我就是玩玩咯,玩膩了想分手,用得著一直死纏爛打。”

全場哄堂大笑。

“媽找你回家。”

“死老太婆真的很煩,都說了不回,別耽誤老子幹大事,你也快滾。”

我氣憤到抬手又想給他一巴掌,被他遏制住了。

“八婆,給你打一巴掌都是看在以前睡了你的分上,還來。

“得虧我不愛打女人,你不走我走。”

他甩開了我的手,摟著女人從我面前走了。

陸之彥混得越來越開,賭場、夜場全都有他的地盤。

後來,陸之彥成為了這個家裡不敢再提的禁忌名字。

直到半年後,傳來了他身死的消息。

他在一場警察抓捕毒品的重大案件中,帶著毒販們放的手雷衝進了海裡。

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我們才知道,他是警方安插在外的臥底。

為的就是破獲這起毒品買賣案件。

搗毀了犯人的窩點。

而他那麼對我,隻是怕我們被牽連。

陸之彥。

我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好好道個別,就再也沒有機會再見了。

10.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進劇組的,你不要這麼生氣。

“我也不是有意回國,這個月是江爺爺的七十大壽了,我想祝壽。”

李池語驚恐帶著委屈朝我說著。

“你在做什麼?”江禹妄的聲音帶著冷意從我身後傳來。

玩這種把戲。

我松開了掐著李池語的手,轉身對上了江禹妄的臉。

縱然沒了那顆紅痣,換成一道細小的疤痕,我都難免有剎那的恍惚。

“是她想要陷害我,我隻是讓她別做那麼多無聊的事,信嗎?”

江禹妄的目光在我跟她之間來回梭巡,並未言語。

李池語臉上帶著傲然的神色:“我沒有,阿禹你知道我的性子是什麼樣。”

江禹妄看向了我:“道歉。”

我冷嗤了一聲。

“你既然信她,就當她說的是真的,以後離我遠一點,好好看著你的白月光。”

我將包扔進了車門,坐了上去:“開車。”

11.

次日,我被踢出了劇組,直接官宣我主動請辭。

女一號換成了李池語。

江禹妄給我發消息,安排了另外一個更豪華的仙俠劇組讓我演女一號。

我沒回,直接關閉手機。

因為今天是陸之彥的祭日。

我本來就打算請假,現在不用演了,正好。

我帶著陸之彥最喜歡的勿忘我,去到了墓地看他。

我佇立在墓前,這個墓碑連張他的照片都沒有。

他離開兩年了。

我原本已覺得生無可戀,可我知道我不能出事。

不然爸媽該怎麼辦。

我看了心理醫生,他開解我,需要新的人事物轉移注意力。

我去做了演員,體驗生死。

因為他也說過我長得這麼好看,做演員一定很棒。

我拼命地向上,就是想要證明他的眼光真好。

日子久了,陸之彥的事我記得刻骨。

可他的臉我卻開始要模糊了,我太害怕他會被我遺忘了。

要是連我都忘了他該怎麼辦。

爸媽這兩年已經有了一個新的孩子了。

這時,我發現了江禹妄,那張長得如此相似的臉。

我想盡辦法,用盡手段,就是想靠近,看著那張臉。

一場大火,讓我認清。

縱然臉一樣,其他的也是天差地別。

陸之彥在我心裡永遠都不會被磨滅。

我坐下靠著墓碑,輕輕地撫了上去:“陸之彥,你回來好不好。”

在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前方有個極其像陸之彥的人影。

一樣的身形,一樣的紅痣,就連身上的氣息都那麼像。

他穿著一身肅殺的黑色西裝,撐著黑傘,站在朦朧的細雨之中。

我慌忙上去拉住了他的手:“陸之彥。”

他拿下了蓋在臉上的墨鏡,那張臉真的一樣。

真的是他回來了。

下一刻,他的臉露出了譏诮的神色,嘴角一勾,笑得有些惡劣。

“被我哥甩了,又想來釣我?

“林小姐,請不要打擾我們家二爺祭拜父親。”

有人伸手阻隔開了我跟他。

這人我認識,是江家的管家。

二爺?

他是江禹妄的弟弟?

可據我所知,江禹妄並沒有兄弟。

“江禹妄不是獨生子。

“二爺是剛找回來,這次江董大壽,就會公布身份。”

他重新戴上了墨鏡:“時間差不多該回了。”

我站在雨中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

走了幾步,他回頭看我,冷冷地拋下兩個字:“江厭。”

我知道他說的是他的名字。

怎麼會有人這麼像,若江禹妄隻是外貌相似,他卻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那股子桀骜不馴,帶著頑劣的勁頭都差不多。

我回身看著那個空著的墓碑。

一個偏執的念頭從我的腦海中冒起了。

他會不會就是我的陸之彥?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