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對她就有了強烈的獨佔的*。
盡管他見過世界各地無數的女人,比她美豔妖娆的不計其數,卻隻有她,能輕易的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對她的炙熱一天比一天的強烈,在她拼命逃離,他開始收緊對她的掌控,他就要徹徹底底的要她,讓她永遠隻能伴在他的身邊。
夜晚歌柳葉的蛾眉鎖得更深了,她忽然用力一把推開他,清冷的美眸凝著一絲痛苦的說道:
“不,我想要的不是短暫的自由。我想要的是,離開你。”
她咬著薄潤下唇,堅強抬頭說道:
“銀炫冽,我不愛你,你也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我沒有什麼可以欠你的。我畢業測試沒過,你可以懲罰我。可是,我不要再呆在你的身邊,成為你身下的奴隸!”
“夜晚歌,你——”銀炫冽驟然起怒的一手捉著她的手臂,力道是失控的強勁。
臂上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夜晚歌仿佛能聽見細脆骨頭裡碎裂的聲音。她疼得蹙緊了秀眉。
銀炫冽銳利幽深的黑瞳燒著熊熊怒焰,咬牙雙目噴火的瞪著她說:
“即使是做低賤的下人,也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嗎?那我會如你所願的。你以為做低賤的下人,就不會成為我身下的奴隸嗎?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隨時都得給我!”
他深墨色黑瞳倏然閃過一絲熟悉的火焰,夜晚歌心中一驚。未待夜晚歌掙扎,銀炫冽忽然打橫抱起她,徑往裡頭臥室走去。
“銀炫冽,你要幹什麼?!”
夜晚歌驚慌的快速出手向他的臉部攻擊,可銀炫冽冰冷的指尖忽然點中了她腰間的麻穴。夜晚歌癱倒在他的懷裡,攻擊也變得無力。
進到臥室,銀炫冽把夜晚歌放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上,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他健碩身子覆上去,俯首在她幽香細嫩的的頸脖,在那細嫩凝脂的肌膚上烙下他炙熱紅豔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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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歌在麻意下如無力的羔羊,閉著眼流著淚任他予取予求。
“叩叩叩,”房門這時傳來輕敲的聲音,銀炫冽倏地抬頭憤怒的吼道:
“滾開!——”
門外的馬丁嚇了一跳,這是他在銀炫冽身邊第一次聽到他憤怒的吼叫,少主一直是一個很自持冷靜的人。
馬丁猶豫了片刻,又再次稟告道:
“少主,有急事。”
室內的銀炫冽眼神一變,他仿佛突然間清醒了許多。
他黑曜深沉的瞳眸看向被他控制在身下的夜晚歌,憐憫又滲著絕望淚水的精美臉龐,他心倏地一痛。
他放開她,翻身站了起來。
從小自恃冷靜沉穩的他,竟然也有如此失控的時候。
他背向她,手心緊緊握著,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也同時傷了自己。
“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就當沒聽見。”
他不敢回頭看見她絕望流淚的樣子,那會讓他心軟,男人心軟並不是好事,那會讓他失去她。
“不,銀炫冽,今天是我做你妻子的最後一天。”
夜晚歌坐起來,用手用力拭去眼角的淚水,堅強的說道。
“最後一天?……”銀炫冽震驚的猝然回過身看她,她剛才說什麼?
夜晚歌下床站起來,在他面前跪下,請求道:
“少主,求你讓我再重回血玫瑰,不管我要接受怎樣的懲罰,我想要回去!”
“你要回去……做我組織裡完成任務的‘殺人工具’。”
銀炫冽深邃黑瞳深深的注視她,這是她所選擇的嗎?為了離開他,她不惜去做她最厭惡的事情,殺人,雙手染滿血腥……就是為了離開他……
“是,少主,我可以殺人,我的身手是你教的,你應該十分清楚我的本事。我可以幫你完成組織裡無數個任務,殺一國總統,炸某國銀行,甚至毀了一座城市……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夜晚歌仰起臉,咬牙絕決說道。如果要換取身體的自由,必須得要她去做厭惡的事情,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銀炫冽直挺挺站在她面前,身子卻如石膏有些僵硬。他細心體貼照顧的女子,卻一心想要離開他。
“你……不要後悔。”
他咬著牙,為了維持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不得不這麼做。讓她吃點苦頭,她才會知道他在她生命的價值。
“我不會後悔!”
夜晚歌清麗眸子閃過一抹堅定。
銀炫冽看見那抹堅定的光,心忽地劃過一絲揪痛。
*
馬丁跟隨銀炫冽去了書房。
“什麼事?”銀炫冽站在窗邊,負手而立。
“少主,帝御威回來了!”馬丁在他身後,恭敬的稟報。
銀炫冽神情一怔,挑了挑眉頭:“什麼時候的事?”
“有一個月了。”馬丁低著頭說。
銀炫冽猛的轉過身去,臉色陰寒:“他回來一個月了,你現在才來稟報我?”
馬丁顫巍:“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的,帝御威這次回來的很隱秘,很少有人知道。”
“哦?”銀炫冽的眼眸變得幽深。
馬丁繼續說:“我猜他應該是刻意隱瞞他的行蹤,不讓人察覺。”
“查清楚帝御威這次回來,做了什麼嗎?”銀炫冽警覺的問。
馬丁連忙回稟:“我有調查到,他最近一直派人在監視夜晚歌的動靜。”
“看來他還沒死心。”銀炫冽握緊雙拳,眼裡閃過一絲的寒意。
“那怎麼辦?少主,我們需不需要多派些人手,保護夜晚歌?”馬丁擔憂的問。
銀炫冽搖頭:“不必,明天我會派人將她送回血玫瑰。”
馬丁驚訝,雖然不理解銀炫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少主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
第二日,當夜晚歌醒來,一股清新芳甜的氣息從窗外飄揚進來,還有幾隻鳥兒清悅的唱歌,還隱隱聽到幾道路人低語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是往日在血玫瑰島上一模一樣的房間。
舒適的長形床鋪,木制卻泛著清香的精致窗戶,純白色的紗簾毫無一點的暇疵。
那是她在血玫瑰島上的房間,她足足呆了五年的地方。
夜晚歌坐起來,緩緩環視著四周。
她是回來了,離開了一年的地方,久違的血玫瑰組織。
夜晚歌起來穿戴整齊,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她打開門,門外是面無表情的馬丁。
“這是你今天的工作。”
他遞了一張長長的清單給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她一整天的工作任務,掃地,洗菜,洗馬桶,喂非洲食人魚,和擦拭武器等等。
夜晚歌接過來,隻是淡淡點頭。
馬丁又面無表情的轉過身,離開了。
“你看!那個女人不是夜晚歌嗎?當年不可一世的成為血玫瑰裡的王牌殺手,現在卻隻是一個低下的佣人而已。”
“不是說已經嫁給了少主嗎?”
“哼,八成就是被少主拋棄了!這種洋娃娃說沒相貌沒相貌,說身材沒身材,少主不過是貪新鮮玩玩,玩膩了就甩了唄!反正少主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
夜晚歌正在河邊洗菜,清澈的河水,冰涼的觸感,讓她雖然工作繁重也感到舒心。而身後卻突然冒出了幾道慶災樂禍的譏笑聲,打擾了她一時的清靜。
那是三個血玫瑰組織裡風姿妖娆的歐洲女人,長相美豔,身材豐滿,這幾個女人作風極大膽,聽說在血玫瑰島上的時候,曾入夜潛到銀炫冽的房裡,脫光了衣服意欲對少主投懷送抱。
結果性格乖僻桀骜的銀炫冽,冷笑的輕易的把她們從窗戶裡摔了出去,直摔得鼻青臉腫的,在當時鬧起一陣笑談。
夜晚歌沒有理會她們的冷譏冷語,隻是靜靜在清水中洗菜,一顆接著一顆。
那三個女人見夜晚歌不理會,頓時惱羞成怒。
其中一個染著波浪紅發頭的女人閃過一絲陰鬱,她六寸高跟鞋朝那滿滿的菜籃子飛起一腳。
那菜籃子躍至空中,然後拋物線的掉了下來,裡面的菜大部散落在骯髒的地面,沾上了黃澄澄的泥土。
夜晚歌噌地站了起來,細長纖美的指尖探入腰側,觸碰那日夜不離身的銳利匕首,清眸閃著殺氣!
不過是幾個二、三流身手的女人,她不要兩秒鍾就可以將她們殺死!
那三個女人見狀頓時臉色大駭,即使夜晚歌現在是一個低下的佣人,她也曾經是血玫瑰裡優秀的特工,比許多一流身手的男人還厲害!
她們是惹上了一頭危險的野豹。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現在就走。”
染著紅頭發的女人驚恐的邊說邊顫得身後退,好駭人的眼神、冷意的殺氣,她有一刻鍾以為夜晚歌就要上前殺了她們。
她和身旁也同時被震住的兩個歐洲美豔女人,三人趕緊道歉轉身跑掉了,差點連高跟鞋跟也噌掉!
夜晚歌消滯氣來,回過頭看向那已被弄髒她洗了有一個小時的蔬菜,看來又要重新洗了。
她走過去彎腰,一一拾起掉在地上被弄髒的蔬菜放入籃子裡,又走到小河邊清洗。
這時,身側傳來一聲冷哼,一道她非常熟悉的嬌柔美悅的女人聲音,冷冷笑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在少主身邊享盡榮華富貴不是挺好。不用辛苦的做苦力,受人欺侮,偏偏要反抗少主,做這種低賤人才做的工作!”
夏紫茵倚著夜晚歌右側的大樹底下,抱著臂冷眼的睥睨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