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本章共3408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25:55

  剛剛在噴泉池邊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令她突然就不高興了。


  “我又惹你了?”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問。


  “沒有。”


  事實上,她是在他出現之前,就不高興了。


  心愛的男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這種感覺,她能高興得起來嗎?


  “那你怎麼敢擺臉色給我看?”帝御威的話雖然很嚴厲,可是看她的目光卻很溫柔。


  夜晚歌咬咬唇,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帝御威了。


  自從他們確定了婚禮日期之後,帝御威就對她很好,很好很好,說一些會令她動搖的話,做一些會令她動搖的事。


  她寧願他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對他發脾氣,動不動冷落她。


  那她可以想出討厭他的原因,想出不嫁給他的理由……


  可是她現在想不到,又不得不嫁給他,就隻好回到從前,對他冷漠的時候。


  不管他怎麼對她,她都拒絕他的好,直到她惹怒他,令他受不了她為止。他才會像以前一樣,繼續冷落她。


  那樣她就可以心安理由的找借口說服自己,帝御威其實對她不好,他心裡根本不愛她,他都要跟另一個女人結婚了。


  所以她偷偷喜歡東方閻不算什麼,她心裡珍藏著另一個男人,也沒有對不起他。


  然後她就可以拒絕,他們可以取消婚禮。


  現在一切還來得及,不是嗎?

Advertisement


  “我就是忽然看到你就很煩了。”夜晚歌猛地抬頭看著他,目光漆黑,“我就是不想見到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休息一下好嗎?”


  帝御威微微地攏起眉頭,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悅。


  夜晚歌爬上床躺下去,背對著身,不理他,等著他離開。


  過了一會,她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以為他走了,剛坐起來一看,卻見帝御威是去關房門。


  他走回來,躺在夜晚歌身邊,輕輕地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夜晚歌睜大眼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休息吧。”帝御威淡淡地說,正好他也累了。


  “你為什麼非要跟我一塊兒休息?”


  帝御威繾綣的目光望著她,嘴角有一抹自嘲的笑容:“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


  夜晚歌心下一顫,沒有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你不想看到我,我卻剛剛相反。”帝御威挽著的她,鼻前呼吸著她的味道,慢慢閉上眼。


  他似乎真的困極了,眼上的黑眼圈好重。


  帝御威抱著夜晚歌,沒一會,就沉沉地睡去了……


  夜晚歌躺在他懷裡,看著他熟睡過去的面容,目光呆呆的。


  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了,就會吵醒他。


  他睡得那麼香,可哪怕是睡著的,眉頭也輕輕地皺著,蘊含著淡淡的愁緒。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夜晚歌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他的眉頭。


  帝御威,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明明就是想讓他討厭自己,對自己發脾氣,跟她吵架、冷戰,這樣她就能說服自己離開他,不嫁給他,遵從自己的內心去選擇東方閻,和她心愛的人在一起,不要他跟孩子了。


  可是帝御威這樣對她,她真的狠不下心來傷害他!


  難道她真要為了孩子,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嗎?


  夜晚歌靜靜地看了他好久,這個問題也在她的腦海裡盤旋了很久,似乎也覺得困了,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夜晚歌醒來的時候,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是張媽在叫他們吃晚飯。


  帝御威還在夜晚歌的身邊睡著,他依然是抱著她的那個姿勢——帝御威的睡姿很好,隻要睡著了,他一動不動,睡著是什麼姿勢,經常醒來也是那個姿勢。


  夜晚歌剛在他的懷裡一動,帝御威的睫毛就顫了顫,像是要醒過來。


  張媽不知道他們這時候在睡覺,打開了門,正要繼續叫,卻在看到床上的人時一愣。


  夜晚歌食指比在唇前:“噓~”


  張媽點點頭,夜晚歌又擺擺手,張媽識趣地退了出去。


  看著門小心的合上,夜晚歌這才松了口氣,回過神時,卻發現身邊的人已經醒了。


  剛睜開眼的帝御威還帶著一點惺忪,漆黑的眼,定定地望著她,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住。


  “吵醒你了?”夜晚歌問,“沒什麼事,張媽叫我們吃飯,你要是困,再睡會?”


  帝御威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依然望著她。


  突然,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仍由她激烈反抗,他依然緊緊的將她控制在懷裡,吻著。


  直到夜晚歌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


  “心情好點了?”他喘息著吻著她的額頭,嗓音低低地問。


  夜晚歌一怔,瞬間明白,他是否把她傍晚的行為,當做她心情不好時對他的發—泄?


  其實,也有這種成分存在一點……


  隻要一想到,東方閻要結婚了,她也不得不嫁給帝御威,看他也就不順眼起來。


  “對不起,平白無故衝你發火了。”夜晚歌心情糾結著。


  “為什麼道歉?”帝御威眯了眯眼。


  夜晚歌低聲:“我把你當垃圾桶了,你不會不高興?”


  “一點也不。”帝御威吻著她的雙唇,“我很高興。”


  這吻是清淺的,是時而碰觸時而啃噬的,他親著她,低聲說:“如果你能把你煩心的原因告訴我,我會更高興。”


  夜晚歌又是一怔……


  帝御威將她的臉板正,面對著自己:“告訴我,你不開心的原因。”


  “呃…沒什麼,你知道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覺得心煩……”夜晚歌瞎編。


  “你來大姨媽了?”帝御威的臉色立即灰暗下來,這意味著他又要忍著好幾天,不能碰她了。


  “呃……是的。”既然他要這麼以為就這樣以為吧,反正她現在懷了身孕,他也不適宜要自己。


  “我有些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夜晚歌有意轉移話題。


  “嗯,既然你心情不好,我們今晚出去吃,順便散散心。”帝御威提議。


  夜晚歌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張媽都準備好了。”


  “沒事,老婆開心最重要!”帝御威摟緊她,在她的臉蛋上又親了一口,俊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快換衣服吧。”


  夜晚歌從未想過一頓晚餐也可以如此奢華,光是帝御威帶她來的這家旋轉餐廳,就足以令她震撼久久了。


  餐廳內所有的主色調都是宮廷色,每一處的設計也十分透露著來這裡用餐的顧客的尊貴身份,每一桌的餐點和菜系都有專門的一位頂尖廚師。


  夜晚歌在侍者的引領下有些不安的坐了下來,她和帝御威坐下來的區域和另一桌的區域有著五米開外的距離,而這麼偌大的空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一眼望過去,每桌的區域的空間都大的令人咋舌。


  不用帝御威多做和言辭,殷勤的餐廳經理已經將他的口味全數的背下來,不一會,華麗的餐桌上立即上滿了整桌的美味佳餚。


  “怎麼了,沒有你喜歡吃的?”帝御威握住刀柄的手忽然一頓,看著對面一直未有任何動作的夜晚歌,忍不住挑眉問道。


  “不是……隻是太多了……”夜晚歌暗自嘆氣,她說的倒是屬實,這麼長的桌子,而且一整桌的食物,她真的不知道該從那一盤下手。


  “挑你喜歡的。”帝御威不以為然的低聲道,繼續著手中切制牛排的動作。


  夜晚歌看著桌上的佳餚,忍不住心中暗罵,這男人可真夠浪費的!


  “怎麼了?”夜晚歌看著走向自己的帝御威,忍不住蹙眉問道。


  帝御威也沒有出聲,隻是招了招手,靜候在一旁的服務生立即跑上前,恭敬的將他的盤子和刀叉重新擺放在面前,然後無聲的退下。


  “我想離你近一些。”帝御威微微傾身,粗粝的長指一伸,將夜晚歌額前烏黑的發絲輕輕挑開,動作曖昧卻透著淡漠的氣息。


  帝御威靠的極其近,一股清淺好聞的男性氣息立即竄入夜晚歌的鼻間,她不禁皺了皺鼻尖,不自覺地感到有些抗拒。


  “怎麼,我的老婆又開始別扭了?”帝御威優雅地繼續著手中切牛排的動作,深邃的目光淡淡的瞥向一旁略顯拘謹的夜晚歌,揶揄道。


  “才沒有!”夜晚歌的臉上立即騰起不自然的神情,有些慌亂的拿起刀叉開始切著自己面前的牛肉。


  “這裡餐廳的御用廚師都是從法國高薪聘請來的,這道牛排就是這裡著名的廚師最拿手的招牌,你嘗嘗。”帝御威一邊說著一邊自盤中切下了一小塊牛排,將插著牛排的精美銀質叉子遞到了夜晚歌的唇邊。


  “謝謝,我吃我的這盤就好。”夜晚歌下意識的向一旁挪了挪臉蛋,避開了帝御威遞過來的牛排,窘迫萬分的說。


  拜託,這男人幹嘛要這樣!


  他盤中的牛排和她盤中的不都一樣嗎,為什麼要想起喂她的舉動!


  “你敢拒絕?”帝御威見狀,眉心之間立即凝聚成褶皺,心中更是因為她下意識的拒絕感到怒火中燒,控制不住的厲聲道。


  “我……我這裡也有,我自己來就行。”夜晚歌緊緊的咬著紅唇,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張嘴!”帝御威顯然耐心全無,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吃下他喂的美食。


  夜晚歌原本還想拒絕,卻接觸到帝御威變的有些危險的黑眸,立即止住了聲音,松開緊咬住紅唇的貝齒,有些尷尬也有些不情願的張開了小嘴,硬是接受了帝御威的喂食動作。


  “我上次不是說過,你太瘦了,應該多吃一些。”帝御威斜睨著夜晚歌,極其認真的說,一雙魅惑的黑眸閃動著懾人的光芒。


  “呃……”夜晚歌慢慢的咀嚼著口中的牛肉,被帝御威這麼緊緊的盯著,渾身覺得不自然得要死,口中的牛肉也好像嚼不爛一樣。


  “女人太瘦是不會討男人歡心的。”帝御威看著夜晚歌憋紅的臉,忍不住繼續調侃道,唇邊有著一絲淡淡的笑紋。


  “……”夜晚歌憤憤的瞪視著盤中的食物,如花的唇瓣上已經被牙齒留下一排清晰的齒痕,手狠狠的用叉子胡亂的戳著盤中的牛肉,恨不得此時插的就是帝御威!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