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本章共3234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25:55

  帝御威轉身朝裡面的更衣室走,“嗯,龍小姐應該經常來滑雪吧,我聽說龍小姐有個哥哥,讓你哥哥陪你一塊滑雪,不是更好嗎?”


  “妃兒不要哥哥,妃兒隻要威一個人陪著!”龍茗妃固執地撒嬌。


  的確,小時候哥哥很疼她,經常帶她到世界各地滑雪,漸漸的她對哥哥也養成了一種依賴。


  在國外留學的這些年裡,她其實也想找個男朋友的,可是學校裡的男生都太幼稚了,那些豪門的公子又太風流濫性,仗著有錢為所欲為,想來想去,這世上還真難找到一個像哥哥這麼優秀的男人。


  直到遇見了帝御威,他的各方面條件,都跟哥哥不差上下,龍茗妃這才下定決心要和這個男人談戀愛。


  隻是她沒有想到帝御威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多的哪怕高貴如她,也隻是其中之一而已。


  帝御威微微抬起了下巴,沉默了一會,“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吧!”


  龍茗妃看到他幽深的黑眸中,一抹疏離的冷漠,心再次一痛。


  明明剛才他對著夜晚歌的時候,是那麼情意綿綿,兩眼噴火,恨不得把她給吞了。怎麼面對自己的時候,竟是這般的冷淡?


  心裡不甘,龍茗妃賭氣沒有離開,而是朝他身後靠近。


  “威!”龍茗妃從身後抱住了帝御威,將自己的身子在他身上蹭著,有意撩撥著他。


  “你幹什麼?”帝御威立即皺眉。


  “我想把自己給你。”龍茗妃的嗓音帶著誘惑的沙啞。


  她看得出剛才在房間裡夜晚歌並沒有滿足他,這對自己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不行,你出去!”帝御威立即推開撲到懷裡的身子。


  龍茗妃驚愣地盯著他,眼神裡布滿了委屈,聲音低落而受傷,“為什麼?”

Advertisement


  “出去!”帝御威再一次的高聲命令。


  龍茗妃被嚇到了,咬著唇,不甘心的走出臥室。


  轉過身,看到夜晚歌一隻手拿著牛奶杯,一隻手拿著一隻玫瑰肉松面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看電視。


  龍茗妃擰著眉,嫌棄的瞪著她。


  就憑這樣的女人,也配跟自己搶男人?


  “哦,龍小姐,吃早餐了嗎?”夜晚歌隨便地招呼了她一下。


  龍茗妃搖頭,“我從來都是在餐廳裡吃早餐的,這樣到處跑實在是……”


  夜晚歌不喜歡上流社會家庭一堆復雜的禮儀,她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隨便慣了,還以為龍茗妃是不喜歡牛奶面包,也沒有多想。


  龍茗妃坐在她對面,目光一直復雜的盯著她。


  夜晚歌吃完牛奶面包,起身去洗手間洗手,站起身的時候,一個耳釘從她的肩膀上滑落。


  她沒有發現,龍茗妃卻是眼尖的注意到了。


  待夜晚歌去洗手間後,她撿起那枚耳釘,仔細的端詳。


  這是一枚鑽石耳釘,從任何一個側面,都能看到鑽石的閃耀。


  沒想到夜晚歌這樣的女人,也有這麼貴重的東西。


  龍茗妃心中不屑的想著。


  就在這時,帝御威換好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


  看見龍茗妃手裡拿著一個東西在發呆,便走過去問:“你在看什麼?”


  “哦,沒什麼,好像是夜小姐的耳釘掉了,我幫她撿起來。”龍茗妃笑著說。


  “拿給我看看。”帝御威伸過手來。


  龍茗妃把鑽石耳釘交到他手裡,很是不經意的請求道:“夜小姐的這枚耳釘真漂亮,威,你也送我一對吧?”


  “這不是我送她的。”帝御威微微皺眉。


  “不是你送的?”龍茗妃裝作驚訝的表情:“可是鑽石不都是男人送給女人的嗎?難道這是其他男人,送給夜小姐的?”


  她故意挑撥離間的話,卻是提醒了帝御威。


  好像他自從遇到她以後,她耳朵上就帶著這枚鑽石耳釘,從未見她摘下來過。


  龍茗妃說的不錯,這很有可能就是某個男人送給她的。


  想到這裡,帝御威胸間漲滿了妒恨,毫不猶豫的將那枚耳釘扔到了窗外。


  一道銀色的拋物線閃過,耳釘直接落入了積雪之中。


  夜晚歌到洗手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耳釘不見了。


  那是東方閻曾經送給她的定情信物,這些年她一直戴著,從未摘下來過。


  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弄丟了。


  夜晚歌著急的返回到客廳尋找,竟然就看見帝御威親手將她的耳釘扔出窗外的一幕。


  “帝御威,你腦子進水了,誰讓你扔我的耳釘了。”


  夜晚歌急得跺腳,急忙起身朝著外面衝了過去,跪在地上拼命地扒拉著雪堆……


  那是東方閻送給她的唯一念想了,這些年她最難過的時候一直靠它支撐著自己,她一定不能弄丟它。


  仿佛耳釘的存在,就是她跟東方閻愛情存在的見證。


  一米多深的積雪,夜晚歌一個人費勁地刨著,全身很快就粘滿了雪沫,她整個人有些發瘋似,拼命地刨著雪……


  站在門口的保鏢,傑修都愣住了……


  “一個破耳釘而已,不要找了,給我上來!”帝御威不悅地低斥了一聲。


  夜晚歌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也許戴著手套太礙事了,她直接將手套扯脫下來,纖嫩的十指直接暴露在寒冷的冰雪裡,拼命地扒拉著,這一堆積雪是傑修清掃路面堆積起來的,裡面混和了不少汙泥和石子,要在其中找到一枚小小的耳釘何其的困難,夜晚歌的手很快就被劃出一道道血痕。


  帝御威火大地走了過去,直接將她給拎了起來。


  “你瘋了嗎!不過是個破耳釘而已,我再重新給你買新的就是了,犯得著這麼作賤自己嗎!”


  夜晚歌掙扎著推開他的手,非常生氣地跟叫囂:“耳釘再破,那也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


  那是東方閻送給她的禮物,這混蛋也不商量她一下就直接扔掉了,簡直太過份了。


  “呀,夜小姐,這麼舍不得,該不會是前男友送的禮物吧!”龍茗妃在旁邊一臉無辜地笑著。


  如果說她之前隻是揣測,現在幾乎已經能夠肯定,這枚耳釘絕對對夜晚歌來說意義非同尋常,很有可能就是她愛著的某個男人送的,但絕對不是帝御威。


  夜晚歌沒有理會她,用力地從帝御威的手底下掙脫出來,固執地跑到雪堆前面,拼命地扒拉著。


  帝御威站在旁邊,一張俊臉陰暗得有如烏雲壓頂,他大步上前,又伸手將她給拽了起來,她的小手沾染著泥巴和雪水,又冷又滑,夜晚歌很快又掙脫開來,繼續去翻找,他再次彎腰將她拎了幾次。


  在場的幾名保鏢和傑修都愕然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帝御威與夜晚歌反復地糾纏著,一個想要控制,一個拼命地掙扎……


  一向霸道決斷而又脾氣絕壞的主人,此刻竟然像一個不成熟的大男孩純粹賭氣般的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龍茗妃繼續一臉無害的笑容,“哎呀,夜小姐,你既然跟了威,就該把以前的男人都忘了,你這樣腳踩兩隻船太不像話了呀!”


  “夠了!你再給我動一下試試!”帝御威終於是忍無可忍,憤怒地暴喝了一聲。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杵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視他如無物,他又一次失控,雙眸似要噴出火來。


  此時,夜晚歌的衣服上面也布滿了汙泥,兩隻手髒乎乎的,卻不怕帝御威,臉固執地仰著:“放手,放手,帝御威,你給我放手,那是我的東西,我的,我要找回來!今天無論如何,我也得要回我的耳釘。”


  帝御威也似乎跟她槓上了,死活不松手,黑眸冷厲地瞪著她。


  夜晚歌突然張嘴咬上了他的手背,雖然他戴了一雙黑色的皮手套,但是她的牙齒卻是用上了一股子狠勁……


  他沒有動,任由她咬著,仍舊不肯松開手……


  “傑修,把耳釘找出來!”


  帝御威一聲令下,幾名保鏢一齊上前,拿雪锹鏟雪,很快,傑修將鑽石耳釘拿了過來。


  夜晚歌慢慢抬起頭,皮手套居然被咬破了,她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


  “耳釘給我……”


  夜晚歌心急地跳了起來,伸手去搶耳釘。帝御威卻先她一把將耳釘拿到了手裡……


  “帝御威,把耳釘還給我!”


  “是他送給你的對不對?”


  “關你什麼事情,快還給我!”夜晚歌大聲的喊道。


  “一個破耳釘而已,值得你這樣發瘋的嗎?”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好!”帝御威突然揚起了手臂,重重地摔了下去,耳釘摔落在水泥地面上,瞬間四分五裂。


  夜晚歌驚呆了……


  仿佛那摔碎的不是鑽石耳釘,而是東方閻對她十幾年的真心,他們十幾年執著堅守的愛情……


☆、155 就是愛他不愛你


  她的人生和期望,就像那個鑽石耳釘一樣,被摔得粉碎。


  夜晚歌跪到了骯髒的雪地上,將摔碎的耳釘碎片一點一點地撿起來,那樣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掌心,她默默地撿著,眼淚也忍不住的往下掉著。


  雪花紛紛遙遙,一片片飄灑在她的身上,空氣靜謐得可怕……


  帝御威的俊臉陰黑著,雙眸仍舊有些發紅,像一頭失控的雄獅,他冷冷地看著她,看著她像魔怔了似的收拾著那個破耳釘碎片,她就那麼在乎那個男人嗎?


  帝御威非常不爽,他到底哪裡不如那個當兵的了!


  看著帝御威陰黑得可怕的臉,大家都靜默著,沒有人敢吭聲,氣氛也似乎凝固了。


  “呃,威,我看夜小姐似乎不想去滑雪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吧!”龍茗妃趁機建議道。


  帝御威沉默了一會,冷然點頭,“走!”


  不知好歹的女人!看來她還沒有受夠教訓,就應該冷淡她一段時間!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