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狠狠地一動,眼神越發狂熱得可怕,仿佛要將她吞噬掉才肯罷休。
夜晚歌瞬間覺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身體幾乎燃燒起來一般,她想要逃,但是他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39 你不是很強悍嗎
她尖叫一聲:“帝御威你想做什麼?”根本沒有力氣掙扎,連尖叫的聲音都帶著沙啞。
帝御威極英俊的臉龐浮起一抹妖孽一般的邪惡笑意,然後以夜晚歌想像不到的動作向上一託,她整個人被甩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瘋了,放我下來。”夜晚歌狠狠地拍他的背。
帝御威的身體一僵,根本不理會她的動作,大步向房間走去。
“放我下來,瘋子,混蛋!”夜晚歌拼命地拍,一開始還顧及他的背汩汩的血,後來發現他根本都不會痛,這個人根本就是冷血無情的,又怎會痛,於是拍打起來有些不管不顧的瘋狂。
很快的,帝御威的背部就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肉模糊。
而夜晚歌的手,也因為她的舉動汩汩流血,她當時深怕血不夠多來吸引鯊魚的注意力,所以劃得特別深。
她現在的虛弱也是消耗了太多的力氣,又因為流血過多。
這一刻,夜晚歌的血混合著帝御威的血,那血肉模糊的一大片,布頓看得心驚膽顫,但是他明白,這一刻去阻止的話,無疑就是找死。
深藍色的大床,房間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和它的主人非常符合。
帝御威對於肩膀上女人大吵大鬧的反抗置之不理,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似的,大步走向床前,然後將夜晚歌狠狠地扔到床—上,不等她跳起來,精壯危險的身體一下子覆蓋在她的身上。
夜晚歌氣得渾身顫抖:“你不能碰我,帝御威,這個時候,你不能碰我!”
帝御威冷冷地牽唇,帶著居高臨下的表情:“為什麼不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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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都受了傷,而且流了大量的血。”夜晚歌警告的瞪著他。
這種時候還想著那種事,他簡直不要命了。
帝御威眸光深沉帶著冷笑的睨她,挑眉:“就算我們不受傷,你會心甘情願的給我嗎?”
“不可能!”夜晚歌想都不想回答。
她的衣服已經在外面的時候已經被扯破,讓奶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越發白皙,是那種刺眼的白皙,讓那本來就曲線極明顯的身段極為撩火。
帝御威的眼神變得愈發的火熱,俯首咬住了她的肩窩,在那裡狠狠地咬一口。
夜晚歌被咬得吃痛,忍不住用指甲在他血肉模糊的地方狠狠地抓。
“哼!”帝御威悶哼一聲。
這隻小野貓,狠起來真的一點都不會心疼他,她真的以為他是機器人,一點都不會痛的嗎?
帝御威背上的血已經一直流淌著湿透了他的褲子。
夜晚歌看見他微微痛苦的神色,也不管自己的手也在流血,狠狠地挖得更深,感覺著他的血肉模糊那種血淋淋的感覺,有一種解氣的快感。
帝御威在她耳邊咬牙低低地說:“小東西,你還真想要了我的命?”
夜晚歌恨恨地說:“你放開我,不然我就讓你痛死。”
帝御威低低地笑了,仿佛瘋狂的猛獸,極度的危險:“女人,你是在玩火!”
說罷,腦袋已經往下移,咬住了她。
嫻熟而刻意的挑—逗,夜晚歌本來蒼白的臉龐這時候染上了兩抹緋紅。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絕不能這樣下去,絕不能!
她咬牙,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絕不能讓他控制她的情—欲。
同時,指甲深深的挖了進去,仿佛在威脅他一般。
“不想痛死,就馬上放開我!”
帝御威挑眉,那滿是情—欲的眸子微冷,唇邊扯成一個冷酷的弧度,該死的女人,她真的一點都不留情,還當真他的身體隻是一塊沒感覺的木頭了?
瞬間被她激怒,他冷冷一笑:“別忘記,你隻是我的囚犯,你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取悅我,讓我快樂!”
極盡地侮辱,夜晚歌的怒火騰地一聲冒了起來,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下逃脫,發現她的體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何況,她現在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有可能的話,她真希望這一刻在好好休息。
她後悔極了逃跑未遂,後悔惹惱了這個魔鬼,更後悔救他!
若是沒有救他,那麼這個時候他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那她就自由了,不會被他這樣極盡地欺負,還有被強迫。
夜晚歌憤慨地瞪著他:“帝御威,你這禽—獸,今天就不能放過我嗎?我渾身都好痛,根本沒辦法承受得住。”
帝御威冷冷一笑,脫掉了被海水泡過的褲子,高大的身子朝她逼近:“你不是很強悍嗎?血玫瑰調教的特工,冷血無情,剛才在海上的時候你連一隻鯊魚都沒有放在眼裡,那麼取悅我那麼簡單的事,又怎會難得到你的身體,對嗎?夜小姐?!”
☆、40 小野貓夠狠
夜晚歌被他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的怒罵道:“你就是一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帝御威用行動來回敬了她。
一把抓住夜晚歌,粗魯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夜晚歌不甘心,報復性地在他的背後又是用力地一挖。
帝御威忍不住再次悶哼一聲,這一次的痛更狠,這死女人狠起來和他有得比。
他俯下身,懲罰地啃咬上她的脖子。
夜晚歌不舒服地申呤了一聲,繼而咬住下唇,拼命地不給自己喊出來。
盡管如此,她的手也不肯停下來,死命地挖住他的肉,那本來傷勢極重的背,越發嚴重起來。
該死!
帝御威索性將那雙脾氣極壞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緊緊握著,不給她機會再次傷害自己。
不過這樣一來,夜晚歌的手被他握得流血流得很洶湧,很快就湿了他的手。
“放開我!”她氣得狠狠扭著身體。
帝御威眸底閃過一抹極嗜血的神色,仿佛狼一般野獸的眸光,望著唾手可得的美味食物,那個眼神充滿了夜晚歌看不懂的佔有欲。
心不寒而慄。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狂熱而霸道的吻似乎撲天蓋地落下,霸道地吸取她的口氣,吸取她的甜美。
夜晚歌口腔裡的空氣就這樣被他霸佔,她連喘氣的間隙都沒有,被逼著和他唇舌相交。
她隻覺得自己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夜晚歌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抗議,可是帝御威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最後她隻能這樣昏倒在帝御威的懷裡。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放棄了掙扎,帝御威松開她,就看見夜晚歌緊緊地閉著眼睛,呼吸若有若無,似乎昏迷過去。
帝御威一驚,黑眸飛快閃過一抹悔意,其實,他背上的傷口更嚴重,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跳下床,想也不想朝門外大喊:“來人。”
布頓本來就一直守在門口,聽見帝御威的喊聲,連忙推開門進去:“少爺,發生什麼事?”
“她昏了過去,快叫醫生過來。”帝御威著急地命令。
布頓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夜晚歌,隻見她極蒼白的臉蛋,身下床單上滿是鮮血,但這血不僅僅是她的,大多是帝御威的。
帝御威受傷的後背此時已經獻血模糊,血也滴了滿地都是。
布頓目光緊了緊,立即提醒:“少爺,你的傷……”
帝御威不耐煩:“別管我,快準備車。”
布頓無奈地說:“可是少爺,你也要先穿衣服,還有,我讓人處理一下夜小姐的血。”
帝御威用極冷的語氣說:“不必,我來幫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語氣,仿佛誰要是碰了夜晚歌的話,就要死上一百次。
布頓低著頭:“可是醫生總得幫你們處理傷口,夜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少爺剛剛又和她一番折騰,所以……”
“你是說是我導致她昏過去的?”帝御威的臉更冷了,飛快地看一眼懷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湧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懊意。
這女人一向強悍,之前受傷那麼嚴重,傷口反復地流血,她都那麼強悍地逃跑掉,這一次的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誰知道她會承受不住。
布頓默認了他的回答。
帝御威冷聲說:“就算是,也是她該死!”想到她之前對他說的話,她之所以會救他,隻是因為要親手殺了他,這女人真該死,本來就該死,他不掐死她,已經是格外開恩。
夜晚歌被腹部舊傷傳來的隱隱痛楚導致緩緩醒過來,意識剛回來,就聽見那一句“她該死!”
然後她發現帝御威抱著衣不蔽體的她,偏偏布頓還站在他們的面前。
倆人如此曖昧的一幕,給別人看見了,夜晚歌頓時就覺得羞辱無比。
她氣急敗壞地掙扎:“帝御威,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掙扎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罵的話都有氣無力。
布頓訝異她的兇悍,一醒過來就又罵又打,看著夜晚歌的指甲存心插入他們少爺血淋淋的傷口,他忍不住皺眉:“夜小姐……”
“看來,這隻小野貓精神得狠。”帝御威悶哼一聲,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41 幫她清洗
他冷聲命令:“布頓,叫醫生過來。”
布頓看著眼前僵持的狀況,低聲說:“少爺,我還是讓艾利管家過來伺候夜小姐吧,您的傷口也需要馬上包扎。”
夜晚歌掙扎:“滾開,你們都給我滾開。”發現帝御威根本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她想也不想,張口狠狠地在他的胸肌上咬了下去。
布頓忍不住說:“夜小姐,少爺是很關心你的,你一而再傷害他……”
“布頓,不用你多事,out!”
帝御威極冷的聲音,布頓再不敢說什麼,垂下眼退了出去。
帝御威抱著她向浴室走去,夜晚歌以為他還想強迫她,皺緊眉頭問:“你到底怎樣才放過我?”
她吼道,手拼命地要推開他,帝御威結實的胸膛上明顯的牙痕滲出了血,夜晚歌咬得很狠,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