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豪門冷少的貴妻》, 本章共3957字, 更新于: 2024-12-11 11:30:02

  女人的勇敢,有時候是很出乎人的意料之中。


  比如說此刻的鄭子矜,她原本應該害怕的完全服從於他,可是聽了他的話,她卻生出一股反抗之心,衝他喊叫道:“你愛上她了是不是?你也愛上唐黛了,對嗎?”


  “你說什麼?”肯的聲音就像撒旦一樣可怕。


  鄭子矜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讓自己看清楚他,不顧一切地反問他:“如果你沒有愛上她,為什麼怕她受傷害?你愛她的是不是?很可惜她已經結婚了,她的男人還是一個強大的、讓你不能隨心所欲去搶人的男人,你內心很暴躁,對不對?”


  肯的唇角揚了起來,他緩緩地蹲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池子裡的她,說道:“你的勇氣,真是讓我意外啊!”


  “你拿我當什麼?”鄭子矜哭著質問。


  好歹她也是鄭家的大小姐,為什麼要隻利用她,對她還不如對一個佣人呢?


  “是你上趕著黏上來的,你忘了嗎?賤人!”最後兩個字,說的十分陰狠。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任何一個人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極有教養的公爵殿下說出來的詞。


  鄭子矜怔怔地看著他。


  肯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目光中露出殘忍的光,把人按在水中。


  鄭子矜的手在水裡胡亂撲騰想要掙扎出來,可是她窮盡身上的力氣也根本就無法撼動他一隻手。


  他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提了上來,她大口地喘息著,就在她驚魂未定的時候,他又把她的頭按在了水裡,然後再看她痛苦掙扎,他唇邊的笑意大了些許,那在心中湧動著的怒火,總算消滅了一些。


  如此反復幾次,鄭子矜已經被折騰的精疲力竭,任誰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對這個人的內心來講,都是無比崩潰的。


  偏偏他讓她求死不能,剛有了生的希望,又讓她陷入絕望之中。每一次她都以為他要殺了她,就在她放棄的時候,又給了她活路。


  她確定,他就是個惡魔,她想逃離了,離開這個可怕的男人。

Advertisement


  但是很可惜,他再一次給了她絕望的答案。


  他松開她的頭發,拿過侍者遞來的毛巾,仔細地擦著手,仿佛剛剛觸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他傲慢地說:“機會給過你了,是你的貪念選擇了這條路,所以你現在想退縮,也晚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心病


  肯轉過身,重新走回去,坐到沙發上,他瞥了一眼侍者說道:“把人弄過來。”


  侍者不敢怠慢,招呼了一個人,過來把鄭子矜從水裡架起來,放到了肯的面前。


  此刻的鄭子矜已經癱軟在地,想自己站起來也是無能為力的了。她身上厚重的衣物全湿了,頭發*的沾在臉上,擋住了那張漂亮的臉蛋,這哪裡還是宴會上氣質一流的鄭家大小姐?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肯看著這張臉,強忍惡心。他悠闲地品了品侍者重新端上來的咖啡,慢悠悠地說:“鄭子矜,別看你是千金小姐,可在我的眼裡,你什麼都不是。鄭家算什麼?說句實話,在我眼裡,你們B市所謂的三大家族都是渺小的,我看在眼的,隻有唐禎和晏寒厲,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他抬腳,用拖鞋底踢了踢她的頭,他的動作很小心,不是怕踢壞她的頭,而是怕他沾到自己的皮膚,可見他有多麼惡心這個女人。


  他繼續說道:“所以,我想讓你消失,那真是件太容易的事了,如果你不想在這世上消失掉,那就最好乖乖地聽話。”


  鄭子矜的內心已經對這個男人恐懼到了極點,雖然她現在爬不起來,但頭頻頻在點著,表示迫切地服從。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


  肯不緊不慢地點了根雪茄,緩緩地、享受地吐出了幾口煙圈之後,才高傲地說道:“以後,你要是再擅自對唐黛做什麼,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仁慈了!”


  “您放心……我以後,不敢不聽您的話了!”鄭子矜虔誠極了,可是內心隻有對唐黛的憎恨。


  為什麼她不能取代唐黛,成為在肯內心中獨一無二的那個女人呢?


  肯滿意地說:“恩!這才是乖女孩,好了,去換換衣服,體面地出去吧!還有,晏寒厲一定會好奇,你是和誰學的催眠,所以你暫時不要和宋沐那小子見面了。”


  鄭子矜嘴裡應著聲,在地上爬了一會兒,體力已經恢復了,她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跄地走了。


  侍者過來殷勤地問道:“尊貴的公爵殿下,您還想繼續泡嗎?”


  肯一臉嫌棄地說:“這池水已經髒了,去給我換個池子!”


  “這……池子已經滿了。”侍者的臉色有些為難。


  “怎麼會這樣?”肯一臉不悅。


  這種破地方,居然還能滿?


  侍者忙說道:“您有所不知,今天晏天愛與唐修結婚,這裡離禮堂不遠,天氣又冷,所以大多是就近來泡溫泉的。”


  肯的眉挑了一下,重新靠到沙發背上,問他:“都有誰來了?”


  侍者說了一大堆的名字,肯在這裡面挑出了晏寒厲和唐黛的名字。


  真是有好興致啊!居然來泡溫泉?


  此刻晏寒厲坐在池水裡,唐黛靠在他的懷中,兩人的神情顯得舒適而又靜謐。


  晏寒厲的腦中在想著唐黛對高坤的吩咐,讓他去盯緊鄭子矜,看是誰教的她催眠。他不由覺得他的女人長得很快,做事越來越有他的風格了。


  不過他認為,對於唐黛來講,這還不夠。不是時候讓她知道宋沐和鄭子矜的事情。他想讓她自己去發現!


  鄭子矜沒能成功地收拾唐黛,反而被肯收拾了一場,她的心裡十分不甘,還有委屈和憤恨讓她的內心都要爆炸了,她恨不得立刻就殺了唐黛,可是她又不得不忌憚著肯。


  所以她什麼都不能做,可是她能讓別人去做!


  回到家後,宋沐不久就打來了電話,她一接電話就是哭著的,宋沐立刻著急地問她:“子矜,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鄭子矜哭著說:“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我們分手吧!”


  “什麼?騙我什麼了?你把話說清楚!”宋沐著急地問她:“你在哪兒?我去找你,我們現在必須見一面。”


  鄭子矜哭得更厲害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對不起,我其實是鄭家的小姐,鄭素素的事你可能聽說過,但沒有在意吧!原本我隻想要一個普通的感情,嫁給你,平平淡淡的。可就因為我是紀蕊的朋友,今天唐黛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了醜,她催眠了我,讓我醜態百出,我已經沒辦法在B市立足了,你忘了我吧,對不起、對不起!”


  這些不讓他插嘴的話,簡直對他來講像五雷轟頂一樣,更多的是無法消化。


  鄭子矜吸著氣說:“你找個比我更好的姑娘吧,這輩子隻讓我記得你就好,你忘了我吧!”


  說罷,她掛了電話,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宋沐啊宋沐,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子矜、子矜?”宋沐叫了幾聲,發現對方已經掛了電話,他又立刻撥打回去,可是對方的電話無人接聽,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宋玉蒼看到他匆匆出門,臉上的神色不對,不由問道:“宋沐,你怎麼了?”


  宋沐恍然回神,看向他問:“爸,您今天參加唐修的婚禮了嗎?”


  他一向不喜歡參加這類宴會,從來都不關心。


  宋玉蒼笑了一下,問他:“終於關心這些了?我是去了,這婚禮辦的,可真是熱鬧!”


  “爸,唐黛是不是和鄭子矜發生衝突了?”宋沐焦急地問著。


  宋玉蒼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說道:“你是擔心唐黛啊,不過她沒事。是鄭子矜,當眾承認妒忌唐黛,害唐黛,讓人大跌眼鏡,估計她在B市恐怕難以立足了。”


  原來這是真的!宋沐的心不斷地下沉,他又問道:“鄭子矜和唐黛有仇嗎?”


  宋玉蒼想了想,然後說道:“沒有吧!我也挺奇怪,這倆人怎麼就扭到一起去了,不過我聽別人議論,說是唐如和紀蕊的關系不錯,這紀蕊和鄭子矜是好朋友。”他搖搖頭嘆氣說道:“可真是夠復雜的啊!”


  全是真的!原本還心存僥幸的宋沐,此刻的心已經沉入了谷底。原本他怎麼也不相信唐黛是那樣的人,可是現實卻讓他不得不信。


  他想到鄭子矜那可愛嬌羞的模樣,她時常對他纏綿悱惻,把他撩的神魂顛倒、不能自己。他那愛情之外的一點理智就是,鄭子矜學的那點催眠,根本就不是唐黛的對手,所以她不會傻到自己先去找麻煩。


  加上之前鄭子矜說的,他的父母是因為唐黛的父母而喪命的,唐黛的父母和哥哥如今活得好好的,如果當初唐黛的父母不是假死,他的父母也不會被滅口。


  他的父母,他的女人,都和唐黛有關,這讓他越發地控制不住對唐黛的恨意,他轉身大步離開,有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宋玉蒼看宋沐神情不對,不由叫道:“宋沐,你幹什麼去?唐黛真的沒事。”


  宋沐仿佛沒聽到一般,並未停住腳步,像魔怔一樣闖出了門。


  夜幕漸漸地深了,忙了一天婚禮的唐修與晏天愛終於獨處在婚房之中了。


  他們雖然在外面也添置了房產,可婚房還是設在了唐宅之內。因為兩個人都很清楚,想要達到他們的目標,在唐家主宅住是很必要的。否則唐宅裡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到時候就被動了。


  唐修看著晏天愛動人的小臉,心中一陣激動。之前他對晏天愛沒有太多感覺,可是接觸之後,他覺得晏天愛比陳琳修養高多了,覺得自己之前真是眼瞎了。


  這些豪門千金們,從小都是琴棋書畫長大的,修養不必說,但品性如何就不知道了。可有一點,她們想裝成什麼樣,那比什麼都不會的,裝的可像多了。


  真正過起日子來,可就不知道能藏多久了。


  終於等到洞房花燭,唐修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等到這一刻可以說是煎熬的。可豪門裡的規矩,這些千金們對自己的行為要求都是極為嚴苟的,沒有結婚,絕不能跨躍雷池一步。


  比如說唐黛,比如說唐如,都是如此。所以唐修並沒有強迫晏天愛在婚前給他什麼,他是足夠尊重理解她的,他也為自己的品性所自豪。


  兩個情不自禁的年輕人終於在一起了,可唐修心裡卻咯噔一聲,他訝異地問她:“為什麼沒血?”


  “什麼?”晏天愛心裡明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仍舊裝傻地問。


  唐修追問道:“我是說,第一次不是應該有血的嗎?為什麼沒有?”


  晏天愛心想,這男人居然還說出來了,真是不解風情,看來也是個古板的男人。


  她一臉羞澀地說:“不知道啊,會不會練習舞蹈的時候受傷了?我從來沒交過男朋友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晏天愛的名聲一向不錯,就算她以前愛玩些,也都注意自己的名聲,所以唐修並沒聽過她的緋聞。他雖然內心有所懷疑,可卻沒有什麼證據去證明她有問題,所以他也隻好就此作罷。


  晏天愛聰明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始若有若無地勾引他繼續。


  雖然洞房算是完成了,可唐修內心的幸福感大打折扣。大概是他把自己的婚姻生活想象的太美好了吧!他認為,她是個完美的女人,就好像晏寒厲和唐黛那樣相愛一樣,他和晏天愛也是如此。


  從開始相親一直到現在,事情都在向這方向良好地發展,然而在此刻,事情似乎有所偏差,他內心的那種期待,開始淡去。


  此刻唐黛和晏寒厲也住在晏宅,第二天要給新媳婦紅包,所以唐黛就沒回自己家。

潛力新作

  • 風中燭燈

    我在街頭做了三天的擁抱行為藝術。有個男人每天都來,也不擁抱,隻是站著陪我。 後來視頻火遍全網,有人扒出他的真實身份:身價過億的青年總裁陳燈。 我聞言一怔。你瞧,十年前拋棄我於水火的膽小鬼,十年後連擁抱我這個瞎子都做不到。

    對著女主作死後

    我穿越了。隻有女主的厭惡值集滿,我 才能回家。於是我便開啟了作生作死模 式。女主喜歡?搶。女主討厭?塞給

    嗨,你的鍋鏟

    "遲稚涵的僱主很神秘 她為他做了半年飯隻看到過他的手 直到有一天,送飯的時候被抓住了腳踝 那個男人穿著黑色毛衣臉色蒼白躺在地上氣若遊絲 一張妖孽橫生的臉正無助的瞪著她 中二的盛世美顏"

    重生後拉高嶺之花做斷袖

    "我是最不受寵的皇子。 皇權更迭,新皇帝嫌我礙眼,一杯毒酒就要了我的命。 重生一回,我毫不猶豫爬上了新科狀元的床。 我弄亂他規整的衣衫。 「小舅舅,幫幫我吧…………」 "

  • 停舟

    我是個坐擁百萬粉絲的男主播。 直播時,粉絲非說我鎖骨上的蚊子包是吻痕。 我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這幾天都沒出門!」 「你們別亂說啊,我跟我室友可都是直男!」 可後來,臥室門被反鎖。 直男室友摩挲著我的脖頸,輕笑:「誰讓他們告訴你,這是吻痕的?」 「天天穿白襪走來走去給誰看?」 「你說你不喜歡男人?」他眸光危險,「今天,我就讓你喜歡,怎麼樣?」

    我靠擺爛走上富豪榜

    霸總把我高管的位置給了他的小嬌妻後,我擺爛了! 方案?不寫! 客戶?不見! 項目?不做! 然後,資金飛了,客戶跑了,公司快倒閉了,霸總哭著求我收拾爛攤子。 我轉身帶了核心團隊出去單幹,躋身富豪榜!

    娘娘今天又在造謠

    「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我讓位。」我垂眸跪在地上。 他皺眉,轉身對旁邊的宮人問:「寧欣現在是什麼位份?」 「回皇上,是常在。」那宮人答。 他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聽她這話我還以為自己什麼時候不小心封她為皇後了呢。」 接著他轉向我:「你一個常在有什麼好讓的?」

    我討厭的你都有

    冬日午後,暖陽煦煦,市中心的商貿中心人流熙攘。   大廈辦公室內,陳穗撐臉俯瞰著底下的人來人往,困到徹底意識潰散的前一秒,同事一聲低呼猛地把她拉了回來——   “這條Burberry的裙子絕了啊!關瑾這脖子!絕了!”   陳穗迷迷糊糊:“什麼脖子?”   “寶貝兒別睡了,看看看看,昨晚的芭莎晚會,關瑾工作室發的一組照片上熱門了,看看這美的。”女同事把這位睡神搖醒,手機螢幕懟到陳穗臉上,“這明星到底跟我們不一樣啊,都四十多歲了還跟人間仙女一樣。”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