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唐黛忙說。
要是說的跟看那種片似的,她可受不住。
“那說明咱倆夠鐵的了,幫我吧!”郭情聲情並茂地說。
唐黛說道:“我怎麼幫你?總不能住你家去吧!”她算是服了郭情這人,的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是個好主意!”郭情贊道。
唐黛回她一句,“我也沒意見,你跟我老公商量一下?”
郭情瞬間就萎了,她一隻小蝦米哪裡敢去跟冷少對話?更何況她要剝奪的是人家冷少的性福啊!
她問:“你說我要是找霍文柏要個人呢?”
唐黛說道:“你怎麼和他解釋呢?難道說防著容宛靜做手腳?那他很快就會想明白前因後果,繼而想到你們之間是不是你策劃的!”
郭情頓時就鬱悶了,她問道:“那該怎麼辦呢?曲美鳳要是真給我下毒,我都識別不出來啊,我總不能在家天天不吃飯吧!我要是跟我爸說了,他也不相信啊!”
唐黛說道:“我找晏寒厲要個人吧!”
“我真是謝謝你了,你是我媽死後,對我最好的人了,果真我們夠鐵!”郭情激動地說。
唐黛一陣惡寒,說道:“你可別這麼說,這麼大的恩我受不住。”
“唐黛你別和我客氣,這個人就一直跟著我吧,等我嫁進霍家後,也讓她跟著我。”郭情說道。
“為什麼?”唐黛反問。
“因為豪門深似海,我嫁進豪門也得防著容宛靜不是?我這位置坐不穩啊!”郭情憂心忡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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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憂傷地說:“我這是惹著誰了?”
郭情說道:“你放心,等我當了霍家太太,我一定不讓唐如和容宛靜如願。”
“我也就靠這點自我安慰下了,這事兒幹的真虧。”唐黛感嘆地說。
郭情說道:“唐黛,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姐妹,你有事兒盡管開口,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你可算了吧!我受不了你這套,聽的我一驚一乍的肝兒顫!”唐黛捂著胸口說道。
“嘿嘿,這才能表明我的內心之誠摯!”郭情說道。
說完,她又好奇地問:“我說唐黛,你傳授一下跟老男人相處的經驗!”
唐黛:“……”
什麼意思這是?
郭情補充道:“你看你家老公比你大那麼多,不也是老男人來著?”
唐黛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跟老男人相處呢,就是表現出你的年輕活力來,他們沒有不是?”
晏寒厲又側目看她,手中的文件已經半天沒翻頁了。
郭情歪頭,“可是我覺得他挺有活力啊,再有活力,我吃不消嘛!”
唐黛說道:“你能不能說的不這麼露骨?”
“露骨嗎?我沒說什麼啊,細節之類的都沒說嘛,幾次也沒說……”
“你打住,反正就是那樣,我不說了。”唐黛含糊地說。
“好吧!你還已婚的呢,太羞澀了!”郭情感慨地說道。
“你是太放的開了!”唐黛說道。
“行了,你記得我的事,早點讓她來喲!”郭情決定等人到位了再收拾曲美鳳,否則萬一人沒來自己就栽了,那真是樂極生悲了。
唐黛掛了電話,晏寒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說說,什麼老男人?”
唐黛被嚇了一跳,差點沒跳起來,她轉過頭拍著胸口說:“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嚇死我了。”
“心虛了?”他挑著眉反問。
唐黛理直氣壯地說:“誰心虛了!”
晏寒厲摸著下巴,說道:“黛黛,你好像真沒表現的很有活力呢,是不是?”
唐黛覺得背後發寒,說道:“那是說郭情的。”
“是嗎?怎麼我聽著,好像我也被你給列為好男人的行列裡了?”晏寒厲徐徐地問。
“你想多了,真沒有!”唐黛笑著說。
笑的絕不心虛。
晏寒厲坐到沙發上,也不說話。
唐黛說道:“對了,你有沒有可以借給郭情的?會識別毒藥什麼的。”
晏寒厲斜眼看她,說道:“活力!”
“嗯?”她不解。
“你比我小這麼多,得體現出來啊!”晏寒厲突然勒了她的腰,聲音變得邪惡起來。
“晏寒厲,這是辦公室!”她有些慌亂地說。
“你提醒的對,我會記得鎖門的!”晏寒厲說著,鎖已經被他遙控上了。
唐黛鬱悶死了,幫郭情個忙,還得肉償,偏偏這事兒又不能和郭情說,她真是虧死了。
結果可想而知,這下唐黛體會到了郭情所說的腰要斷了,走路費勁的感受。偏偏這廝還要她熱情,她都快翻白眼了,哪來的力氣熱情?
簡直吐槽都沒地吐的。
付出了代價,人家做事就是積極,沒讓唐黛再說一句話,晏寒厲就把人給她準備好了。
一切穩妥的讓唐黛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看著這一切,心裡默默地流淚,怎麼想來想去,她最虧呢?
隻能想想容宛靜和唐如心裡有多惱火來彌補一下了,否則真是要哭死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將計就計
郭情沒有等到唐黛安排的人,反而等到了霍文柏安排的人,她一瞬間有點不知所以,這是搞什麼呢?她都要崩潰了。
給唐黛的那個電話結束後,她就防備著,不敢吃也不敢喝,大半天下來,她又渴又餓,現在她又不知道是不是能信任這個人,還是不敢吃喝,她簡直快瘋了。
面前的女人幹瘦幹瘦的,長的非常普通,放在人群中絕不會惹眼一般,她的年紀大概二十多歲,一看就是個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的聲音也很普通,沒有波動地進行自我介紹,“郭小姐您好,我叫平卉。”
郭情強行壓下心裡的狂躁,十分優雅地點了點頭,友好地說:“你好!”
平卉說道:“那我在外面候著,有事情您叫我。”
“好的!”郭情又優雅地點頭。
結果平卉一出門,郭情就抓狂地給唐黛打電話,壓低聲音問:“怎麼霍文柏派人來了?你的人呢?”
唐黛微笑著說:“那就是我的人啊!你看我有什麼理由給你送個人去呢?隻能在霍文柏耳邊吹吹風,說你那繼母多厲害之類的,他不放心,就給你送個人過去。對付你的繼母,不需要才能厲害的人,所以他並不挑的他身邊的人,我們也好把人混進去。”
郭情感嘆道:“靠……”
唐黛提醒,“喂,你可是一個和外表相匹配的少女。”
郭情回過神來,說道:“我這是被家裡那個粗漢子給感染了,她天天說話粗野,我天天聽,有時候忍不住也冒一句,真是夠了!”
唐黛笑。
郭情又說:“你也太牛了吧,這事兒也能做到?”
唐黛說道:“誰讓我有個牛氣哄哄的老公呢!”
郭情叫道:“喂,你這兒跟我秀恩愛呢是嗎?”
唐黛說道:“其實你準老公也很厲害,隻不過你要想辦法拴住他的心才行。”
“怎麼拴住他的心?”郭情又反問。
唐黛扶了扶自己至今還要斷的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沙發上,說道:“就是別讓他以為你除了年輕和身體就沒別的了。”
郭情怎麼會聽不明白唐黛的用意,這是拐著彎告訴她,一時的迷惑隻是暫時的,如果她沒有更多的東西,很快就會被霍文柏所冷落,畢竟霍文柏是個不重女色的男人。
她幽幽地嘆了聲氣說道:“婚後的任務同樣艱巨啊!”
唐黛說道:“我相信你能做好,你的環境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你的繼母和妹妹已經把你給磨練成了一塊美玉。”
“這話說的,我自己都贊賞我自己了。”郭情心裡泛起一陣甜意。
“你本來就不錯,否則霍文柏也不會看上你。”唐黛說道。
“那紀銘臣怎麼沒看上我呢?”郭情惋惜地說。
“公主病又犯了是不是?你要是為紀銘臣豁出命去,她也對你另眼相看,你幹嗎?”唐黛反問她。
“算了吧,那傻事我才不幹。我現在覺得霍文柏比紀銘臣強多了,你看我爸都快向我作揖了,真爽啊!你的人來了,我先吃喝一通,等有力氣了就收拾曲美鳳母女去,叫她們一直欺負我。”郭情解氣地說。
唐黛笑道:“嗯,平卉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不然你讓那母女給你下個藥示範一下。”
“好主意,我先叫東西吃。”郭情興奮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