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嫋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不行嗎?”唐黛問她。
宋嫋嫋說道:“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兩全齊美?不然你來扮演我這個角色?我想你一定做的比我好,看的出來晏寒墨他喜歡的是你。”
“你不要亂說。”唐黛說道。
“是真的,有時候我能感覺出來。不過我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柔情真讓我難以招架,他是個戀愛高手啊!”宋嫋嫋感慨地說。
說完,她擺擺手說:“行了,就這樣吧,我們一起抓住他,怎麼樣?”
唐黛說道:“但是你和他在一起,實在太危險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如果我想求助的話,就有人能解救我一下?”宋嫋嫋問道。
唐黛看向高坤。
高坤說道:“少奶奶,我們可以在她身上裝個定位系統,她如果發出求救信號,我的人會很快趕到。”
唐黛沒說話,在想這件事的可行性。
宋嫋嫋說道:“我看這個不錯,就這樣吧!”
“但是你隻用一次,晏寒墨就會察覺了。”唐黛說道。
“那怎麼辦呢?”宋嫋嫋問她。
唐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每次你見晏寒墨的時候,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會在你附近活動,一旦你發出信號,我就會裝成偶遇出現,怎麼樣?”
“每次你都在附近?那你不要工作了,什麼事都不要做了,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宋嫋嫋問她。
“你都用命拼了,我還怕什麼浪費時間?這案子本就是和我有關的,再加上紀銘臣是我的好朋友,我要為他的幸福著想,所以保護好你,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事。”唐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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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你真是一個讓別人很容易感動的人。”宋嫋嫋說道。
唐黛微微揚了揚唇說:“不要說這些煽情的話,你做的這件事,我都感動了,我相信案子破的那天,紀銘臣不論排除什麼困難,都會堅定地要娶你回家的。”
“希望吧!我希望他能護著我一輩子,現在已經注定我和他媽媽關系不會太好了!”宋嫋嫋說道。
“關系是可以慢慢處的,以後也有好的可能。”唐黛知道宋嫋嫋的顧慮,可事在人為,宋嫋嫋性格很好,遲早有一天紀母會發現的。
“那好吧,你回去看看《交際花》那本書,你覺得晏寒墨會把東西藏在哪裡?”宋嫋嫋說道。
“好,我回去就看!”唐黛說道。
宋嫋嫋嘆氣說道:“真羨慕你有專業,用人格分析就能推測出他的手法、他藏東西的地點,多好呀!我就不行,不然我早就破案了。”
唐黛說道:“要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精神,案子也早就破了。”
“算了,別取笑我了,我這種破個案子把自己還搭上,真是最不可取的一種辦法了。”宋嫋嫋說道。
“我佩服你的勇氣和堅持,但人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這點我不贊同你的做法。”唐黛說道。
宋嫋嫋說:“如果有辦法,我也不會這樣做。但是一想到成功了,我將會和紀銘臣沒有隔閡地生活一輩子,我就覺得值了。”
“哦對了,你說如果晏寒墨再想和我親近,我該怎麼拒絕?”宋嫋嫋問她。
唐黛說道:“論油滑程度,你是比不上他的。但女人的撒嬌是件很好的武器,你半怒半嗔地問他是不是不考慮你的感受?用這種辦法來脫身。你越是不知所措,他就會越上勁兒。”
宋嫋嫋眼前一亮,點頭說道:“嗯,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誰讓你沒經驗來著?”唐黛反問她。
“好吧好吧!輸給你了!”宋嫋嫋笑了起來。
氣氛瞬間就融洽了。
宋嫋嫋離開之後,唐黛卻久久的不能平靜。今天這個女孩給她的震撼,不是誰都能有的。
唐黛看向高坤問:“如果讓人保護她,會被發現嗎?”
高坤說道:“少奶奶,時間長了肯定會被發覺的。”
唐黛嘆氣,她站起身說:“走吧!”
“少奶奶,您要去哪兒?”高坤問她。
“免稅店!”唐黛說道。
高坤不明所以,這轉變也太大了,怎麼就突然免稅店的節奏了?
唐黛到了免稅店,買了一堆泰國特產,打好一個包。又買了一堆韓國特產,打好一個包。然後又買了各個國外的特產,每個國家的打一個包。
唐乙不解地問道:“小姐,您這是幹嘛呢?”
唐黛說道:“為幫宋嫋嫋做準備啊!萬一她要是求救了,我總不能空手去找晏寒墨吧,總得有個說法吧,拿著東西不被人懷疑嘛!”
“那您買那麼多幹什麼?”唐乙又問。
“當然是晏家每個人都有了,不然的話我總給晏寒墨一個人,宋嫋嫋是解脫了,到時候我被他纏上了。”唐黛白她一眼。
唐乙點點頭,她承認自己是沒小姐心眼多,真是做出來她都不明白怎麼回事的。
唐黛逛完了免稅店,坐上車又開始糾結起來。
“小姐,您又想什麼呢?”唐乙問她。
唐黛說道:“我在想,要不要和紀銘臣說些什麼?你說我們做這麼多,宋嫋嫋沒事最好,萬一有事,紀銘臣不是要抱憾終身的?要是這麼一來,他一輩子都要打光棍了!”
唐乙閉緊嘴,這個她可出不了主意,不要問她。
☆、第二百五十三章 心急如焚
唐黛還是去找紀銘臣了,她怕自己後悔,但是她又不能直說,隻好絞盡腦汁婉轉地去說了。
紀銘臣一看到她就問:“你怎麼又來了?案子有進展了?”
唐黛簡直無言以對,她坐下來問:“怎麼?不歡迎我?我找你隻能為了案子?”
紀銘臣笑著坐下說道:“行了晏太太,您可別生氣,我沒那意思。”他斂起笑問:“什麼事兒?真不是案子?”
唐黛說道:“我看你想案子想瘋了。是有關宋嫋嫋的事。”
“她?”紀銘臣臉上的笑消失不見,問道:“你怎麼還想著她的事?”
唐黛說道:“我是想,如果晏寒墨真的是兇手,那她的結果……”她小心地問:“你對她還有意思嗎?”
紀銘臣的下巴揚的高高的,他很是高冷地說:“沒了,一點都沒。”
唐黛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拿捏著架子呢,她又問道:“假如她做這一切是有原因的,你會原諒她嗎?”
“什麼意思?”紀銘臣看著她,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聽從你的內心,拋去一切因素,她在你的心裡,是什麼位置?”唐黛問他。
紀銘臣看著她問:“這有意義麼?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是朋友就不能談談感情,隻能談案子?聊聊總行了吧!”唐黛問他。
“行,那你和晏寒厲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紀銘臣問她。
“紀銘臣!”唐黛氣的站起身問他:“你是不是想我現在立刻就走?以後別找我問案子。”
“唐黛你威脅我!”紀銘臣咬牙說道。
“威脅你怎麼著?有本事你就有骨氣讓我走!”唐黛叉起腰,難得蠻橫起來。
這個男人,你不能和他斯文。
紀銘臣慫了,他低頭說道:“好好好,我錯了,你坐下!”
唐黛重新坐了下來,他擦把汗說:“晏寒厲真是娶了個母老虎!”
“紀銘臣!”唐黛又叫他,眉重新挑了起來。
“得,祖宗,我又說錯話了,行嗎?”紀銘臣抬手求饒。
“老實說吧,她在你心裡的位置,別再扯別的!”唐黛盯著他,炯炯的,好似要用目光給人燒出個洞來。
紀銘臣被她這探究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別開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說:“好吧,我承認我心裡有她,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你說我能怎麼樣呢?一點辦法都沒有是不是?”
他沒注意到,他現在已經可以在唐黛面前坦然地承認他對宋嫋嫋的感情。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與唐黛已經是純粹的友情,他的內心也可以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唐黛聽到這個答案,既高興又心酸。如果紀銘臣的答案是否定的,那她說什麼也要阻止宋嫋嫋的計劃,因為不值得。
現在,她要努力促成宋嫋嫋與紀銘臣的婚事。
說完,紀銘臣說道:“八卦聽完了,滿意嗎?我現在就是個失意的男人。”
“酸酸的喲!”唐黛笑著說。
“你來看我笑話的?”紀銘臣看向她,目光似著火。
唐黛擺手說道:“說案子,晏寒墨現在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你不想救她離開火海嗎?”
“怎麼救?那也要她願意才是,我找她談過了,可是她拒絕了,就這樣吧,不要再提她了。”紀銘臣轉言說道:“案子的事,接下來要怎麼進展?”
唐黛說道:“現在關鍵點是要看晏寒墨把卡藏在哪裡,或者他的家裡有沒有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紀銘臣說道:“你說的容易,你能進去找?”
“我可以試試!”唐黛說道。
“那不行,太危險了,我不會同意的!”紀銘臣斬釘截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