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她上了樓,一開門,她就覺得眼前一亮,他的房間外是一處大平臺,這裡被修整成一個小花園,休闲椅、太陽傘一應俱全。
他的房間更是處處都花心思,地中海風格的窗簾給人一種浪漫的感覺,看的出來這個男人,是很有情調的。
至少要比晏寒厲那種喜歡冷色調的男人,要浪漫很多。女人和他戀愛,是應該非常幸福的。
他走到花園,親手剪了一枝紅色的玫瑰,仔細地去了刺,轉身獻給她,“送給我美麗的公主。”
宋嫋嫋微微一怔,她立刻回了神,伸手接下玫瑰,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我去給你倒飲料,想喝什麼?”晏寒墨問她。
“白水就好。”宋嫋嫋說。
晏寒墨卻搖頭,說道:“女孩子怎麼能喝淡而無味的白開水呢?我給你榨一杯果汁,肯定新鮮。”
“那好吧!”宋嫋嫋應道。
晏寒墨轉身出門,她則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晏寒墨的房間裡打量起來。
這裡並沒有書架,床邊的桌子上散放著幾本書,她拿起來翻了翻,是工作相關的書籍,裡面會有字做一些標注,沒有特別的。
晏寒墨的字寫的很好看,如他人一般飄逸,而上面的標注證明這個人很認真,並未看出一絲紈绔。
她認為晏寒墨的身上有一種很矛盾的感覺。
她將書放下,快速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都是一些小物品,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她又走到茶幾邊,拉開裡面的抽屜,東西不多,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門突然響了,她關上抽屜,坐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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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寒墨端著果汁進來,看到她坐在沙發上,便問:“怎麼進來了?”
“外面有些熱。”宋嫋嫋說道。
晏寒墨將果汁遞給她說:“你們女人適合喝木瓜汁,美容又養顏,嘗嘗怎麼樣?”
她挑眉問道:“怎麼?你的家裡還隨時準備著木瓜?難道你喜歡吃這個?”
“你是想問我,這裡是不是經常有女人來嗎?”他坐在她的對面,玩味地說:“看來以後我也是氣管炎嘍!”
她微惱,說他:“說正事,木瓜哪裡來的?”
晏寒墨聳肩說道:“小區裡有生鮮外送,讓人送過來的,要不要我給你看看送貨單?幸好我沒來及扔。”
“不用了。”她快速地說。
晏寒墨說道:“嘗嘗,看我手藝如何?”
宋嫋嫋低頭喝了兩口,說道:“還不錯,很甜。”
“你不怕我在裡面下藥嗎?”晏寒墨突然問她。
宋嫋嫋愣了,他站起身,坐到她身邊坐下,他的手搭在沙發背上,似是摟著她一般,他的頭在她耳邊,啞聲說道:“如果你是我的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她嚇的立刻把杯子放在桌上。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看把你嚇的,我可沒有那麼齷齪。”
宋嫋嫋氣道:“帶我去你書房看看。”
“怎麼?喝兩口就不喝了?”他問。
“不想喝了,哼!”宋嫋嫋別開頭說道。
晏寒墨笑,他站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書房。”
到了晏寒墨的書房,她站在書架前看著一堵牆似的書,一陣頭疼。
晏寒墨靠在桌旁問她:“你喜歡看書?”
她頭也不回地答,“我在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然後頓了一下才說:“現在我想喝檸檬汁了!”
“好吧!女王大人!”晏寒墨勾著唇走了出去。
宋嫋嫋忙把一本書脊顯舊的書抽了出來。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是為了對付唐黛
那是一本翻的很舊的書,顯然這本書看了很多遍,這是巴爾扎克的《交際花》,宋嫋嫋迅速地翻著,書中沒有看到任何注釋或是字跡,顯然主人隻是愛看。
這次晏寒墨回來的很快,他突然推門進來,宋嫋嫋照例被嚇了一跳,但是她強忍著沒有回頭,而是一邊翻著書,一邊問他:“你喜歡看外國名著?”
晏寒墨問了一句,“什麼書?”
她轉過身拿起書衝他揚了揚。
他笑笑,說道:“這本寫的還是很有意思,我看過幾遍。”
她若無其事地將書放回原處,說道:“你看起來真的不像愛看書的人。”
“你沒聽說過嗎?人不可貌相,如果你多了解了解我,那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晏寒墨將檸檬汁遞給她說:“喝吧!”
“水果送的很快。”她接過來說道。
“之前讓他們把每種水果都送了,免得你等久,會口渴。”晏寒墨看著她,聲音溫柔中帶著磁性。
她的臉微微泛紅,移開頭,端著杯子喝了起來。
隻是兩口,她將杯子放下說道:“這次我還是對你有些改觀。”
“怎麼?你終於覺得我比紀銘臣好了是嗎?”晏寒墨問她。
“兩個不同的人,怎麼有可比性呢?”宋嫋嫋微微別開頭說道。
晏寒墨笑了笑,大度地說:“好吧!我給你時間。”
“我該回家了。”宋嫋嫋說道。
“這麼快?”晏寒墨問她。
“下次或許會多呆些。”宋嫋嫋看著他,目光微彎。
“好!”晏寒墨好脾氣地說。
——
容鑫得到生意的第一時間,便去找唐黛了。
唐黛看中的就是容鑫這點,很知恩圖報。
容鑫見到她就說了一堆好話,往唐黛身上貼金,他甚至還說道:“我知道您這是讓我擴充人脈呢,這麼一來,我就算沒有容家的身份又如何?”
唐黛看向他說:“其實讓你回容家並不難,我現在就能讓容家再聲明,你是容家人,關鍵是你要不要回去?”
容鑫驚訝地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她。
唐黛說道:“我就直說了吧!霍家之所以同意娶唐如,就是因為你偷的那個盒子,容家不可能讓唐如的婚事泡湯,所以你想回容家一點問題都沒有。”
容鑫頓時了然,他很好奇這東西是什麼,但他知道不能問,所以他生生地忍住了。
但是他沒猶豫,立刻說道:“我不打算回去了,現在挺好。”
反正他也仰仗不了容家,回去了遲早還是要出來的。
“那好吧,我也無意想幹涉唐如的婚事,盒子的事,如果她們不再惹我,我是不會主動說的!”唐黛大度地說道。
“嗯……還有件事啊……”容鑫欲言又止。
“什麼?”唐黛心裡留意起來,看的出來,容鑫要說的,不是一般的事。
“這事兒吧,我也是聽人喝多了說的,據說以前你的父母和晏大少的父母,經常遇到刺殺。”容鑫看著她的臉色說道。
唐黛的面色未變,可她的內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問他:“你聽誰說的?”
容鑫面露難色,說道:“這……這我可不能說,不過我保證,他和這事兒沒關,他也是聽來的。”
唐黛了然,她點頭說道:“那還有別的嗎?”
容鑫說道:“他說兇手和容家無關,容家自以為聰明,其實隻是被人利用了。”
他說完之後,又趕緊說道:“這是提起容家的事情,才說了這麼一嘴的,結果我再問,對方怎麼都不說了。”
“我知道了,還是謝謝你。”唐黛說道。
容鑫忙說道:“不不不,我得謝謝您,要不是您的話,我也沒有今天!”
“就不用客氣了。”唐黛說道。
容鑫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唐黛則陷入深思,晏家與唐家以前明明不認識的,為什麼兩家的家主繼承人,都遭到暗殺,暗殺兩家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晏寒厲走進門問她:“想什麼呢?”
傻呆呆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可愛,不過他還是不太喜歡她有心事。
唐黛回過神,託起下巴說道:“在想晏家和唐家後面的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傷腦筋。”晏寒厲說道。
“怎麼能不想呢?如果能夠推測出來,那也是好的。”唐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