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豪門冷少的貴妻》, 本章共3622字, 更新于: 2024-12-11 11:30:02

  唐乙氣壞了,瞪著他說:“你不如不解釋。”


  高坤撓著頭說:“對不起啊!”


  “算了!”唐乙冷哼地別開頭。


  高坤心想,女人真麻煩。


  唐黛進了辦公室,已經對紀銘臣說了張陽的情況,紀銘臣猛地站起身,說道:“真的?那太好了,這就是個線索啊!這個張陽,很有問題!”


  紀銘臣誇張的反應,嚇了唐黛一跳,她反射性地按住自己心髒的位置,瞪著他,說不出話來。她都沒這麼興奮,至於嗎?她都要被他給嚇死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幹脆坦白了


  紀銘臣看唐黛沒個反應,幾步快走到她面前,拍著桌子說:“诶,我說你就不興奮嗎?這可是一大突破點啊,如果我們能夠利用這個人,找到火鳳凰,那這個案子就破了啊!”


  唐黛看著他,鬱悶地問:“我身邊的人發現問題,是不是應該不開心的?怎麼也不能是興奮對嗎?”


  “不是,特殊時期特殊的想法嘛,你看反正現在沒有什麼線索,你說是不是?”紀銘臣努力地遊說她。


  “可關鍵問題,他到底是不是火鳳凰的人?”唐黛攤開手說:“如果不是,一切都白費!”


  “我憑直覺認為他肯定是!”紀銘臣伸出食指,用力地晃著。


  唐黛看著他,無語地問:“敢情你破案一直是靠直覺的,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感性與理性並存,定案靠證據,但是沒有證據和線索的時候,感性和經驗就顯得尤為重要。但是感性並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明白嗎?”紀銘臣眼睛亮極了,十分的耀眼。


  唐黛搖頭,一臉的沒聽懂。他說成這樣,八成隻有他的知己或有共同經歷的人才能懂得,反正她是門外漢,不明白。


  紀銘臣挫敗地說:“算了,簡直是對牛彈琴!”他擺了擺手,繞過沙發,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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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唐黛問他。


  紀銘臣思索了一下,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覺得他在你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你的行動,比如說你去了公司,對方不對跟蹤你就能知道,你說是不是?那你的路線就有可能是公司與晏氏,或是公司與你的家,這從時間軌跡上也非常容易推測。”


  唐黛點頭說道:“他為了贏取我的信任,還替我受了傷,不得不說這個人心機很深。”


  “當然,否則怎麼可能跟火鳳凰合作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暴露?我們先從資金上查起,他做這一切事情是為了錢,我相信肯定會有線索,如果我們拿到了證據就能夠操控他,把幕後的火鳳凰找到!”紀銘臣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好似已經成功了似的。


  唐黛看出來,他對破案有一種熱情,這是一種成就感,隻有如此熱愛,才能獲得成功。


  “這麼說來,我就什麼都不用做,等你消息就行?”唐黛問他。


  “對,沒錯,千萬別打草驚蛇,我們好不容易抓到條這麼大的線索。”紀銘臣不放心地囑咐道。


  唐黛擔憂地問:“那你說韓小絲會有危險嗎?畢竟她知道張陽的秘密,我擔心她……”


  紀銘臣打斷她的話說:“放心,我讓人去盯著,我想張陽還不至於為了這個殺人滅口。他和前幾個應該不同,隻是盯梢但是不殺人,否則這麼長時間早就有機會動手了。”


  唐黛點點頭,說道:“像他這麼聰明的人,即使是為了錢,應該也不會做出殺人的事!”


  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說道:“晏寒厲來的電話。”然後便接聽了,“喂?”


  “你在哪兒?”晏寒厲上來便問。


  這女人,出去躲一天也不知道回來,他是魔鬼嗎?讓她這麼躲著?他這樣情不自禁是愛她的表現,如果哪天對她沒興趣了才叫可怕,她不知道嗎?到底是年齡小啊!


  “在紀銘臣這裡。”唐黛坦白地說。


  晏寒厲皺起眉問:“你去他那裡幹什麼?”


  他的聲音猛地拔高,帶著一股他無法抑制的隱怒。


  很不爽,她總往紀銘臣那兒跑什麼?


  “說說案子的事情,還有容倪。”唐黛直言道。容倪的事兒遲早要讓晏寒厲心裡有個底,這是個機會,所以她說了出來。


  “容倪?”晏寒厲的眉頭擰得更緊,這有什麼可和紀銘臣說的?


  “嗯,見了面再說吧,你找我有事嗎?”唐黛問他。


  “哦,晏宅打電話,讓我們晚上去吃飯。”晏寒厲說著,聲音溫和下來。


  “是有特別的事情?”唐黛知道爺爺一直並不希望她去晏宅,除非那兩個叔叔嬸嬸鬧事。


  “目前還不知道,你現在過來,我去迎你。”晏寒厲說道。


  他很想知道,容倪怎麼了,如果讓她誤會那就不好了。但是她去紀銘臣那裡,顯然不是因為吃醋去的。多種心緒升上心頭,念頭多的讓他抓不住。


  一向冷靜的晏少,在小嬌妻的問題上難免慌了手腳。


  “好吧!”唐黛掛了電話,站起身對紀銘臣說:“我走了。”


  “嗯,有事情記得立刻和我聯系,千萬別耽擱,對了,容倪那邊……”紀銘臣聽著,容倪那兒有新情況了?


  “就是我說的,懷疑她背後有人指使,我詐了她,應該是真的有人,如果能查出來就更好了,不知道和案子有沒有聯系。”唐黛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紀銘臣點頭。


  “那我走了。”唐黛說著往外走。


  “不送你了。”紀銘臣一點都不見外地說。


  “客氣!”唐黛說他一句,頭也沒回便走出門去。


  唐黛坐上車,沒過多久就碰到晏寒厲,可見他車開得有多快。紀銘臣是個麻煩,不想看但又不能除!


  晏寒厲讓司機把車開回去,他則坐了她的車,上車便著急地問:“容倪又怎麼了?”


  “沒什麼,她給我打電話,讓我給詐出來她背後有人指使,我想讓紀銘臣查查她背後的人是誰。”唐黛坦白地說道。


  “為什麼不跟我說?不讓我查?”晏寒厲覺得這種感覺非常不爽。他並不希望她對他有所隱瞞,讓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並且這是一種不信任,她信任紀銘臣卻不信任他這個當丈夫的,這種感覺太讓他壓抑而暴躁了。


  唐黛看向他,目光微溫,唇角微揚,說道:“我隻是不想讓你為難,她畢竟是晏五的女朋友。”


  怒火瞬間平息,晏寒厲目光微動,放在膝上的手,一把就握上了她的手,壓抑著聲音中的澀湧,說道:“不管她是誰,該還的都已經還了,以後就是個陌生人。”


  唐黛笑笑,說道:“有時候人的感情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這事兒也就是讓紀銘臣順便查一查,你還是把精力放在火鳳凰身上吧!”


  晏寒厲聽她這樣說,好似真是為他著想,心裡算是舒服一些,否則的話他心裡真是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的。


  他轉言問她,“案子有什麼突破嗎?”


  “就是沒有突破才要想辦法突破。對了,你對周昊辰怎麼看?”唐黛生怕他再追問下去,所以轉移了話題問道。


  “他找你了?”晏寒厲上來就問。


  “你怎麼知道他會找我?”唐黛不解地問。


  晏寒厲笑笑,說道:“不意外,後面的兩個他都找過。”


  “啊?”唐黛不解地看著他。


  “不安好心,多半是為了報仇,他妹妹又不是我殺的,一家子腦子不清楚。”晏寒厲譏诮地說。


  好吧,這副刻薄的模樣唐黛不是沒見過,這個時候看到,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晏寒厲的話也證實了霍成梵說的話沒有錯,周昊辰的確是不安好心。


  車子駛到了晏宅,唐黛和晏寒厲進門後看到全家人都在,就連住院的晏寒墨也在。


  晏寒墨一看到唐黛就陰陽怪氣地說:“嫂子,最近很忙吧!”


  唐黛知道這廝是在指她把他扔醫院裡不管的事兒,她微微笑,十分得體說道:“是啊,寒厲回來了,很多工作要交接的,自然忙了。”


  晏寒墨冷哼,看起來帶著一股委屈。


  唐黛移開目光,不去看他。在晏宅,除了晏寒厲,其餘的人都不重要。


  晏天珍跑過來興奮地說:“嫂子,你可算來了,走走走,我問問你事情。”說著就想把她往屋裡拉。


  晏寒厲要跟上,晏銳才說道:“寒厲,你等等,公司上的事情,爺爺要問你。”


  晏寒厲叫道:“黛黛,先說了工作上的事,再說別的。”


  晏天珍隻好撅著嘴放開唐黛,一臉的鬱悶,不情願的把人給放了。


  唐黛又走回來,什麼都沒說,坐到了晏寒厲身邊。原本她也不想單獨和晏天珍相處。


  晏銳才臉上隱隱露出一抹得意,晏鴻霖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但是晏銳才不管這些,他開口說道:“寒厲,你是不是送給唐黛一間公司?那可是晏氏的產業,你隨意就送了,那我是不是也能送給我老婆一間公司,以示愛她?”


  蘇春嵐配合著說道:“我想要晏氏旗下的糧油子公司。”


  唐黛眉梢一揚,眼底閃過一抹鄙夷,晏氏旗下的糧油子公司不但是實業,還有大規模的種植基地,以供應全國的晏氏超市,可見這個子公司是規模有多大,比起唐黛的藝術品投資的小公司來講,真是大了不止一兩個檔次的。


  心有多貪?


  唐黛算是看出來了,二叔這兩口子,算計的不是她和晏寒厲,而是在逼迫爺爺。怪不得爺爺要把家業給了晏寒厲,如果給了二叔,就憑二嬸這樣子,不定要造成什麼樣,晏家就完了!


  唐黛的目光,擔憂地望向爺爺。


  晏寒厲開口說道:“二叔,藝術品投資公司是我用錢買下來的,沒讓晏氏吃虧,手續正在辦,馬上就能下來,如果二叔想花錢買下糧油公司,我也沒什麼意見。”


  雖然晏銳才有錢,但他的錢也不足以買個糧粙公司的,晏寒厲就是知道這情況,所以才敢這麼說。


  晏銳才雖然不知道晏寒厲是不是真的花錢把公司給買下來,但是晏寒厲既然敢這麼說,就證明有這個可能,他再分析晏寒厲言出必行的性格,覺得這事兒*不離十,所以他並沒有在出沒出錢的這個問題上糾結。


  晏銳才冷哼一聲,說道:“誰都看出來藝術品投資公司是個上升公司,你現在買下來,可真是賺錢啊!”


  晏寒厲不甘示弱地說:“以前這個公司賺得不多,所以二叔不放在眼裡,現在公司賺得多了,二叔就眼紅了?難道二叔不知道這功勞都是黛黛的麼?”


  “功勞是她的不假,可她也是晏家人,這不是應該的麼?”晏銳才反問完,看向老爺子問:“爸,您說呢?”


  蘇春嵐生怕老爺子偏心一般,說著風涼話,“唉,我這一輩子為晏家付出,什麼也沒說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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