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這邊來的,還有副省長夫人,施涵英。
施含英一見這狀況,就忍不住皺眉。她也算來得不湊巧,剛好練完瑜伽下來,便看見堂堂副市長夫人打人的一幕。
孫家和許家淵源極深,丈夫官至副省長,是許家老頭子一手提攜起來的。丈夫更視許叔巖為授業恩師。
現在不是梁晚昕在給人難堪,而是在給她自己難堪。
她的做派,施涵英一向瞧不上眼,不過為了許家,又不得不在中間斡旋。當即付了錢,又安慰服務生幾句,也不大想跟梁晚昕說話,轉身走了。
梁晚昕當然看到施含英走之前,皺起的眉頭。她忽然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隻覺得悲憤難當——原來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話!
照梁晚昕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許涼以為她還會有後續動作,沒想到近幾天,一直風平浪靜。
葉輕蘊近幾天越來越忙,回家的時候,也接近半夜,許涼有時候撐不住,在客廳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不過今天他回來的倒早,許涼聽見開門的聲音,簡直躲閃不急,正四處張望,想把自己手裡的冰淇淋藏起來,卻被他抓個正著。
葉輕蘊瞪她一眼,換了鞋進來坐到沙發上,讓她自己坦白從寬。
許涼苦著臉道:“九哥,我隻吃了一口,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計較”
說完便低下頭,兩隻手相互絞緊了。
葉輕蘊看了一眼冰淇淋的紙碗,一隻手臂舒展在沙發背上,一副慵懶性感的樣子,揚眉道:“說謊話的時候,千萬別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許涼強撐著說:“我沒有,真的隻吃了一口,剛嘗了一點兒甜味兒你就把我的冰淇淋美夢給打碎了”
葉輕蘊輕笑道:“你怎麼不直說,我把你的美夢,變成了噩夢?”
她嘟了嘟唇,委屈巴巴地說:“我這不是不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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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更突出她紅潤亮澤的嘴唇,像新鮮的紅櫻桃,還沒靠近,便讓人聞到那股誘人的香氣。
葉輕蘊喉頭上下滾動著,對她招手:“阿涼,過來”
看他眸色幽深,許涼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步。
卻被一下子站起身的他拉住,葉輕蘊在她耳邊輕輕呵氣,“阿涼,你喜歡壁咚,還是地毯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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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的全勤,寶寶心裡苦啊/(ㄒoㄒ)/~
☆、178.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裝傻道:“我喜歡撲咚一聲,倒在床上睡著了”
葉輕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咬著她的耳朵道:“那我們就到床上去”
坑挖了,自己掉下去。許涼推著他的肩膀,聲音在發抖邊緣:“時間不早了,你累了吧?”
他挑起一邊嘴角,笑得不懷好意:“我還可以更累一點兒”
許涼趕忙拒絕:“不行,我們都是要養生的人!”
“養生不如生養”,他話音剛落,就將她抱起來,許涼掙扎反抗,活像遇到了流氓。
她尖叫了半天,心裡有一股激蕩,還有隱秘的期待。等了半天,他隻是將她抱到沙發上,兩個人摟在一處。
額……抖m沒抖起來。
“你再叫,警察該來了”,他戲謔道。
許涼撇撇嘴,瞪他一眼:“我隻是吊吊嗓子,不行嗎?”
葉輕蘊笑一笑,沒說話,親了親她的發頂,說道:“這周末是公司的尾牙宴,你準備準備,到時候和我一起去”
結婚第一年,他便有意讓她和自己一起出席,但她支支吾吾,一副有顧慮的樣子,他便沒有強求。
心裡即使有些失望,但那時華聞內部不穩,他自己都處在風暴中心,也不想她在人前過多露面。
現在一切都成熟,加上明年他們要正式辦婚禮,今年一起出席宴會也是必然。
這個消息並不突然,年年華聞的尾牙宴都是上流社會的盛事。華聞內部也相當重視,每年離年尾三四個月時,便開始籌備。
許涼本還不知道他如何安排,今天他一說,倒有些心慌,畢竟是要堂堂正正站到他身邊。
心裡的不自在,全都來自不確定。當他的妻子,許涼能保證他們過得每天都開心;但卻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勝任葉太太這個角色。
畢竟自己怠工這麼久,又是慢熱的性子,會不會一時上不了手?
見她表情凝滯,葉輕蘊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問道:“那天……你有其他事嗎?”
一抬頭,許涼才發現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大概是一直沒出席過他公司的宴會,怕她拒絕。
伸手將掌心貼到側臉上,許涼剛要昂頭去吻他的嘴角,卻被他躲開了。
對他這樣孩子似的賭氣,許涼忍不住笑,“生氣了?”
他抿了抿嘴唇:“沒有”
“沒有你不讓我親?”
“距離產生美”
許涼兩手勾著他的脖子,倚在他胸口,“到了那天,我一定要豔壓群芳”,說著,她做了一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手勢。
他嘴角壓都壓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準了”
許涼當天晚上,就開始張羅那天要穿的衣服,葉輕蘊靠在她衣帽間的門框上,笑道:“別忙活了,你披著袈裟去,也是皇後娘娘”
她頭也不回:“你懂什麼,人要衣裝,戰袍決定了女人的格調”
“我這件奢侈品,還不夠裝點你的?”,他抱著手臂道。
“就是因為你夠兩眼,所以我才不能被你的光芒給比下去”,她一邊說,一邊將禮服拿出來在身上比劃。
許涼的衣服實在不算少,衣櫃裡都是奢侈品牌定制。葉輕蘊的私人助理不光打理他一人的衣食住行,順手連許涼的也給包辦了。
每季都有專業形象設計師給她搭配好了,掛在衣櫃裡,所以她從來沒有其他女人該穿什麼的煩惱。
像許涼這種能躲懶就躲的人,覺得特別順心如意,但有一點不好,就是那位著名的形象設計師是個同志,每次都要挑葉輕蘊在家的時候來,兩隻眼睛黏在他身上,摳都摳不下來。
一面給許涼打扮,一面贊嘆道:極品!
以前許涼還能忍,但現在身心都想在外人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權,這次他如果再對葉輕蘊流口水,她會當喜歡刁難人的葉太太。
“好啦,你衣服那麼多,今晚不睡覺了?”,他一隻手隨意插在褲袋裡,璀璨的燈光下,眼睛裡有澄澈波瀾,如同臨流倒影。
許涼眨巴著睫毛,覺得他那雙充滿凝聚力的眼睛,隨時都要把人的魂魄給吸進去。
看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葉輕蘊隻覺得好笑:“傻了?”
許涼深嘆,男色害人,以前是看太多產生免疫力嗎?怎麼現在忽然看他一眼,他身上奔襲而來的風流氣韻,總讓人呼吸緊張。
她腦袋木木地,突然蹦出一句:“以後華聞要是倒閉了,我就籤下你,給你當經紀人吧?”
他伸手扣了一下她的額頭。許涼吃痛捂住被他偷襲的那處,抬起眼睛瞪他,“你幹嘛!”
葉輕蘊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雲淡風輕地說:“我聽聽聲響,看看你腦袋是不是空的”
她咬牙:“我上稱的數字一直減不下來,就是因為腦袋裡面的智商太重了”
他點頭,十分贊同:“的確不輕,把你腦子都給壓壞了”
許涼簡直快給氣死了,哪家疼老婆的男人會像他這麼惡劣,一句都不肯讓?
她推了他一下:“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他聲音低低地笑起來,這語氣,就像小朋友吵架,每次都是那句“不要和你玩兒了!”
看她還在賭氣,葉輕蘊上前去將她手裡的衣服搶過來扔到一邊,抱住她說:“別挑了,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她本來還有些不痛快,這下也煙消雲散。好奇問道:“在哪兒?”
葉輕蘊:“估計明天就到了,乖乖等一等”
許涼又開始氣咻咻:“那你還在這兒看我急了半天?”
他語氣很無辜地說:“女人不都喜歡給自己麼?”
她按捺住火氣,對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挑好了又不穿,這叫浪費時間。葉先生,你老人家不是最注重效率麼?”
葉輕蘊嘴角斂了一下,眼睛危險地眯起來,手順著她細膩纖細的腰肢一直往上,“我哪裡老?”
許涼全身都僵住了,不敢動,掙扎了兩下,毫無效果。牙一咬,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嫵媚如煙,勾著他的目光,紅唇湊到他跟前,不怕死地挑逗:“再過兩年,我都該叫你叔叔了”,看他臉色不善,她又笑了一下,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還是你更喜歡我叫你——葉幹爹?”
葉輕蘊氣息陡然加重,雙手畫地為牢,將她鎖在裡面。她要玩兒,他便一心一意配合,笑得邪肆娟狂,“那你可要有心裡準備,小心一會兒幹爹在床上弄死你!”
許涼心髒狂跳,心想論起裝壞作怪,自己跟他可不是一個段位。臉一下子就紅了,“別玩兒啦!”
可葉輕蘊已經熱起來了,不顧她的阻攔,開始脫她的衣服。她驚道:“你幹嘛?”,說著開始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