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對於香香近期更新晚,少,並且有三天沒更新的事,我想給大家說聲抱歉。這幾種情況一部分是因為香香考試完之後,要處理關於畢業論文的事,還有要打包行李,以及擠火車回家,所以時間有些緊;第二個則是因為有時候天氣太冷,有些懶惰,寫得不多。
但不管怎麼樣,更新滯後確實是我對不起大家,我知道比起其他讀者,大家對我算得上寬容和支持。從今天起,我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爭取成為一個對大家負責的勤奮作者。請大家監督和鞭策,謝謝!
☆、115.夜宮
夜宮是什麼地方,那裡紙醉金迷但又不用給自己的墮落買單。比起華麗奢侈的翡城,那裡更加沒下限,一向是花花公子們施展紈绔的好地方。
聽說夜宮裡有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但至今仍然能成為翡城的死對頭,全靠它有一個後臺強硬的老板辛五。
辛五涉黑是眾所周知的事,但他偏偏又系出名門——雖然是個私生子,直到十幾歲才被他那沒有其他孩子的父親接回家。
不管是辛五家裡或者他本人,均和葉輕蘊他們那麼一幫發小沒有交集。在機關大院兒裡,沒有交集幾乎就是政見不統一,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許涼心口跳得厲害,她現在隻盼著葉輕蘊能早點兒發現自己失蹤,然後追查到這輛車的下落。
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斷斷續續地同她說著話,許涼小心翼翼地應付著。但也從不說些討饒的話,那種口舌她從不浪費。
想來男人是早有準備的,竟然在半路上換了另一輛寶藍色的跑車。
許涼看了一下周圍,這裡是個地下停車場,車輛很多,但由於他們在角落,幾乎沒有其他人。所以呼救幾乎是在浪費精神。她嘆了口氣,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男人走到她旁邊,一把握住她的手。隻覺得掌下那層細膩的皮膚,讓人以為是觸在一捧面粉上,很光滑。但雖然她故作鎮定,但到底還是有些恐懼,手有些涼。
許涼狠狠地掙扎兩下,怒火中燒,“你放開我!”
男人無賴地笑著:“不放,你使點兒勁兒,霸王硬上弓這出戲你可得好好演下去”
他的兩道目光放肆在她女性突出部位上掃蕩,灼熱的眼神像一條惡心地舌頭舔在人身上,讓許涼不寒而慄。
男人忽然上前,試圖一把將她抱住,許涼早有防備,及時往後跳了兩步,才躲過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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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試圖上前來拉扯她,許涼倒是羞答答地笑了一下,然後將剛才自己坐的那輛車車門打開,引他往裡面看,跟她解釋道:“現在恐怕是不行的,我生理期到了”
男人伸脖一看,果然後座上一片湿漉漉的紅,十分刺目。他失望地砸咂嘴,懊惱地看她一樣,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興致上來的時候觸這個霉頭?
但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碧血洗銀槍的地步,隻好退開作罷。
許涼跟著男人上了另一輛車,她不是沒想過要逃跑,但自己穿著坡跟鞋,跟個年富力強的男人賽跑顯然不明智。求救也不具備條件,看他時刻用眼神押解自己,不上車是不可能了。
此刻他以為自己來了月事,至少暫時是安全的。隻有到了地方,再靜觀其變了。
是的,後座上那片紅色是許涼趁著他在開車的時候,在大紅的唇釉裡摻了保湿水調和出來的效果。
幸好他隻是看了一眼,如果真要深究,說不定會看出破綻。
到了地方,許涼以為自己會暫時有些人身自由,但沒想到男子很謹慎,竟叫了兩個衣著鮮亮性感的女人看守她。
她們倆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來早被人吩咐好的。從兩人手臂和腿上的肌肉來看,力氣恐怕不小,至少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許涼不成問題。
許涼現在兩個健壯女人中間,以為自己身在一左一右形成的*牢獄之間。
男人被兩個女人稱作“李少”,許涼在自己腦海裡搜索一陣,看他開的兩輛豪車,雖然不是限量版,但價格也令人咋舌。姓李的富貴人家?想了半天終於確認,自己並沒有什麼印象。
李少到底還沒忘了許涼來了月經這一樁,讓兩個女人帶她去換一身衣服。等會兒他要帶著她,身上髒裡髒的也拿不出手。
許涼手裡拿著一套,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遞給自己的黑色V領高開叉連衣裙,以及衛生棉和內褲。
她對那條裙子的怨念很大,雖說並不怎麼暴露,但黑色的裙擺輕飄飄,與白皙細膩的皮膚產生強烈的視覺對比,讓人忍不住會心生邪念,將外面的衣料剝開,往深處的身體一探究竟。
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那個李少蠻橫起來,讓那兩個女人幫著自己換衣服,那自己偽裝來月經的事就會暴露。
許涼在更衣室裡環視一圈,確定這裡面沒有監控器,這才開始換衣服。
沒想到大小正好合適,但裙子本身的設計就是那種緊裹著人的身體,曲線畢露,即使不搔首弄姿,一舉一動都是風情,讓人眼前一亮。
所以當許涼從更衣室裡出來的時候,李照森衝她吹了一下口哨。
他像撿到寶一樣搓著手,男人對驚豔女人的淫邪向往都在這手掌的交錯摩擦當中。
“寶貝兒,你簡直是我的驚喜”,他壞笑著說,顯然已經把許涼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但一想到她來了月經,他眸色沉暗下來,往下湧動的火熱也熄滅一大半。
真是該死!煮熟的鴨子站在他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細細地嘆了口氣,然後讓那兩個壯碩女人從這間裝飾華麗的房間抽屜裡拿出一個面具。
“戴上這個”,李照森把面具遞到許涼面前。
許涼心裡警惕:“為什麼?”
他還是花花公子地笑:“我怕你迷死等會兒那些人”
“哪些人?”,她忽然生出一股不祥來,此時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於是許涼成了吊在線上的木偶,完全兩眼一抹黑,面前是深淵還是地獄,她一無所知。
這種感覺真是壞到極點,怪不得九哥要處處掌握先機。
李照森看她沒有伸手去接,自己動手將面具罩在她臉上。
戴好之後,他自己反倒松了口氣。這樣做一是今晚的聚會上女人們都帶著面具,算是情趣之一;二則是怕有人認出她是誰。
還有一重隱秘的原因,就是她實在太美了,穿著黑色長裙,窈窕地站在那兒,像是極深沉的夜裡藏著一捧初雪,浮玉飛瓊,洗盡鉛華。
讓人忍不住要私藏她,令她隻屬於自己,再不能被外人窺見。
李照森拱起手臂示意她挽上來,許涼被動。
那兩個金剛芭比都用帶著殺氣的眼神威脅她,許涼輕飄飄地看她們一眼,自己倒先不緊不慢地跨出門去。
男人臉色僵了一會兒,那兩個女人正要追上去找許涼麻煩。李照森對她們揮了揮手,讓她們隻跟在一旁,別的不要畫蛇添足。
他這才追著許涼去了,從後面看她的身姿覺得更勾人攝魄,裙擺隨著她小腿的走動搖曳,亦影亦舞,清絕豔麗,有一股淡雅的媚色。
李照森上去之後,忽然不敢太過靠近她了,不禁有些心虛,怕把她身上的純淨弄髒似的。
許涼見他沒有貼上來,心裡緩緩舒了口氣。隻不過身後那兩個女人還是緊跟著她,讓許涼腦子裡繃緊的那根弦絲毫不敢放松。
從房間到電梯,一路上走廊裡鋪著的地毯很厚,踩在上面一切聲響都被吸納個幹淨,如同踩在雲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一顆心總是懸著,隨時有摔在地上的危險。
幾人上了電梯,李照森抿了一會兒嘴唇,忽然有些不想帶著到那群人面前。不過已經到了這裡,再折回去又顯得自己太過在乎她。
為個女人患得患失使他心裡生出一股狠勁來,隻是他臨時的玩物而已,等糟蹋完她,殘花敗柳,自己也就不會放在心上。
電梯裡的設計很巧妙,能與翡城的華美一決高下,夜宮也不差多少的。進去之後就會發現,電梯四壁上有很多此處遊蕩的浮光,形成了一道道炫目的彩幻。它們漫無目的,毫無規律地相撞,那便有了一道兩敗俱傷的明亮。
等李照森按下了樓層,那些光都聚集在他的指尖,似乎他是這些光的主宰,這按下的動作是個不容反駁的指令。
這個設計無疑精妙,一個按下電梯的動作就讓人生出賓至如歸的感覺。看來辛五也並不是個粗人,從這等小細節入手,夜宮的華麗便不言而喻了。
沒一會兒就到了地方,是個很寬闊的包廂。裡面的燈光又有沉暗的質感,但那些穿著打扮不凡的男男女女們又成了點亮這裡的光芒。
一見李照森來,一群人圍上來打招呼,一口一個“李少”。
許涼被那兩個女人寸步不離地看守,暗忖這個李少應該來頭不小。至少當得起這些人的恭維。
環視一圈,有幾個熟面孔,但不管是她還是葉輕蘊都沒有與之有過深交。即使自己上前去求助,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真心幫自己,別到時自己沒有離開狼窩,又進了虎穴。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比較理智,至少現在那個李少不會動自己。
許涼看了一會兒發現,這裡的女人著裝都有些暴露,眼神嫵媚,身上的香水味把這間大廳的原本氣味給淹沒了。
她們臉上都帶著面具,穿梭於人群當中,眼神一送出去就對男人下了軟筋散。
不一會兒男男女女便摟抱在一起,動作也不老實了,彼此臉上都有了一層迷情的醉態。
不太明亮的燈光給他們制造了絕佳的氛圍,似乎一切本該私下裡的動作,在這裡也有溫床。人人都不用裝得那麼累,衣冠之下的禽獸性情還原了人的本色。
許涼隻想從這樣的環境中逃開。
她從來沒見識過這種地方。雖然知道夏清江他們參加過不少此類的趴,但葉輕蘊是從不許他們在她面前討論的,更別說讓她親自感受。
腳步不禁往後退,但兩個女人築起來的人牆輕易地擋住了人的去路。
李照森回頭看許涼一眼,這動作被眾人看見,自然少不得一番調侃——
“真是美人牽動人心,李少今晚上可要悠著點兒”
“嗨,看來我們這幫粗爺們兒果然比不上女人,李少這才和我們說了幾句話啊,就開始一心二用”
李照森跟他們應付了幾句,轉身拉住許涼,見她不要命地掙扎起來,身後有人戲謔道:“喲,李少,原來找了個女刺蝟來,這性子可烈得能燒起來”
李照森心裡有些惱怒,並不是因為其他人煽風點火,而是許涼這種姿態,顯然是避他如蛇蠍。
他擰著眉頭,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的指骨給捏碎。
許涼抿唇,面具底下的臉色蒼白起來。她即使痛也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哼一聲。
隻是心裡氣極,另一隻手抬起來,狠狠給李照森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聲使男歡女愛的現場靜了下來,其他人都瞪著找一幕,期待好戲開場。
都知道李照森從北京來,外家是枝州名門,在家裡最小,被寵得無法無天。再一個就是他為人桀骜,最受不得別人激他。
他什麼時候挨過巴掌?更何況是個女人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