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掌中妖夫》, 本章共2877字, 更新于: 2024-12-10 14:13:05

這種等級的僵屍已經有一定的智慧了,知道危險即將來臨,所以一個盡兒地想要逃,可惜就算它弄得渾身傷痕累累,依然沒能從困魔陣中逃走。


以左逸為首的天師們在布置殺道陣,準備將這隻將級僵屍絞殺,個人都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看了會兒,鬱齡發現根本看不明白天師們的布陣手法,目光又往周圍瞧了瞧,就著路燈,看到這一段路上的那些被毀壞的公共設施,都是先前奚辭和那隻將級僵屍一起破壞的。


那隻將級僵屍的身體太堅硬了,摔在地上,就能將水泥路面直接砸裂了,很多地方砸得坑坑窪窪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劇烈的爆炸事件。


對於這種程度的破壞,很多天師都是愁眉苦臉的。


為了不引起普通人的注意,天師們在執行完任務後,如果是在人類社會中,需要盡可能地將破壞的環境還原,一般情況還好,像是這種發生在人類居住的地方的破壞,一個晚上不到的時間,到底要怎麼還原?


這路都碎成這樣了,除了讓人重新修路,根本黏不回來,就算有鬼奴也沒辦法啊!


先前就有沒經驗的天師詢問殷副組長這種情況怎麼辦,誰知他老人家非常慈祥地讓他們酌情處理。


毀成這樣,他們怎麼酌情處理喲?


做天師咋就這麼悲催呢?


鬱齡也覺得做天師挺悲催的,她看了一會兒,和剛好休息的婁情打了個招呼,就和奚辭走了,並不決定留在這裡觀看他們怎麼殺死將級僵屍。


比起這些晝伏夜出,活在另一個世界的天師,她還是個活在正常社會的人類好麼?


天都快要亮了,得趕回去睡覺,否則明天真的會起不來去拍戲,到時候真的會有人說她耍大牌了。


雖然大小姐她好像也不太在意,但安姨很在意。


第195章


雖然鬱齡已經盡可能地早睡了,可第二天她仍是沒能按時抵達片場。

Advertisement


她醒來時,懷裡摟著個香香暖暖的妖男——比女人還香,坐起身摸來手機一看,媽呀,已經快要中午。


昨天收工時,張導可是發話了,要他們九點按時到拍攝地點,別看張導一副彌勒佛似的慈善樣,某些方面和鍾導是一個臭脾氣,在他的領域,由不得旁人作夭,定下的規矩就要遵守,不然就滾蛋,就算是影帝影後也沒得商量。


鬱齡捏著手機發了會兒呆,直到被人重新撈回被窩裡。


她轉頭看向被窩裡香香暖暖的妖,問道:“你關了我的鬧鍾了?”


昨晚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回到酒店時,已經接近早上四點了,鬱齡生怕錯過了時間,手機設了鬧鈴,八點起床。哪知道她會睡得這麼死,直到快中午了才回魂,如果不是她真的睡死了,就是鬧鍾被人給關了。


將她拖回被窩裡的妖將臉靠著她的脖頸處,嘀咕著說:“它太吵了。”


因為吵到他休息,所以這位任性的妖將鬧鈴給關了。


還沒等她反應,他又打著哈欠補充道:“我已經打電話給你的助理,她會幫你請假的,放心吧。”


鬱齡:“……”


“還早,繼續睡。”他將她往懷裡揣,很快又睡著了。


鬱齡雖然挺想陪他一起睡——對於她來說,一天睡上十二個小時才會滿足的那種,不過一般都克制了這種衝動,九個小時就足夠了。


她姨父以前就說過,人的一輩子就那麼長,死後還要繼續睡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有意義的事情上,別將自己整個好像一生中除了睡就沒其他目標似的,太頹廢了。


等他的呼吸平穩了,鬱齡方才拉開他的手輕手輕腳地起身。


將自己打理好後,鬱齡回到床前打量床上依然在睡的妖男,發現他的臉色依然蒼白得像透明似的,也不知道他的傷如何了。昨晚天師鬥法時,盤龍藤幫他們擋下了黑老大的殺招,弄斷了好些葉子。


她可是親眼看到那些葉子被削斷時,他嘴角流血了,顯然又受了傷。


在湖月谷時,那裡天地之氣最為濃鬱,是個養傷勝地,奚辭可以在晚上完全妖體化療傷,白天隻需要睡兩三個小時就足夠了。不過在人類城市,這裡的天地之氣汙濁不堪,他沒辦法像在湖月谷那樣,隻能以睡眠的方式養傷了。


鬱齡雖然心裡擔心,一時間卻也不知道怎麼辦。


看了他一會兒,她拿了錢包,輕手輕腳地出門。


鬱齡先去敲隔壁的房找林氏兄弟,見林玐來開門後,問他:“林達怎麼樣了?”


“就那樣,睡醒了就好,沒什麼可擔心的。”林玐一臉陰沉地說——鬱齡覺得他這臉色看著不像“沒什麼可擔心”的樣子啊。


接著林玐又問她奚老大怎麼樣了,聽說還在睡,明白他這狀態怎麼回事,沒有再問。


“快中午了,你餓了麼?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鬱齡又問。


這裡還有兩個傷患,林玐不好走開,省得發生什麼意外,當下就說:“樓下的那家燒餅不錯。”


鬱齡應了一聲,就下樓去給他買燒餅了。


到了林玐所說的賣燒餅的地方,鬱齡見這店面看著並不大,看著很有些歷史,不過生意挺好的,排了一條長長的隊,能吸引這麼多人寧願在寒風中排隊,可見很好吃,便過去跟著排隊。


排隊的時候,鬱齡聽到那些在排隊買燒餅的人在聊天,聊的是這鎮裡昨晚發生的奇怪事。


“XX街和XX路要重新修路,那裡今早不能通行,已經被攔起來了。”


“好好的,又修什麼路?阻礙交通。”


“街道維修啊。”


“什麼維修?水泥面都碎了好麼?”


“我聽住在附近的人說,明明昨晚睡覺前,那路還好好的,早上起來,就見有交警帶人來攔路,說這路要重修。不過一晚的時間,哪家的施工隊這麼厲害,就能將那路都弄成這樣?”


“嘿,可能是睡死了吧,沒聽到晚上施工的聲音。”


“你傻啊,那條周圍是居民區,休息時間讓你施工制造噪音汙染?小心那裡的人去居委會投訴。”


“嘿,聽說昨晚咱們鎮裡有一些公共設施被毀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家伙弄壞的……”


“……”


鬱齡默默地聽著這些人聊得熱火朝天,卻沒能說出個大概,心裡明白這事情不僅有天師出手,還有政府出面幹涉,就算大伙兒心裡奇怪,估計也不會看出什麼,傳一段時間那樣,很快就平息了。


在這方面,天師和政府的工作一向做得不錯的。


排到自己,鬱齡估計了下她和奚辭、林玐的食量,買了一大袋燒餅,並五碗羊雜湯。


至於林達,他可能要當一個月的睡美男,就不用考慮他了。


其實這家燒餅店吸引人的不僅是它的燒餅做得勁道,還有它的羊雜湯也是遠近聞名,在這種大冷天氣,一碗熱呼呼的羊雜湯下肚,整個人都活絡了。


拎著燒餅和羊雜湯回到酒店,鬱齡送去給林玐時,就見他這兒多了一個人。


鬱齡看著一身軍裝顯得英偉不凡的男人,默默地遞過給他一塊燒餅,說道:“小叔,吃燒餅。”


江禹彬:“……我不是來吃燒餅的。”


林玐接過燒餅和羊雜湯,放到房間裡的茶幾上,然後叫上鬱齡,一人一妖開吃。


江禹彬隻好端了一碗羊雜湯,就著燒餅呼嚕嚕地吃著,覺得這燒餅的味道真不錯,外酥裡嫩有嚼勁,羊肉湯也香醇美味,這種民間的小吃別有一翻風味,偶爾吃吃非常棒。


一大袋的燒餅和五碗羊雜湯,兩人一妖竟然都幹完了。


奚辭的份被她小叔給吃了。


江禹彬一抹嘴,就問道:“奚辭呢?”


“還在睡。”


江禹彬忍了忍,忍不住道:“怎麼還在睡?他的傷還沒好?”


鬱齡驚訝地問他,“你怎麼知道?”


江禹彬耷拉著臉,怎麼不知道?


昨晚他趁機問了幾個天師,才知道原來被他當成小白臉的奚辭就是異聞組中晦莫如深的大妖之一,而且還是有稱號的大妖。一般有稱號的大妖,是東方靈異界中統領一方的大妖,手下妖類無數,就相當於他們人類的國家元首一樣,那地位可不一樣。


江禹彬進入特殊部門的時間太短,雖然作戰能力優秀,幾次任務都圓滿完成,可對於異聞組中的一些比較機秘的資料,他還是沒有權利翻閱的,特別是被加密的幾位大妖的身份,他更是不可能知道了,隻是聽說過他們罷了,卻沒有見過的。


哪知道他早就見過那些在傳說中的大妖了,尼瑪還曾和他打過架。

潛力新作

  • 夏日羨羨

    夏日羨羨

    "大一開學後,我拉著閨蜜來到了最感興趣的電競社。 在所有社團都在拼命招新的時候,電競社一張報名表難求。 「怕不是又是惦記社長的迷妹吧?」 社團經理瞄了一眼,把一張報名表不情願地遞過來。 我掏出手機,登錄上平時帶閨蜜練級的小號,和他們打賭。"

    我和閨蜜聯手反殺渣男

    我和閨蜜聯手反殺渣男

    "公公老實敏感,我在他吃排骨的時候,多嘴說了句主食有饅頭。 他便放下排骨,胡亂啃了幾口饅頭下樓遛彎了。 因為太餓,他撿了小區裡的毒香腸充飢。 等我們再見到公公時,人已經沒了。 我從此成了家裡的罪人,老公開始夜不歸宿,到後來動輒打罵。 我因愧疚和老公的變化,整個人精神恍惚,最後在過馬路時被車撞死。"

    重生後,我報復了白眼狼弟弟

    重生後,我報復了白眼狼弟弟

    上輩子,爸媽死後,我逼著弟弟繼續上學,甚至切斷了他跟所謂的網

    逃出恐怖別墅

    逃出恐怖別墅

    "我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恐怖遊戲中的 NPC。 玩家需要控制我,逃出別墅。 「請選擇您的武器:聖劍、錘子、電鋸、匕首、香蕉。」 我看著玩家操控的白色箭頭在五個選項中猶豫。 然後選了「香蕉」。 我踏馬直接陰暗地爬行並發出尖銳爆鳴!"

  • 188與小煤氣罐

    188與小煤氣罐

    發燒了,斯文帥氣的醫生問我: 「多高?」我腦子一抽:「188。」帥哥沉默了,垂眸看著隻有155的我。半晌後, 他淡淡說: 「謝謝你小煤氣罐,你怎麼知道我188?」

    婚禮上,他喊了白月光的名字

    婚禮上,他喊了白月光的名字

    婚禮全程直播,江溯卻故意念了白月光的名字。醫生打來電話

    我那不可言說的竹馬

    我那不可言說的竹馬

    我和杜行川是死敵!原因有很多,比如他搶了我高中三年的校草稱號。 個子比我高一個頭,我喜歡了三年的女生,和他告白了! 最可怕的是,上了大學之後。 我偶然間發現,杜行川居然拿我的那個做那種事!

    長公主上位

    長公主上位

    "母後失憶了,把堂妹看成我。 及笄禮上,為了不讓堂妹和親,她將我推出去。 「你說你是本宮的女兒,那便你去和親吧。」 我哭著問她:「母後,您要怎樣才認得安兒?」 母後冷淡地坐著,語氣厭惡:「除非你死了,重新投胎。」 我在敵國被逼赤裸著跳舞,被當作牲畜一樣羞辱時,母後將堂妹接進宮裡,封為公主。 再入故土,我不再奢求她的寵愛。 母後卻像瘋了一樣,抱著我小時候的被褥不撒手。 「母後錯了,安兒原諒母後,好不好?」 我看也不看她一眼,輕聲道:「除非我死了,重新投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