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頂流歌神娃綜宣誓主權》, 本章共4257字, 更新于: 2024-12-06 13:58:16

走三步路,老宋就拿擀面杖戳他一下。


他也不生氣,一路上「爸爸」喊個不停。


結果就是裴琰之又要照顧孕期吐的天昏地暗的我,還要照顧我那暴躁如雷的老父親。


老宋對他考察了兩年。


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戶口給了他。


裴琰之也幹脆,直接把自己的戶口籤進了我家戶口本。


老宋發現裴琰之比我更適合接手家裡產業,現在對他,那是笑容滿面,連帶看我都順眼多了。


10


晚飯時,一樓廁所有人,我去二樓上廁所,經過於蓁蓁門口時,她的房門沒關緊,前面的桌子上開了視頻,她的尖銳的聲音一下子傳來,同時傳來她焦躁的步伐聲。


「江辰,你還有沒有良心?軒軒是你的兒子,別人的爸爸都來了,就你沒來。」


「你好好地去惹宋千煙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我知道,她是你的白月光,你後悔了對不對?」


「是,我後悔了,如果當初我跟煙煙結婚,現在我就是江氏的繼承人,我會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一個可愛的孩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喪家之犬,被你害得一無所有。我給你一百萬撫養費,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我就勾搭了你一次,你就急吼吼地上了我的床,你的真心如同草芥。」


江辰現在自顧不暇,我把網上的圖片再一次整理後發給了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徹底地失望了,承諾會幫我教育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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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上收回了他對江氏的控制權。


他徹底地被邊緣化了,以後每年也就領點江氏的分紅,再也不是光鮮亮麗的江總了。


我不想再聽了,轉身下了樓。


狗咬了你,你能咬回去嗎?當然不能,還不如再養條厲害的狗,狗咬狗,一嘴毛才熱鬧。


江文軒木訥地坐在桌邊,不說話。


隻是時不時地戳下花生米。


宋禮早就把前面不開心的事忘記了。


開心地跟他分享裴琰之帶來的堅果:「軒軒哥哥,嘗嘗,我爸爸新剝的堅果。」


不知道是哪個詞觸動了他的敏感神經。


他突然站了起來,發瘋似的將宋禮的手中的堅果搶了過去,扔到地上,雙腳用力地踩,邊踩邊怒吼:


「為什麼你都有爸爸了,還要跟我搶爸爸?」


宋禮畢竟隻有三歲,他被嚇得大聲地哭了起來。


被裴琰之抱進懷裡輕輕地哄著,他一手抱著兒子,整個人擋在我面前,修長的身影將我的世界籠罩。


江文軒怒氣上來,將桌上的菜全部掀了,整個人歇斯底裡。


導演看到情形不對,立馬關了直播。


我腦中閃過念頭。


江辰的媽媽有躁鬱症,一旦發作就控制不住自己。


這個病會遺傳,所以江辰也有,小時候我看見他摔死了自己狗,至那以後,我對他都是能躲則躲,躲不過就冷臉對他。


他又是驕傲的人,看我不理他,就跟人家好了。


現在看來江文軒可能也有心理病。


在這樣畸形的家庭下,他的發病時間大大地提前了。


葉蓁蓁被導演組的叫了出來,看到江文軒的樣子,她面色蒼白。


從後面用力地抱住他,滿臉淚水:「軒軒,我是媽媽,你冷靜點。」


江文軒憤恨地盯著我:「是你,你想搶我爸爸,所以爸爸才不要我的。」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媽媽的錯,我們不錄了,我們回家。」


這一刻,葉蓁蓁深刻地體會到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綜藝被迫停止直播。


葉蓁蓁控制不住江文軒,索性兩個人一起開始發瘋。


「都去死吧,你們都想逼死我們母子。」


「宋千煙,我恨你……」邊說還要撲上來抓我手臂。


在她還沒說完剩餘詛咒的話,就被裴琰之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


他的俊臉沉沉:「給你臉了。」


那一腳踹得用力,也踹醒了江文軒,他木訥地站在原地,眼睛裡再也沒有光了。


也許很久以前就沒有了,他媽媽每時每刻地都在提醒他。


他是那個不能見光的小孩。


聞導滿是歉意,狠狠地捶了下裴琰之的胸口,:「當初就不該聽這個臭小子的,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


裴琰之樂呵呵地拍拍他的肩膀:「也不是一無是處,好歹給我正名了。」


「你小子,等回了蘇城,我找老宋釣魚,你小子可別溜。當初說好的,我兒媳婦的新電影,你要唱主題曲。」


裴琰之偷偷地瞄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記得,都記得呢。」


回程的路上,宋禮被嚇到了,一直窩在裴琰之懷裡睡覺。


手還要揪著他的胸口衣服,時不時地喊一聲:「爸爸。」


「爸爸在。」


隻要宋禮喊爸爸,裴琰之就會回。


是那麼安心的存在。


年紀從來不是借口。


江辰三十多歲還在逃避做爸爸的責任,而裴琰之二十歲就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


宋禮睡著了,裴琰之小心翼翼地靠在我的肩頭:「姐姐,要安慰。」


撒嬌精又開始了。


我俯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下:「幾次?」


「五次?」


我一臉黑線搖頭:「兩次!」


「三次好不好?」可憐巴巴眨著那雙潋滟雙眸,我承認被他美色誘惑了。


我糾結了下,輕輕地點了下頭。


裴琰之勾唇淺笑,他遇到了心軟的神,賦予他炙熱的光。


11


回到家裡,我拿回了屬於自己的微博,改名「千煙工作室」。


宣布與前公司正式地解約,當然解約前還送了份大禮給他們。


他們收費非法將人送出國,說得好聽是去培訓,實際是完全不管死活,私人公司,十個九個都避稅。


他們就厲害了,直接逃稅。


舉報逃稅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直接送了他們破產套餐。


《童年日記》綜藝也通過微博公開了幾段高清視頻,裴琰之輕輕地一轉發,直接上了熱搜第一。


有第一天於蓁蓁不顧隨行人員勸阻,非要在下坡道路玩行李車,導致差點撞上路上的小孩。


在我一腳阻止事故後,還故意誤解我的好心,打了我手背兩下。


還有一段是她故意躲開攝像機跟拍,蹲下來狠狠地捏了我兒子的臉頰。


而我也開始正式地起訴那個造謠的 UP 主,有趣的是這個賬戶的主人就是於蓁蓁。


當初會潑她水,打她臉,是因為冬天零下二十幾度,她針對我,我不理她。


她就拿替身出氣,故意讓人家脫光了衣服。


泡在水裡幫她走戲,導致替身肺部感染嚴重,進了 ICU,她卻不肯付費。


我找她理論。


她卻委屈巴巴地說:「隻是在水裡泡了那麼一會兒會兒,哪裡會這麼嚴重?我看她是自己有病,要誣陷我,也有可能天生賤命,老天要收她。」


那樣一張純潔的臉,說出的話卻猶如蛇蠍。


我看不過去,最後幫替身支付了在醫院的費用。


大家都生而為人,本就沒有高低貴賤,憑什麼踐踏她人生命,還恬不知恥地覺得自己是無辜的?


老天有眼,人醒過來,證據充分。


我起訴她造謠誹謗,損害我的名譽權,順便幫替身寫了公關文,哭訴於蓁蓁的職場霸凌。


有時候小作文確實能讓人共情,起訴她故意傷害她人身體。


輿論就是把劍,當我反過來刺向於蓁蓁時,她毫無招架能力。


包括那些所謂的陪金主被騙,意外懷孕。


在裴琰之的直播間,他親自解釋了,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金主。


證據就是當天他趁著我昏睡,拍了一張與我十指相扣的照片,照片手背上我獨有的那顆痣一目了然。


他的配字:【得償所願,摘到了我的玫瑰。】


偷偷地放在微博,隻自己可見。


清晰的發布時間,無需再多言。


【哥哥,快公開你那 1500 多條的私密微博讓我們 Look Look。】


【肯定是每天都巴巴地舔我們家千煙姐姐。】


【姐姐叫得勤,老婆兒子熱炕頭。】


我翻開他的微博,發現他果然有 1500 多條隻自己可見的微博。


與我相逢的每一天,他都想留念。


裴琰之羞紅了臉,一把將我抱起來圈進他的懷抱。


「姐姐,我想要一整夜的補償,好不好?」


看著這雙閃爍無邊愛意的黑眸,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眉眼一彎:「好。」


下一秒他就狠狠地吻住了我的紅唇,喃喃地呼喊:「姐姐。」


年輕人,火力全開。


隻好辛苦我的腰了。


12


後來我跟李姐站在工作室的門口,兩個人抱頭痛哭。


這沉沉浮浮的幾年,我們苦過,累過,迷茫過。


在前進的路上撞得頭破血流。


我曾被威壓吊在十米高空整整三天,腰上全是血痕淤青,隻為了一個在電影裡不足三秒的鏡頭。


我曾在冰冷的海水裡泡了一個多小時,隻為那瀕臨窒息的感覺。


但我仍感謝命運。


讓我對演戲充滿了摯愛。


章導正式地在微博上官宣我為《春日宴》的女主。


這是個愛恨Ṫű⁼分明的大女主,前半生明豔張揚,後半生內斂殺伐。


「最適合的人──宋千煙。」


與往常那些嘲諷不同,這回下面清一色地加油。


這是我十年來為之努力的結果。


從龍套到女二再到女主。


隻要慢慢來,我總會離夢想越來越近。


《春日宴》開機儀式的那天,對於於蓁蓁的處罰也正式地下來了。


開庭我沒去,畢竟ƭû₁老宋養了那麼多律師,不是拿來吃白飯的。


於蓁蓁被判了三年,失去了對江文軒的監護權。


判決下來的那天,就被江家接了回去。


不過他的心理病已經很嚴重了,我又想起了第一天那個陰鬱的眼神,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江辰徹底地成了闲人,迷戀上了賭博。


新年全家團圓的日子。


他在澳門被人打斷了雙腿,傷到了命根子,那個躁鬱陰沉的孩子成了他的唯一。


未來很多年,他們都會相互折磨。


第六屆飛鷹獎,我被雙雙提名,《無痕》得到最佳女配獎提名,《春日宴》得到最佳女主獎提名。


臺上燈光閃爍,主持人慷慨激昂,我的內心卻平靜無比。


理所當然,瘋批女反派讓人印象深刻,我得到了那個獎。


當章洛將獎送進我手裡,我還是哭了。


感謝朋友,感謝所有人。


還有更重要的家人,臺下老宋帶著宋禮,對著臺上瘋狂地比心。


餘光掃過臺下,沒看到裴琰之的身影有些遺憾,他今天要在現場獻唱,此刻應該在後臺準備。


等待是漫長的,《春日宴》拿不拿獎已經不重要了,VCR 裡,我就是她,我沉浸在角色中,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登上至尊王座,一統江山,已足以。


當頒獎嘉賓出來時。


全場人都看向我,笑得曖昧。


裴琰之一身黑色西裝,平日慵懶的發型,規矩地梳起,露出他飽滿的額頭。


那雙灼灼雙目一眼就看到了我,忽而勾唇淺笑。


如同那年再相逢的舞臺。


如今我已坐上了第一排,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個表情。


他深呼吸,將手放在心口,薄唇湊近話筒:「抱歉,我現在很緊張。」


與他搭檔的是位老影帝,笑得溫厚:「我當年給我老婆頒獎的時候也這麼緊張,還把她名字叫錯了,回去跪了搓衣板,小裴可千萬看清楚了。」


骨指如玉的雙手抽出那張小卡片。


在看清卡片上的字後,他眼圈倒是先紅了,嗓音低啞,輕輕地笑了:「姐姐,得償所願。」


「恭喜宋千煙榮獲第六屆飛鷹獎最佳女主角。」


全場掌聲雷動,周圍的人起身向我恭喜。


我拎著寬大的裙擺,一步步堅定地往上走,這個舞臺是我的夢想。


而裴琰之,則是夢想路上那顆最甜的糖。


他伸手過來,輕輕地握住我的手,與我一起站在這個我曾經渴望而不可求的舞臺。


與他共享璀璨燈光。


13


回到別墅,老宋很識相地將宋禮帶走了。


裴琰之吻著我的眼睛,一點點地往下,鼻尖、臉頰,最後停留在紅唇,反復地摩挲著。


想起那年他亂糟糟的穿著,卻充滿力量的聲音,一點點地喚醒我麻木的心。


拾起我對夢想的渴望。


他才是我的玫瑰少年,是我貧瘠內心開出的炙熱玫瑰。


他在我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嗓音沙啞:「姐姐,不專心,要罰。」


我輕扯唇角,聲音嬌媚:「怎麼罰?都聽你的。」


「今天你是女王。」


他將我提抱起來,放在門口的裝飾櫃上,彎腰低下身子,單膝跪地。


幫我解了高跟鞋的綁帶,輕輕地揉著我的腳踝,額頭抵在我的膝蓋上。


「我要做你王座下唯一的劍,與你並肩。」


我雙手捧起他的臉頰,輕揉慢捻著他那泛紅的耳垂,熱烈地迎合:「我有一年的假期,我們要個女兒吧。」


裴琰之的絕世容顏,我不想浪費。


「就叫裴想。」我的聲音隨著吻落下而消失在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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