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遊眼睛一亮:“什麼?”
神醫給的,那定然是好東西,包治百病。
蕭蘅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胭脂盒模樣的瓷器,遞給楚昭遊:“請陛下過目。”
楚昭遊打開,赫然是一碗白色的膏體,潤澤生香。
“……”楚昭遊冷靜地放下它,“朕好像聽見小星星哭了。”
攝政王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包袱,“陛下準備的?”
“不是!”
蕭蘅捉住楚昭遊,把他抱著往裡屋走,“陛下想給本王唱什麼戲?”
楚昭遊大聲:“精忠報國!竇娥冤!”
攝政王毫不掩飾:“我想聽粉戲。”
楚昭遊掙扎:“朕不會!”
真的,我們社會主義新時代並沒有教這種東西。
蕭蘅把楚昭遊扔到床上:“喊一聲太傅,我教你。”
楚昭遊不服氣:“狗皇叔,為老不尊,禽獸。”
攝政王他七歲在戲班呆了一年多,就學了這些個東西嗎?!
攝政王氣笑,從楚昭遊生孩子那天罵的內容,他就知道平日裡楚昭遊沒少用這幾個稱呼編排著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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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太傅……還有什麼?”蕭蘅循循善誘。
比如相公。
楚昭遊從側邊溜下去:“唱戲是吧,我上個妝!”
等他弄個包公大黑臉,嚇死攝政王。
蕭蘅攔住他:“昭昭。”
楚昭遊:“不讓朕上妝,那朕不唱。”
蕭蘅忽然壓住聲音,痛心道:“我不喜歡你塗很厚很厚的脂粉,就像你剛來那天,本王認不出你,你會跑。”
楚昭遊被逼的明豔豔的眼波一晃,有些心疼攝政王,“那我不塗,我真的不跑了。”
楚昭遊保證。
“嗯。”攝政王啞著聲音,解楚昭遊的扣子。他努力維持鎮定,畢竟這是刨去小黑的記憶外,他第一次和楚昭遊上床。
楚昭遊乖了一會兒,衣服沒了,才隱隱約約意識到,他媽攝政王是在賣慘!!
又上當了,脂粉才是朕的保護色。
攝政王不讓他塗,完全是出於齷齪的心思!就是想讓他一邊唱戲一邊給他亂親!
“赊月色不夠,陛下再給本王生一個小月亮。”
明知道他體內沒有合心蠱了,故意說這種話。
楚昭遊臉頰爆紅。
攝政王真的是十分可惡,明明自己就是小黑,偏偏要說朕偏心小黑,不肯給他這樣那樣,要統統再來一遍。
“鑽木取火,陛下能不能再教一遍?”
蕭蘅忍耐著,想看楚昭遊主動地笨拙地教他。
“你笨死了,朕不教。”最不堪回首的對話被攝政王翻出來,楚昭遊趴在那裡裝死。
蕭蘅還原場景:“我頭痛。”
楚昭遊心裡條件反射一緊,氣得直咬攝政王。
“你就仗著朕心軟!”
……
月色傾覆,蒼龍越壁,夾岸桃花點點深。
“昭昭,我愛你。”
楚昭遊在攝政王松口的間隙,爭分奪秒:“我也愛你。”
……
月圓中天,第二十八年至,歲歲皆有昭昭。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