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招搖》, 本章共3278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41:17

江之行垂下視線,“主要是那天在會議上跟他們吵了一架,吵的挺兇的,也讓他們有些下不來臺,所以後來辭職報告交上去,那些人也就都沒攔著。”


江家公司管理層人數不少,家族性的企業,拎出來哪一個都是他的長輩。


原本當時會議上談的是工作上的事,後來扯到了和齊家的合作,又扯到了聯姻,他知道姜棠離開了方城,正好借題發揮。


會議上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指著鼻子罵了一通。


被一個晚輩在公共場合這樣點名道姓的訓斥,那可都是有脾氣的人,當下誰都忍不住,他的辭職報告交上去,沒一個人留他。


第274章 還用哄?


姜棠不知道那麼多細節,說了一句,“其實想解除婚約,坐下來慢慢談也可以,吵架挺影響感情的,畢竟是一家人。”


江之行盯著她看了幾秒,笑著嗯一聲,順著她的話,“當時沒想那麼多。”


有些事情她不清楚,就江家那個環境,不鬧起來,他是脫不開身的。


又在這聊了一會,兩三米外的樓梯間突然有服務員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服務員聲音略顯慌張,姜棠和江之行尋聲望過去,幾秒鍾後看到服務員從樓梯口出來,邊走邊整理衣服,似乎剛剛跟人撞上了。


她身後沒別的人跟出來。


服務員看到他們倆愣了一下,隨機按照培訓的規矩點頭示意,然後去了其中一包間。


倆人也沒當回事,又聊了幾分鍾,就回了包間。


裡邊的人已經喝的不著四六,陶特助摟著對方項目部的一個同事,比比劃劃,暢想未來。


程總喝多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看誰都笑。

Advertisement


有人舉著杯子還要跟別人拼,還有人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江之行嘆了口氣,“這幫家伙。”


他過去看了一下飯桌,酒差不多了,菜也都吃得見了底。


他抬頭看姜棠,姜棠點點頭,“那今晚就到這吧。”


隨後按鈴叫了服務員過來結賬,讓服務生幫忙把這些人都扶下去。


清醒的就隻有姜棠跟江之行,他們倆走在最後。


江之行公司那些人他自己負責,挨個給那幾個人的家屬打了電話,然後打了出租車將他們塞進去,報了地址。


姜棠這邊相同操作,到最後就隻剩她跟江之行在會所門口站著。


江之行叫了代駕,轉頭看姜棠,“就別打車了,送你吧,也算順路。”


姜棠猶豫一下,這大半夜的,確實一個人打車也不太安全,所以就沒拒絕。


車子開到姜棠住處,先把她放下來。


姜棠站在路邊彎著腰,透過車窗對江之行揮手,“謝謝江先生了。”


江之行點頭,“下次再聚。”


隨後車子開走,姜棠趕緊裹了裹衣服,夜晚降溫,可真是冷。


她回身快步朝小區走,幾步之後聽到聲後有喇叭聲,急促的兩下。


姜棠沒當回事,縮著脖子加快了腳步。


包間裡的時候,因為喝了酒覺得渾身燥熱,出來了一吹冷風,又冷又冷。


身後的喇叭聲一直沒停,直到姜棠快進小區了,那喇叭聲才換成了人聲。


有人叫她,“姜棠。”


姜棠這才停下來,眯著眼回頭看去。


她喝的不多,但這時實在看不清車內情形。


原地站了一會兒,就見那車貼著路邊停下熄了火,車門打開,下來的人。


一直到人走到跟前了,姜棠才笑的,“怎麼是你呀?”


陸沉把她上下打量一番,“喝了多少?”


姜棠說,“沒多少,就意思意思喝了幾杯。”


她冷的不行,著急回家,“找我有事?”


陸沉說,“沒事不能過來?”


“那也能。”姜棠跺了跺腳,“要不上去聊,好冷啊。”


陸沉說了一句,“剛才也沒見你覺得冷,走廊裡不是跟他聊的挺高興。”


姜棠啊了一聲,“什麼?”


陸沉緩了口氣,“走吧,上樓再說。”


他錯過姜棠身子往前走去,“還說你沒喝多,話都聽不懂。”


姜棠趕緊快步跟上。


上樓開了房門,進屋後姜棠去廚房燒水,大著嗓門問,“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


陸沉去沙發那邊坐下,“你們怎麼吃這麼晚?”


這還晚?她以前應酬比這晚多了,今天這都算早的。


姜棠說,“自然要吃盡興。”


陸沉嗯一聲,“江之行應該吃的挺盡興。”


姜棠折身從廚房出來,“你又扯江先生幹什麼,人家惹你了?”


“惹了。”陸沉說,“看他就不順眼。”


姜棠捶了捶額頭,到一旁坐下,“你今天見到他了?”


陸沉不說話了。


姜棠拉過一旁的毯子蓋上,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下午是回去休息了,還是回公司上班了?”


“我有那麼愛工作?”陸沉說,“自然是回去休息了。”


姜棠笑了一下,“所以你是睡了一下午,現在精神了,所以過來找我?”


說完話,她還打了個哈欠,“可是我困了。”


陸沉深呼吸兩下,有些無可奈何,“我還真不應該來。”


姜棠靠在沙發上眯著眼,似乎都沒聽清他這句話。


陸沉坐在這兒等了一會兒,廚房燒水壺滴滴兩聲,他起身過去,倒了杯熱水端回來,“喝點水,然後去洗漱睡吧。”


姜棠抬手摸了一下臉,“哎呀,差點睡著了。”


她端著杯子起身,“我先去洗漱。”


回到房間把杯子放到一旁,她拿了換洗衣服。


轉身出來看到陸沉,她問,“你找我到底有沒有事兒啊,有事說事。”


陸沉語氣淡淡,“沒事,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姜棠啊了一聲,“我不送你了,困的不行。”


她朝著浴室走,還嘟嘟囔囔,“也沒喝多少,真是時間長不喝酒了。”


她進了浴室,沒一會兒哗啦啦的流水聲傳出。


陸沉又等了幾秒才出去,關上門後又在門口停了停,也不知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他從會所一路跟著江之行的車到這邊,路上的時候腦子裡千回百轉,想了無數的話,打算跟姜棠見面的時候對她說。


可見了面,這姑娘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


讓他那一肚子的話怎麼帶來的就怎麼帶走。


另一邊的姜棠什麼都不知道,確實是太長時間沒喝酒,今天又太高興,她自己覺得喝的不多,但也超過了她目前能承載的量。


洗完澡出來勉勉強強把頭發吹幹,爬上床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難得,醒來的時候精精神神。


姜棠去洗漱,習慣性一邊刷牙一邊翻看手機。


朋友圈裡翻到了一條動態,她手指一停。


陸沉發的,昨天大半夜,是一張照片,應該是他車子停在路邊,對著路燈拍的,配文:不知說給誰聽。


姜棠手指挪動,先是給他點贊,隨後又評論:矯情。


又隨意翻看了一下,接著她把手機放到一旁。


洗漱出來去做早飯,穆婧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麼早,完全不像她風格。


姜棠趕緊把電話接了,還不等說話,就聽穆婧芙在那吱吱哇哇,“我媽相親了個男的,成功了,姜姜,她成功了,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她那麼排斥相親,怎麼還能成功,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故意演給我看的?”


姜棠也挺意外,“上次你給我發視頻裡面那男的?”


“不是不是。”穆婧芙說,“另一個,之前見的,她說這段時間一直有聯系,思來想去,還是想跟這個試一試。”


她急得上竄下跳,“什麼情況啊,你說這是什麼情況啊,她怎麼能這樣,我實在是搞不懂了,她怎麼就動心了。”


姜棠想了想,“這樣不好麼,以後她身邊有人了,注意力也就不會全在你身上,而且她日子也會更充實一些。”


宋蘭芝一個人生活那麼多年,現在身邊有個人知冷知熱,也是件好事。


“你不懂。”穆婧芙哀嚎,“你不明白?”


她說,“我抵觸的並不是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是怕她相親成功帶來的後果,她那麼排斥的人都成功了,你說我還躲得了麼,我都能想象得出她接下來的說辭,一定會拿著她的例子來教育我,姜姜啊,可怎麼辦啊。”


姜棠笑了,馬上換了個說辭,“那……她隻說想試一試,也不一定就會成功。”


這話明顯安撫不了穆婧芙,她依舊很驚慌,不過跟姜棠絮叨兩句就要掛電話,她想找婉婉和雅雅幫她出主意。


電話掛斷,手機頁面還是微信,顯示有一條消息提示,是陸沉回復了她。


回復的內容更矯情:你不懂。


姜棠懶得再搭理他,吃完飯收拾一下出門。


她今天起的比較早,沒到上班時間,先去了趟醫院,看望姜鴻海。


姜鴻海已經起了,他作息一向規律。


看到姜棠他馬上笑眯眯,“今天不上班麼,怎麼還過來了?”


姜棠拿著給他做的早飯,“還沒到上班時間,先過來看看你。”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束新鮮的百合。


姜鴻海注意到她的視線,“阿沉買的,他說病房裡太單調,要擺出鮮花才好。”


他笑著,“他一個大男人還能注意這麼多。”


姜棠點了下頭,“是挺細心的。”


姜鴻海把保溫桶打開,繼續說,“我觀察了他一段時間,覺得他人還挺不錯的,雖然他家境很好,但也沒見那些公子哥身上的臭毛病。”


他抬眼看姜棠,“丫頭,你跟我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了,你就沒動心?”


姜棠在一旁坐下,“你才認識他多久。”


姜鴻海想了想,點頭承認,“確實。”


但是他話鋒又一轉,“可從他把我從國外帶回來那一路接觸下來,我覺得他人還是可以的,有些東西沒辦法裝,比如一個人眼底的情緒。”

潛力新作

  • 裝乖.

    我是一個 sss 級 omega, 這麼說吧,我一人能打十個alpha。資訊素能毒暈一大片。可我的未婚夫好像隻喜歡香 香軟軟的omega 。

    深閨錄·福妗

    我代替妹妹嫁給了六十歲的老王爺。 他殺人如麻,冷血又殘忍。 新婚夜,那位老人叫我跪在榻下。 許諾我:「福妗,本王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給你,你會成為南國最富有,最自由的女人。 但我要你——納一名男妾。」

    不是風動

    我在故事接近尾聲的時候穿成惡毒女配。但我不想洗白,不想翻身,我們這 些當惡女的,實在是短命。剩下那麼

    校園怪咖

    大冒險,校花讓我去吻校園怪咖。「吻他一次,一萬。」我 化身啄木鳥,把人親到木訥,卷走校花一百萬。九月開學, 校園怪咖搖身一變,成了睚眦必報的京圈太子爺。

  • 南知心許同心花

    我穿書了。而且穿的是殺手神醫穿越廢柴嫡女的古早打臉爽 文。原本我隻想安安靜靜地當個吃瓜群眾。

    耍賴

    踏進祁家那天,祁醒倚靠高處睥睨,隻一眼,嚇得葉伏秋沒敢呼吸。他有一雙鋒利的丹鳳眼,駭人,卻又時常含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讓她莫名背寒。祁醒是霄粵灣首富長子,葉伏秋不過一個從北方來,被資助寄宿的窮姑娘。他天生壞胚,她單純良善。兩人位處圈子的頂與底,他輕視她,她懼遠他。這樣的關系停止在那晚——葉伏秋偷進書房被他撞見。

    有盡夏

    在片場摔壞腦子後,我失憶了。 我忘了自己跟周渡糟糕的七年婚姻。 也忘了一直吵著要換個影後媽媽的周夏夏。 我無助地坐在街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時,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我面前。 周渡的死對頭走下車。 在商場上素來冷靜持重的許經舟,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問: 「喬星河,還記得我嗎,我是你高中三年的小跟班。 「你想不想跟我回家?」

    恃寵為後(重生)

    "容晞是罪臣之女,入宮後,她將穠麗絕艷的姿容掩住,成了四皇子的近身婢女。 四皇子慕淮生得皎如玉樹,霽月清風,卻是個坐輪椅的殘廢,性情暴戾又孤僻。 宮人們怕得瑟瑟發抖,沒人敢近身伺候,容晞這個專啃硬骨頭的好脾氣便被推了出去。 一月後,四皇子讓容晞坐在了他的腿上,眾宮人驚。 六月後,四皇子的腿好了,還入東宮成了當朝太子,容晞卻死了。 慕淮面上未露悲鬱之色,卻在一夜間,白了少年頭。"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