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誘為己有》, 本章共3499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2:58

  有人拿著棍子,他替趙薄琰挨了一下。


  趙薄琰打人不要命,專逮著一個人,但司機頭上被打傷後,人也癱軟了下去。


  傅偲看到那人揚起棍子,對準了身前的趙薄琰。


  她滿臉的急切,拼了命想要掙脫藥性喊救命,她努力地張著嘴,眼圈通紅,眼裡面絕望一樣在肆意蔓延。


  趙薄琰喊了聲偲偲。


  她眼淚流了下來。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轉過身,下意識地抬起手臂。


  巨大的力道砍落,正好打在趙薄琰的手骨上,傅偲心髒猛地懸起,被撕扯著緊緊地纏在一處。


  她不敢看了,多看一眼,心就揪緊一分。


  漫長的打鬥過程,很長。


  傅偲最後聽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她以為結束了,可是下一瞬,車子居然在往邊上開。


  她急忙睜眼,看到那名司機已經醒了,即便被打得頭暈目眩,但依舊還能發動車子。


  趙薄琰也察覺到了,他反應速度極快地衝過去。


  他攔在身前,車子差點撞到他,但是他不讓。


  他雙手撐在引擎蓋上,眼睛裡聚湧著暗無天日般的陰戾和狠絕,車還想繼續往前開,想要逼他走開。


  但趙薄琰傾上身,一拳頭砸向擋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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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爆開的是玻璃還是他的手。


  傅偲看到有血在蜘蛛網一般的角落裡蔓開。


  終究是不敢鬧出人命,司機嚇得踩停了剎車。


  趙薄琰過來,將他揪下了車。


  他發狠似的要將那些人置於死地,連傅偲瞧見了都害怕。


  等他上車時,傅偲靠在那裡,眼簾一直在顫抖。


  一隻冰冷的手伸過來摸到她臉上,她被凍得一個激靈。


  “偲偲。”


  傅偲被拉過去,下一瞬就融入了一個結實而溫暖的懷抱。


  趙薄琰的手在她腦後摸著,她都能聞到空氣中有血腥味。


  “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


  他親著傅偲的頭頂,心裡完全落空掉,就像是身上被活生生剜去一塊肉。


  他不敢想象他萬一晚了一點會怎麼樣。


  趙薄琰還是低估了趙家人的不擇手段,他另一手壓著傅偲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


  他親著她的頰側,她全身軟軟的,依舊不能動。


  趙薄琰將她抱起來,然後走到了車外。


  他將傅偲放回了自己的車裡,剛要離開,就看到一輛車急速駛來。


  車停穩後,從上面下來一個人。


  趙薄琰將車門關上。


  傅偲的視線看向窗外,看到了她的婆婆。


  趙先生那邊肯定也知道露餡了,怕鎮不住趙薄琰,畢竟人都被打傷了。


  “薄琰,怎麼回事?”趙母看著他身上清晰可見的傷。


  趙薄琰就跟魔怔了一樣,見了誰都想撕咬。


  “您看不出來嗎?再說,您到這裡來幹什麼?”


  趙母拉著他的手臂,將他帶到了邊上去,“冷靜點,你難道想跟家裡翻臉嗎?”


  傅偲看到趙薄琰指著不遠處,那扇門裡正關押著趙正豪。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跟人動手?還有,偲偲在車裡,她又為什麼出現在這?”


  趙母沉著臉色,自然也覺得這件事過分得很。


  “八成是大房裡撺掇的,真不是個東西。”


  “那您呢?誰把您拉過來的?姓趙的?”


  女人一聽,趕緊呵斥住他,“你別糊塗,位子還沒坐穩,你就想反了是不是?”


  趙薄琰背對著傅偲的方向,她看到他像是在笑,不知道是一種大悲還是大喜的情況之下,能讓他的肩膀抖動成這樣。


  她幾乎都能聽到趙薄琰的笑聲。


  趙母抬著頭凝視他,“偲偲受了委屈我知道,這筆賬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先記著……”


  “能現在算的,為什麼要記?”趙薄琰像是油鹽不進,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薄琰——”


  “對於他們把人送進去的事,我已經睜隻眼閉隻眼了,為什麼會把主意打到偲偲身上?”


  趙母是被推出來當和事佬的,一路上,趙先生在電話裡跟她說了不少話。


  “是趙正豪要求的,說如果不是偲偲,就把那些女人原封不動地退回來。連續幾次之後,大房那女人沉不住氣了,以死相逼迫的老爺子答應了這事。”


  趙薄琰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


  “真是骯髒惡心的一家子。”


  女人趕緊環顧下四周,這麼多年,她忍辱且藏起鋒芒,走到如今,她比誰都清楚,不能有一步踏錯。


  “薄琰!”


  趙薄琰目光緩緩地落到他生母的臉上,她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氣騰騰。


  “那您是來勸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回去照樣喊他們爺爺,父親?”


  傅偲看到他走回來兩步,趙母盯著他的背影,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什麼都能犧牲,是個狠角色,更別說一個女人了。


  倘若是之前的趙薄琰,他甚至能做到,親手把傅偲送出去。


  隻要給的條件誘人,女人,罷了。


第524章 他眼神裡的瘋狂


  “不要回趙家去鬧,聽媽一句!”


  趙薄琰拉開車門,人已經坐到裡面。


  女人跟過來,在趙薄琰關上車門之前,一把將門框按住。


  她上半身輕探進去,看眼傅偲的情況。


  “偲偲,你別怕,讓薄琰先帶你回去。”


  她握了下傅偲的手,傅偲那點氣力,隻能勉強衝她點頭。


  “委屈你了孩子。”


  趙薄琰用手臂擋了下,將傅偲緊摟在懷裡,“我們要走了。”


  趙母隻好退到外面,把車門輕關上。


  車子啟動後開出去,司機不確定要去哪。


  開了一段路,他隻好問了聲,“先生,我們去哪?”


  趙薄琰抱著傅偲,下巴擱在她頭頂上方,傅偲的手輕輕放到他腿上。


  她聽到趙薄琰聲音冷冽,“去趙家。”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是。”


  老爺子他們沒料到趙薄琰還會過來,他懷裡抱著依舊不能動彈的傅偲。


  幾個人正坐在餐桌前吃飯,陡然出現的兩個人打破了屋裡詭異的沉默。


  大太太握著筷子的手一緊。


  趙先生忙站起身來,他臉色顯而易見的不自然,“薄琰來了,晚飯還沒吃吧,快坐。”


  趙薄琰的一條手臂受傷嚴重,兩隻手背凸起的骨節處結著暗紅色的痂,但他依舊將傅偲緊抱在懷裡。


  傅偲看到了老爺子,臉別開了。


  老人站起身,嘆了口氣,“偲偲啊……”


  “爺爺,我們今晚住在這。”趙薄琰表情冷漠,似乎是一眼都不想看他們。


  “好,”老爺子滿口答應,“你們的房間一直有人收拾,幹淨著呢。”


  趙薄琰將傅偲帶去了臥室,大太太眼裡帶著怨恨,“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到這裡來?這是在裝糊塗嗎?”


  趙先生也摸不透這個兒子心裡在想什麼。


  趙薄琰把傅偲放到床上後,他俯下身盯著她蒼白的小臉。


  “有沒有覺得好點?對不起偲偲,不能送你去醫院。”


  傅偲點著頭,她已經覺得好點了。


  頭能動一下了,手也是。


  她嘴唇蠕動下,艱難地說著話,“我知道,我哥要是知道了……”


  趙薄琰伸手摸著她的頰側,傅偲不喜歡這個地方,心情更是壓抑到極點。


  “為什麼……不回家?”


  趙薄琰臉埋入傅偲的脖頸內,“與其回去發瘋,不如就在這待上一晚,偲偲放心,我會寸步不離你左右。”


  趙先生和老爺子都沒有再來找他單獨聊過,仿佛這件事就要這麼過去。


  趙薄琰給傅偲擦了一遍身子,又給她換上身衣服,他坐在床上將她摟得很緊。


  兩人晚飯都沒吃,窗外應該是下起了雨,玻璃窗的外面是個單獨的院子,芭蕉葉被砸得往下沉,用石頭堆砌成的假山一點點被雨水湿透。


  傅偲的衣擺被他用手掀起。


  她全身綿軟,被趙薄琰脫光了衣服,他壓在她身上……


  傅偲話裡面有拒絕,“薄琰,你幹什麼……”


  他不會想在這種時候,想在這個地方對她做什麼吧?


  她的腿被架起來,傅偲看著他眼神裡的瘋狂,難道是被刺激得發瘋了嗎?


  “薄琰?”


  趙薄琰抬下頭看她,眼睛裡鋪了一層紅色的血絲,他緊抿的嘴角咬著,一直在用力。


  她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任由他,將她佔有。


  趙薄琰牙關在打架一樣,沒有平日裡令人戰慄不絕的爽感,他隻知道差那麼一點,現在她身上壓著的人就是趙正豪。


  他抱緊傅偲,讓她的腿環緊自己的腰。


  她軟得像是一團棉花似的,他整個人仿佛都撲在雲朵裡。


  佣人過來敲門,“先生,少奶奶,你們還沒吃晚飯吧……”


  趙薄琰埋在傅偲的胸前,全部的情緒宣泄出去,“滾!”


  佣人嚇得直接跑了,回到正廳內,她跟幾人說了情況。


  “我從來沒見他發過這樣的火。”


  大太太嗤之以鼻,“爸,您看見了吧,他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趙先生恨不得一巴掌呼她臉上去。


  “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居然沒有好好利用到你。”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現在醒悟已經來不及了,就算送出去,也沒幾個人要了。”


  大太太捂著心口,但這會沒人替她說話。


  趙先生捏著手裡的茶杯,“這事要是傳到傅時律的耳朵裡,怕是……”


  老爺子似乎並不擔心這件事的發生,“薄琰會為了大局考慮的,隻要這個家裡面還有他想要的東西,他就不至於去走那一步死棋。”


  趙家就沒有一個是善人,惡人當久了,有些惡事做起來,慢慢會變得理所當然。


  趙薄琰結束後,還沒從傅偲身上起來。


  她的手往他腰間輕推,似乎比方才的力道大了些。


  雨已經越下越大了,窗簾沒有下下來,傅偲覺得他們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能被人偷窺在眼底般。


  “你快起來吧。”


  趙薄琰身上帶了層薄汗,起床將傅偲抱去了浴室衝澡。


  他像對待孩子一樣,給她洗頭,用沐浴露滋潤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傅偲被放到床上後,他讓她靠坐著,然後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這一切都顯得美好無比。


  趙薄琰握緊傅偲手裡的頭發,“偲偲,你能猜到他們要將你送進去,做什麼嗎?”


  傅偲也不想裝傻,隻是想到了,身上居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嗯。”


  “有沒有覺得他們都很該死?”


  傅偲抬手握著趙薄琰的手腕處,“薄琰,別這樣。”


  這種行為當然該死,但他難道要殺父殺自己的至親不成?


  趙薄琰將她的頭發吹得差不多了,這才坐到床邊。


  他雙手輕扶著傅偲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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