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誘為己有》, 本章共3243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2:58

  趙薄琰壞笑著盯向她,“那你換樣東西,讓我咬咬?”


第497章 你太太做不了的事,我可以


  傅偲趁著他說話,將手指抽了出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頭,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你太狠了,真的咬啊。”


  “很痛嗎?”


  趙薄琰自認沒使多大的勁,他將傅偲的手拉過去看看,再輕啄了一口,“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傅偲一條手臂依舊攀住他的肩頭。“如果要到了這筆錢,我就把它給天諭,可以嗎?”


  不管那個人能賠償多少,但對傅偲來說,都隻是不痛不痒的幾個數字罷了。


  可是孫天諭不一樣。


  “她身心俱傷,理應要精神損失費。”


  趙薄琰眼簾都沒有抬一下,隻是把玩著她的小手,“行。”


  那錢真要來了,趙薄琰原本的打算就是捐出去,既然如此,給誰都一樣。


  趙家。


  大太太許久沒緩過神來,坐在軟塌邊上,聽著窗外大雨傾盆而落。


  進來的佣人跟著她幾十年了,她還未出嫁前,她就已經跟著她的。

Advertisement


  “太太,那房的事已經平息掉了。”


  大太太看窗子沒關,雨水幾乎澆到了檐邊,她眉頭不經意皺攏,“這麼快?”


  “一看就是那個私生子親自出馬的,事情剛起來就被掐掉了。”


  大太太想想他這會嬌妻在懷,事業有成,她手掌掐著旁邊藤編的椅子邊緣,“這一切本來都是正豪的,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


  她說到這,又是一陣傷心湧來。


  她使勁拍著那張椅子,“正豪落得那樣的下場,就是被他和那個狐狸精害的。”


  “太太,”佣人怕她激動了,身體又要吃不消,“您保重身子,要不然不是便宜他們了嗎?”


  大太太示意她過來。


  佣人彎著身,“您說。”


  “你去幫我辦一件事。”


  她耳語了幾聲,佣人聽完後點點頭,“好,我這就去。”


  孫天諭的男友被趕出去後,不止一次打電話聯系她,但她連電話都不接。


  他沒有住的地方,隻能暫時開了個賓館。


  一天沒吃東西了,他撐著傘出門,巷子裡還有積水,走兩步路褲腿上全是濺起來的髒水。


  “媽的。”


  他嘴裡罵著髒話,一陣雨落下來,他下意識將傘往下遮。


  又走了兩步,他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幾雙腿。


  男人迅速地抬起傘,意識到不對勁想要跑,但是後路也被人攔住了。


  “你們……想幹嘛,別亂來!”


  那些人一擁而上,將他按倒在地,自尊和身體一樣,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現在你身上還有什麼是值錢的?玩音樂的是吧,那這雙手是不是還有點用?”


  男人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們想幹什麼。


  他使足了全身的勁要掙扎,“別這樣,饒了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可惜啊,很多事是沒有下一次的。趙先生說了,你動了趙家的少奶奶,這件事就沒法善了。”


  他們將男人的手掌按在地上。


  “別讓他叫得太慘。”


  男人的聲音被堵在了嘴裡,大雨傾盆,他臉上全是雨水和恐懼。


  他的手指被一根根敲斷,最後活生生疼死過去。


  再大的雨也遮掩不掉罪惡,他們離開前,踢了下男人的臉。


  “這樣就不行了,孬貨。”


  男人的雙手鮮血淋漓,渾身上下淋透了,血水和雨水混成一灘。


  *


  趙薄琰從酒店應酬完,打算回去。


  秘書把客戶都送走了,回到包廂替他拿了外套,“趙先生,您今晚喝了不少,我這就送您回家。”


  趙薄琰剛才提著的一口氣,徹底松懈掉,有種病來如山倒的感覺。


  秘書見他不說話,以為隻是喝多了。


  她過去攙著男人的手臂,隔了一層布料,都能摸到他身上的溫度滾燙。


  “您怎麼了?發燒了嗎?”


  “沒事,我出來的時候吃過藥了。”


  秘書看了眼他面前空置的酒杯,“那您還喝這麼多酒。”


  趙薄琰撐著桌邊起來,“先不回家,免得她看見了擔心。”


  “那我送您去清江山水休息會。”


  趙薄琰的車子駛出酒店,秘書讓司機開慢點。


  “趙先生身子不適,一會你把人送上去,我去買點藥。”


  “是。”


  車到了清江山水,司機下車攙著趙薄琰,秘書將鑰匙遞給他。


  她把車開走了,司機剛帶趙薄琰往前走幾步,就看到一個身影突然蹿了出來。


  “薄琰。”


  他定睛細看,居然是胡雲。


  “胡小姐,你怎麼會在這?”


  “他這是怎麼了?喝多了嗎?”


  胡雲沒說別的,趕緊上前幫忙。


  司機想說什麼的,但是看胡雲一臉的焦急,話到嘴邊還是被他吞咽了回去。


  進了電梯,趙薄琰才緩過些神,他將手臂往外抽,“你怎麼會在這?”


  “我沒有上過樓,隻是來過好幾次,都是在樓下坐會。”


  胡雲有些無措,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


  “回去吧,以後別來這。”


  胡雲一語不發,等到電梯門打開,她還是跟了出去。


  司機站在前面,拿了鑰匙開門,趙薄琰在酒精的刺激下,燒得更加厲害,臉色有些泛紅。


  胡雲生怕他還要趕她。


  “我送你進去,你這樣子,總要吃了藥才會好。”


  門剛打開,胡雲就從司機的面前彎腰鑽了進去。


  她迅速地脫了鞋,然後打開鞋櫃,從裡面找出一雙男式的拖鞋。


  司機扶了趙薄琰一把,他進到屋裡,腳踝處就多了一隻柔軟的小手。


  胡雲將他的腳往上抬。


  “先把鞋子換了。”


  她蹲在那裡,小小的一團影子,她將趙薄琰的鞋子給脫了。


  她以前跟著他時,就老做這樣的事,都已經習慣了。


  趙薄琰低著頭,等到換好了鞋,胡雲又往屋裡去了。


  “家裡有退燒的藥嗎?”


  司機回了一聲,“沒有,不過已經去買了。”


  趙薄琰被帶到沙發上坐下來,胡雲去廚房拿了杯子,給他倒了杯熱水。


  “我煮點粥吧,喝點熱的可能會舒服點。”


  趙薄琰仰靠在沙發內,廚房傳來輕微的動靜聲,他讓司機先下去了。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廚房的方向,直到胡雲從裡面出來。


  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怎……怎麼了?”


  “你可以回去了。”


  胡雲手指上沾了水,她雙手垂在身側,“你太太是千金大小姐,這些事,她做不來。我沒別的意思,就想在你生病的時候,能照顧到你。”


第498章 去翻翻他的錢夾,會有驚喜!


  趙薄琰從小就在苛刻的環境下成長,趙母對他的要求隻有一個。


  出色,一定要出類拔萃,這樣他們母子才有出頭之日。


  胡雲跟過他,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她去找來藥箱,拿了溫度計出來。


  她給他測了體溫,39.8。


  “吃點藥恐怕不行,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趙薄琰喉嚨就跟冒煙一樣,懶得說一句話。


  胡雲放下體溫計,去廚房冰箱裡看看。


  這兒不住人,所以裡面幾乎沒有東西。


  她忙摸出手機,叫了一些水果過來。


  沒過一會,秘書上來了,提著一袋子藥。


  她看到胡雲時沒有表露出吃驚的樣子,看來是司機已經跟她匯報過了。


  “胡小姐,這兒有我看著就行,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胡雲借口說了聲水果馬上到,“我想給他煮個梨水,煮好了馬上就走。”


  秘書跟她打過很多次交道,胡雲跟著趙薄琰的那段時間,人還挺乖巧的,從來不作妖,規規矩矩。


  這會趙薄琰沒說什麼,她也不好開口趕她。


  胡雲忙從袋子裡拿了藥出來,一樣樣拆開,專注地看著說明書。


  “還是先吃這兩種吧,”她將藥片摳出來,再小心地放到趙薄琰手心裡。“慢點。”


  她在旁邊,像以前一樣乖乖地伺候著。


  梨水燉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去盛。


  出來的時候,聽到趙薄琰在講電話。


  傅偲一直沒等到他回來,打電話問他在哪呢。


  “剛和客戶吃過晚飯,準備回家了。”


  “你最近好忙啊,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要悠著點。”


  趙薄琰說著好。


  他坐在沙發內,一看就是很難受,手掌撐著半張臉,但依舊沒有主動掛電話的意思。


  “我不是讓你先睡嗎?睡不著啊。”


  “確實,今天睡了午覺的。”


  胡雲端著那碗梨水過來,將碗叮咚一聲放在茶幾上。


  趙薄琰掀了眼簾看向她,眼神裡的警告一下就把她唬住了。


  胡雲什麼都沒做,這會看著挺委屈的。


  “我馬上到家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給你帶。”


  傅偲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的,“你想把我喂成豬嗎?我晚飯吃了很多,不用。”


  等趙薄琰結束通話,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退燒的藥性快得很,他這就準備起身走了。


  “薄琰,”胡雲忙喚住他,“你喝點再走吧,我燉了好久的。”


  趙薄琰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他冷眼睇向她。


  “你不說我太太是富家千金,這種事做不來嗎?是的,你應該明白,男人從來不會缺一碗白粥,一碗什麼梨水。這些事佣人都可以做,換了任何人都行。”


  秘書垂眸站在邊上,不好插話。


  趙薄琰拎著自己的外套,身上那件襯衣緊貼後背,“讓她走。”


  秘書衝胡雲看了眼。


  “胡小姐,我們要走了。”


  趕人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胡雲被巨大的羞辱感籠罩著,似乎每一次都這樣,她明明離趙薄琰很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在慢慢融化的時候,卻隻要傅偲一個電話,一切都會被打回原形。


  “胡小姐,你不該到這兒來的。”


  秘書好心地勸她一句。


  胡雲深吸口氣,軟了聲音:“我不是有意上來的,我知道他不會去我那裡了,我就想著能不能到這兒來碰碰運氣,遠遠地看他一眼……”

潛力新作

  • 失憶後我火了

    "作為十八線女團成員,梁昭昭和團內的姐姐們被外界形容為糊作一團。 然而,某天她一覺醒來,被告知自己失憶五年。 這五年裡,她們的小糊團一躍成為頂流。 姐姐們的業務能力一個能打十,被譽為國內最強女團,並在各個領域稱霸為王。"

    淺情人不知

    我給床搭子發消息:「要出差三個月,結束關係吧。」他已讀不回。半夜突然敲響我公寓的門。我隔著防盜門,讓他快走,不然報警。他在外面冷笑:「許嬌嬌,你報警吧。「員警來了,我就舉報你嫖娼。」

    阿晏.

    婚禮當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幹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復你的。」 回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我癌症後,老婆出軌了她的白月光

    和陸清婉在一起的第七年,我才知道她 有一個愛慕多年的白月光。而在我確診 胃癌的那一天,她的白月光回國了。

  • 青柳玉姿

    成為定國公府世子爺的通房之前,我曾是揚州鹽商養在府裡的瘦馬。 於他們而言,我僅是權貴手中的玩物。 但他們不知,青柳細腰,也是一把溫柔彎刀。

    再遇見

    不自覺心動:陷入熱戀的我們 年夜飯上,一群親戚攀比小孩。 我 25 歲還在讀書,堂姐卻是上市公司核心員工。 我被全家擠兌,是一事無成的書呆子。 堂姐驕傲地說:「我們周總在隔壁吃飯,說要過來見一面。」 眉眼冷峻的斯文男人跨進門來,是我前男友。 我抬眼看到他,轉頭要跑。 他伸手過來攔住我,嗓音冷淡:「跑什麼?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遠走高飛

    我覺醒的時候,還太早。 女主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男主相遇。 我也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我的富豪爸爸相遇。 可知道接下來的劇情後,我直接兩眼一黑。 惡毒女配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賀川要了一件禮物。 他從不離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燈下,周賀川親自摘下,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戴上。 神態專注虔誠。 後來有媒體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來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當天晚上,周賀川坐飛機去了那間佛寺,在千年古樹下找到了我曾經寫下的祈願 信—— 「唯願周賀川與沈念微,長長久久。」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