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誘為己有》, 本章共3557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2:58

  顏料都塗在了盛又夏那張白皙嬌嫩的小臉上。


  傅時律看著,那抹顏色深深的,很是扎眼。


  “你想說服別人用你的東西,當然就得證明它有多好。光靠嘴上說說怎麼行呢?”


  女人說著,將剩下的顏料又擦在了盛又夏衣服上。


  傅時律看她從包裡翻出了鏡子,半張臉映在鏡面上,盛又夏用手將顏料抹開了。


  從嘴角到颧骨處,一大片都是紅紅的,她拍打得很均勻,像是在化妝一樣。


  可即便這樣,吳總還是不想再繼續合作了。


  那小蜜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哈哈,這樣還挺好看的呢,你就該整張臉都塗上。”


  “這本來就可以用在化妝品裡面,比如你用的口紅,要不然怎麼能畫出那麼一張烈焰紅唇呢。”


  小蜜的臉色微變。


  傅時律看得出來,盛又夏就算說破天,今晚的合作都談不成。


  他突然譏笑出聲,“這麼說來,她的嘴還真的挺有個性的。”


  這是秘書最自卑的地方,打小就被人稱作香腸嘴,她最恨別人盯著她的嘴看了。


  她捶了下吳總的手臂,都這樣了,還不替她出頭嗎?


  盛又夏被轟了出去。


  錢伯伯氣得快要炸了,“太欺負人了,什麼東西啊!算了,我就不信這樁合作談不成,我們就死了呢!”

Advertisement


  盛又夏舉著鏡子,拿了湿巾正在臉上擦拭。


  她倒沒有太多的憤怒,臉色淡淡的,“錢伯伯,火氣不要這麼大,生意場上什麼奇葩都能碰到,這還是你教我的呢。”


  “你這孩子……”


  倒是挺沉得住氣,錢伯伯還是覺得欣慰的。


  “可那傅先生,為什麼非但不幫你,還要在這拱火呢?”


  要不是他說人家嘴有個性,也不至於直接惹惱了吳總,害得他們被掃地出門了。


  盛又夏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隻是不好說罷了。


  盛又夏離開後,秘書就肆無忌憚窩在吳總懷裡撒嬌了,“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不會讓我白白被欺負呢。”


  吳總掐了她一把臉。


  傅時律在邊上,說了句惡心。


  兩人皆是一怔,仿佛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但包廂裡又沒別人了。


  吳總忙將秘書推開,“傅先生,我可是正經做生意的人。”


  “她的報價,跟你心裡預期的差了多少?”


  吳總伸出手指,比了這麼一個數,“誰會跟錢過不去啊,對吧?”


  傅時律用筷子,夾住了吳總的手,將他的手指往下折。


  “這個差價我來補上,你明天就找她把合同籤了。”


  “啊?”吳總納悶,還有這樣的好事呢?“傅先生想幫她,那您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提出來?”


  “你隻要說你想通了就行,不要提到我,更不要提到錢的事。”


  吳總有些似懂非懂,但還是點了頭。“好。”


  傅時律起身時,掃了那秘書一眼,“吳總的眼光實在是差,莫不是有慕醜癖?她要一直這麼跟在你身邊,我怕你什麼生意都做不成了。”


  這話幾個意思啊?


  吳總眼看傅時律離開了,小蜜還在邊上氣呼呼的,“他幹嘛這麼說我,我哪裡礙著他了?”


  媽的。吳總一把將她揮開,“你明天不用來了,結了工資給我滾。”


  “什麼!”


  對吳總來說,女人哪有生意重要,今晚就不該帶這晦氣玩意出來。


  傅時律走出酒店時,盛又夏還沒走,看樣子,還想著等姓吳的出來再試試。


  傅時律將視線盯落在她身上。


  “不用等了,他從另一邊離開了,他也不會跟你籤約的。”


第293章 別等我,沒結果


  盛又夏臉上已經擦幹淨了,連帶著半張臉的妝都卸了。


  但她皮膚本來就好,又白,卸了妝的樣子幾乎沒差。


  她望了眼傅時律的身後,不知道是看見了什麼,有些吃驚的樣子。


  “徐總?”


  盛又夏沒想到在這會碰到他。


  傅時律沒有回頭,眉間下意識攏成川形。


  徐臨正好結束了一個飯局,身邊還有不少人,秘書想給他安排車。


  “不用了,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你們先走。”


  “但是,徐總——”


  徐臨滿臉的歡喜,眼裡早沒了別人,他三步並作兩步過去,“真巧。”


  盛又夏輕挽了嘴角,“您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這樣我也好招待您。”


  “現在招待也來得及,我還可以趕第二場。”


  是個人都能聽出盛又夏說的是客套話,傅時律不信徐臨就聽不出來。


  “我們去哪?”


  徐臨認真地問道。


  盛又夏被問住了,還是旁邊的錢伯伯反應快,“要不去唱歌吧,徐總剛應酬完,夜宵肯定是吃不下了,我看泡溫泉也行。”


  徐臨一看傅時律在,他知道今晚多半是成不了的。


  但傅時律沒有插嘴說話,他的車剛開過來,他就走了。


  徐臨眉頭輕挑,這煩人精吃錯藥了嗎?


  盛又夏想到剛泡湯的合作,心情也挺失落的,“要不還是唱歌吧,徐總您看呢?”


  “好。”


  隻要跟盛又夏一起,就是讓他在老樹底下坐一晚,他都樂意。


  錢伯伯幫忙定了個包廂,他年紀大了,受不了那種嘈雜的環境,把兩人送過去後就找借口走了。


  盛又夏點了些啤酒和果盤,徐臨在邊上坐著,目光似有深意地盯著她。


  “你要唱什麼歌?”盛又夏將話筒遞給徐臨,見他依舊在看她。


  “徐總?”


  “你跟溫家那位公子,分手了。”


  這人說話也太直接了,盛又夏嗯了聲,“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


  “你父親的葬禮上,按理說他應該寸步不離地陪著你,但當時在你身邊的人居然是傅時律。


  “徐總真是好眼力。”


  徐臨笑了笑,收下了她的誇贊,“我還注意到,你跟傅時律好像也鬧掰了。”


  盛又夏方才一直沒什麼波瀾的臉上,這會有了點情緒的波動。


  何止是鬧掰,他恨不得跟她老死不相往來了。


  “有時候,你得學學什麼叫看破不說破。”


  “那看來是真的了。”徐臨很樂意見到這一幕,“我之前可是排了隊的,什麼時候輪到我?”


  盛又夏倒是被問住了,男人這玩意太傷神,她不想碰了。


  徐臨想到她剛經歷喪父之痛,這時候聊這個問題似乎不恰當,“我可以慢慢等。”


  “您可別,別等我,沒結果。”


  盛又夏低聲回道。


  “那就看緣分。”徐臨從她手裡接了話筒,他這點歲數的,千嬌百媚的女人都見過,說沒興致就是真沒興致了。


  他覺得盛又夏挺好,等得到是最好的。


  他點了歌,一個人在那唱,嗓音是特別好聽的那一掛。包廂裡僅有一點燈光還在強撐著,徐臨過來坐到她身邊。


  挨得不算近,但也不遠,他的腿隻要動一下,就能碰到她。


  盛又夏看向男人的側臉,徐總一直就很有魅力,對於不同年齡段的女人,殺傷力都很足。


  他比傅時律溫潤,沒有那麼鋒利的稜角,所以相處起來更舒服。


  盛又夏靠著柔軟的沙發,有些困,接手盛家太累了,每天都睡眠不足。


  她居然一覺睡了過去。


  等她再度醒來時,眼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她趕忙坐起身,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徐總?”她記得她是來唱歌的。


  徐臨過去開燈,原來還在包廂裡,地上是徐臨的那件外套。“醒了。”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沒唱歌了,話筒放在茶幾上,聲音也關掉了。


  “原來我的歌聲還有催眠的作用。”


  盛又夏挺不好意思的,彎腰將他的外套撿起來。


  “我這種人,一點不懂得欣賞美好,是我的錯。”


  徐臨坐下來的時候,手放到沙發上,不小心輕觸到盛又夏的一根手指頭。


  她忙縮了回去,看眼時間不早了。


  “公司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跟我說,缺錢也可以跟我說。”徐臨話語很誠懇。


  盛又夏挺感動的,“好。”


  *


  翌日。


  盛又夏沒想到吳總那邊居然順利籤下來了,崔文姍知道了這個消息,比她還要高興。


  盛又夏瞞著關名姝,接了盛天逸出去玩半天。


  她牽著他的小手,“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姐,爸爸去了天堂,還能回來嗎?”


  盛又夏看他輕揚的小臉,她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他不回來了,等很久很久以後,我們可以去找他。”


  盛修明對崔文姍來說,是個好丈夫,於盛天逸而言,更是個好爸爸。


  他跑到商場底樓的遊樂園前,眼巴巴看著別人在玩。


  “爸爸再也不會帶我來這裡玩了。”


  盛又夏心裡酸酸澀澀的,“那姐姐陪你。”


  她去服務臺辦了一張年卡,然後帶盛天逸進去。


  他起初放不開,後來漸漸的就忘了煩惱一樣,從高高的滑梯上下來,抱了好多海洋球丟向盛又夏。


  她隻能強顏歡笑,裝著很多事都過去了,盛又夏快要分不清楚嘴角勾扯的弧度,究竟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了。


  她必須讓盛天逸學會忘掉悲傷的能力,即便開心不起來,但也不能永遠鬱鬱寡歡。


  他還是個孩子,他不需要成天哭喪著臉。


  盛又夏用球進行反擊,盛天逸被她丟得招架不住。


  她心裡明明是一片陰影,任何陽光都照不進去,但盛又夏為了逗他,還是放肆地笑開了。


  “認輸吧,要不然一會有你哭得時候。”


  盛天逸被砸得嗷嗷叫,一會又開心得大聲笑起來。


  他眼見打不過,就撲到盛又夏懷裡,“姐姐,姐姐,饒命啊。”


  盛又夏不經意一抬頭,卻看到二樓玻璃圍擋旁邊站了個人。


  那人的視線垂下來,不知道盯著盛又夏多久了,她的笑容一點點收了回去。


第294章 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突然間,臉上所有的笑意全部被收斂起來。


  盛天逸不解地看看她,“姐姐?”


  “沒事,天逸自己去玩吧。”


  盛又夏輕拍下盛天逸的肩膀,“上面有好多小朋友呢,去吧。”


  她笑得那麼肆無忌憚,至少在別人看來,她是開心的,她是輕松的,是愉悅的。


  盛又夏不敢抬頭去看二樓,隻要一看到傅時律,她所有的內疚感都會迸發出來,那是多少自我安慰都無法填平的。


  她以為他會離開的,但是並沒有。


  盛又夏想到外面去等盛天逸,剛起身,就看見傅時律從扶手樓梯上下來了。


  她沒有出去,盡量不要跟他碰上。


  但盛又夏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傅時律徑自過來了。


  他走到一旁去,拍了拍網狀的圍欄,盛天逸一下就注意到他了。


  “姐夫!”


  男孩蹦蹦跳跳下來,跑到圍欄前,“姐夫,你要進來嗎?”


  盛又夏離他們不遠,能清楚聽到兩人的對話聲。


  “今天不上學嗎?”

潛力新作

  • 失憶後我火了

    "作為十八線女團成員,梁昭昭和團內的姐姐們被外界形容為糊作一團。 然而,某天她一覺醒來,被告知自己失憶五年。 這五年裡,她們的小糊團一躍成為頂流。 姐姐們的業務能力一個能打十,被譽為國內最強女團,並在各個領域稱霸為王。"

    淺情人不知

    我給床搭子發消息:「要出差三個月,結束關係吧。」他已讀不回。半夜突然敲響我公寓的門。我隔著防盜門,讓他快走,不然報警。他在外面冷笑:「許嬌嬌,你報警吧。「員警來了,我就舉報你嫖娼。」

    阿晏.

    婚禮當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幹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復你的。」 回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我癌症後,老婆出軌了她的白月光

    和陸清婉在一起的第七年,我才知道她 有一個愛慕多年的白月光。而在我確診 胃癌的那一天,她的白月光回國了。

  • 青柳玉姿

    成為定國公府世子爺的通房之前,我曾是揚州鹽商養在府裡的瘦馬。 於他們而言,我僅是權貴手中的玩物。 但他們不知,青柳細腰,也是一把溫柔彎刀。

    再遇見

    不自覺心動:陷入熱戀的我們 年夜飯上,一群親戚攀比小孩。 我 25 歲還在讀書,堂姐卻是上市公司核心員工。 我被全家擠兌,是一事無成的書呆子。 堂姐驕傲地說:「我們周總在隔壁吃飯,說要過來見一面。」 眉眼冷峻的斯文男人跨進門來,是我前男友。 我抬眼看到他,轉頭要跑。 他伸手過來攔住我,嗓音冷淡:「跑什麼?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遠走高飛

    我覺醒的時候,還太早。 女主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男主相遇。 我也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我的富豪爸爸相遇。 可知道接下來的劇情後,我直接兩眼一黑。 惡毒女配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賀川要了一件禮物。 他從不離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燈下,周賀川親自摘下,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戴上。 神態專注虔誠。 後來有媒體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來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當天晚上,周賀川坐飛機去了那間佛寺,在千年古樹下找到了我曾經寫下的祈願 信—— 「唯願周賀川與沈念微,長長久久。」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