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盛又夏是對他失望了,但她還年輕,盛世芳華,憑什麼放棄一整片森林啊。
“我跟別人戀愛,跟你有什麼關系?”
傅時律心口被細細的絲線給纏住了一樣,盛又夏每說一個字,纏繞的勁就緊一分。
就跟得了病似的,心髒發悶難受。
“你跟別人出雙入對,總會傳到爺爺的耳朵裡。”
其實,是他自己受不了。
剛才設想一下她跟溫在邑兩人在廚房裡,你做菜來我刷碗的,他就覺得不行。
盛又夏跟他說不通,懶得再煩了。
她將床上的一個枕頭拿起來,往他懷裡一塞,“你睡沙發。”
傅時律臉上有難以置信,“為什麼?”
“難不成我睡?你是男的,這點紳士風度總要有吧?”盛又夏看眼時間,心想著什麼時候去換傅偲。
“可是床這麼大,你一個人睡浪費。”
“那我回家了!”
傅時律抱緊懷裡的枕頭,沒再說了。
盛又夏洗個澡,換身居家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傅時律老老實實躺在沙發上。
她去了樓上,畢竟傅偲明天還要上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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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一看到盛又夏,精神不少,“其實有家庭醫生,你們不用這麼操心的。”
“爺爺,這哪是操心呀,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什麼啊?”
盛又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叫天底下最最最最大的幸福啊。”
爺爺笑開的同時,還把嘴給捂著。“我就怕傳染給你們。”
“沒事的,我們都是年輕人,結實著呢。”
盛又夏陪在邊上,不跟傅偲一樣玩手機。
她拿了個手繪板在旁邊畫畫,不少客人看中了她的香,還看中了她設計的香盒等物件。
“爺爺,你幫我看看,這個好看嗎?”
老爺子喜歡復古的元素,給了點意見。
盛又夏歡喜不已,一點沒有敷衍的樣子,直接就上手改動了。
半夜,傅時律過來換她,盛又夏正好完成了創作,發給客戶看,那邊滿意的不得了。
“爺爺,那位太太都沒讓改,說喜歡得很。”
老爺子太有成就感了。
“你們在聊什麼?”等到傅時律走近些後,盛又夏才察覺到,她合起手繪板,當場表演了一出換臉。
“沒什麼!”
爺爺讓盛又夏趕緊去休息。
她都沒再跟傅時律說話,就這麼出去了。
門剛帶上,爺爺就逮著男人罵,“你要是敢做對不起夏夏的事,我打死你。”
“外面真有女人了嗎?來,讓我看看,究竟長成個什麼鳥樣!”
“……”
傅時律緊鎖眉頭,“沒有。”
確實沒有,跟他身邊的那幫人比,他可太幹淨了。
盛又夏回到房間後就睡著了,傅時律守著爺爺掛完了水,幫他把點滴針拔了。
他下樓的時候,在樓梯口碰到了秦謹。
“媽,還沒睡?”
秦謹攏著件外套,冷冷地看他,“結婚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孩子?”
傅時律也搞不明白,按理說兩人都沒問題,而且每回都在排卵期內狠勁地做。
“你不會是不想要孩子,在動什麼手腳吧?”
傅時律敢保證,絕對沒有。
他很配合,也從來不用套,每次都是高質量完成,那問題出在哪?
回到房間門口,他手剛搭在門把上,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沒動手腳是不假,那盛又夏呢?
她不會,背著他在吃藥吧?
他推門往裡走,夜裡降溫了,房間裡卻舒適溫暖,盛又夏裹了條薄被睡得正沉。
傅時律鑽到被窩裡,手剛摸進盛又夏的衣服內,她就醒了。
他以為她會半推半就,但她卻掙扎得很用力。
“外面太冷了,我手沒知覺了,幫我暖暖手。”
他手掌開始往上探,手指又鑽進罩沿。
他的手一點不冷,掌心滾燙,動作更是張弛有度,有松有緊,有輕有重,絕對不是手沒知覺的症狀。
傅時律喘息聲加重,抵著她後背的堅硬胸膛在大幅度地起伏。
“松開!”
“你聽過到嘴的肉,有再吐出來的道理嗎?”
傅時律張嘴吮住她的耳垂,小巧而細軟,他沒記錯的話這樣她會很敏感。
盛又夏聳起肩膀,一看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撩撥。
他全身都硬如鐵,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這麼久都沒做點快樂的事情,很容易憋成變態的。
傅時律翻身壓著她,即便是隔了布料的接觸,可滾燙的體溫下,每一寸的撫摸都像是在點火,赤|裸的皮膚貼到一起,他嘴裡咬出一聲難以克制的音。
跟他的急不可耐相比,盛又夏冷清得像塊硬邦邦的石頭。
傅時律手臂撐在她身側,微微抬身看她。
“不想做?”
“你以為我對你還能提得起什麼性趣?”
傅時律已經幹透的發絲垂下來,遮住眉角,也遮住了他眼裡的陰鸷。
“你有膽再說一遍。”
盛又夏知道動硬的,她壓根不是傅時律的對手,越掙扎說不定他還越興奮呢。
“傅時律,我對你性冷淡了。”
“!”
這特麼比一巴掌呼傅時律的臉上,還要讓他心如死灰!
第96章 盛又夏,我們試著交往吧
他直起身來,把上衣剝除幹淨,傅時律不相信在男色面前,還有能架得住的女人。
盛又夏冷眼看著,絲毫不為所動。
“也就這樣吧。”她說。
這話真的很打擊人,傅時律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有本事眼神別躲。”
盛又夏眼睛在他身上掃著,推不開踹不贏的,一身力氣都花在掙扎上面,還無用,幹脆擺爛好了。
都是成年人,就算最後沒抗住也沒什麼。
“沒躲。”
“盛又夏,我今晚必須讓你見識下,什麼叫身體比嘴巴老實。”
他調情的技巧高超,她是領教過的,隻要傅時律能耐得住性子慢慢弄,盛又夏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漸漸地,身體起了反應。
她也很懊惱,不想讓他碰是一回事,禁不住撩撥又是另一回事。
傅時律這廝很惡劣,像是宣示戰果一樣,將手指抬起來放到她眼前。
“這總不是我的東西吧?”
盛又夏光是躺著,就猶如一幅活色生香,眼睛裡浸潤了水汽,看著霧蒙蒙的。
“最近有個電視劇挺火的,看了嗎?”
傅時律眉頭微皺,但很快又噙了抹笑,“是不是很想了?抹不開面子?沒關系,一會隻要記住舒服的感覺就行了。”
盛又夏眸子迷離,紅潤的唇瓣微微張著,很是誘人。
“我把他的臉代入到你身上了,很帶感。”
盛又夏伸手勾住傅時律的脖子,將他拉到面前,唇瓣貼著他的耳朵,要親不親的。
她張嘴喊了個名字,卻不是傅時律的,聽著就像是男明星的藝名。
“別停啊,繼續。”
傅主任在床上居然成了個替身。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傅時律拉掉盛又夏的手,細密的吻從她脖頸一路往下落。
她招他了,惹他了,今晚注定不能善了的。
床上的一些事,他以前從未對她做過,盛又夏也從來沒體驗過,一旦經歷了,才知道什麼叫小死一回。
“傅時律,你——”
男人抬起頭來,眼裡裝著滿滿的色氣,他很快湊過來看她,“現在不會喊錯我名字了,讓你舒爽過後,就是不一樣。”
傅時律說著,埋下身,蹭著她未脫去的上衣,擦了擦嘴角。
盛又夏心裡一陣小鹿亂撞,羞得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傅時律還想繼續,盛又夏忙並攏雙腿。
她額頭處冒著細密的汗珠,面頰的酡紅未散,她背過身去,“我已經……到了。”
“嗯?”
“你再來,我也不會有感覺。”
傅時律多難受啊,他躺回到盛又夏的身後,從背後摟住她,“那我怎麼辦?”
“你不是挺厲害的,自己想辦法吧。”
傅時律握緊她的手臂,“你不能幫幫我?”
他手掌從她肩膀處往下滑,滑過她的手肘,來到她的手腕上,一把扣緊後,將她的手往後按。
盛又夏把手握了起來。
“你要不想給自己搞個傷殘證書,你就試試。”
她手裡勁道沒大沒小的,真能給他捏爆了。
“那你舒服了沒?”傅時律怎麼覺得,她這麼沒良心呢?
他帶她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她連句謝謝,辛苦了都不說。
“我要睡了。”盛又夏把手掙開,生怕傅時律還打她的主意,幹脆將雙手用力地抱在身前。
空氣裡潮潮的。
就連呼吸聲,都是湿湿的。
傅時律抱緊她,她的身體很僵硬。
她肯定是不想跟他有直接的接觸,傅時律雖然很想很想,但也隻是摩挲著她的手臂。
“你看,我多能忍。”
且。
盛又夏沒應聲。
“有沒有想過,這是因為我在乎你?”
盛又夏滿身的雞皮疙瘩攀爬出來,“你可別跟我這樣說話,我不習慣,我還害怕。”
在乎這兩個字,至少得生了情,才說得出來。
傅時律心裡裝著別人,他的在乎,應該毫無保留地給梁念薇。
“我知道你說的男明星是想氣我,你真正有感覺的還是我。”
“以前的事都讓它過去好不好?盛又夏,我們試著交往吧。”
他們的結合,是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的,可他們偏偏有一張結婚證。
“給綠鎏一個完整的家,好嗎?”
綠鎏是養在院子裡的一隻鸚鵡,阿姨特地買回來掛在花房邊上的,盛又夏還去逗弄過幾次。
她都不想聽他說下去了。
“別跟我離婚,我不會同意的,與其這麼耗著,你還不如跟我談場戀愛,說不定我們很合適,好不好?”
他的話帶了蠱惑的音,在誘惑著盛又夏讓她點頭,讓她同意。
一場戀愛?
是她跟傅時律從沒有過的,她以前憧憬過,希望嫁給他以後,慢慢融化他的心,讓他愛上自己。
可他始終岿然不動,她也徹底累了。
如今她想放棄了,他反而卻要試試,說得這麼簡單呢。
盛又夏就當自己睡著了,沒給他一點回應。